第19章
“那個女人就在房間裏……”
“你不心痛?”霍遠道打量着霍傾城。
“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趁着朱莉沒醒,我希望父親別讓她太痛苦就行。”
霍傾城的話像是取悅了霍遠道。
霍遠道伸手指了指沙發說:“坐吧,朱莉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女人能解決的,雖然事實如此,但她扛不起來這麽大的事。”
“嗯。”霍傾城應了一聲,坐在霍遠道對面。
“這件事情等朱莉醒了再說,不過這個叫翠翠的女人倒是有點意思,你對她就沒有別的什麽想法?”
“之前沒有?”霍傾城看向霍遠道,讓霍遠道能看到他的眼睛,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今天出了這個事情以後,我倒是覺得,把她當成玩具可惜了,培養培養也許會有用。”
霍遠道聽聞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書房裏的氛圍也變得輕松起來。
“我去趟醫院,再去拜訪幾個朋友,你去看看那個叫翠翠的,女人有的時候比男人的用處更大,只要她死心塌地跟着你,什麽事情都能為你做出來。”說着霍遠道站起身子輕拍霍傾城的肩膀,直到他走出書房,霍傾城繃緊的情緒才松懈下來。
他長舒一口氣,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想起下午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擔驚受怕了那麽久,沒成想結果竟然是如此這樣富有趣味,不過,霍傾城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
一個像小貓般無害的女人,将彪悍的如同母老虎般的朱莉弄得昏迷不醒,她是有多深的心機才能達到這樣的目的,如果說她是無心的,說她運氣好,連他都不能相信,更何況是別人?。
想到這裏,霍傾城冷着臉從沙發上站起來,出了書房的門,一聲略顯響亮的摔門聲暴露了霍傾城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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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言百無聊賴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裏,她真的是很無聊呀,這個房間裏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她除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發呆,就是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園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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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一個字呆。
剛剛她看到霍遠道出去了,此時家裏應該只剩下霍傾城,也不知道父子倆商量出來自己的下場沒有。
柳依言正琢磨着,房門便被推開了,霍傾城冷着一張臉從門外走了進來。
柳依言看了他一眼沒吭聲,繼續看着窗外發呆。
“朱莉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麽要解釋的?”霍傾城開了口。
“如果我說一切都是意外你會相信嗎?”柳依言看向霍傾城,見霍傾城沒有任何的回複,她自覺無趣的聳聳肩:“既然你不信,我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你……”
“嘶……”柳依言一聲痛呼,她的下巴被霍傾城捏住了,他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柳依言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斜,她看着他的目光也不回避,也不躲閃,直勾勾跟他對視在一起。
“一切都是意外?”霍傾城眼中滿是質疑。
“當然是意外。”柳依言應了一聲,眼中也露出一些嘲諷。
“你覺得委屈了?”霍傾城又問道。
“沒有,如果傷的人是我,那一切便是情理之中。如果傷的人是她,那便不合情理,無論我解釋什麽也沒有用不是嗎?因為沒有人能相信我。那個坑不是我挖的,我沒有本事,也沒有能力挖一個那麽深的坑,這點你比我清楚,既然清楚你又來問我,不就是認為一切都是我設計的,覺得我心思毒辣嗎?”
柳依言說完緊盯着霍傾城,如果說剛剛在朱莉門前的那一瞬間,她感受到霍傾城的擔憂,那麽此時此刻,她感受的則是霍傾城的質疑。
柳依言本來覺得這也沒什麽,她自己都預料到了,甚至連麻雀都覺得是她動了什麽手腳,霍傾城有質疑也是正常的,但她就是覺得心裏堵得慌,悶悶的氣不順,說話也好像帶着點火藥味。
柳依言抿着嘴,她覺得如果她是霍傾城,那肯定會被自己的這些話給激怒,說不定她的小命今天就得休矣,說不定霍傾城來找她就是為了把她的罪名坐實,好拉出去當替罪羊,等朱莉家人查起來的時候,用以表明和霍家沒關系。
要是霍傾城這麽幹,她也能理解,雖然有些無以言表的失落,但她認為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一雙手沒有像柳依言預計的掐住她的脖子,而是摟住了她的腰,一張柔軟又溫熱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當我面可以說不是你幹了的,但這些話千萬不要和別人說,想在這裏待下去,就讓他們随意去想好了,聽懂了嗎?”
柳依言似懂非懂的看向霍傾城,他的面目柔和了,帶着些暖意和溫柔,這人變臉也太快了吧,剛剛還冷若冰霜的,現在又變得這麽……就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似的……
柳依言避開霍傾城注視,有點別扭又有點不解的問:“為什麽,如果讓大家知道是我,那朱莉的家人會不會來找麻煩?”
“有的時候謊言要比真相更真實。”
柳依言點了點頭,說她全懂吧,她還有點不懂,說她不懂,其實她覺得她還是懂了,總之是大概明白一個意思,想要在霍家生存,與其當成一朵柔弱的小百花,還不如是一朵霸氣畢露的霸王花來得要好。
脖頸和耳邊傳來了酥麻濕糯的吻,柳依言縮了縮脖子,察覺到是霍傾城在啃咬她,她是真佩服霍傾城發情的功力,別看在外人面前冷豔高貴的樣貌,私下裏就像是沒有節制似的。
眼看着他的吻已經快接近她粉嫩的櫻桃,柳依言猛地推開霍傾城的頭,有一個問題她一直想問來着,剛剛自身難保的時候,她無暇顧及,現在知道自己沒事了,這個問題她實在是憋不住了。
“對了,那兩匹馬怎麽樣了,會不會被?”柳依言眼中是滿滿的擔憂和心痛。
“明天就準備處理掉。”被打斷好事的霍傾城有些不滿。
“能保住它們的命嗎?”柳依言再次推開霍傾城的腦袋。
“不過是兩個畜生而已。”男人在某些時候總是不耐煩的,霍傾城也不例外,他表露出自己的不滿。
“畜生也是有生命的,你還沒回答我能不能保住呢?”柳依言又一次推開霍傾城的臉。
“你想保?”
“嗯……”柳依言點點頭,眼中露出乞求。
“想保也可以,看你的表現。”說着霍傾城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他看了看時間說:“那個家夥一個小時以後就回來,你要是能讓我滿意,我就保,否則晚飯我們吃馬肉。”
“你不說明天才會處理嗎,怎麽又提前了?”
“你不是想保嗎,想保就拿出點誠意。我要是不滿意,它們明天被處理和今天被處理你覺得有區別嗎?”霍傾城挑挑眉,臉上露出孩子般無賴的表情。
“你真懂得趁人之危。”
“你學得越多,在這裏便越能自在,我是在教你怎麽生存。”霍傾城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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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房門被敲了敲,門外傳來吳媽的聲音,意思是霍遠道預計十分鐘以後到家。
柳依言正坐在霍傾城的身上,她咬着嘴唇,腰被霍傾城抓住正不斷的上下紛飛。
“好,我知道了。”霍傾城此刻的聲音聽起來依然是那麽的清冷。
霍傾城的聲音一落,柳依言便發現,她被換了一個姿勢,從跪坐變成趴在床上。
柳依言雙手抓緊了床單,如果說剛剛霍傾城還有節奏和技巧,那麽此時此刻他變得雜亂無章,除了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什麽章法也沒有。
柳依言克制不住的尖叫出聲,在如此快速的進出下,她根本就堅持了不了幾秒,一股克制不住的洶湧像是決堤般的湧出,在這一瞬間,另一個洪流從相反的方向襲來,與之會合,就像對戰的千軍萬馬在戰場中相遇激烈的碰撞。
柳依言覺得自己的小腹瞬間便被充滿,圓滾滾的,脹得幾乎快要爆炸了似的。
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身體不住的顫抖痙攣。
此刻的霍傾城已經從她體內撤了出來,像是欣賞風景一樣,站在床邊看着她不能自持的顫抖。
柳依言覺得羞愧欲死,但又沒有任何的力氣,她像是虛脫了一樣。
大門又傳來敲門聲,是吳媽提醒車子到了院門口。
“我先下樓。”
“馬……”柳依言有氣無力的提醒道。
“你既然喜歡,那就留在這裏好了,我本打算明天送馬場去養來着。”
“你騙我?”柳依言想起剛剛自己為了取悅霍傾城,又是劈腿,又是跳舞,她就覺得丢人丢到家了。
“我只說處理,又沒有說要殺了它們,是你誤會了,一會洗個澡下樓吃晚飯,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話。”
柳依言張嘴咬住床單,她真是恨不得嘴裏咬的就是霍傾城,這個混蛋再次刷新了她對下限的理解。
☆、兒子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