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8)
維納蓮的印象裏,溫浩辰只有夜雪一個正牌女友,現在半夜裏抱着另外一個女人到自家門口來,指着安如萱疑惑問:“這位是……?”
“媽,是你兒媳婦。”溫浩辰大大咧咧的介紹着,仍舊抱着安如萱直闖維納蓮家裏,也用着法文回答:“我帶你兒媳婦來看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安如萱被溫浩辰抱着有些不明所以,看着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交談,還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只傻愣愣的看着他們。
維納蓮聽溫浩辰介紹安如萱是她兒媳婦,驚訝道:“Oh!你怎麽不事先和我說一聲?之前怎麽沒聽你說要娶女人?”
“我這不是帶着老婆來看你了麽。”溫浩辰回答的理所當然。
一旁維納蓮知道安如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又問:“那小雪呢?你什麽時候換了女朋友?”
溫浩辰垂眸看了看安如萱,只見她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在她臉上輕啄了下,道:“我和她分手了,這個才是我女朋友,我們已經訂婚了。”
維納蓮點了點頭也不多問,對于夜雪她倒還是挺喜歡的,畢竟常常見到她,夜雪對維納蓮也一直很孝順,但自己兒子的婚事她也不想做主,外國人都比較開放,不勉強自己孩子做任何事。
維納蓮見溫浩辰一直抱着安如萱不放下,疑惑道:“她是受傷了嗎?怎麽不放下來?”
溫浩辰笑了笑,回道:“剛對我老婆流氓了一次,她被我弄疼了。”
“哦。”維納蓮十分開放,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安如萱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攀附到溫浩辰耳邊輕聲問:“她是誰呀?你和她很熟?”
溫浩辰這回終于開了句國語,“她是我媽。”
“什麽!”安如萱吓得連忙要跳下來,兩腳并用要繞開溫浩辰的手站在地上,邊動着邊道:“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太失禮了!伯母真是不好意思!溫浩辰剛沒和我說……我都不知道要來你家裏,東西也沒有準備,真是太抱歉了!回頭我一定給您補上!”
溫浩辰将她放在地面上,好笑的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又對她說了句:“我媽聽不懂漢語,只會法語。”
“啊?”安如萱緊咬下唇有些着急,低着頭像做錯事的孩子,喃道:“怎麽辦?我不會法語,怎麽辦怎麽辦……印象全沒了,你快幫我說說!”
溫浩辰并沒理會,只是對維納蓮說了句:“媽,你兒媳婦被我折騰了一天,我先抱她去我房間休息。”
維納蓮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着安如萱被溫浩辰抱起,走去二樓的房間。
安如萱小臉一直埋在溫浩辰胸膛上,跟身子縮在一起,不讓維納蓮看到。
一直到了房間後,安如萱才探出腦袋,責怪道:“你前面怎麽都不和我說一聲要去見你媽!咱們還那麽晚來,你媽肯定以為我大晚上的打擾她!早知道這樣我寧願睡大街!都怪你剛才不說!印象肯定全差了!”
溫浩辰将她整個人抱放在床上,安撫道:“放心吧,我喜歡的,我媽也喜歡。”
安如萱轉身背對着他生悶氣。
一陣稀疏的聲音響起,是他将身上的衣服脫去,在是軟床往下陷了陷,壓上來一個人。
一雙大手游移在光滑的大腿內側,安如萱一顫,感官也變得警惕起來,全身漸漸緊繃,“你……你做什麽!”
“你說我做什麽?”溫浩辰将她後背裙子上的拉鏈拉開,不安分的手開始做壞。
“不可以!”安如萱開始掙紮,她可不想在短短幾個小時內再次承受這般疼痛,“剛才……剛才已經那樣了……”
溫浩辰只是邪肆道:“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才剛剛開始。”
兩人都側着身子,他靈活取巧,已在不知覺中與她融為一體。
一種刺激感再次襲遍全身,這次他動作稍慢,不像之前那般帶有沖勁。
只是時不時就往她腿間看去,論是再如何折騰,都沒見半點血紅,這是在意味醫院那份流産報告是真實的?
耳邊萦繞着安如萱的嗚咽聲,回響在耳際時有種莫名的煩躁,只讓他對她的過去有種失望,甚至這個女人不該屬于自己,她曾經是別的男人,就該讓過去那個男人彌補她的遺憾。
只是在這段過程中,溫浩辰想的遠遠比她多,在意的也比她多。而單純如她,安如萱只是默默忍受着痛楚,卻仍舊沒有推開這個男人,她只想表達夜雪能做的,她也能。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的溫浩辰,終于擡眸看向眼前的女人,只見她面色微白,上齒咬着泛白的下唇,唇上有些許細小的血珠。
溫浩辰停止動作,原本将她兩腿撐得極開的手終是撫上她的臉蛋,心因為她泛白的面色慢慢揪起,輕聲道:“要是還疼,我就出來了。”
安如萱緊蹙着眉宇搖了搖頭,兩手抱在他窄腰上,“不疼。”
溫浩辰吻落在她唇上,內心說不出的味道,似有苦有甜,吻在她唇上的薄唇一直沒移開,讓安如萱上齒不再咬着下唇,他的微舔她柔軟的下唇,像在幫她緩解那抹疼痛。
他睜着綠眸動情的看着身下的她,耐不住性子,又拐彎抹角問得朦朦胧胧:“安如萱,以前這樣也很疼麽?”
安如萱半睜着眸子,因為疼痛的原因,并沒仔細想他這句話裏的另一層意思,是在指代孕之前有關她一切的過去,雙目坦誠,回道:“不就是剛剛麽?疼。”
溫浩辰始終與她對視着,動情的眸子裏還混雜着銳利的光,字字說得清晰,“我不管你過去如何,你做了我老婆以後,心連帶身體都要矢忠不二,聽懂了沒!?”
“嗯。”躺在床上的安如萱點了點頭,應了聲後,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了句:“你的身體和心也只能對我矢忠不二!不能再碰別的女人了!”
溫浩辰只是颔首,允諾:“我會的,你也要記住你的保證。”
兩人的話語裏,都各自帶有各自的意思,他指:她的過去。她指:那晚在醫院的那通電話。
對方都以為對方清楚自己曾做過什麽事情,只是天知道他們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樣的承諾無非是傷、是痛,是床上冠着甜蜜外表下醜陋的戲言……
兩人一直糾纏到巅峰時,‘咔擦——’突然房間門被打開。
維納蓮端着點心在門口,見兩具火辣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愣是外國人再開放也尴尬,“咳咳……”
溫浩辰不得已停止動作,某處地方還燥熱難受着,他拉過床上的被子一遮,抱怨道:“媽,你大晚上不睡覺進來幹嘛!”
維納蓮将東西端放在桌上,道:“我只是來給你們送點吃的。”
溫浩辰揮着手,示意維納蓮出去,嘴裏還不停埋怨着:“誰大晚上還吃東西,別妨礙我們造人的,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咕嚕嚕——”身下的女人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維納蓮送來的食物,一整天不進食的肚子,看到美食就仍不住咆哮,一點也不給溫浩辰前幾句話留面子。
溫浩辰不爽的睨了她一眼,大手往她平扁的肚子上一拍,力道并不重,“不争氣的家夥!坍我臺!”
安如萱舔了舔唇,嘟哝道:“我是餓了嘛……”
“餓了就吃吧。”維納蓮慈祥的笑了笑離開,順便将房門一塊兒帶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溫浩辰見門一關,又開始律動起來。
安如萱兩眼哀怨的看着桌上的雞腿、蛋糕、點心、水果,止不住的咽了幾回口水,和溫浩辰申請道:“我能不能先吃完再做?”
溫浩辰綠眸立馬要瞪出來一樣,某物重重頂了進去,帶着懲罰性,“先餓着!”
安如萱吃痛的輕叫了聲,不敢再開口。
一番糾纏後,安如萱早已在不知不覺時痛暈了過去,那些美食成了溫浩辰運動後的慰勞。
第二天,安如萱醒來仍覺得隐隐作痛,再看身旁根本沒有人,肚子已是餓到極點。
洗漱過後,剛下樓就見溫浩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維納蓮在廚房裏忙活着,大鐘上顯示着中午。
溫浩辰一見安如萱醒了,就興奮道:“老婆,你醒啦!下面還痛不痛?”
安如萱唰地臉紅,雖然維納蓮聽不懂中文,但還是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維納蓮指着安如萱,用法語和溫浩辰道:“和她說,一會兒就吃飯。”
安如萱疑惑的看向溫浩辰,就聽他翻譯:“我媽說讓你等等,一會兒就吃飯。”
“哦。”安如萱回以禮貌的笑,但想想怎麽說以後嫁進人家家裏,哪裏有婆婆燒飯給兒媳婦吃的?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得有禮貌才行。
想着,安如萱就走到廚房,剛想開口說‘我幫你’又硬生生的吞回去,用着手語表達意思。
維納蓮搖了搖手,指向外面的椅子,讓安如萱坐好。
安如萱也搖了搖手,做出切菜的動作,要幫忙一起做飯。
維納蓮笑了笑,指了指安如萱身後的水槽,示意把窗打開,廚房有油煙味。
安如萱轉頭看去,見那邊有一條魚,以為維納蓮要讓她洗魚,撩起袖管,拿着刀就開始刮起魚鱗。
維納蓮過去阻止她,指了指外面那只貓,意思自家的貓吃魚鱗,阻止她不要再刮了。
安如萱意識到錯誤,連忙彎腰抱歉。
溫浩辰坐在客廳裏,看着兩個不同國家的人撞在一起,語言上的代溝着實搞笑,起身往安如萱走去,一把将她帶走,“媽,你繼續忙,我老婆太想拍你馬屁,不懂事,別放心上。”
安如萱一路被溫浩辰揪着後衣領出去,心裏又開始慌張起來,“怎麽辦怎麽辦,我做錯事了,都怪我不會法語,你快教教我。”
身旁的男人一臉悠閑,打發道:“我們在這兒就住幾天,等你學會了不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
“那怎麽行,就幾天你媽就不喜歡我了。”安如萱在一旁抱怨,“你快教我,不然以後和你媽怎麽說話?難不成一直用着手語。”
“放心吧,我媽今早還說你身材不錯,允了呢。”溫浩辰調笑着,又看了看她下身,問:“下面還疼不疼?要不一會兒給你擦點藥?”
“不……不疼!”安如萱連忙搖晃着腦袋,想到昨晚維納蓮看到他們兩人XX的情形,臉就羞紅。
溫浩辰挑眉不語,他早上起來時可特地看過她下身,那裏還紅腫着,怎麽可能不疼?
“我……我們什麽時候回家?”安如萱扭捏得問着。
溫浩辰反問:“待這裏不好麽?有吃有住的。”
“可是……”安如萱小手不安分的扯着褲子,卻是扯到溫浩辰的西褲上,自己還沒發覺,“我和你媽……我總感覺有壓力,而且和她還不知道該怎麽溝通,我想回家……”
溫浩辰握住她那雙不安分的手,撓得他腿上癢癢的,剛想勸,就聽維納蓮家裏的電話鈴響起。
溫浩辰見她在廚房忙活着,就先替她接起電話,用着法語問:“喂?哪位?”
“溫浩辰?兔崽子!”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一聽是溫浩辰接起的電話,就開始命令:“你給我回來!這幾天跑你公司找不到你人,就猜你會不會去法國,還真躲你媽那兒去!”
溫浩辰暗自叫倒黴,幹嘛沒事好好的接電話,只是老實道:“爺爺,我帶我老婆見我媽,這幾天……”
“回來!”溫祁山一聽‘我老婆’那幾個字,就在電話那頭咆哮:“你答應我的事去哪裏了!說要好好考慮和夜雪結婚,結果在時裝秀上給我鬧出這麽一樁醜事!溫家的臉都被你丢光了!給我回來!”
“醜事?”溫浩辰不悅的蹙眉,什麽時候他和安如萱的訂婚成了醜事?心中那團火也燃了起來,“爺爺,我光明正大的,哪裏做醜事了!?”
“和這種女人訂婚還不算醜事!?”溫祁山在電話那頭開始發起脾氣,從小到大,溫浩辰都是他一手帶大,一直以為他都對溫祁山畢恭畢敬,現在倒為了一個女人開始違背他,對安如萱的印象更是直線下滑。
“你現在必須給我回來!立刻回A市!否則我親自到法國來抓你!”
說着,那頭就利落的切斷電話,不給半分挽回餘地。
維納蓮端着剛做的西餐出來,大多都會葷食,還有生菜。
安如萱和溫浩辰才坐下,就發現桌子上那長長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
維納蓮嫁給溫浩辰父親的時候,還在中國,所以會幾道簡單的中國菜,拿起筷子夾了那長長的東西送到溫浩辰碗裏,道:“來,嘗嘗看,補腎壯陽!對你今後的日子有幫助!”
溫浩辰拿着筷子,用着法語問:“這是……牛鞭?!”
維納蓮點了點頭,又夾起一塊放到安如萱碗裏,示意她也吃。
安如萱看着碗裏那長長的東西,隐忍着想吐的沖動,道:“這是牛鞭!?”
她看向溫浩辰,寓意詢問,溫浩辰轉頭不去看她。
安如萱得到了認可,夾起牛鞭往溫浩辰碗裏扔去,笑嘻嘻道:“溫浩辰呀,你應該多吃點這東西,可以補腎壯陽!治愈陽痿早洩喔!”
溫浩辰綠眸兇狠的看向她,硬是想把她瞪穿,礙于維納蓮不懂漢語的情況下,他不顧忌道:“你下面不疼了是嗎!想再試試牛鞭厲害還是我厲害!?當心爺今晚要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安如萱下意識做出封口的表情,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吃起飯來。
維納蓮開口問:“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
維納蓮和溫祁山關系一般,所以也并不是常年沒事就往溫家跑,溫浩辰看的出來,只是回答:“老爺子電話,一會兒讓我回A市,說有公事。”
維納蓮只點了點頭,也不勸阻。
溫浩辰再次低頭要吃飯時,一張俊臉唰的暗下來,看着碗裏的牛鞭就想吐,轉頭看向安如萱,故作驚訝道:“啊呀!老婆,我見你最近面色不好,怎麽連面色蒼白,還有痘痘,啊油油,怎麽還有色斑呀!你要是再醜下去我可不要你了!”
“啊!?是嗎?”安如萱着急得摸着自己臉蛋,摸來摸去都很光滑呀,“你騙人!我怎麽摸不到痘痘?哪裏來的痘痘色斑?”
“是痘印啦,你聽錯了!”溫浩辰用手上下指點在她臉上,恐吓道:“你看,這裏這裏都是的,痘印和色斑你要是摸得到那還得了?豈不是成了滿臉的紅豆黑痣了?”
安如萱一臉憂郁的看着他,只見溫浩辰夾起牛鞭送到她嘴前,“啊——來,張嘴,吃了這個可以美容養顏!”
安如萱憤憤的看着他,知道剛才全是他在騙自己,也夾起牛鞭送到他嘴前,“啊——來,張嘴,吃了這個可以治愈早洩!”
“小丫頭!鄰牙利齒,今晚就要到你說不出話來!”溫浩辰一手捏起她嘴巴,讓她嘴型成了O型,就把牛鞭整個往她嘴裏塞。
安如萱也不甘示弱,按壓着他的臉,要把牛鞭往他嘴裏塞。
維納蓮聽不懂他們剛才說的什麽意思,看着他們的行動,只是以為他們互相在喂對方吃牛鞭,也就不勸阻。
一頓飯下來,牛鞭全被解決一空。
兩人‘啪嗒——’同時放下筷子,一同站起,往衛生間跑去刷牙。
衛生間裏,溫浩辰擠滿牙膏就往嘴裏刷,安如萱也一同對着鏡子刷牙。
只是不知怎麽刷啊刷的,兩人拿着牙膏就抹在對方臉上。
“都是你!要不是你喂我吃牛鞭,我才不會吐哪!”安如萱擠着白色牙膏小手就在他臉上胡亂抹。
相比溫浩辰的力氣大一些,拿着牙膏塗抹在她臉上的更多,薄唇懸起一抹得意的笑,“呵,你不是剛剛想讓我壯陽嗎?現在我媽正好不在,我剛吃完效果一定很棒!不然咱們就地試一次!”
72 沒穿胸衣很悲劇
安如萱轉身要逃,整個身子又被溫浩辰扳轉回來,他的手不安分的開始在四肢處徘徊。
“啊!你幹嘛!”安如萱使力掙紮着,對他突入而然的舉動有些驚愕。
“我看你下面不疼了,現在想好好疼你一回,順便讓剛吃下肚子的牛鞭發揮它雄性的功效!”溫浩辰從剛開始就想狠狠懲罰她一回,如今兩人都在衛生間裏正好,他那股子氣終于可以爆發出來。
二話不說,三兩下就将她一絲不挂的展現,惑人的曲線如琉璃般彎曲,把她背對着他按在洗手池旁。
緊接着,熟悉的感覺從體內貫穿,連續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這就成了第三次被他吃。
“再說一次我早洩試試,嗯!?”溫浩辰的聲音帶着強烈不滿,他的懲罰無非在證明自己的強大。
還未緩神的安如萱,就被這般猛烈的激情弄得大汗淋淋。
安如萱喘着嬌氣,對于他動不動就這樣的行為着實責怪,道:“你下一次能不能先打一聲招呼再進來!為什麽每一次都要突襲!”
“這樣才刺激!”溫浩辰邪肆道:“你不覺得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我這樣進來會很讓你驚喜!這樣不知道的情況下進來才有快感~!”
“變态!”安如萱低咒一聲。
誰知身後的男人更是一番發狠。
估摸着近一小時過去,維納蓮見兩人一同進了衛生間不出來,起身到衛生間直接打開門。
門沒上鎖,一開就看到兩具火辣的身體在交纏,并且還是邊在淋浴邊纏綿,這麽勁爆的畫面再次讓她當媽的震驚,是自己兒子厲害?還是牛鞭的效應來的過快?
透過玻璃門,兩人一同看到維納蓮尴尬的站在門前,才進這家門一天都不到,竟然這種畫面被撞到兩次!安如萱不禁比維納蓮尴尬的更尴尬。
溫浩辰倒是臉皮厚着,似乎看到過一次再看第二次也無所謂,根本沒停止對她的蹂躏,反而自然道:“媽,你怎麽那麽愛打擾你兒子造人,是不是家裏有監控器,你每次都專挑這個時候進來。”
維納蓮竟然用着抱歉的語氣道:“Oh~對不起,你繼續加油!我不打擾~!”
說着,連帶門一同關上。
安如萱剛要掙紮,就被溫浩辰兩臂禁锢着,抱怨道:“你你!我好疼……嗚嗚嗚……為什麽一天裏要欺負我那麽多次……”
溫浩辰見她要哭不哭的,并不在意,只是悄聲在她耳邊道:“再忍忍,我馬上就好了。”
一場激烈過後,兩人一同沐浴出來。只是安如萱的胸衣被撕爛,一時間穿着襯衣感覺裏面空蕩蕩的,沒有安全感。
溫浩辰根本沒什麽顧忌,直接對着維納蓮的房間,喊道:“媽,拿個C罩杯的胸衣過來,你兒媳婦奶罩被我扯了。”
安如萱雖聽不懂他用法文在說些什麽,但也總之其一二。
只是她源源沒料想到的是,溫浩辰竟然那麽直白的将話說出口。
過了好一會兒,二樓的維納蓮就拿着一個胸衣,也開放的扔了下來,“只有D罩,是以前夜雪住我這兒留下來的。”
溫浩辰恰好接在手上,聽到維納蓮說到是夜雪的胸衣不禁有些不悅,但幸好安如萱聽不懂法文,否則她一定會不高興。
安如萱一見有胸衣可以穿,連忙從溫浩辰手裏搶來,火紅的胸衣帶着蕾絲邊和鑽石的點綴,還有黑色鋪底,看上去妖嬈火辣,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第一反應會想到夜雪,覺得她就是這種風格。
再拿着胸衣一轉,只見罩杯上寫着:D罩,還有尺寸。
想到以往溫浩辰有一次在醫院裏,有說到過夜雪是D杯,心裏開始五味摻雜,還帶着懷疑。
思緒又想到更多關于夜雪和溫浩辰之間的事,記得夜雪曾經有說過,在她代孕時,夜雪有半年的時間去了法國,在溫浩辰母親家裏,那手裏的這個胸衣……?
安如萱拿着胸衣的手緊緊握拳,心裏彷如有酸澀和苦味的液體流過心間,唇線緊閉,像是一種隐忍的爆發,又像是委屈。
直到溫浩辰突然奪過她手裏的胸衣,往垃圾桶裏一扔,對着她道:“別多想,我帶你出去買新的。”
他随處拿了件維納蓮穿得衣服,還算時髦點的衣裳,替安如萱穿上。
雖然知道她聽不懂法文,但看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其實她心裏什麽都猜到了。
維納蓮站在樓上看得有些不明所以,這姑娘不是不懂法語麽?為什麽現在好像不高興了?
溫浩辰大手攬在安如萱肩上,對着維納蓮道:“媽,夜雪和我已經沒有關系了,以後安如萱是我的妻子,你把小雪過去的衣物都丢了吧。”
維納蓮懂了意思,點了點頭。
三人打了招呼就分開,溫浩辰帶着安如萱到了法國奢侈品店,似乎幫女人挑選內衣這種事從前和夜雪也做過,只是那時自己頗為不耐煩,而現在對于安如萱……
溫浩辰一手拿三件,兩手六件,肩膀上各兩件,實足像個賣內衣的猥瑣男。
只是這個猥瑣男太過高富帥了,還是不适合這個稱號,頂多說成幫老婆挑選內衣的十佳好男人。
“老婆,這件米色的不錯,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
“嗯,這件三點式也不錯,偶爾用來調調情一定別有風味。”
“還有如果你穿着這件,在我面前跳段鋼管舞,我一定疼你一輩子。”
“Oh~這個模特穿這件像屌絲中的戰鬥機,老婆你穿一定比她好看一百倍。”
一旁櫃臺小姐十足輕松,不用推銷都有溫浩辰一手包攬。
安如萱看着溫浩辰賣力的奮戰,卻全不合她胃口,只是道:“就拿一個胸衣就好了,別的不要了吧。”
“那怎麽行!”溫浩辰二話不說就把安如萱往更衣室拖,“來,我幫你換,看看你穿哪套好看,其實我覺得都很好看,全買下來一天一套多好。”
說話間,溫浩辰果然動起手來像個男傭般勤勞,某人再怎麽樣也拗不過他,只得任他擺布。
只是試衣間裏,不久就是害怕外頭人聽見,發出的竊竊私語、羞澀聲。
“溫……溫浩辰,你幹嘛亂摸。”
“別親了,怎麽換一件就親一下。”
“嗯……不是不親嘴,那裏也不能親!”
這斷漫長的換衣過程,兩人在小小空間內暧昧不清,她身上烙下的紅痕提醒着方才的刺激新鮮,只可惜某人身體被逼禁欲,最後……
溫浩辰打了一個響指,爽快道:“嗯!要的就是這種feel,內衣全都打包!”
安如萱看着身上試的第三十套內衣,着實已經換累了,盡管全程都有人像伺候老佛爺那樣盡力,“我覺得……這些都太涼爽了……面料少還貴,不劃算,還是買件厚實點的吧,穿多久也不會穿掉。”
“沒事,覺得冷就到我懷裏來。”溫浩辰仍挑選着其它內衣,似乎又有動機要買。
安如萱跟在他身旁嘀咕埋怨:“人家買內衣都是選自己喜歡的,就我還得被你逼着穿不喜歡的,自己都沒有選擇。”
溫浩辰看了眼她委屈的表情,揮手道:“行,那你自己選。”
安如萱兩眼一亮,立馬往厚實加絨睡衣走去。
身後的男人再次開口,聲音森冷中帶着威脅:“只要你不後悔我把這些內衣送給別的女人。”
安如萱聽到後立馬頓住腳步,下意識擔憂這些內衣會不會被溫浩辰送到夜雪手裏,調轉腳步乖乖走回他身邊。
一旁推銷小姐全程看在眼裏,目光奇特無比。明明推銷員是個女人,偏偏眼露色光!并且還不是對着溫浩辰!是對着安如萱發出色眯眯的眼神!
這個法國推銷小姐大約二十多歲,一頭清爽短發,她拿着一套火紅火紅的三點式內衣過來,對着安如萱介紹:“你穿這套一定非常迷人!至少穿在我面前,我會心動!”
推銷員竟然神奇的說出一口流利的中文,并且說話時對着安如萱又是眨眼,又是往她身上蹭的。
安如萱尴尬的一步步往後退着,難道普通話已經傳聞全球?法國人都會說中文?并且還這樣熱情!?
等等!為什麽自己穿了要讓她心動!?
溫浩辰看着推銷員那色眯眯的眼神就想吐,整個人橫擋在安如萱面前,目光兇狠,“她是我女人,你不準看!”
安如萱一個囧,這男人未免太小心眼了吧?女人看女人能怎麽樣?除非人家同性戀。
事實證明這個推銷員就是同性戀!并且只喜歡中國女人,所以會一口流利的中文!
由于中間被溫浩辰阻隔,欣長的身高完全将推銷員淹沒,她只得昂首挺胸,讓自己看上去更Man更強大,十足把溫浩辰當成她的情敵。
安如看着推銷員手中的火紅三點式頗為尴尬,買個內衣竟然能碰到同性戀真是史無前例!
推銷員一溜煙跑到安如萱面前,拉起她的手,學着溫浩辰的霸氣往試衣間裏拽,“來,我幫你穿上瞧瞧!”
女人邊說着,邊撫摸着安如萱的手背,樣子極像個色狼。
只是一步都沒走出,溫浩辰就伸手一拉,将安如萱直沖沖的撞上他胸膛,他周身已散發一股危險的氣息,“再敢碰她一下,我就廢了你的手!”
在他戀愛史上,壓根不知情敵所謂何物,畢竟論哪個女人纏上A市富豪都會把別的男人視如糞土,如今溫浩辰的頭號情敵竟是個女人!?
安如萱看着溫浩辰一臉發怒的模樣,就知道他馬上就要發飙,說不定以他的實力收購這家公司都有可能。
但收購是小,鬧出人命是大。
安如萱一件件将誇張的三點式內衣放在一旁,連忙拐着溫浩辰手臂往外拖,“算了,這裏的內衣我也不喜歡,我們就不要買了,你剛不是說有事得立馬回A市嗎?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溫浩辰陪安如萱逛着內衣,一時把老爺子的話都忘了,擡手看了眼手表,時間已近傍晚。
溫浩辰指着安如萱的胸部,仔細打量着:“那你胸罩……”
“我不是披着衣服麽,看不出來。”安如萱自然的說着,反正身上穿着寬松的休閑服确看不出,只是空空蕩蕩有些不習慣罷了。
溫浩辰目光來回掃視,“不行,必須買!”
安如萱一臉為難,她可不想再被溫浩辰拖進內衣店,再重演一次剛才在試衣間的情形,而且在他幫脫幫換之際,自己可被吃了不少豆腐!還得時刻提防着這只會把自己吃幹抹淨的狼!
如此一想,安如萱不得不犧牲一下形象,假裝往溫浩辰懷裏一癱,扶額,嬌滴滴道:“你昨晚把我折騰得到現在還疼着,現在又逛了那麽久,我覺得整個人都沒力氣了。”
溫浩辰兩手圈于她腰際,将整個癱軟在自己懷裏的人兒摟着,雖知道這是安如萱在裝腔作勢,但對她難得的發嗲不由心悸,也随着她。
“那好,你說不逛就不逛吧。”溫浩辰伸手将她的休閑服拉鏈一拉,拉到最頂處,叮囑道:“不準拉下來!”
安如萱乖巧的點了點頭,心裏吐槽道:哪個女人的乳溝能深到下巴的?用得着拉那麽高麽!
兩人離開商場後就往飛機場趕去。
只是才下車到飛機場,一眼望去就看到溫祁山的身影,雖已年邁蒼老,渾身仍有着一股雄豪強勁的氣魄。
兩人一同走進,溫浩辰恭敬道:“爺爺,你怎麽來了?”
溫祁山冷冷睨了一眼,轉頭就把視線對向安如萱,目光有種無名的犀利,還有不屑。
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就帶着一種壓迫。
“爺爺是特地到法國找你。”含笑帶着不卑不亢的聲音從後傳來,溫祁山身後跟着兩個男人,打破這種壓迫氛圍的人是溫靖遠,他旁邊是夜熏。
夜熏耳上一顆閃鑽,身穿咖啡色皮夾克,牛仔褲和黑色馬丁靴,一雙桃花眼從走來時就落在安如萱身上,帶着玩味和痞氣感。
溫靖遠則是一身随性裝扮,他自身本有混血氣質,在光影下的他,将他硬朗的五官清晰劃分,任是他的雲淡風輕的性情,都在親切中添加了疏離淡漠感。
同時,從他走去溫祁山身旁開始,他的目光和夜熏一樣,也落在安如萱身上。
溫浩辰自是看在眼裏,一手重重攔在安如萱腰上,向着兩個男人宣示名花有主。
安如萱吃痛了下,不明白溫浩辰這麽突如其來得狠力是為什麽,只側頭看着他,他卻淡然的無視。
“走,都回A市。”溫祁山沉聲開口,他站在四人之中,将這場眼神之戰全收入眼底,轉身之際,對安如萱放射出一種警告的眼神。
五人一同乘坐的是溫家私人飛機,飛機裏左右兩排長形白色真皮沙發,當中是一張茶幾。
偏偏,溫祁山讓他孫子溫浩辰坐在他身旁,與對面那三人面對面。
安如萱才坐下沙發,右手邊的位置就被夜熏快速坐下。
緊随其後,左手邊溫靖遠也坐下身。
兩男人左右圍攻在安如萱身旁,對面的溫浩辰憤憤看在眼裏,溫祁山則像淡然的斟着茶,這般的鎮定像是早已預料,又像是故意将溫浩辰帶在自己身旁,對他們幾人關系的一種試探。
“都喝茶吧。”溫祁山拿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