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三媒六聘,十裏紅妝都可以給(加更,二合一)
喬語很緊張,但是簫岐川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冷着臉,拽自己的衣服,他又真的不知道怎麽開口。
而且此刻他的眼神和原來的憨憨,完全不一樣,銳利,深沉,而且透着說不出的冰冷,都讓喬語心生畏懼,不敢有半點反抗之意。
上身的肌膚已經都露了出來,簫岐川也是不管不顧的就啃了上去。喬語只是抖着手,緊張的握住了身下的墊子。
這時側邊的車簾因為颠簸,稍微的掀開了一些,喬語正好看到了一個人的臉,瞬間的恐懼席卷上了他的心頭。
“爺,外面......外面......”喬語張了幾次的嘴,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喊簫岐川,憨憨?夫君?
似乎都不太對,所以還是只能喊出這句爺。
簫岐川緩緩的擡頭,就看到喬語白着臉,眼中噙着淚,有些害怕的看着自己,還時不時的注意着車簾的情況。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終究是心軟的撐起了自己,将喬語的衣衫拉好,然後有披風緊緊的包住,坐起了身,抱進了懷裏。
喬語連臉都被擋了個幹淨,但是披風下的手,卻緊緊的抓着簫岐川的衣襟,這是自己的憨憨呢,一定要緊緊的抓住,再也不能弄丢了。
“沒事了,沒人看見的。”簫岐川輕輕的拍了拍喬語的背。
喬語擡頭,從披風中,探出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簫岐川。
簫岐川低頭看去,看到這雙眼睛,心瞬間就軟了下來,這樣的眼神,和自己曾經想象中的樣子,真的是一模一樣,而且現在他的眼中,印出的影像只有自己呢。
“爺?”喬語悶着聲,喊了_句。
“嗯?怎麽了?”簫岐川柔着聲問道。
“你怎麽會在那裏啊?”喬語其實只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心裏好多的話想要說,但是溢到了唇邊,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找你來了。”簫岐川突然一把将喬語臉上的披風推下,露出了他整張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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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是墨色的襯的喬語的小臉白的透光,很是好看。
“喬語。”簫岐川用手捏住了喬語的下巴,微微的擡起:“你知道嗎?爺不會再把你給別人了,跟了爺,就只能是爺的人了。”
若是原來聽到這句話,喬語還會有些糾結,但是此刻心裏卻有些說不出的滿足,羞澀的輕輕的點了點頭:“嗯,都是爺的。”
“爺......”喬語抿了抿唇,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他就是自己夫君的事情。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些事情啊?”喬語抿着唇,睜大了眼睛問道。
簫岐川卻笑了下說道:“沒有呢,爺從來沒有忘記過什麽重要的事情。”
喬語有些不解的皺了下眉,重要的事情,是什麽意思,這是忘記過還是沒忘記過?
“想說什麽?”簫岐川想看喬語準備怎麽演。
喬語卻抿着唇,搖了搖頭,只是擡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将臉埋進了自己的胸口,弱弱的說了句:“爺,喬語喜歡你。”
這一下就打在了簫岐川的心口上,那還能去想,這是不是演戲呢。忍不住抱着喬語,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簫岐川用額頭頂住了喬語的額頭:“真的?”
喬語紅着臉,點了點頭。真的喜歡呢,是憨憨喜歡,是爺也喜歡,這個人不論是什麽樣的,自己都喜歡。
簫岐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懷中将已經壓平的平安符拿了出來。
喬語卻滿臉不解的看着,雖然是自己求得,但是真的不知道長什麽樣。
簫岐川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喬語不知道這是什麽:“平安符,敢兒給我的,說我沒收,你很難過。”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件事,喬語委屈的扁着嘴:“還我,沒準備給你的。”
簫岐川笑着捏了下喬語撅起的嘴唇:“那也是你沒收好,現在在我這了,那就是我的了。”
喬語委屈的貼着簫岐川的肩頭,悄悄的動着手,準備平安符搶回來。他的動作當然瞞不住簫岐川。
結果在喬語伸手的一瞬間,簫岐川正好一把握住了喬語的手,大大的手掌,握住了喬語的小拳頭,用力的卻又沒有捏疼他,緊緊的攥着。
“喬語。”簫岐川低着頭,深深的看着喬語。
“爺......”喬語有些緊張的咽了下口水,雙臉生霞,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爺想要你。”簫岐川沒有松手,只是貼到喬語的耳邊說道。
喬語用力的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怎麽樣的回應才是正确的,有些話沒說清楚前,似乎這樣是不對的,但他又是憨憨,自己有什麽不能給的呢?
簫岐川以為喬語的糾結是還在想殷曜初,雖然他因為在乎夫君,會豁出自己去做一些事情,但是他真實的性子,簫岐川覺得自己還是沒有看錯的。
“不想給?”簫岐川沒有放過他,步步緊逼。
喬語用力卻沒有把手抽回來,反而自己晃了下,險些摔了下去。
“慢點。”簫岐川的大手托住了喬語的屁股,幫他坐穩身子。
“爺,你是不是,是不是......”喬語抿着唇:“看過喬語的身子?”
簫岐川挑了下眉:“什麽時候看過?”
喬語将臉一把埋進了簫岐川的懷裏,含糊不清的說道:“山洞裏,樹上,還有那天,你要打敢兒的那天。”
簫岐川輕輕的笑了下:“怎麽辦?喬語,身子爺都看完了,你只能是我的了,你的夫君不會再要你了。”
聽到這話喬語一下擡起了頭,認真的看着簫岐川:“你是,就是你,憨憨,是你呢。”
簫岐川面上神情不變,笑着摸了摸喬語的腰,揉了揉還攥在手心的小拳頭:“是嗎?喬語的夫君就是我?那是不是我想怎麽樣都可以?”
“真的是你。”喬語看出簫岐川不相信,瞬間有些急了: “你去問江梅,她知道的。”
可是說完喬語又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可是她可能不會說真話,她看不起我。”
簫岐川當然知道這不過是怕對峙,先行布下的一步棋,但是喬語後一句話,卻還是他的神情冷了一冷。
“她不敢,我幫你教訓她。”簫岐川輕輕的拍了拍喬語的背。
“真的?”喬語欣喜的擡起頭,覺得簫岐川應該是相信自己了。
“嗯,回府就幫你。”簫岐川将喬語握緊的小手攤開,然後把平安符再次拿走了: “那這個就是報酬,好不好?”
“嗯!”喬語開心的笑了出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簫岐川抱着喬語走下了馬車,冷冷的看了江梅一眼。
江梅低着頭并沒有敢擡頭看去,但是她知道這樣的眼神,代表主子生氣了,雖然不知道氣的是什麽,但今日的自己可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敢兒知道喬語又和江梅出府了,心裏有點着急,都沒練功在院子裏轉,然後就看到被簫岐川抱進來的喬語。
“你幹什麽了?”敢兒以為喬語傷着來了,一下就沖到面前,對着簫岐川的腿,踹了一腳。
“敢兒。”喬語雖然看不見,但是簫岐川多少還是晃動了一下。
“你怎麽了?”敢兒在原地不停的蹦着,想要看看喬語是不是傷到哪了。
“我,我沒事,只是衣衫之前挂壞了,所以爺才抱着我的。”喬語紅着臉說道。
“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能挂壞衣服啊?蠢不蠢。”敢兒聽到人沒事,嘴上立刻又開始損了起來。
“慈母多敗兒。”簫岐川只是涼涼的說了一句。
喬語沒忍住的笑了起來,若是沒有之前的那些事情,自己和憨憨,還有孩子是不是也會這樣,憨憨會和寶寶鬥嘴,然後自己肯定是幫着寶寶說話,然後,然後晚上再安撫憨憨......簫岐川一低頭,就發現懷裏的喬語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以為是人不舒服:“怎麽了?不會凍着了,發熱了吧?”
簫岐川也不和敢兒廢話了,抱着人進屋放到了床上,就準備讓人去叫駱川柏。
“爺,沒有,不是,是......”想到自己剛才腦海裏想的東西,喬語說不出口,但是通紅的臉也消不下去。
簫岐川本來還很擔心,但是看到喬語捏着自己之前被扯壞的衣領,配上這通紅的面色時,似乎就有了不一樣的解讀。
“我讓他們備水,你先洗洗。”簫岐川突然站起身,笑着摸了下喬語的臉,便走了出去。
喬語擡頭看着簫岐川的背景,覺得自己的腿都有點軟了,此刻備水梳洗,是為了什麽,幾乎不言而喻。
原來的憨憨就是個孩子,喬語的羞怯感就會好很多,但是現在,本來爺和憨憨就像兩個人,更別說爺身上透露出來的掠奪感了。
喬語覺得自己似乎都有些喘不上氣,兩人會怎麽開始,自己這身子他到底喜不喜歡?會不會覺得很怪?
萬一他覺得那件事情,自己和他的感覺不夠好怎麽辦?
曾經和憨憨在一起,從沒有想過的事情,都湧進了喬語的腦海中。
簫岐川走出了屋子,然後看了眼江梅,用手指了指,她就跟着簫岐川去了別院的書房。
“跪下。”簫岐川走進書房,說道。
江梅只能低頭跪在地上。
“今日的事情,給我個合理的說法。”簫岐川問道。
“奴婢想着喬公子肯定想要去見一見殷二公子的,正好主子也能有借口來見一見他。”江梅低着頭說道。
“本王的想法,現在都由着你來揣測了?”簫岐川沒有轉身,依舊背對着江梅。
“奴婢不敢,只是想幫王爺分憂。”江梅趕緊趴下了身子,磕在了地上。
“分憂?江梅,你自小跟着本王,本王自然是了解你的,而你,卻不一定能真的了解本王,所以這分憂二字從何而來?”簫岐川緩緩轉身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梅。
江梅沒有說話,因為自己确實是逾規了,今日這件事本來以為主子定然盛怒,那這火就應該都燒在喬語的身上,自己自然就能全身而退了。
當看到兩人從馬車裏出來的模樣,江梅就知道,自己賭輸了。
“故作聰明,自以為是,這就是你跟着本王這麽多年,學會的事情?”簫岐川冷冷的問道。
“奴婢知錯,請王爺責罰。”江梅輕聲說道。
“錯?錯在哪?”簫岐川走到一邊緩緩坐下,歪了下頭,看了看江梅:“擡起頭,說給本王聽。”
江梅小心翼翼的将頭擡起,但剛和簫岐川對視上,就趕緊又垂下了頭:“應該管着喬公子不帶他去見殷二公子,還應該提前告知主子,不該擅作主張。”
“管着?”簫岐川用手指敲了兩下桌面。
“奴婢說錯了,奴婢沒有權利管着喬公子。”江梅趕緊低頭,倉皇的說道。
“他,是本王帶進府的,就算有一日要管着,也是本王自己管,你算,什麽東西?這話上次本王說的不夠清楚?”
簫岐川站起了身,走到了江梅的面前:“下去,領十下鞭子,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還有喬語的那處院子,不準再去。”
江梅一下擡起了頭:“主子,奴婢,奴婢絕不會做對不起主子的事情啊。”
“關于你對本王的忠心,本王從不質疑,但是你那額外的小心思,本王不想花力氣去關注半分,所以離喬語,遠一點。”簫岐川彎下腰,慢慢的說道。
“主子,奴婢......”“閉嘴,本王不需要聽你的狡辯,你需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江梅你什麽都挺好,唯一不好的就一點,喜歡動你的腦筋,還總是用在不對的地方。”
簫岐川一甩衣袖,就背過身去了。
江梅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說什麽,确實都是狡辯,只能行禮退下,去領鞭子了。
“來人。”
—名暗衛自屋頂之上進入屋內:“盯着她。”
簫岐川稍微沉思了一下:“也不用管她在做什麽,只需要我問你的時候,能說的出便行。”
“屬下明白。”
簫岐川呼出一口氣,對于江梅罰的重了,對不起她對自己的忠心,罰的輕了,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簫岐川推開門,看了眼站在院中的敢兒:“做什麽呢?”
他當然知道敢兒沒有偷聽,自己的還不至于讓個孩子偷聽了牆角。
“那個江梅是壞人嗎?”敢兒擡着頭直接問道。
“不是。”
“真的?”敢兒再次問道。
1 ”“你罰她了,她還不是壞人?”敢兒再次問道。
“她不是,至少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壞人,怎麽不喜歡她?”簫岐川問道。
“不太喜歡,小爹爹和傻子一樣,總覺得會被欺負。”敢兒撇嘴說道。
簫岐川直接一個大步走到了敢兒的面前,捏住了他的臉頰:“小爹爹這個稱呼我很滿意,但是傻子這樣的詞,我不滿意。”
敢兒直接扭頭一口晈在他的手腕上:“呸,你管小爺。”
簫岐川還想伸手抓他,敢兒直接一個彎腰就跑遠了:“啦啦啦,抓不到。”
簫岐川搖了搖頭,沒有計較,真的想抓,他壓根就不能脫手。
簫岐川推開房門走進了內室,就看到喬語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邊。
“傻瓜,穿的這麽少,怎麽不進被子裏?”簫岐川趕緊上前,用手摸了摸喬語的手,還好不太冰。
“我已經交代過管事了,這兩天讓他把地龍燒起來,後面就暖和了。”
喬語其實不太明白地龍是什麽,只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爺,我......”喬語剛才坐在這,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但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簫岐川嘆了口氣,彎腰将人抱進了懷裏,然後拉過被子緊緊的裹上:“想說什麽,說吧,我聽着。”
“爺,我說你就是夫君,你信嗎?”喬語擡頭看着認真的看着簫岐川。
簫岐川沒有說話,他心裏覺得,這是喬語要完成的一件事情,是他答應了殷曜初的,所以自己的拒絕只會讓他惶恐吧?
“我若說不信呢?”簫岐川擡手摸了摸喬語的臉頰。
“可,可我沒有認錯人,真的是你。”喬語想要抱住簫岐川,但因為被被子緊緊的裹着,所以伸不出“別亂動,我怕你受涼,你說話就行,我聽着呢。”簫岐川又把人抱緊了一些。
“你是我的憨憨。”喬語抿着唇,一字一頓的說着,希望簫岐川能聽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麽。
簫岐川這是卻突然低下了頭,在喬語的唇上,輕輕的親了下,然後貼着他的唇說道:“簫,岐,川。”“嗯?”喬語有些不解。
“名字,簫岐川,不是別的,這是我的名字,然後喬語記住一件事情就行了。”簫岐川抵住喬語的額間:“簫岐川,喜歡喬語。”
喬語愣住了,眼中瞬間噙滿了淚,是啊,簫岐川才是真正的憨憨,而喬語才是真正的小甜棗,這才是真實的他們兩。
真好呢,喬語也是值得被喜歡的,不是因為要解毒,不是因為他是傻子,自己可以陪他玩,不是因為他的面前只有自己。
而是這樣的自己,簫岐川也喜歡呢。
“簫,岐,川。”喬語也認真的複述了一遍。
“想學嗎?”簫岐川突然問道。
看着喬語有些不解的模樣,簫岐川笑了下:“我的名字,喬語想學嗎?我教你怎麽寫。”
“想!”喬語用力的點着頭,掙開了簫岐川的胳膊,直接跳到了地上,随意的披着外衣,“爺,我想學。”
簫岐川無奈的笑了下,怎麽覺得喬語有時候比敢兒還像個孩子。
“不急,我又不會跑了。”簫岐川站起了身,先是彎腰幫喬語穿上了鞋子,又擡手幫他随意的整理了下衣衫,然後才拉着他的手,開始往外室的隔間而去。
倒水研磨,雖然這處喬語從來沒用過,但是府裏的下人卻每天都會收拾好,畢竟王爺可能随時會用。
在紙上認真的寫下了簫岐川三個字,他擡頭看向了喬語,就看到喬語站在一邊,出着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簫岐川轉頭看了看案上字,确實,對于不識字的人而言可能難了寫,是不是還是應該教一點簡單的。
可喬語在想的卻是,這真的是憨憨啊,雖然字有些微妙的不一樣,可還是可以一眼看出,但是寫字時的感覺卻大不一樣了。
彎腰的姿勢,提筆的果決,臉上的神情,這樣的憨憨,真的還是自己能配得上的嗎?
“怎麽了?”簫岐川看喬語還是沒有回神,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我不識字,是不是很笨。”喬語有些緊張的低着頭,兩手的食指攪在了一起,想着怎麽樣才能追上眼前這個人的腳步呢?
簫岐川笑了下:“怎麽會,小喬語一點都不笨。”
許久沒聽到的三個字,再次聽到了,喬語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簫岐川。
“我想叫夫君。”喬語開心的說道。
簫岐川怕手上的墨汁沾到喬語的身上,只能擡着右手,用左手穩住喬語:“你知不知道,夫君這兩個字的意思?”
喬語微微的退開了一些:“可是,你就是我的夫君,我們,我們......”喬語羞紅了臉,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出口。
簫岐川卻大概猜出了意思,胸口雖然有些說不出的悶,但還是柔着聲說:“喚做夫君要先成親的,三媒六聘,十裏紅妝,拜天地高堂,我們有過嗎?”
聽了這話喬語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沒有過,當初的自己和憨憨什麽都沒有,江梅騙了自己。
“我,我不知道什麽是成親,他們說的,說那樣就是成親了,我,我們洞房過的。”喬語緊張的說道。
“他們是誰?”簫岐川直接問道,希望能從喬語的話語裏找出破綻。
“江梅,還有柳絮他們。”喬語低着頭,有些委屈的說道。
柳絮?殷曜初還是有幾分厲害的,柳絮他們差不多的時間離府,按說攝政王府少了些什麽人,外人是不容易知道的。
而他不僅事無巨細,還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也算是厲害了。
“那不就還是沒有?”簫岐川擡頭看着喬語問道。
“我......”喬語抿着唇,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因為确實沒有。
簫岐川将筆放下,擡手将喬語拉進了懷裏,坐在了腿上:“可是我可以給喬語,三媒六聘,十裏紅妝,拜天地高堂,只是從那以後,喬語,你只能是我的了,你明白嗎?”
喬語怔怔的看着簫岐川,似乎沒有聽明白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似乎也不敢相信,幸福真的能來得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