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敢兒的誤解(加更,二合一)
午間簫岐川還在處理公務,申威走了進來。
“問清楚了?是哪處?”簫岐川出聲問道。
“江武城。”申威說道。
“你親自去一趟,武易他們現在走不幵,去了先和官府通個氣,別的不用說,先把屍身挖出來好好的查驗一番。”
簫岐川頓了一下:“還有就是差不多時間前後是否還有別的事情,或者懸案,失蹤之類的。”
“主子這是懷疑江梅說謊?”申威問道。
“她總是有些小聰明用在奇怪的地方,她的忠心本王從沒有懷疑過,但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那麽單純。”簫岐川眯了下眼睛,慢慢的說道。
“屬下明白,那屬下今日就啓程。”申威說道。
“去吧,路上若是遇到什麽事情随機應變,最近可能不太太平。”簫岐川交代道。
今日朝堂之上的一些争論,其實就代表的朝中的派系分布。
陵國自建朝以來,就占據着很多的優勢,地勢,國力,金礦,還有人口。
可越是強大的國家,紛争也會越多,因為誰都想占據高位,誰都想分一杯羹。
因為朝暮國正好阻隔在陵國和另外兩國之間,也就造成陵國的領土從沒有過任何的變化。有人覺得保守,有人覺得安穩最重要。
而陵國的安穩也有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口的增長,合适的數量是優勢,但是數量一旦過于龐大,那就會變成拖累。
簫岐川揉了揉眉間,一時也覺得這些事情有些犯難。
喬語雖然不知道桌上的字是什麽,但還是規規矩矩的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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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昨日簫岐川說的請先生不是玩笑,下午的時候先生就進門了。
“老夫姓李,喚夫子即可。”李夫子笑着說道。
喬語低頭行了個禮,敢兒也照葫蘆畫瓢的打了個招呼。
“夫子,那個,我想問下,這是什麽字啊?”喬語指着書桌上簫岐川早上留下的字問道。
“這個字是喬,這個字是語,這應該是公子的名字。”李夫子指着字說道。
喬語愣了一下,這是自己的名字?原來和憨憨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學過彼此的名字,但是那時是憨憨和甜棗,從來沒有學過喬語二字。
“謝謝夫子。”喬語将字小心翼翼的放回案上,用手撫平,才又走了回來。
“夫子。”小曼上前說道:“主子今早交代了,在東院那處書房教學,奴婢領着過去。”
“也好,也好。”李夫子笑着點了點頭。
敢兒畢竟還是孩子,坐了沒一會,就開始東張西望,夫子讓臨摹的字也是完全沒管。
“敢兒要乖乖聽話,別被小爹爹比下去了。”喬語小聲說道。
敢兒撅了噘嘴,沒有搭理。
喬語想了想又說道:“小爹爹比較笨,只有敢兒會的夠多,以後小爹爹才不會被騙呢。”
聽到這話,敢兒皺了下眉,用筆杆的末端戳了戳自己,覺得喬語說的确實沒錯,這個傻子肯定沒自己學的快,還是自己好好努力,以後才能護着他不被騙。
喬語看着敢兒認真了起來,笑着低頭,繼續臨摹夫子教的字。
下午簫岐川走進屋,就看到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問了才知道都還在習字,便沒有去打擾,只是走到了屋中的書案前,不知道在做什麽。
喬語和敢兒洗完字,洗淨了手,才手拉手的走進了屋裏。
“爺,你什麽時候來的?”喬語進屋就看到了站在書案前的簫岐川。
敢兒則是翻了個白眼。
“剛來沒一會,聽說你們在習字就沒去發饒,夫子教的難嗎?”簫岐川問道。
喬語搖了搖頭,然後才說道:“敢兒比我厲害,我今天就學會了兩個字,敢兒會了四個呢。”
“小孩子本來就記得快些,但是忘得也快,不可驕傲。”簫岐川看着敢兒說道。
喬語松開拉着敢兒的手,走到了簫岐川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你誇誇他怎麽了?”
簫岐川看到這樣的喬語,沒忍住擡手揉了下他的臉頰,才擡頭看了看敢兒:“七日後夫子會和我說你們的情況,若是夫子也說你的做的很好,我就給你挑你匹小馬。”
敢兒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喬語卻有些擔心:“敢兒太小了些吧。”
“年歲上來說差不多了,但個子确實矮了點,後面長起來了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有數,也會讓馬場那邊挑選合适的。”簫岐川安撫道。
“不過馬一開始還是要養在馬場,自然會交代是你的馬,也不會讓別人騎,每三日讓人帶你去馬場,但一定要聽師傅的話,若是肆意妄為,那就不準再去。”簫岐川看着敢兒說道。
“嗯,嗯,一定聽話。”敢兒開心的一下跳了起來,然後撲到了喬語的懷裏:“小爹爹聽見了嗎?我要有馬了,哈哈哈,他們都沒有,但是我卻有馬了。”
喬語不知道敢兒的他們是指誰,但是看着敢兒這麽開心,也笑着了摸了摸他的臉:“但是一定要小心,騎馬沒你想的那麽開心。”
“主子,是不是可以上晚膳了?”小曼走進屋問道。
“嗯,上吧,應該都餓了。”簫岐川拉着喬語的手,走到了桌邊。
等到用完晚膳,敢兒又是跑的沒影了,喬語便也沒有多說什麽,現在也不怕府裏有人随便欺負他了。
“來。”簫岐川拉着喬語的手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案前,将下午畫的畫攤開了。
畫上是喬語,南湘院,撞進自己的懷裏之後,陽光照在他臉上的模樣。
“這是我?”喬語看着面前,用手指慢慢的摩擦了一下。
“嗯是你,是南湘院,你那次撞進我懷裏,讓我帶你去集市的時候。”簫岐川擡手摸了摸喬語的發絲:“你那時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卻依舊很好看。”
簫岐川拉起一縷發絲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喬語的臉頰微微的紅了下,簫岐川擡手摸了摸,然後拉着喬語走到了桌邊。
“給你帶了一個禮物。”簫岐川走到一邊将一個木匣拿了過來。
“什麽啊?”喬語有些好奇,結果木匣看了看簫岐川,然後将蓋子打開,裏面是一塊紅色的玉石。
“這是暖玉,放手心裏感受一下。”簫岐川示意喬語拿起來。
“是溫的?”喬語有些詫異。
其實這塊玉早就去尋了,因為喬語的身子太寒,有這個玉暖着會好很多。
“很貴吧?”喬語擡頭問道。
“我給你的,就收着,別問這些庸俗的問題。”簫岐川刮了下他的鼻尖:“對了明日還會有人來給你裁衣,別說不要,敢兒那處也有,你若是不要,他也沒有。”
聽了這話喬語果然什麽都不說了。
“我給的起的都想給你,而你需要做的就是收着,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別背叛我,聽話,好不好?”簫岐川将喬語拉進懷裏,緊緊的抱住。
喬語握住暖玉,也圏住了簫岐川的腰:“嗯,不會的,你比喬語的命都重要,我怎麽可能會背叛你。”
“喬語,好好的跟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不在乎的,我也可以給你。”簫岐川退開了一些,低頭親了下去。
喬語也積極的回應着,用手緊緊的抱住簫岐川,心裏溢出的情感,幾乎将自己的吞沒,自己怎麽可能會背叛他呢,此刻就算是要自己的命,自己都是可以給的。
簫岐川站起身子,一下将喬語抱了起來。
喬語趕緊将玉握緊:“畫......”“那我要帶走的,裱起來之後,挂在我的卧房裏。”簫岐川笑着說道,然後将喬語抱進了內室。
喬語聽到這話,卻微微的愣了下。
是啊,這處其實不是憨憨的家,那現在的自己和他算什麽呢?偷情嗎?
話到了嘴邊卻還是沒有問出,也不知道是怕答案傷了自己,還是怕問題傷了憨憨。
“那是什麽?”喬語看到床頭也有一個木匣有些奇怪的問道。
“還記得我昨晚說的話嗎?”簫岐川低頭說道。
喬語有些不解,昨晚說了很多話啊,指什麽?
“遲點你就知道了。”簫岐川将喬語放到了床上,拉下了床幔笑着說道。
哪裏不行的。”喬語的嗓子微啞,剛剛才結束的事情,讓他的身上本就沒什麽力氣。
“行的,這個是最小的了,你看這裏面的藥汁,每日取出之後再放在藥汁裏泡着。”簫岐川雖然也覺得有些費力,但是為了能早日吃到,這點苦喬語還是要吃的。
“慢點......”喬語捂住臉,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經歷這些。
“小喬語。”簫岐川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低下了頭:“你之前生産完,有......”喬語低頭看着簫岐川指着自己胸口的手指,不解的皺着眉,卻突然反應了過來是什麽意思:“沒有。”
簫岐川看着喬語一把捂住了臉,氣急敗壞的樣子,笑了下,沒有再說什麽。
“你放松一點,還有因為有藥物,這兩天,你可能肚子會有點不舒服,沒關系的,別怕。”簫岐川說道。
喬語捂住臉,恨不得剛才能昏死過去,自己為什麽要經歷這些啊。
“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喬語沒忍住的問道。
“沒有。”玉基本都塞了進去,簫岐川直起了身子:“男子本來就是用那處的。”
喬語聽到這話,一下睜大了眼睛,有些詫異的看了眼簫岐川。雖然知道有男子相愛,但是喬語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所以是不是不那麽難受了?為了我,堅持_下好嗎?”簫岐川親了親喬語的唇。
喬語只能很委屈的點了點頭。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了下去,每天都很平靜,但是似乎又都不一樣。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簫岐川的一些态度和之前又有些不一樣,雖然說不出什麽,但喬語就是有感覺。
他似乎更加的體貼,而且包容心也更強了,如果每日晚間能不逼着自己塞東西就好了。
塞就算了,一般早晨簫岐川還要幫自己拔出來,清洗幹淨,再泡回藥汁,然後再幫自己把身子細細的擦幹淨。
每次拔出去的時候,簫岐川看自己的眼神,喬語覺得他都能直接張嘴把自己吞進去。
每日未時三刻都是下午的識字時間,敢兒之前得了獎勵,最近更是發奮,喬語早就已經追不上他了,夫子也說,只要學到了千字左右,就要開始背文章了。
喬語當然為敢兒開心,但也覺得自己有點笨,所以一般上午敢兒去習武的時候,喬語都會在屋裏面習字。
這天下午,喬語進了書房卻一直沒有等來敢兒,心中滿是不解,便讓小曼去找了,結果一直到了申時末小曼才匆匆的走了進來。
“公子,你去看看吧,敢兒好像不太對。”小曼悄聲說道。
李夫子也是知道察言觀色之人,馬上就說:“今日就先到這裏吧,明日老夫再來。”
“麻煩夫子了。”喬語低頭行了個禮,就匆匆的跟着小曼出去了。
走到院中,就看到敢兒正在自己的屋裏砸東西。
“怎麽了?”喬語走上前,将人拉住,就看到敢兒的臉上居然挂了彩。
“誰打你了?怎麽了?”喬語蹲下身子就想去看敢兒的臉,結果卻被他一把推幵。
“你惡心!”敢兒流着淚,哭着說道。
“敢兒你說什麽呢?”小曼趕緊上前将喬語扶了起來,然後扭頭看着敢兒說道。
“惡心,惡心,誰稀罕!”敢兒想要推椅子,但是因為力氣太小而沒有做到,看着自己屋裏的東西砸的差不多了,就又沖到了喬語的屋裏,準備繼續砸。
之前敢兒回來便有下人趕過來了,這會看到他要到喬語的屋裏鬧騰,自然是把人攔住了,這一鬧,等到王爺來了,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放開我。”
喬語緊皺着眉:“你們輕點,他身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傷。”
敢兒看沖不進屋裏,又轉身撲到喬語的懷裏就開始錘他。
“到底怎麽了?”敢兒雖然年歲不大,但也練了一段時間的身法,小拳砸在胸口的時候也是很疼的。
“你惡心,你貪圖虛榮,你不要臉。”敢兒邊砸邊說。
“說什麽呢?”小曼趕緊上前要把敢兒推開。
“就是,你身為男子卻和男人在一起,你惡心,你不要臉。”
喬語本來就沒躲,想要看看敢兒傷着哪了,突然聽到這句話,整個人臉都白了。
“不,不是的,敢兒......”喬語企圖控制住敢兒亂揮的手,讓他冷靜點卻又挨了很多下。
“就是,兔兒爺,他們都說你是兔兒爺......”敢兒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麽了突然坐到地上就開始哭。
喬語看着這樣的敢兒,眼中也噙滿了淚,一點也沒有嫌棄的,還是上前将敢兒抱進了懷裏:“不是的。”
敢兒還小,所以一開始他看到自己和爺,應該以為是正常的,畢竟在這個府裏,也沒人敢說簫岐川的不是。
今日受的委屈只怕是在府外,但是府外怎麽會知道這些?
喬語也是滿臉頰的淚珠,敢兒則是不管不顧的嚎哭。
簫岐川還沒進院子就聽到了哭聲,自然認出是敢兒,還想着,估計是喬語在教訓他,今日只怕是太陽要打東邊落下去了。
誰知道一進門,卻看到抱在一起哭的兩個人。
小曼站在一邊,拉也不是扶也不是,別的人就更不敢上前了,恨不得剛才耳朵沒帶,那些話壓根沒聽見。
“怎麽了?”簫岐川出聲問道。
敢兒聽到簫岐川的聲音,一下開始扭動起了身子。喬語趕緊将他抱得更緊,剛才那些話,若是讓他聽見了,還不知道怎麽發火呢。
“小曼。”簫岐川喊道。
小曼只能上前,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但是那些話是絕對不敢複述的。
“厲害了。”簫岐川站到喬語的身後,低頭看着被他抱在懷裏的敢兒。
“先不說你說的對不對,就憑喬語給你的這一切,你都沒資格這麽說他,也學了一段時間的課業了,夫子就是這麽教你的?”簫岐川伸手想去把喬語拉起來。
喬語卻使着勁不願意。
“站起來,我若是想,你覺得你護得住?”簫岐川冷冷的說道。
喬語用力的咽了下口水,把眼中的淚忍了忍,然後捏了下敢兒,想讓他安分先,才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敢兒他小,不懂事。”
“是,這些事情他不懂,也沒人教他,我不會說他的不對,但是傷害你還砸東西就是他的不是了。”簫岐川一把将喬語拉進了懷裏:“把他帶下去關起來,每日只準吃一個饅頭。”
“岐川,別,敢兒只是不懂,他身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傷。”喬語有些急。
簫岐川看了眼敢兒不服輸的眼神,又說道:“想讓他懂很簡單,我從府外找一對夫婦收養他,其實若按長遠來說,這樣對他最好。”
喬語一下沒了聲音,确實這樣的家庭才是正常的。
敢兒看到喬語一下沒了聲音,咬着唇,眼中的淚流的更兇,擡手用衣袖随意的擦了下:“誰稀罕,小爺原來也過的很好。”
“那是府裏不管你,現在你只有三條路,閉上你的嘴,還過原來的日子;找對夫婦養你;或者直接給你扔出去。”簫岐川冷冷的看着敢兒說道。
“我讨厭你們。”敢兒喊了一句,就直接跑了出去。
“敢兒!”喬語急着想追,卻被簫岐川一把拽住了胳膊。
“有用?”簫岐川反問他。
喬語流着淚,說不出話,只是着急的看着敢兒的方向。
“今日的事情若是讓本王知道有碎嘴的說出去,杖斃!”簫岐川看了眼院中的人說道。
“鬥曰”IK易。
“屬下在。”
“去查,府外的人不會知道府內的事情,定然是有碎嘴的皭了舌根。”簫岐川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府裏的事情就應該爛在自己的肚子裏。
“別院是不是過得太舒坦了?”簫岐川挑了下眉。
管事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要是管不了,那就自裁了吧。”
“王爺饒命,小的一定徹查到底,督促衆人,讓他們守好自己的本分。”管事抖成了篩子,一個勁的磕頭。
“希望你能做到吧。”簫岐川冷冷的說道:“都滾出去。”
等到院中的人都走了,簫岐川一把抱起了喬語:“敢兒那處有人跟着,不會有事的。”
喬語有些詫異的擡頭看了簫岐川一眼,然後眼淚完全不受控的落了下來:“鳴......”“別哭了。”簫岐川心疼的不行,用拇指幫去擦着臉上的淚痕。
“敢兒說什麽難聽的話了?”簫岐川自然猜到,敢兒那性子本來就野,雖然教了一段時間,但是想要完全學好,這點時間還是遠遠不夠的。
喬語趕緊搖了搖頭,雖然敢兒說出那些話的時候,自己确實是難過的,但是自己忽視了這個問題,若是早點和敢兒說明白,也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岐川,你別生他的氣,他只是不懂。”喬語委屈的擦着淚,還在幫敢兒求情。
“他不懂我不會說他,但就像我說的,他不懂不是傷害你的理由,你對他還不夠好?”簫岐川将人放到椅子上,擰了帕子過來幫他擦臉。
“別哭了,你的眼睛還要不要了?”簫岐川問道。
喬語聽到這話,趕緊止住了淚珠,但是卻忍不住的打了個哭隔,看到簫岐川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交給我吧。”簫岐川輕聲說道。
喬語抿着唇,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打他,也不罵他,更不會餓着他,不過是一場男人間的對決。”簫岐川拍了拍喬語的手,讓他放/|_)、。
“敢兒說,”喬語委屈的一抽一抽的:“你說的,我有一次犯錯不罰的機會,我給他了。”
“傻瓜。”簫岐川刮了下喬語的鼻尖:“你心疼他,他心疼你了嗎?”
“敢兒他就是小,他還不明白這些,我們又沒有教給他,不怪他的。”
喬語扁着嘴還是在幫敢兒說話,這就像當初自己有孕了,也糾結過應該讓孩子叫自己什麽一樣,敢兒不過是還沒有理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