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好疼,憨憨救我,甜棗疼
後面兩天簫岐川在喬語醒的時候,都盡量的不出現,除了擦藥的時候,他知道喬語肯定不願意讓別人看他的身子,而傷痕大多在背上,只有自己幫他上藥。
只是喬語眼神中的淡然,每次都像一根刺插進他的心裏,用力的戳刺上去,再一點一點的劃開脆弱的心髒,慢慢的深入其中。
他們兩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嗎?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兩人是不是還可以維持着過去的假面,虛假的應對彼此?
但就算是那樣,自己也好喜歡喬語眼裏的光,每次看到自己的笑容,每次看到自己眼中的亮光,每次看到自己,他那抑制不住的歡喜。
這些都是假的?還是其實在他的心裏,自己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重要?
這天簫岐川很早就出門了,敢兒中午用完膳,也出去練功去了,喬語的寒症一直還沒好,身上的溫度還是有些涼。
為了不給靈叔找麻煩,喬語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門,因為前日自己說想出去曬曬下午的太陽。
靈叔幾乎把整個院子裏的人都差遣了起來,就差沒有直接在屋外給他再搭一處暖房。
喬語能感覺到靈叔對自己的好,雖然他知道這是因為簫岐川,但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喜歡靈叔的偏愛。
門突然被撞開,又被用力的砸上了。
喬語以為是敢兒又怎麽了,誰知道居然是簫岐川,他滿臉都是怒氣的向着自己走來。
若是原來的喬語可能會主動迎上去,問他怎麽了,但是現在喬語害怕的縮了一下,在簫岐川擡手的一瞬間,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擡起了手,縮了下肩膀。
喬語,居然覺得自己會打他?
簫岐川因為這個認識,心裏火氣更甚直接将自己的外衣扯了下來,就翻身上床了。
“你做什麽?”喬語白着臉推着簫岐川,突然想到了那次一點情感也沒有的歡愛,自己不喜歡那樣。
“不準拒絕。”簫岐川壓住喬語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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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川柏說了喬語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淤血都散去還要花些時間,但應該不是很疼了,現在比較棘手的只有寒症了。
只要寒症去個七七八八,孩子的事情也就能安排了。
“你幹什麽?你從我身上下去。”喬語用力的推了兩下沒有推開,氣的直接擡手,一巴掌打在簫岐川的臉上。
而簫岐川只是頓了一下,就像完全沒感覺一樣,開始撕扯喬語的衣服:“喬語你知道嗎?你只能是我的。”
“不是,我是憨憨的,你不是......”喬語用手使勁的推着,但是卻撼動不了簫岐川。
身體的反應是自然的,這個喬語控制不了,只能無助的落着淚,“憨憨,救我,憨憨......”“閉嘴,再也不會有什麽憨憨了。”簫岐川一把将喬語的肩膀握住,讓他面對着自己,不準他将臉轉“我不要,不要,你被碰我,我是夫君的,只是他一個人的。”喬語也開始奮力的掙紮,然後還狠狠在簫岐川的手腕咬了一口。
簫岐川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專心的想要占有喬語。
發現他的意圖,喬語松開嘴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跑,卻被簫岐川一把握住了腰,再次拉回了他的身下。
“混蛋,不準,不準,你不配,你滾幵。”喬語用力的砸着。
簫岐川任他随便的打,冷着臉說道:“你是忘記了曾經在我身下是怎樣叫的了嗎?你是忘記了,那些個夜晚床單都濕成了什麽樣嗎?你是忘記了,你的腿是怎樣圏住我的腰嗎?”
“閉嘴,你混蛋,簫岐川你混蛋,你是這世間最讨厭的人。”喬語用手捂住耳朵,搖着頭喊道。
“是!”簫岐川抓住喬語的手腕,将他的手壓在枕上:“我是這世間最大的混蛋,我也是你最讨厭的人,那又怎麽樣,你不還是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呤?做了卻不想認嗎?”
喬語一個勁的搖頭,有滴淚落在了簫岐川的手背上,燙的他一縮。
“喬語,我們好好的,行不行,就還像在別院裏那樣就行。”簫岐川低下頭親去了喬語臉上的淚滴說道。
“你松開,你松開,我只要我夫君,我才不要你,你讨厭。”喬語轉着頭不想讓簫岐川碰他。
“你知不知道,殷曜初都做了些什麽?”簫岐川問道。
喬語一瞬間連淚都忘了滴落,殷曜初?和自己有什麽關系?
簫岐川看着喬語傻住的樣子,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直接拆穿所以傻了。
“今日文書進京,他在東邊為了金礦的偷運,殺了五個村落的人,加起來上千人,當地的官員也被他收買勾結,若不是我查金礦源頭,這些冤魂還不知道,要在這世間飄蕩多久。
而且他還勾結冀北和朝暮,想要對陵國的邊境實施突圍,然後在我去邊關之際,再利用禁軍奪權,你知道這些戰役要死多少人嗎?”簫岐川握着喬語的肩膀問道。
喬語有些詫異的看着簫岐川,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也不能去做些什麽,我只想要我的夫君,我只想要那麽一個小院。”
簫岐川擡手接住喬語滑落的淚:“他好在哪?”
“鳴鳴鳴......你不懂,就是比你好很多......”簫岐川的這個問題真的傷了喬語的心,他問自己他到底好在哪?但這麽問也沒錯,他又不是憨憨,自己是不是再也不會有憨憨了?
當年的那場雪,其實早就把一切都掩埋了吧?
簫岐川聽到這句話,心裏的國仇家恨和那種得不到喬語的失落,一下全都湧上了心頭,“喬語,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
喬語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什麽意思:“疼,鳴鳴......你出去,疼,不要,哇......憨憨救我,疼......”簫岐川卻沒有停手,雖然知道沒有準備好,可能會傷了喬語,但他此刻腦海中壓根沒有思緒去想這些。
今天看到文書的憤怒,在此刻全都發洩到了喬語的身上。
“我讨......讨厭你......”喬語早就已經哭抽了,但卻只能被迫承受着。
憨憨怎麽辦?我連自己都護不住呢?你在哪呢?甜棗好疼啊!
我可以不是喬語,只是你的甜棗,你也只是我的憨憨好不好?你快點來找我啊,甜棗真的好疼呢!
鳴鳴鳴,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為什麽你不喜歡喬語了呢?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呢?
簫岐川看到喬語這樣哭,忍不住的又開始心疼,中途還特地停下來确認過,喬語并沒有被傷着才繼續的。
因為喬語的态度,讓簫岐川固執的認為,他想要留下喬語,有一個孩子,是最簡單的。
可是喬語整個人卻像失去了靈魂,只是随着他的動作聳動着,然後空洞的眼中不停的滴落着淚,一下一下砸進了枕頭裏。
嘴裏喃喃的喊着他的夫君,似乎那才是他最終的救贖。
本王不準,喬語,你的救贖只能是我,你的依靠只能是我,你的一切也只能是我的。
殷曜初必須死!!
簫岐川在最後的關頭,一下咬在了喬語的肩膀上,就像想将他拆骨入腹一般,但就是這樣,喬語的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簫岐川的動作慢了下來,呼出一口氣,慢慢的趴在了喬語的身上,親吻着他的臉頰:“喬語,我不好嗎?”
喬語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簫岐川忍不住又小聲的問了一遍:“喬語,我不好嗎?”
喬語冷笑了一下,看着上方,失神的說道:“你好在哪?在你的眼裏我估計還不如一只狗。”
“別瞎說,喬語,我喜歡你的。”簫岐川抱着喬語,又親了親他。
“是嗎?謝謝你的喜歡。”喬語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說話。
簫岐川看到喬語這樣的态度就生氣,明明是你自己來勾引我的,明明是你為了殷曜初來我身邊做細作的,明明都是你自己的選擇,難道我就應該受着,難道我不能有一點的不滿?
“殷曜初好在哪?”簫岐川再次問道。
喬語聽到這句話,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不太明白簫岐川的意思,但是看着他認真的神情,喬語皺眉想了想。
“你以為我喜歡他?我為什麽會喜歡他?我不認識他,我只是見過他兩次......”喬語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定定的看着簫岐川:“江梅對不對?她是不是和你說什麽了?她都是騙你的,騙你的。
為什麽不信我,為什麽不信我,為什麽要相信她?她是壞人,是她,是她把我扔了,是她捅了我一刀,你怎麽不信呢?”
喬語越說越生氣,擡手用力的砸着簫岐川的胸口,這人為什麽不相信自己,虧自己當初聽到江梅受罰,還以為這人是幫自己出氣,原來不是,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誤會而已。
從來都沒有,這人從來都沒有相信過自己。
“你都不相信你是我的夫君,你卻碰我?”喬語坐起身,晈着唇,眼睛已經幹澀的流不出淚了,微微的搖着頭,想着之前的自己。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笑話,就像他們說的,其實簫岐川就是當自己是個兔兒爺,有便宜為什麽不占?
只有自己以為那是兩情相悅,那是天長地久!
作者有話說可以開始研究簫岐川的一百種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