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現在還不能喊夫君(加更,二合一)
簫岐川先是讓喬語自己動手寫,喬語寫的歪七扭八的,完全沒有任何的要領。
“我是按着這個寫的,為什麽寫出來這麽醜?”喬語紅着臉頰說道。
“沒事,剛開始習字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當初剛開始也是,不急。”
簫岐川握住喬語的手,幫他糾正了握筆的姿勢,然後握着他的手:“你看,這筆是這樣的,下筆果決一點,然後這裏是這樣。”
喬語站在書桌前,認真的寫着字,簫岐川站在他的身後,兩個人等于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之前喬語的衣衫雖然整理了,但是也沒穿的那麽仔細,此刻簫岐川一低頭就看到了喬語衣領下的風景。
簫岐川閉了下眼睛,自己進屋的時候,喬語那麽乖的坐在床邊等着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自己好好的為什麽要教人習字?
下意識的他将自己的腰往前貼了貼,但是喬語此刻卻認真的想要記住簫岐川的名字,不說寫的多好,但是自己的一定要記住。
“爺,都收起來,我試試看,是不是能記住了。”喬語擡起小臉,鼻尖上都能看到一些小汗珠。
簫岐川笑着擡手幫他擦去,這是多認真,才能寫出汗啊。
“嗯,那我坐到一邊,不打擾你,你自己寫寫看。”簫岐川體貼的說道。
喬語點了點頭,先把桌子上的紙收到了一邊反過來,然後才又沾墨幵始寫字。
沒有怎麽寫過字的人,沾多少墨汁,怎麽控制衣袖不滑落,怎麽用手腕都不是一下就能明白的。
簫岐川就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喬語在桌子前忙活。
擡着胳膊想讓衣袖上去點,卻忘記了手中的毛筆,抑制不住的滴下了墨汁,匆忙間再用手去擦,結果洇的更幵,手上也不可能避免的沾到了,再用手去按紙,整張紙都是墨跡了。
估計是小時就比較節省的緣故,這樣的紙喬語也舍不得換,只能硬着頭皮寫,結果可想而知,沒過一會,喬語基本就變成了一個小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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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岐川也沒有出聲笑話他,只是寵溺的看着他在案前一個勁的努力,他是想要好好的寫出自己的名字呢,為什麽要笑話他呢。
看了一會,就聽到屋外有陣腳步聲,到了門邊就停下了,估計不知道在偷聽什麽。
簫岐川站起了身,看了喬語一眼,就看他還在認真的寫着,頭也沒擡,便直接走到門邊,一下拉開的門。
毫無意外,敢兒直接滾了進來。
“哎呀,摔死小爺了。”敢兒一擡頭,就看到了簫岐川。
“幹嘛呢?”簫岐川低頭看着他,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小屁股。
“切,一般這個時辰小爺都會過來,因為要用膳了。”敢兒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沖簫岐川做了個鬼臉。
簫岐川聽到這話,看看外面的天色,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時間就這樣浪費了。
“人呢?”敢兒直接跑進了內室卻沒有看到人,有些奇怪的出來,然後才看到滿身都是墨跡的喬語。
“你在幹嘛?下午我想進來,結果他們說什麽,王爺再給你恩典,不能打擾,這玩意就是恩典?”敢兒有些詫異的看着喬語。
喬語聽到敢兒的聲音才擡起了頭,一開始還沒明白他在說什麽,品了下恩典的意思,整個人都紅了起來,但因着臉上的墨跡到是看的不分明。
“別聽他們瞎說。”喬語擡手擦了下臉,這下更黑了。
敢兒才不會考慮那麽多,直接捂着肚子就笑了起來。小曼聽到聲音,再一看大敞的門,吓了一跳,趕緊進屋,看到簫岐川衣着整齊的站在廳中,才算松了一口氣。
自己就是去廚房交代了一聲,怎麽就讓這個小祖宗跑進來了。
“王爺,奴婢這就帶他出去。”小曼趕緊說道。
“無妨,先去打盆熱水幫喬語洗洗。”簫岐川指了指喬語的位置。
小曼伸頭看了一眼:“哎呀,我的公子,你怎麽弄成這樣啊?”
“啊?”喬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等等。”小曼走出來,搬了鏡子走進去:“你看看。”
喬語一看直接傻住了,瞬間想到了什麽,又擡頭看向了簫岐川,就看到他站在一邊看着自己。
完了,自己這樣是不是很蠢?字沒有完全寫會,還弄成了這樣。
簫岐川看到喬語的神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麽:“無妨,洗洗便是,對了我今晚留宿,讓人回府裏說一士”屍。
“是!”小曼點了點頭,就沖出去了。
敢兒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人留宿,小曼高興什麽。
“明日我讓人安排個先生,正好你和敢兒能一起學,好不好?”簫岐川問道。
喬語擡頭看了看敢兒,雖然想點頭,但又覺得自己和這麽小的孩子一起學,是不是會讓簫岐川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簫岐川走上前,一點也沒嫌棄喬語的手髒,拉起了他:“我不是每天都有空,先生會教的比較全面,也比我這種東一下西一下來得好點,這字不用認識的太多,但也要認識一些,不然以後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看到喬語擡起了頭,簫岐川擡手擦了擦他臉上的墨跡,發現越擦越髒便停了手:“我也不會無時無刻都在你身邊,我希望我不在的時候,你能照顧好自己。”
喬語抿了下唇,“不需要無時無刻,但不能再不見了,要一直都在。”
“嗯,會的。”簫岐川笑了笑。
敢兒在一邊看了看,直接從後面推了一把喬語,讓他直接撲進了簫岐川的懷裏,這下簫岐川也是一身的墨跡了。
“哈哈哈哈,笑死小爺了,怎麽都這麽蠢?”敢兒知道喬語是覺得不好意思呢,這樣沒什麽不好意思了吧,都一樣。
這就像原來別的孩子笑話自己髒一樣,泥巴糊他一臉,這下沒有什麽好笑話的了吧。
簫岐川瞪了敢兒一眼:“我們兩都去洗洗吧,本來準備讓你擦擦臉就用膳了,現在讓他等着。”
敢兒手還捂着肚子,但是卻瞬間笑不出來了,這發展不太對啊,原來自己糊別人泥巴的時候,都是別人哭啊......簫岐川看着敢兒那啞巴吃黃連的樣子,暗暗的笑了下,不過是個孩子,還能治不了了?
“讓敢兒先吃啊,他年齡小,餓的快。”喬語出聲說道。
“不用,等你們呗,小爺可以先吃點別的。”說完就從屋裏跑出去,準備禍害廚房去了。
“敢兒已經規矩了很多了。”喬語看到敢兒這樣趕緊說道。
簫岐川捏了下他的小髒臉:“孩子有點皮是正常的,沒什麽。”
“随便洗下吧,你之前不是都洗過了嗎?”簫岐川說道。
聽到這話,喬語才反應過來之前是準備做什麽的,一下擡頭看向的簫岐川:“我......”“沒事,我知道,你有點緊張,今夜我不走,你再緊張都沒有用。”簫岐川靠近親了下喬語的額間,嗯,唯一幹淨的那一塊地方。
今晚你必須是我的,就算是害怕,就算是不願,也只能是我的。
喬語撅了下唇,小聲嘀咕了一句:“不緊張。”
簫岐川笑着拉住喬語的手:“不緊張,就伺候爺沐浴更衣。”
“啊?”喬語愣了下,看看簫岐川身上的衣衫,感覺自己不會穿。
“不逗你了。”簫岐川點了下他的鼻尖,“兩個浴桶就行,分開洗好了就用膳了。”
等到兩人都折騰好,也過去了小半個時辰,敢兒揉着肚子走進屋內。
“你千萬別說你吃飽了,飯都要正常吃的。”喬語皺了下眉說道。
簫岐川倒有些詫異,還以為喬語只有無盡的寵愛呢,沒想到也會管的啊。
“留着胃呢,我會乖乖吃飯的。”敢兒爬上椅子,乖乖的開始吃飯。
簫岐川仔細的看了看敢兒,又看了看喬語,覺得兩人說不出的有些像,但若是說哪裏像,自己又有些說不上來。
敢兒吃完飯就跑了,因為簫岐川之前透露出準備考核一下他的功課。
“這孩子,就是過于滑頭,也不是不好,但這樣的性子終難成大事。”簫岐川看着敢兒跑了的背影說道。
“他還小。”
“就是小,才要教,小時教好了,大了才會成材,不然成人都難。”簫岐川轉頭看了眼喬語:“我不會苛責他的,但是該管的還是要管。”
“別總覺得我會虐待他,行不行?”簫岐川失笑的伸手摸了摸喬語的臉頰:“就算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也是這麽管教的。”
喬語聽到這話,卻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有的呢,若是孩子還在,一直跟在這樣的憨憨身邊,現在會長成什麽模樣。
“怎麽了?”
喬語搖了搖頭,覺得憨憨忘了也挺好,要不他定然會很難過吧?既然這樣自己記着便好。
“我問過駱川柏,你的身子現在寒氣有些重,想要有孩子,先要把寒氣壓下去。”簫岐川站起身,抱起喬語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靈叔呢?感覺很久沒見了。”喬語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身子不好,孩子一時半會定然是懷不上的。
“他去北方公幹了,怎麽?想他了?”簫岐川打趣的說道。
“沒有,怎麽會。”喬語只是沒話找話而已,此刻被打趣,又是羞紅了臉。
小曼進屋幫床收拾好,走到兩人面前:“主子,都收拾妥當了。”
“下去吧。”簫岐川站起身,順便抱起了喬語,就開始往內室而去。
喬語有些緊張的握緊了簫岐川的衣襟,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別怕。”
“不怕,但,別,別嫌棄我。”喬語抿了抿唇說道。
“怎麽會,我的小喬語好看的緊,能直接迷了我眼,怎麽會嫌棄。”簫岐川将人放上床,直接翻身壓了上去。
“外面沒熄燈。”喬語推了推簫岐川,雖然這樣放下了床幔也不是很亮,但喬語就是有些害羞。
“我想看看你,所以今夜不熄燈了好不好?”簫岐川問道。
其實他的內心深處更擔心的是,熄了燈喬語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了旁人。
唇緩緩的貼了上來,來回的摩擦,然後舌尖輕舔,在喬語微微張嘴的同時探了進去,一手同時扯下了喬語的腰帶。
“嗯......”喬語輕輕的扭動了下身子,這樣的憨憨和原來一點也不一樣。
“不舒服?”簫岐川撐起了自己,低頭看着喬語。
就看他紅着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
唇很青澀,就像對這種事情本就不太擅長,簫岐川覺得應該是殷曜初,不願意吻他的原因。
卻不知道,是因為憨憨壓根不知道章法是什麽,每次都是胡攪蠻纏。
簫岐川雖然沒有碰過別人,但是皇室的所有成員,對這種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的,更別說小時還有專門的課程學習了。
畢竟皇室的傳宗接代很是重要。
不對,碰過。
簫岐川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下,那個什麽小甜棗。
這次從霄南回來之後,簫岐川總是會夢見一些場景,一開始他以為是他和那個小甜棗的過往,但是有一次,清晰的看見了對方的臉,那是喬語。
簫岐川就有些茫然了,然後再細細的想想,夢裏的場景似乎都是曾經喬語說過的,他和他的夫君是怎麽樣的。
所以簫岐川便覺得,自己應該就是嫉妒了,恨不得能替代那個人,不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永遠的住在喬語的心裏。
喬語發現簫岐川似乎走神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喊什麽:“嗯......”“怎麽?”簫岐川低頭看過去。
“我想叫夫君。”喬語怯生生的看着簫岐川說道。
憨憨現在肯定是不能喊了,那夫君總是可以的。
“小喬語,我剛才說的話都忘了,現在還不行,要等到行完婚才行,不過最近可能沒辦法,要先等等。”
說到這裏,簫岐川突然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眼喬語說道:“等我滅了殷家,就可以了。”
“滅了?”喬語有些不解的看了簫岐川一眼。
“嗯,就是殺幹淨,一個不留。”簫岐川細細的看着喬語的眼眸,就看到他眼中似乎滿是不解。
“覺得我太過于兇殘?”簫岐川又問道。
喬語搖了搖頭,那什麽殷家自己又不知道,憨憨要做的事情肯定都是對的:“你做什麽我都相信你。”“乖。”簫岐川又低頭親了下喬語:“只要你一直乖乖的聽話,我就寵你一輩子。”
喬語撅了下唇:“不乖怎麽辦?不要我了嘛?”
喬語擡着眼,透過滿眼的水氣溢出的春情,差點讓簫岐川直接失去理智:“怎麽會,我的喬語最乖的,一直都寵。”
“要叫夫君。”喬語還是不依不饒。
簫岐川搖了搖頭,這聲夫君還不知道喊得是誰:“簫岐川,不是和你說過名字了嗎?”
喬語不再說話,其實原來也是這樣,憨憨更喜歡自己喊他憨憨,而不是很喜歡夫君這個稱呼,就算現在恢複神智了,也不喜歡呢。
“嗯,”喬語點了點頭:“岐川。”
簫岐川滿意的笑了下,一把扯開喬語的衣襟,用手,慢慢的摩擦了下他胸口的疤,原來看見的時候就想問了,但是那時不好說出口。
“這裏是怎麽了?”簫岐川問道。
喬語低眼看了下:“嗯,江梅捅的。”
簫岐川愣了下:“江梅?”
喬語一把抱住了簫岐川,“嗯,把我扔了,還捅了我一刀,我都沒看到寶寶長什麽樣。”
簫岐川的眉尾跳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喬語發現簫岐川沒有什麽反應,突然想到之前江梅說的話,他真的希望這樣的自己,是曾經的那個人嗎?
爺不會嫌棄自己的,他還說要娶我呢,三媒六聘,十裏紅妝。
“男孩,還是女孩?”簫岐川開口問道。
喬語緊了緊抱住簫岐川的胳膊,眼中噙滿了淚,之前不是都告訴自己了,這麽傷感的事情,不需要讓他傷神嗎?為什麽又要提起呢?
“男孩還是女孩,我們以後都還會有的,寶寶知道我們喜歡他,一定還會來找我的。”喬語緊緊的抱着簫岐川。
“是啊,都會有的。”簫岐川慢慢的把喬語的胳膊拉下來,細細的看着他的臉。
陽中含陰?當初絲牽引的解毒之法是不是也是這麽說的?但是葉炜他們也都說是女子,騙自己沒有必要,尤其是江梅的性子,人定然是不在了。那是男是女還重要嗎?
若是喬語,江梅怎麽可能會認不出來?
撒謊?這種謊言只要召回了葉炜他們一問便知,還是已經串通?
不會,就算柳絮和江梅會串通,葉炜也不可能。
看來還是要把人召回來,好好的問問。
江梅背叛自己了?簫岐川在心裏否認了這個問題,江梅不會的,她的忠心不會有問題的。
“喬語,你覺得江梅會背叛我嗎?”簫岐川突然問道。
背叛?喬語皺了下眉,江梅可能對自己确實不好,但對于簫岐川,她才不會不好呢,可這麽一說。
“哦,那個,殷曜初,他說江梅是他的人。”喬語突然想起當初廂房裏的對話。
簫岐川呼出一口氣,是了,這樣才說的通,可能是之前江梅透露了什麽,她那種性子,看喬語不順眼的話,嘴裏的話應該也是不好聽的。
可能殷曜初猜測到了什麽,才讓喬語這麽說的。
喬語總覺得現在的簫岐川不是很專心:“爺?嗯,岐川,不要了嗎?”
簫岐川聽到這句話笑出了聲:“不可能,今夜你別想跑。”
喬語卻笑了下,趁着簫岐川不注意,推了他一把,就準備跳下床,卻被他一把抓住衣領給拽了回來:“下面涼,別瞎鬧。”
怎麽辦,這樣的喬語,自己更喜歡了,會笑會鬧,還會提要求,怯生生的要喊夫君也很可愛。
滅了殷家,真的把人娶回家了,就能看着小喬語,每天乖乖的喊夫君了,雖然可能殷家剛滅會有些傷心,但是自己一定會醫治好他所有的傷痛,讓他的心裏只有自己的。
不再廢話,簫岐川一将喬語脫了個幹淨,先裹進被子裏,再直起身子脫自己的衣衫。
喬語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着簫岐川漸漸露出的上半身,沒忍住的咽了下口水,在這麽安靜的屋裏,這個聲音自然是瞞不住的。
“喜歡?”簫岐川一下趴下了身子問道。
喬語一下埋進被子裏點了點頭,原來就很喜歡憨憨的身子,更別說現在了,似乎比原來更好看了,等下要好好的摸一摸,很久都沒有摸到了。
終于忍不住,還是把人從被子剝出來,然後緊緊的抱在懷裏,怕他冷。
“這是什麽?”喬語看到簫岐川抹了下床頭的一個藥膏。
“別問,你不會想知道的。”簫岐川親了親喬語的耳垂。
之前特地問了駱川柏,喬語那處畢竟和一般女子不同,擔心傷着,所以特地讓他調的藥膏。
有些助興的作用,但是卻不傷身,又能起到潤滑之用。
等到手摸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喬語終于知道這藥膏是要用在哪裏的,有些羞怯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想面對。
“我不想傷了喬語,但我希望喬語你能看着我。”這一直都是簫岐川的執念,他不能去想別人,他要清晰的知道,是自己占有了他。
喬語擡眼看了看簫岐川,就看見他專注的低着頭,在給自己抹藥膏。
鳴鳴鳴,這不是看光了?雖然早就被看光了,但是現在的感覺比第一次都更加的害羞。
“喬語?”簫岐川的手突然摸上了喬語的背脊,然後慢慢的往下滑:“這處有人碰過嗎?”
喬語有些不解的睜大了眼睛,然後茫然的搖了搖頭。
“那就還是幹淨的?”簫岐川問道。
喬語不懂這是什麽意思:“那裏,不幹淨。”
看着喬語認真的神情,簫岐川笑了下,又親了親他的唇:“我說幹淨就幹淨。”
喬語正想說什麽,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用力的擡了下腰:“岐川,那裏不行......”“別怕,我就摸一摸,今日不要。”簫岐川很滿意喬語現在的反應,自己要他,自然是要完整的他。
那處既然還幹淨,當然要收下。
喬語搖了搖頭:“那個,爺,岐川,我怕......”“不怕,調教一段時間,就行了。”簫岐川壞壞的笑了下。
屬于自己的大餐,現在終于可以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