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聽話,也很有味道(加更,二合一)
喬語覺得現在的事情和當初記憶中的一點都不一樣,當初的憨憨都是很直接的,雖然也會顧忌自己的感受,但是一般都是嘴上哄哄便算了,哪像現在,每處都要好好的揉一揉。
“爺?”喬語有些受不住的哼唧了一聲。
簫岐川擡頭看了看他,只是低頭親了一下,稍微安撫了一下,就又開始了自己的探索。
雖然之前和別人有過,但完全沒有記憶,所以對于簫岐川而言,他現在有的知識也不過都是理論上的,并沒有實踐過,他可不希望喬語若是在心裏比較,結果自己輸了。
男人有時候在這方面的勝負欲,就是很奇怪。
喬語沒忍住的哼了一聲,又覺得有點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喬語,你要告訴我你的感受,不然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簫岐川認真的說道。
啊?喜不喜歡還要說出來?這怎麽說?喬語從臉一路紅到了脖子,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應該怎麽應對。
“別吸......”喬語委屈的推了下簫岐川的頭,為什麽要吸胸口啊。
憨憨雖然也不是完全不碰,但是和現在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是不是求一求今晚先算了呢?有點怕呢!
簫岐川舔了舔自己的唇,其實不管不顧的開始,也不是不行。可首先不想傷了喬語,其次也不想他覺得自己技術不行,所以一定要想把喬語弄舒服了再說。
“原來,不碰嗎?”雖然滿心嫉妒,但又忍不住想知道,這可能就是人的矛盾之處吧。
“不這樣碰。”喬語捂着臉,覺得已經沒有辦法直視這件事了。
簫岐川低頭晈住了那處小紅豆,輕輕的叼起,用舌尖微微的舔一下,再松開,看它彈了回去,再一下吸進嘴裏。
“嗯......”喬語真的快哭了,為什麽要這樣玩自己的胸口,而且為什麽感覺這麽的奇怪呢?
之前抹上的藥膏有助興的用處,但是喬語并不知道,只覺得那處有些麻癢,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夾緊自己的腿來回的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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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岐川當然知道喬語的異樣,但是覺得還不夠,所以并沒有碰他的下身,只是用手在他的腰側來回的摸着,摸到哪感覺到喬語抖動了一下,就開始認真的攻着那處。
喬語委屈的抿着唇,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麽辦,覺得恢複了神智的憨憨似乎很壞呢。
“乖,要是想要出聲就出,沒人會聽見的。”房子周圍早就安排好了,喬語的聲音也不是誰都能随意聽去的。
“爺,你放過我吧。”喬語捂住自己的臉一下哭了出來。
“怎麽了?弄痛了?”應該不會啊,自己完全沒有用力啊,簫岐川有些不解的問道。
喬語只是搖着頭,豆大的淚珠往下掉。
“原來也這樣嗎?邊做邊哭?”簫岐川直起身子問道。
喬語抿了抿唇,想了想,點了點頭,原來也經常這樣。憨憨雖然疼自己,但是這件事情上就是瘾比較大,有的時候弄的久了其實就會痛,自己也會掉眼淚,憨憨一般都動着腰哄自己,說堅持一下就好了。只是現在的哭卻和那時候不太一樣,是因為太羞恥了。
感覺身下的床單都已經濕了呢。
簫岐川擡手将喬語的眼淚抹去,“若是真的不願意,便算了。”
簫岐川以為喬語是怎麽都過不去心裏那一關,若是自己碰他,他一直這樣哭哭啼啼的也沒有必要。喬語一把握住簫岐川的手,用臉頰蹭了下:“別看了,熄燈好不好?我,我真的害羞。”
喬語正難受着呢,真的不做,可能要難受一晚上。
簫岐川摸了摸他的臉頰:“我不想勉強你,也不是一定要今晚,等你什麽時候真的願意了,我們再繼續,我不會生氣的。”
看到簫岐川準備起身,喬語一把從背後将人抱住:“沒有不願意啊,我怕,怕我的身子你不喜歡,還怕我的聲音你不喜歡,還有就是我的樣子會不會讓你覺得不好看,還有,還有......”簫岐川轉身将喬語抱進自己的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我不是說過,你美的讓我都舍不得眨眼,你怎麽樣我都喜歡,什麽樣的你我都喜歡,只要是真實的你就行了。”
喬語微微的低了下頭,鼓起勇氣,擡起頭,吻住了簫岐川的唇。
溫熱的唇相交在了一起,兩人都感嘆的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就是呼吸相交,唇舌相纏。
簫岐川擡手扶住喬語的屁股,卻摸了一手的濕意,有些不解的将手指相搓,卻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麽。一下将人壓在了身下,手也直接探了進去。
喬語覺得不對擡手推人,但是卻沒有撼動半分,只能被迫接受。
‘疼......”喬語白着臉有些委屈的噘着嘴,确實太久沒有了,那處又過于窄小。
‘我慢點。”簫岐川沒好意思說,其實自己也疼,夾的疼,怎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慢點......”喬語落着淚哭唧唧的說道。
‘忍一忍,等下就好......”簫岐川現在可忍不住,只能讓喬語委屈一下。
“放手......鳴鳴鳴......”喬語委屈的哭了,這人就是大壞蛋。
“乖,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簫岐川不願意妥協,誰知道小喬語這麽敏感呢,早知道一開始不随便撩撥了。
鳴鳴鳴,不會後面又要用環套起來吧?
喬語默默的捂住了眼睛,就算恢複神智了,在這件事情上,憨憨還是憨憨,一點都沒變,都是大壞胃!! !
終于一切歸于平靜,簫岐川将喬語抱着趴在自己的身上,用手輕輕的給他揉着腰。
“累嗎?”
“哼......”喬語哼了一聲不想理人,現在問,為什麽不能剛才節制一點。
簫岐川笑了下,自己還沒有滿足呢,可喬語的身子不好,還要好好的養養,有些事情細水長流才能吃的更多。
“備水!”簫岐川出聲喊道。
很快外面的下人魚貫而入,搬進了兩個浴桶,都将水裝滿了。等到人都退下了,簫岐川站起身,抱起喬語先去一邊洗淨了身子,才一起泡進了另一個。
坐進去之後,簫岐川還在細心的幫喬語揉着腰間。
“如果有哪不舒服一定要說,我就讓駱川柏來給你看看。”簫岐川親了下喬語說道。
喬語嘟着嘴,低頭玩着飄在水裏的帕子,就是不理簫岐川。
簫岐川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喬語好可愛啊,自己更喜歡了。
喬語要是知道現在的簫岐川只想把他再次壓到,估計會立刻谄媚的開始和他說話。
等到兩人都弄好了,簫岐川抱着喬語躺會床上,用內力幫他烘幹了頭,親了親他的額間:“睡吧,累壞了吧?”
“說會話。”喬語用手戳着簫岐川的胸口說道。
“嗯,說什麽?”簫岐川問道。
外面的燭火已經熄了,此刻室內很是昏暗,喬語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當初在南湘院,第一次你接住我那次,石頭是你砸的嗎?”
這小子現在是準備翻舊賬?
“不是,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很有意思,那麽高的臺子,砸你下來太危險,我不會那麽做的。”簫岐川轉頭看了眼喬語的小腦袋。
其實現在想想,那晚的他就沒有想過傷害喬語,在看到他往高臺上爬的時候,自己當時在想什麽?有點笨,有點蠢,還有點好笑,但又覺得能站上去的他很厲害。
簫岐川緊了緊抱住喬語的胳膊,“不是第一時間就去接住你了嗎?”
“嗯,好吧。”喬語點了點頭,手卻沒閑着,悄咪咪的伸進了簫岐川的衣襟,準備好好的摸一摸腹肌。
他的動作自然瞞不住簫岐川,但是喬語想要摸哪都是可以的。
只是過了一會,簫岐川還是一把握住了喬語的小手,這種摸法,剛才就白沐浴了。
“小氣。”喬語被抓住了手,有些不滿,剛才自己都随便摸了,現在摸摸他怎麽了。
“小喬語,不想睡覺了?”簫岐川的聲音一下就沉了下來貼在喬語的耳邊問了一句,順便還叼了一下他的耳垂。
喬語一下就将手抽了回來,順便人都滾出了簫岐川的懷抱,躲進了床的內側:“困了。”
簫岐川可不會依他,直接一擡手又把人撈進了懷裏,親了親他的發絲:“心疼你,不會随便折騰的,別喬語轉過身一下撲進了簫岐川的懷裏,這就是恢複了神智的憨憨嗎?怎麽辦?好像更喜歡了。
“那天,我要是不攔着你準備怎麽打敢兒啊?”喬語突然擡頭問了一句。
簫岐川呼出一口氣,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今晚吃下去了好處,此刻都要慢慢的清算回來。
“他還小,真的打也不會打的多重,兩天下不了地是肯定的。”簫岐川斟酌了一下說道。
“兩天下不了地?”喬語一下坐起了身,然後龇了下牙,吓的簫岐川也趕緊起身,幫他揉了揉腰。
“你都知道他小,你還讓他兩天下不了地?小孩子的骨頭軟,打壞了以後不長了怎麽辦?”喬語推着他的手,順便還錘了下他的胸口。
簫岐川只能受着,不然還能怎麽辦?
“反省,我錯了,以後不會了。”簫岐川抱着喬語一起躺下,然後又補了一句:“但是小孩子還是需要教。”
“敢兒為什麽咬你?”喬語推了吧把簫岐川問道。
簫岐川一下沒了聲音,一件接一件,這是想怎麽算啊?
“因為欺負你了,他咬的對。”
“咬的對,你還要打的他兩天下不了地?”喬語反問道。
好嘛,全是我的錯,我被咬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被晈啊,不是後來才知道的嘛?
不過想到當天喬語狼狽的模樣,簫岐川又忍不住的心疼,自己讓他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确實是不對的。
他将喬語用力的摟進懷裏,低頭輕輕的吻了下喬語的額間:“我做錯了,以後不會了。”
語氣很誠懇,親吻也很溫暖,喬語瞬間就覺得自己要原諒他,“哼哼......”簫岐川的手一直溫暖的揉着喬語的腰和他的小腹,駱川柏說過,喬語的身子寒,若是想有孕,小腹一定要好好的保暖,千萬不能受寒了。
雖然也知道現在喬語的身子壓根不會有孕,但是簫岐川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會是什麽樣的?是先生個男孩,還是女孩?我覺得女兒也挺好的,若是長得想你,應該也是個美人胚子。”
等了一會麽有動靜,簫岐川低頭看去,就看到喬語的小嘴微張,人已經睡着了,估計是手揉的太暖和了,再加上剛才累了,所以便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喬語,我希望今天是我和你的新生,以後的每一天都會像今天一樣。”
第二天早上,喬語睜開眼睛的時候,身側已經沒有人了。
“公子醒了啊?有沒有哪不舒服?主子走的時候特地說了,不能吵醒公子。”小曼走上前,将床幔掀了起來。
看着喬語臉上微微的失落感,小曼趕緊說道:“主子早上要上朝的,起的都早,為了不吵醒公子,連鞋都是拎在手裏,去外室穿的呢。”
喬語想到簫岐川的那副模樣,終于笑了出來。
“沒辦法,陵國大小的事情都要主子煩心,一年就幾天的休沐,平時都是早出晚歸的,公子也別多想。”小曼扶着喬語下床說道。
是啊,憨憨那時是什麽都不會,自然有時間陪自己,現在的他是那麽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麽可能會一直陪着自己呢。
“敢兒呢?”喬語問道。
“主子走的時候交代了,不準他來吵你,所以今日是在他的屋裏用的早膳,這會應該在習武了。”小曼笑着說道。
“這麽說,就我起的最遲。”喬語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
“不會啊,公子這個時辰剛剛好。”小曼讓喬語坐到了桌邊,就去給他上早膳了。
“今日午膳主子估計不會過來,但是晚膳是交代過的,要過來吃。”小曼提前說道,其實也是希望喬語能準備準備。
但是喬語卻沒有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只覺得還有一個白天呢。
“那我今天寫寫字吧。”喬語想了想說道。
“哦,公子這麽說奴婢想起來了,主子走的時候,似乎是寫了字在桌上的,說公子要是想要描摹,可以用的。”
喬語這麽一聽,趕緊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想要早點去看看是什麽。
走到桌邊紙上是兩個字,喬語有些懵了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小曼你識字嗎?這是什麽意思啊?”喬語問道。
“奴婢也不識字,江梅應該是識字的,但是主子罰了她,還不準她來這處院子。”小曼說道。
喬語有些詫異的轉頭看了眼,江梅被罰了?因為自己昨晚說的話?所以岐川是不讨厭當初的那人是自己的,他也是願意幫當初的自己出氣的。
喬語忍不住的笑了下。
小曼看到這個笑容更加肯定,江梅肯定是得罪了公子,一定要小心的伺候着,不然主子的怒火可承受不起。
簫岐川早上離開之前其實是去見了江梅的,因為他心中還有需要解答的疑惑。
“主子。”江梅有些佝偻的跪在地上,因為簫岐川的交代,所以身上的鞭傷是不準處理的。
“小甜棗到底是男是女,還是陽中含陰?”簫岐川直接問道。
江梅雖然心中一驚,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的顯露:“女子,這件事當初就已經完全告知主子了,陽中含陰哪是那麽好找的?”
簫岐川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着江梅,細細的觀察着她的反應。
“真的是女子?喬語怎麽知道柳絮他們的?”簫岐川問道。
江梅眯了下眼睛,喬語自然知道當初所有的事情,其實真的要對峙,所有的事情只要和盤托出,主子定然會相信他,所有現在只能一點一點的給出線索,讓主子總是在支離破碎中懷疑他。
“敢兒曾經幫他打聽過,他很聰明沒有自己問,因為奴婢本來是府裏的人,為什麽會來別院,還有同時受罰的還有誰,罰的是什麽。”江梅低着頭說道。
雖然當初敢兒是直接問的柳絮他們,但是這些都不重要,現在主子還能來問自己,就代表自己的忠心,主子是沒有懷疑過的。
“他讓敢兒來問這些?”簫岐川到是沒有想到。
敢兒是個孩子,本來就會讓人放松警惕,而且他本就是府裏的孩子,不論之前是怎麽生活在這裏的,和大家都還算是熟悉,所以問話确實會簡單很多。
“有沒有問,主子一問便知。”江梅說道。
簫岐川知道江梅沒必要撒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便點了點頭:“你平時可有透露什麽給他?”
江梅眯了下眼睛:“奴婢請主子責罰......”她不顧身上的疼痛,直接趴覆在了地上。
“先說。”
“還有小甜棗,我有次和他話趕話的說出,主子曾經還有小甜棗,但是很具體的沒有說過。”江梅說道。
簫岐川眯了下眼睛,喬語的性子接觸的多了就會覺得天真浪漫,毫無城府,再加上他曾經眼盲,确實會讓人對他的戒備心降低不少。
江梅沒有說話,不論後面喬語說了關于小甜棗的什麽,都能說是他胡編的,畢竟主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當初,你到底是怎麽處置小甜棗的?”簫岐川直接問道:“別說什麽她自己走了,你的性子本王還是知道一二的。”
“回主子,奴婢,奴婢當初把她和産婆一起處置了。”江梅趴在地上,有些怯懦的說道。
“産婆處置了幹什麽?”簫岐川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不過是接生了一個孩子,等到搬離那處誰還知道你是誰,有什麽好處置産婆的。
江梅的額間一下就滴出了冷汗,是啊,好好的處置産婆做什麽。
“奴婢怕夜長夢多,萬一有人追蹤而去,而主子的解藥還沒有着落,奴婢當初真的是慌了手腳才會做出這個決定。”江梅一個勁的磕頭。
“兩人埋在了一起?”簫岐川又問道。
“是!”江梅低頭說道。
“地址給申威,我會讓他去核實。”簫岐川淡淡的說道。
江梅咽了下口水,腦子裏飛速的轉着,突然想到了當初處置了兩名妓子,數量正好,而且都是女子,心又安定了下來:“是,奴婢稍後就告訴申統領。”
簫岐川又細細的看了眼江梅,才轉身離開。
今日問的事情都是臨時的,除非江梅一早就知道自己要問什麽,不然這應對有些太自如了,可,就是說不出哪裏有些不對。
簫岐川出門坐上了馬車,覺得還是應該把葉炜他們招回來,但是他們卻也不好找,天南海北的哪知道他們走到了哪裏。
雖然他們每個月都會傳信,但收到傳信再去,人應該早就走了,現在看來只能直接下文書,讓每處驿站留意,讓他們盡快歸京了。
簫岐川摩擦了一下手指,想到了昨晚的喬語,沒忍住的笑了下,其實床上的喬語也沒想象中的那麽乖。可是這樣的感覺卻正正好,若是一味的聽話便又少了很多樂趣呢。
剛到宮門口,便有人送來了一份急報。
簫岐川拆幵看了看,是靈叔的信件,果然邊關那處不太安穩,動蕩的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啊。
“先讓靈叔回來吧,他處理不了。”簫岐川交代到。
“攝政王。”殷琪文行禮道。
“殷大人好早。”簫岐川冷冷的說了一句,就準備走。
“攝政王不是也這麽早,按說下官應該到了更早才是。”殷琪文笑着說道。
“哦是嗎?那你應該半夜就站在宮門口,等着宮門開了就進去候着,不然這決心只怕差了點。”簫岐川說完就一甩袖直接走了。
殷琪文站在原處,面上看不出什麽神情,過了一會才又和後面的官員打了個招呼,一起往內走去。
殷家都隐忍了這麽多年了,到了這個緊要關口,還有什麽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