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別人睡過的地方,我不睡(加更,二合一)
簫岐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喬語傷着了是真實存在的,就算不是因為自己,但也難逃其昝。
“為什麽?”簫岐川問道。
靈叔了然的笑了一下:“王威,主子還記得嗎?主子定然是記不清了,就是別院被主子杖斃的那個奴才,他和府裏的管事是沾親帶故的。”
簫岐川顯然沒有想到是因為這個:“那人也是我弄死的,他就算要報仇為何不來找我?”
“主子這不是說笑了嗎?”靈叔輕輕的笑了一聲:“他就算是欺負喬公子,都沒敢真的動什麽明面上的手,更別說對付您了。
那不過就是他小人心思裏的一點滿足感罷了,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麽,似乎跌了身份,做點什麽又怕丢了性命。卻獨獨忘記了,他不過也就是府裏的一個奴才罷了。”
簫岐川看了眼內室:“前段時間是出了什麽事嗎?你一直沒有消息,我又正好才和喬語說過你去了北面……”
靈叔立刻就明白,簫岐川這遷怒到底是為了什麽。
“王爺,老奴也不是第一天外出公幹了,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境的,就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拼了這條老命,該給出來的消息也定然會送出來的。”靈叔彎腰說道:“喬公子的性子懦弱,就算他為了殷曜初能拼勁全力,但注定也做不到什麽。”
提到了殷曜初,簫岐川的臉色便又變了。
“王爺,想想明白,這喬公子是留還是不留?若是留,就別總是疑心重重,這樣過的太累,一開始的一些悸動總歸都會變的。”靈叔彎腰說道。
“我......”簫岐川嘆了口氣:“可我不能賭,現在的陵國我也賭不起。”
“那就棄了吧?”靈叔試探性的問道。
“不可!”簫岐川直接搖了搖頭。
“看,王爺的心裏都有答案了,又何必再找別的借口呢?”靈叔笑了下:“其實吧,偌大一個攝政王府,還能看不住這麽一個喬公子?”靈叔說道。
“說的也沒錯,但是,我的心裏,就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簫岐川皺着眉說道:“我不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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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些事情本就有先來後到之說,還有一句後來者居上啊,王爺想的不應該是替代,而應該是超越。”靈叔說道。
簫岐川看了看內室的方向,嘆了口氣:“他會恨我嗎?”
“那如果恨了呢?王爺不要了?還是會放他走?”靈叔問道。
“不會。”
“看,答案不都是現成的,那何必還總是要問呢?”靈叔說道。
“我昨晚真的看了,喬語身上沒有傷。”簫岐川用力的捏着桌角,本事想錘桌子的,但又怕吵醒了喬“宮中的東西,一般都是用來懲罰歌姬或者舞女的,這些年也沒怎麽用過了,畢竟皇帝年歲還小,這玩意不留傷痕,不會敗了皇上的興致,又能疼入骨髓,按刑罰來說,也不算輕了。”靈叔說道。
簫岐川正準備說什麽,就聽到屋外有人說:“人帶到了。”
他不解的看了眼靈叔,靈叔笑了下:“敢兒少爺。”
靈叔轉身拉開了門,就看到敢兒正站在屋外看着自己:“敢兒少爺,這麽晚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切,知道晚了還讓小爺一定要來,要不是去的人耍無賴,小爺才不來呢。”敢兒雙手一抱胸說道。
“怎麽把他弄來了,他鬧起來,喬語還用睡嗎?”簫岐川嫌棄的瞪了一眼敢兒,敢兒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靈叔只是搖了搖頭:“王爺,他在才好辦。”
“你們兩在嘀咕什麽?小爹爹呢?是不是又傻乎乎的被你們欺負了?”敢兒皺着眉問道。
“唉!”靈叔嘆了口氣:“敢兒少爺進來看看,不過動作輕點。”
敢兒輕輕的走了進去,進了內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滿臉蒼白的喬語。
“怎麽了?”敢兒直接回頭看着靈叔:“生病了嗎?好像都瘦了?”
聽到敢兒的童顏童語說出這句話,簫岐川只覺得自己的心更疼了,連一個孩子都看出他瘦了,他得是瘦了多少。
“唉,”靈叔嘆了口氣,看着簫岐川說道:“老奴問過了,這段時間喬公子每頓只有一個饅頭,只有中午的時候,才能多碗白粥。”
“你說什麽?”簫岐川只是以為喬語瘦了,是因為吃了苦,卻沒想到在吃食上也被人欺負了。
“什麽意思?你們欺負他了是不是?”敢兒一下就跳起來了,直接蹦到了床沿邊,就跳到了簫岐川的身上。
“小爺打死你,你接他過來是欺負他的?虧小爺還覺得他吃香的暍辣的,居然都沒想着再去接接我。”
敢兒這段時間也很難過,雖然府裏的生活沒有變化,但他以為喬語肯定還會來接自己的,到時候自己再稍微的拒絕拒絕,也就順理成章的跟他走了。
甚至他還想了,要是第一次拒絕了,喬語還會不會來第二次。結果喬語卻一次都沒有來過,甚至都沒有派人來過。
敢兒畢竟還是個孩子,他的心裏只是覺得,他再次被丢下了。還經常半夜偷偷的罵喬語,說小爺才不稀罕什麽小爹爹呢。
結果這個傻子居然又被欺負了。
“敢兒少爺,別,別鬧,喬公子這還不舒服着呢。”靈叔也沒想到敢兒居然敢這樣麽打簫岐川,甚至還上嘴咬上了。
聽到靈叔這麽說,敢兒才竄了下來,跑到床邊,推了推喬語:“小爹爹?”
“別亂碰。”看到敢兒下手沒有輕重,簫岐川呵斥道。
敢兒愣了下,正準備回嘴,卻突然明白了什麽:“身上還有傷?你打他了?小爺非要打死你。”
一時之間,內室能被砸的都砸了個幹淨。靈叔則是直接躲到了床尾,因為簫岐川不可能扔回來,敢兒也不會傷着喬語,這處最安全。
看來離京一段時間,估計錯過了不少好戲。
駱川柏進屋的時候,裏面還在砸呢。
“幹嘛,讓不讓人活了?”他不知道怎麽了,只能在外喊了一句,主要是怕打碎了自己手中的藥。
“敢兒少爺,藥,藥來了。”靈叔趕緊出聲制止。
“駱老進來吧。”
駱川柏一進屋都懵了,再一看站在床前的敢兒瞬間就明白了:“厲害。”
駱川柏給喬語施了針,然後就看喬語皺着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喬公子,把藥暍了。”
“喬語?”簫岐川也緊張的擠了過來。
誰知道喬語卻一下縮進了被子裏,一句話都不說。
“看吧,不招人待見,人啊,有的時候啊,還是應該照照鏡子。”駱川柏嫌棄的說了一句。
“敢兒少爺,你勸勸。”靈叔說道。
敢兒卻直接扭頭一抱胸。
“敢兒少爺,你想啊,這藥都是王爺府上的,金貴着呢,而且喬公子的身子重要啊,不吃藥怎麽能行呢?”靈叔悄聲說道。
敢兒一想也對啊,都傷着了,醫病肯定是要醫的,還得讓他賠銀子。
“小爹爹。”敢兒一下跳上了床,看到簫岐川心都一抖,深怕他踩到了喬語。
“敢兒?”喬語一下就将被子掀開了,眼中都是焦急,用手來回的摸着敢兒的身上:“有沒有人欺負你啊?”
“切,只有你這樣的傻子才會被欺負,小爺不會,真的打不過那就跑嘛,還有跑不掉的嗎?”敢兒打量了_下喬語:“嗯,估計你是跑不掉,太蠢了。”
喬語終于笑了出來,用力一下抱住了敢兒:“你沒事真好。”
“好啥啊?”敢兒推開了喬語,羞澀的扭着頭:“小爺這才多久沒跟着你,就被人欺負了,暍藥,快點把藥暍了。”
敢兒伸手端過了藥,看着喬語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不想接,趕緊喊道:“燙,燙死了,快,快接過去。”
喬語果然伸手就把藥碗接住了。
“快暍,小爺暍藥都是一口悶,你也悶一個?”
靈叔沒忍住的笑了出來,這敢兒真不知道小小的年紀,都是在哪學的這些東西。
看着喬語暍了藥,靈叔看看簫岐川,又看了看敢兒。
“敢兒少爺,氣不氣,想不想打人?”靈叔問道。
“廢話。”雖然沒有看到喬語的身上,但是剛才他端藥的時候,還是看到了手臂上的一些傷痕,一看就傷的很重。
“武易。”靈叔喊了一句,“帶敢兒少爺去撒撒火。”
簫岐川自然也知道靈叔的意思,主動說道:“本王也去看看,駱川柏你好好的醫。”
等到人都出屋了。
駱川柏才做了個鬼臉:“王爺也不小了,怎麽感覺還是有點傻啊?”
靈叔笑了下,看了看喬語:“喬公子還有哪不舒服嗎?一定要說出來,你現在身上寒症發作,骨頭本來就疼,再加上還受了傷。”
“謝謝靈叔,我沒事。”喬語垂下了眼睛說道。
靈叔和駱川柏對視一眼,駱川柏主動說道:“別說沒事,我和你說,這王府裏好東西多的是,你要是不吃藥了,那藥房王爺肯定不會給我用的,他小氣着呢,一點也不像老王爺。”
聽到有人提老王爺,喬語才擡眼看了下:“是他的父親嗎?”
“對啊,要不是他父親對我有恩,我在這讓那毛頭小子使喚?頤養天年不好嗎?”駱川柏嫌棄的搖了搖頭。
靈叔笑了下:“王爺的性子有些悶,他啊,想事情想的多,王妃走的早,老王爺的性子吧,又有些......”“有些......”靈叔皺着眉似乎一直在找對應的詞,想了半天才說了句:“頑皮。”
喬語這下是真的好奇了,頑皮是什麽意思?
看出喬語的精神好了些,靈叔繼續說道:“老王爺,壓根就不想管事,他就想當個閑散的王爺,吃暍玩樂,還有俸祿,就行了。”
“先皇不同意啊,覺得他怎麽能什麽都不管?那時候王妃已經離世了,老王爺直接領着王爺的衣領就進宮了,說是父債子償,讓皇上随意差遣。”
喬語想着小小的簫岐川被領着衣領的模樣,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那年王爺才四歲,先皇也是被氣的哭笑不得,但王爺也就基本在宮中住下了,文韬武略,都是皇上親自教的,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很深。
老王爺吧,就喜歡拉着王爺出去玩,王爺一般都不願意,一開始還去,後來是拉都拉不去了。
記得有次老王爺暍多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王爺一點都不像他,一點都不好玩。”靈叔似乎是想起了那時候的場景,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其實先皇還有個年歲大一點的皇子,王爺等于就是跟着他一起長大的,後來一起出征,一起上戰場,如無意外,登基的定然也是他。”
“但人生的意外就是那麽多,他居然有次暍多了酒,墜湖,被救起的時候人已經沒了。”靈叔搖了搖頭。
“先皇也因為這件事病了,老王爺躲不了了,也就只能幫着處理一些國事,估計是早年玩樂太過,先皇還沒走,老王爺卻先走了。王爺當時還在邊關,都沒見到最後一面。而第二年的春天,先皇也離世了。
離世前封王爺為攝政王,陵國的重擔一下子全壓在了他的肩上,那不只是陵國百姓的重擔,還有他最在乎的幾人的矚托啊。”
喬語抿了下唇,沒有說話。
“所以,若是讓他在陵國和其他的任何東西之間做選擇,他定然都是選擇陵國。”
喬語搖了搖頭:“喬語不懂這些國事,但靈叔說的這些大義,我多少明白一點,我什麽都不會,幫不了他,我懂。”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會危害陵國的,王爺他容不下。”靈叔再次說道。
喬語不明白靈叔想要說什麽:“我沒有本事去傷害什麽陵國,我連自己都護不住,我不懂!”
靈叔嘆了口氣,言盡于此,若是喬語還是一意孤行嗎,那也是沒有辦法了。
“老奴能說的,都說給公子聽了,至于以後的路怎麽選,只能公子自己想了。”靈叔搖了搖頭。
駱川柏也沒聽懂靈叔的啞謎,在他的眼裏,病人就要聽話,別的都不用管。
“他現在還迷迷糊糊的,你覺得他能聽懂什麽?”駱川柏擺了擺手:“早點休息,別想太多,還是那句話思慮不宜過重。”
喬語點了點頭,看着兩人走了出去。緩緩的抱住了懷裏的湯婆子,怎麽辦?
這個湯婆子也讓喬語想到了寒漠的那個洞穴,那麽苦的日子,此刻想到居然還有一絲的甜。
靈叔剛才的意思,不就是簫岐川會在自己和陵國之間選擇陵國嗎?那自己在他和憨憨之間選擇的還是憨憨呢?
沒事,既然選擇都不是彼此,那是不是可以直接離開呢?
他既然都不喜歡自己了,應該是可以的吧?
喬語突然想到今晚屋裏的那個女子,眼淚又不受控的滴落,然後緩緩的起身,才看到一屋子的狼藉。抓起屏風上的衣物,喬語慢慢的套到自己的身上。
身上之前被打的痕跡,因為已經發出來了,還用了藥,反而比之前好多了。喬語小心的避開了地上的東西,拉開了門。
誰知道簫岐川正好準備推門。
“你怎麽起來了?”簫岐川有些緊張的問道。
“王爺。”喬語又是規矩的行了個禮。
此刻簫岐川才明白靈叔之前說的意思,這個禮确實太重了:“別行禮了,以後都不用。”
“我,沒脫鞋,對不起。”喬語低着頭看着腳上的鞋說道。
“脫什麽鞋?”簫岐川有些茫然,怎麽還要脫鞋了?
“就是,”喬語伸手指了一下:“脫在外面才能進來。”
簫岐川轉頭看了眼,大概明白了,這種事情确實會有,是針對特殊的人才會有的。
“他還讓你脫鞋?昨晚你在屋內沒穿鞋?”簫岐川走進了屋子,看到喬語想要躲,一把将人抱了起來:“別掙紮,身上疼,等下敢兒還會回這裏,你要把他丢下嗎?”
這話一出,喬語果然不動了。
“堂堂攝政王,怎麽總是喜歡威脅別人呢?”喬語說了一句。
簫岐川低頭看了看喬語,也沒生氣,能這麽和自己說話,其實也挺好的。
“嗯,壞的很,你若是敢跑,我就把敢兒吊起來打。”簫岐川将喬語放到了床上,塞進了被子裏。
“我讓他們把地龍燒熱了,白日也不會停,所以白日我不在,你不準瞎跑。”簫岐川點了下喬語的鼻尖:“你鬧,我就打敢兒。”
喬語将頭轉了過去,突然又想到,這張床,那名女子可能躺過又掙紮着想起來。
“你又幹嘛?”簫岐川問道。
“回去,不睡這,王爺早點休息。”喬語抿着唇說道。
“喬語,”簫岐川一直看不到他的眼睛,他一直低着頭,就是不看自己。“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是我給了別人機會,才讓你受了傷,是我沒有認真聽你說話,還不相信你。”
“你生氣想罰我都行,但是不準用自己的身子做籌碼,好好的暖着,好好的用藥,好好的把這寒症去一去。駱川柏說了,後面藥浴泡起來,雖然用的藥材會更好,但是好起來的也快。
我交代過了,明日就把小曼接來,還讓她伺候你,靈叔回來了,我也比較放心能把你交給他,還有敢兒跟着你。”
“你若是不想見我,我可以走,但是這間屋子不準出,府裏就這最暖和了。”簫岐川認真的說道。
“我不想睡這。”喬語低着頭說道。
“為什麽?”喬語終于願意說話了,簫岐川趕緊輕聲問道。
“別人睡過。”喬語說道。
“就我睡過啊?我睡過也不行?”簫岐川呼了口氣:“好,你別動,我現在就找人來換。”
簫岐川環顧了一下四周,滿地狼藉,看來靈叔回來了,也不能安心,這怎麽都沒收拾昵?
“靈叔呢?”簫岐川推開門問道。
“老奴在呢。”靈叔走進說道。
“你剛回來本應該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今晚受累,先把喬語這處收拾好了再說。”簫岐川說道。
“那王爺是準備在別處休息?”靈叔一下就聽出來了。
“書房吧,本就有很多的事情沒處理。”簫岐川揉了揉眉間:“雖然我們今晚還沒來得及說話,但是不是要出征了?”
“是!”靈叔說道。
“邊關現在很冷,但我不想留喬語在府裏,他的寒症讓駱川柏用最好的藥,盡快幫他清幹淨,我要帶着他一起出征。”簫岐川說道。
靈叔本想說什麽,但想了想現在的局勢,便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麽。
王爺一走京中肯定也會亂起來,喬語若是在府中,一定是殷家的目标,別說他沒幫到殷家什麽,就算他幫到了,就憑王爺這段時間對他的寵愛,殷家也不會讓他活,确實是帶着離京更合适。
“這件事情肯定要敢兒勸他。靈叔想想,應該怎麽辦。我現在的腦子是轉不動了。”簫岐川閉了閉眼,一閉上眼,眼前就是剛被抱出浴缸的喬語,身上的傷痕。
“王爺是想出來吩咐什麽的?”靈叔問道。
“哦,幫他換了床鋪,還有裏面那堆東西收拾下。”簫岐川說道。
“老奴是想着,您晚上可能和敢兒少爺還想再砸砸?”靈叔說道。
“別笑話我了,去吧。”
靈叔領着人進屋,都收拾妥當了才說了句:“王爺的床鋪定然是幹淨的。”
喬語皺着眉說道了句:“髒,別的女人睡過。”
“女人?”靈叔詫異的轉頭看了眼房門的方向,王爺這個竅開的這麽快?
“嗯,今晚就有。”喬語有些委屈的說道。
雖然知道靈叔也是簫岐川的人,但是他身上的感覺,就是一個會教你道理的老者,雖然他也會偏袒簫岐川,但對自己也很好。
“怎麽會?老奴進來的時候,屋裏就王爺一人啊?”靈叔說道。
喬語擡眼看了他一下:“我進屋的時候有人,幫他研磨,我等在外面看着,沒出去過。”
靈叔終于知道為什麽喬語今晚會在那處受凍了,沒忍住笑了下:“不是幫王爺說話,這麽多年,王爺這屋裏從來都是不留人的,那處連着耳房,還有個偏門,一般下人都會從那處進出,沒資格走正門的。”
喬語不信的看了看,又站起身沖過去,靈叔本想攔,但想了想看到也是好的。
真的看到了一處偏門,喬語抿了下唇,那又怎麽樣,最多是少了個女人,壞不還是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