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7)
沒發現身旁的男人嘴角已掩不住的勾起壞笑,像是小綿羊進了灰太狼的陷阱一樣!
只聽屏幕上顯示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安如萱郁悶的看着,什麽時候喜羊羊與灰太狼不再是國産的了?
随後,電視屏幕上的答案揭曉安如萱的疑惑……
一上來就六個男人圍住一個女人,一頓扒光後,畫面激情勁爆,口味更放了麻醬般重口,各式姿勢畫面全全展現!像是數秒就能把人推到另一個世界的頂峰,刺激火辣。
安如萱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閉眼是女人放浪的聲音,睜眼就是眼前飽滿的畫面,如果要是走到電視機前把DVD取出,那得與這畫面更接近。
四肢一下變得不知所措。
旁邊的溫浩辰像個幽靈似的在她耳邊邪肆了句:“寶貝,我已經火力全開了,你,準備好了嗎?”
安如萱身子抖了抖,大叫道:“啊啊——!流氓!”
說着,安如萱轉身就往房間逃去,不管身後女人的浪跡聲,和溫浩辰發出的嘲笑聲。
他當然料定了安如萱會選那張喜羊羊與灰太狼的片子,所以将這裏面的片子放得最為重口,其實所有片子都被他調了包,只是吃準了她的選擇,就将其升級為王中王。
安如萱把頭悶在被子裏半晌後,就感覺隔着被子壓下一個重物,人一樣身形的重物,在她耳邊暧昧道:“今晚要不要我幫你洗澡?還是我們一起洗?”
“你你!別壓着!”安如萱挪開了身,往浴室走去,再三叮囑:“我自己洗!一個人洗!別跟着!”
半小時後……
她穿着件玫紅色的真絲睡袍出來,睡袍開叉,顯露出她兩條白皙的美腿,裏衣……你們懂的。
似乎這座小小的城堡還有一間浴室,溫浩辰已沐浴完畢半靠在床上,他上半身一絲不挂,将他精壯的肌肉曲線完美展現,至于下身就被被子遮住,穿沒穿等着安如萱來揭曉。
“這個……這個……”安如萱站在床邊指來指去,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說什麽可以緩解氣氛。
溫浩辰則是故意說了句:“我知道你洗完一定讓我再洗,到時你再裝睡避開這方面事情,所以剛才你洗澡的時候我也在洗,現在嘛……”
安如萱立即打斷:“沒有結婚不能發生關系!否則這樣算性騷擾!”
“什麽歪理。”溫浩辰伸手拉着她真絲睡袍讓安如萱躺下來,“別站着,除非你給我跳一段舞調調情,不然別站着。”
安如萱愣是站在原地屹立不倒!只是她太過強硬,溫浩辰也太過強硬,好好的真絲睡袍一拉就扯掉,辣口味的三點式全然展現——
“啊呀!”安如萱一個訝異,立馬露着胳膊光着腿的鑽進溫浩辰被子中,将自己裹得牢牢的,只露出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我們……”
“不要過來!”安如萱像防狼一樣看着他,警告道:“我們還沒結婚,絕不能做這種傷風敗族的事情!”
溫浩辰扶額,怎麽從前就沒發現中國女人這麽保守呢?還是自己看中的是一朵奇葩?
安如萱睜着靈眸一眨不眨,生怕下一秒他會突襲。
溫浩辰知道強來是沒用的,只會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強jian犯一樣,故作好笑道:“哈!安如萱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只是讓你躺下來睡覺而已!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龌龊的事情?”
安如萱猶疑的看着他,想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端倪,但怎奈溫浩辰演技強,平日接觸的演員可不是蓋造的,兩人對視片刻後,發現他眼裏無邪,目光純潔,還帶着隐隐的嘲笑,像在笑話自己的想法,便放松警惕。
“那好,那我們睡吧。”安如萱轉頭閉眼,不再看他,順便說了句:“不準關燈!”
溫浩辰眉目一挑,正好他也沒打算關燈,心裏念着:不關燈好,不關燈看你看得越清楚。
安如萱則是覺得不關燈有安全感,免得黑漆漆的突然多出個什麽。
半小時後,安如萱發覺開着大燈怎麽也睡不着,把頭整個蒙在被子裏睡。
“出來。”溫浩辰伸手想将她揪出來,“別又悶暈過去,到時還得我幫你做人工呼吸。”
他可記得安如萱一次在工地中暑暈了,一次在自己家浴室暈了,這女人太容易暈,難保一會兒不會在被子裏悶暈過去。
溫浩辰只見一個腦袋被被子蓋着搖了搖,緊接着就是安如萱往被子裏縮進去,一直退啊退的,退到床尾。
溫浩辰一陣燥熱,注意,不是煩躁,而是燥熱。
被子裏的安如萱兩腳頂着床尾,身子蜷縮一團,小嘴正對着溫浩辰的燥熱處哈着氣,呼吸由淺至深,因為被子裏的氧氣并不多。
被子外的男人停止揪安如萱出來的動作,腦裏因為她這張小嘴開始浮想聯翩。
沒多久,安如萱感覺怎麽有樣東西在嘴前動了動?以為是溫浩辰的手在作怪,張嘴一口含住,剛想咬下時,似乎發現這不是手!而是讓女人巅峰的怪物!立馬用舌頭把它頂出來,整個人也從被子裏鑽出來,臉蛋噗噗紅。
溫浩辰順勢壓了過來,“怎麽?還好吃麽?”
“你……你!你耍流氓!”安如萱水靈靈的大眼委屈的看着他,兩片唇瓣無辜的翕動着,這看起來只會讓眸人獸性大發。
“沒錯,我就對你耍流氓了,你咬我啊~”溫浩辰對她做着怪腔。
安如萱委屈極了,怎麽就上了他當了,還是純屬巧合?憤憤轉身,用着後背對他。
溫浩辰兩手一塊兒将她環抱住,兩具身體緊密貼合,他給她做着思想工作,道:“寶貝,我又不是對你不負責,回去我們就把證領了,再給你場風風光光的婚禮,嗯?”
他含住了她小小的耳珠,挑弄。
安如萱用手推着,“沒心情,等逃出這裏再說,指不定我們倆就死在這裏了。”
溫浩辰耐心道:“不會的,我們過幾天就能出去。”
“嘁!”安如萱不屑道:“現在連半個救我們的人影都沒有,怎麽出的去?就連我們現在在哪個城市都不知道,誰來救我們?”
溫浩辰開始責怪安如萱,“誰讓你沒事四處亂跑,要是你不離家出走我們也不會被綁架到這裏。”
“你還說的出。”安如萱也開始反攻,嘀咕着抱怨,“誰讓你整天和那女人混在一起,還做那種傷風敗族的事情,我……我都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到底是哪個!”
“是你是你。”溫浩辰對她口中‘那種傷風敗族的事情’并沒留太多心,只是純屬以為安如萱吃夜雪的醋,誇大其說而已,解釋道:“我就照顧到她痊愈,很快的,畢竟她那一槍也是為了我,如果你還不放心,我都說了我們回去就領證,這樣你還放不放心。”
安如萱背對着他沒轉身,并不是她小心眼不讓溫浩辰照顧夜雪,而是那晚通的電話,他與夜雪的聲音到現在還萦繞耳際。
溫浩辰知道他們之間只要一提夜雪準沒好事,剛才的氛圍全被破壞,還鬧得兩人現在吵架,“我們回去的時候證明給你看行了嗎?”
“等逃出去再說。”安如萱仍是用着後腦勺對他。
溫浩辰繼續開口:“那現在我們可不可以……”
“等逃出去再說。”安如萱重複着原話,顯然對于現在一點興致都沒有。
溫浩辰微嘆了口氣,看來他們度蜜月的日子得要結束了,原本計劃好好的,這次一定得讓兩人的關系有進展,沒想到還是毫無起色,這女人連汗毛都不讓他碰一下。
綠眸一閃,明天必須越獄!這是碰她的第一步棋子。
一個晚上,安如萱輾轉反側,想着到底要不要質問溫浩辰那天晚上的事情,但聽他之前并沒有解釋的語氣,似乎他那次在醫院裏真的和夜雪發生了關系,自己再問豈不是自讨苦吃?
這麽一想,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兩眼頂着個熊貓眼一直到清晨。
溫浩辰睜眼就看見安如萱兩只黑乎乎的熊貓眼盯着他看,着實一愣,“早安~昨晚沒睡好?怎麽眼睛跟被打了似的?昨晚不會夢游了吧?”
“哼。”安如萱飛去一個白眼。
“是認床?”溫浩辰俊臉貼了過來,“那今天我們就回家,晚上一定讓你呼呼大睡。”
“你才呼呼大睡哪。”安如萱尖酸道:“要不是你昨晚打呼,我才不會睡不着哪!那聲音——轟隆隆的,比雷公還響!怎麽叫都叫不醒你!”
“是嗎?”溫浩辰不以為然,“難怪昨晚睡覺時感覺有人在摸我臉蛋,原來是你在叫我哦~!可為什麽覺得臉上還被人偷親了呢?”
“你做夢!”安如萱拿着枕頭就往他得意洋洋的俊臉上按壓,小拳不停打在枕頭上,“誰要親你!打呼嚕打得震天響,我都差點以為地震了呢!誰要親你誰要親你!自戀狂!”
說着,她赤腳就往浴室跑去洗漱,只是PP很不幸的被枕頭砸中。
身後的男人調侃道:“我打呼時怎麽還有人親我嘴呢?啊哈哈……”
安如萱臉通通紅,只能說自己說的全假話,溫浩辰說的全真話,可他怎麽就知道自己沒睡着呢!?明明見他睡着了的呀!
兩人一番洗漱後,似乎這裏的綁匪早已策劃好,給他們更換的衣服都是全新的,安如萱穿得是膝蓋之上的米色連衣裙,一看就知道是溫浩辰安排的,溫浩辰則是一身墨色西裝,兩人坐在沙發上早早開始謀劃。
前提是,這座城堡所有的窗都被鎖住,怎麽砸都沒被砸碎,跟防彈似的。
一個早上和一下午全都摩挲在怎麽逃出這座城堡的問題上。
溫浩辰剛要去頂樓打電話給綁匪,想告訴他們結束這場另類的蜜月生活,就見安如萱進了浴室,開始将所有的洗發水沐浴水,外加這座城堡裏的茅臺、各國老酒全都倒在臉盆裏。
一旁的溫浩辰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啊,誰讓那是他女人,眼睜睜得看着那些酒可是比他年齡還大,有着上百年的文化,就被她一倒全沒了。
安如萱辛辛苦苦調配了一盆雜水,端到讓人看不見的大門口,大喊道:“來人哪!快給我們送飯!一天沒送飯啦!”
果然,沒過三分鐘就有門鎖轉動聲,大門一開,安如萱就拿起臉盆往綁匪甲臉上潑去。
綁匪甲成功的中招,一臉髒水在臉上,卻不知其味。
安如萱拉着溫浩辰就往門外跑去,監控室裏的綁匪一見兩人溜走,連忙全身武裝沖向大門。
城堡外還有三米高的大鐵門,安如萱二話不說,撩起裙子就往高高的黑色鐵杠子上爬起來。
溫浩辰在一旁看得傻眼,撩起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訓斥道:“給勞資下來!你想曝光是不是!”
要不是見一群綁匪蜂擁而來,他可是很願意窺探安如萱裙下風光。
安如萱一手抓着杠子,一手捂着屁股,抱怨道:“我這不是在逃麽,鐵門被他們鎖了啊,你快點上來和我一起爬!他們來了!”
溫浩辰兩手一伸,以抱小孩的姿勢将她從欄杆上抱下來,絲毫沒有安如萱的緊迫危機感,反而接着怒罵:“再敢爬上去試試看!知不知道剛才的你比穿三點式還風sao!”
“你別啰嗦了!我們快逃啊!”安如萱絲毫不在意他的訓斥。
“想逃沒門!”一群綁匪們團團圍了上來,墨鏡男手裏拿着根打狗棒,其它綁匪因為出來的急什麽都沒帶。
溫浩辰對着墨鏡男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己要離開。
墨鏡男見了溫浩辰的眼色,以為讓他們一群人陪着嫂子玩游戲,畢竟如果Boss想逃走的話,會事先打個電話說一聲。
“你們快點放我們走!現在放了我們,我們還不會報警,不然等我們逃了,你們全被抓進監獄!”安如萱鼓着膽子說道。
墨鏡男拿着打狗棒指向溫浩辰,“小妞,不如讓你男人留下,我們再放你走,或者是你留下陪我們兄弟玩玩~這樣……啊!”
話還未說完,溫浩辰就率先動手,奪過打狗棒,連帶拉過墨鏡男的手臂,直接來了個過肩摔。
墨鏡男倒在地上直呼喊疼,這Boss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打人了?
剩下的綁匪們全都吓得不敢上前,且不說溫浩辰是他們的Boss,就憑他的功夫,他們都知道Boss可以一挑十。
“鑰匙拿出來。”溫浩辰拿着打狗棒拍拍墨鏡男的臉,樣子即痞又挑釁。
墨鏡男順從的拿出鑰匙,雙手奉上。
溫浩辰拿過鑰匙後就扔給安如萱讓她開門,誰知他又一腳踩在墨鏡男嘴上,毫無半分演戲成分,冷漠道:“再敢調戲我女人,要你死。”
安如萱拿着鑰匙快速将鐵門打開,就和溫浩辰一同跑出去。
走前,安如萱還特地回頭看了一眼,不解問:“為什麽我們逃了他們不追?這不是綁匪們的職業道德啊!”
“追!”一語點醒站在原地的綁匪們,Boss可有說過,如果嫂子一旦懷疑,就得把戲做得逼真!
安如萱拉着溫浩辰跑在前面,溫浩辰倒是只用着快走的腳步,淡定自若,還不停安撫着:“別跑這麽快,他們不會追上來的。”
“可他們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啊!”安如萱後悔道:“早知道前面我就不說那句話了!害得他們又追上來了!”
于是,綁匪們和安如萱始終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離,這是Boss教的,施加壓力。
安如萱牽着溫浩辰就跑進一片有草、有泥土,還有農民伯伯的地方,只是那群農民伯伯各個都不是華人的臉蛋。
一時也管不了這麽多,剛躲進草木叢生的地方,就聽到有“唔……呼呼……”的聲音,轉臉一看,就見一大堆豬正被趕往這裏。
“該死的!”溫浩辰要幹淨,看也不看拔腿就跑。
安如萱急忙拉住他,道:“你別跑,他們就在外面,你出去會被他們發現的!咱們就為民服務一番,當一回農民伯伯!”
安如萱撿起農家擺放着的白蘿蔔,就道:“我們喂豬吃白蘿蔔吧!這樣他們肯定不會發現!”
“那我寧願被發現!”溫浩辰厭惡的看着即将要趕來的豬,和安如萱較起了勁,“你要喂自己喂,記得見我的時候幫你身體洗洗幹淨!”
“你!”安如萱勾着他的手臂就往豬群裏走去,“我們還是喂豬吧!豬喜歡吃白蘿蔔!它們不會吓你的!”
“喜歡吃你還喂?那它們非像狗一樣粘着你不可!”溫浩辰聳了聳手臂,一手擰着鼻子直呼:“臭死了臭死了!我還是自己先走了,你去喂吧。”
“不行!萬一你被綁匪抓住了,我豈不是還得再回來救你!麻不麻煩呀!”安如萱拐着、拉着、拖着,死活就要将溫浩辰送去豬群。
溫浩辰眼見與豬群們相隔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将安如萱整個身子扛上肩,轉身往另一處空地跑去,手還是不是拍打着她的屁股,“叫你再去!叫你再去!那麽愛豬直接把你丢豬群裏算了!”
扛着安如萱一路走到一望無際的空地上,正中有個熱氣球,熱氣球的圖案很俗套,是一個大大的愛心,但俗套歸俗套,往往不添邊幅的事物才是返璞歸真。
“哇!熱氣球!”安如萱趴在溫浩辰肩上叫嚷:“好大的愛心呀!誰家的熱氣球放在這裏?”
溫浩辰嘴角微微勾起,笑成一條微彎的弦月弧度,“想不想坐?”
“嗯!想~!”安如萱甜甜應着,又補充了句:“我們在這兒等人過來問他們借下熱氣球吧,還得請個操控員過來才行~”
溫浩辰二話不說就将安如萱抱上了熱氣球,一看熱氣球裏面,還有一個紅色透明的氣墊沙發,也是愛心形狀。
安如萱被他抱坐在沙發上後,就見溫浩辰開始操控起熱氣球!
她一個傻眼,問:“你……你會玩?”
溫浩辰微挑眉,只是淡淡回了句:“你太小看你男人我了。”
沒半晌,熱氣球就被溫浩辰娴熟的升起,熱氣球上的火光照亮了整個愛心,在傍晚時分別具色彩。
晚風徐徐,遠遠升起的熱氣球,在殷紅色的夕陽縷縷灑落在上面,遠距離看就像與冥冥暮色融為一體,在晚霞裏遨游,俯瞰蒼生,觸碰天下。
“我站在巅峰,必讓你與我掌控蒼穹。”他從後輕輕抱住了安如萱趴在沙發上看風景的身體,側眸看着她一臉欣喜之貌,薄唇在她臉蛋上作怪,一路毫無方向的亂吻着,手臂環抱着她盈盈腰肢,眼波底下湧着涓涓愛意。
安如萱轉頭看向他,身子仍是趴在氣墊沙發上,問:“我們要去哪兒?”
“埃菲爾鐵塔。”溫浩辰低頭吻住她因驚訝還來不及張開的小嘴,輕輕輾轉,繞動。
暮色漸漸在晚霞中混勻,還來不及看過的半江瑟瑟半江紅就已掠過,青青草原,陌生國都,世間丘壑,兩人在熱氣球中一起渡過……
腳下,萬物叢生,天上,雲中逍遙游。
漸漸夜色如墨水般散開,天空除了點點繁星外,就是最為惹眼的愛心熱氣球,無非向天下昭示着上面的那對甜蜜情侶,溫浩辰将熱氣球停在埃菲爾鐵塔之上,象征着整個法國收入眼中。
安如萱癡迷得看着,不瞞說,別說熱氣球頭一次坐,就連法國這也是她第一次來,不禁對眼前的景物滿含新奇。
晚上的埃菲爾鐵塔更是吸引人,硬朗的線條,卻在黃燈下将它的造型擺出別具色彩,染上了夜空,将天邊暈着深藍和妖嬈的紫色,更顯浪漫。
溫浩辰見她看得投入,不滿将她小臉扳轉過來對着自己,話裏也有些吃味,“怎麽從前就沒見你對我有那麽仔細的觀賞過?不過就是個鐵塔,在你面前的男人怎麽不多看看?”
安如萱努着嘴,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第一次看到埃菲爾鐵塔,只是盡量保持淡定,不再過分顯露出自己的驚奇,“沒想到那些綁匪們竟然把我們綁架到法國,還免了我們一次機票哪!”
溫浩辰好笑的看着她,娶這樣的老婆回家還真夠會算的,好好的都能想到這。不過話說回來,這還不都是他出的錢。
溫浩辰再次将熱氣球一點點升起,融入夜色中,安如萱不由抱怨,“你幹嘛把它升上去啊!?我還沒看完哪!”
他将熱氣球升到一定高度時,埃菲爾鐵塔已成了嬰兒縮小版,下面的游客更是一點都看不到。
溫浩辰一雙綠眸在暮色中顯得幽綠幽綠,還帶着邪佞,步步靠近,道:“因為我想要你。”
說着,他就将安如萱壓坐在氣墊沙發上,另一只手開始解起皮帶。
還沒回神的安如萱,裙子下擺就被他撩開,他的聲音在星空這片萬籁俱寂的地方,顯得愈加清晰,“你在擔心什麽?我對你的情還不明顯嗎?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依你……”
語畢,他的吻就如蜻蜓點水般點落在她身上,細吻在她光滑的肌膚上。
安如萱被這種酥癢的感覺弄得不自然,剛要扭動的腰肢就被禁锢住,穿着的白色蕾絲小內內就這樣滑出腿間。
“就一次。”溫浩辰眸染動情,聲音帶着低迷,“我會讓永遠記得。”
不等安如萱多一言,就已貫穿融進她的體內,眉宇微蹙,“疼……”
一場歡愛,銀白色的月光悄然落下,映照在她流離的曲線上,他不斷變換着姿勢向她索取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夜空下,埃菲爾鐵塔之上,将熱氣球上的那對情侶的纏綿全然展現,只有天知、地知,那段火熱的激情在此情此景下,顯得格外旖旎唯美,彷如分不開的戀人一般。
到最後,安如萱分不清自己是累還是痛到匍匐在沙發上,身後的男人仍是不斷用着新奇的姿勢采取後進式,耳邊傳來他動情時的聲音,卻夾着猜不透的意味,使人恍惚,“老婆,以後你只許給我一人碰。”
借着月光和火光,溫浩辰反反複複看着氣墊沙發上,一次比一次愛得她深,卻遲遲等不到她第一次落紅……
71 互相喂牛鞭,吃了壯陽
到最後,安如萱分不清自己是累還是痛到匍匐在沙發上,身後的男人仍是不斷用着新奇的姿勢采取後進式,耳邊傳來他動情時的聲音,卻夾着猜不透的意味,使人恍惚,“老婆,以後你只許給我一人碰。舒榒駑襻”
借着月光和火光,溫浩辰反反複複看着氣墊沙發上,一次比一次愛得她深,卻遲遲等不到她第一次落紅……
兩人首次歡愛結束,安如萱已是疲憊不堪,溫浩辰綠眸底下有難掩的失落,還帶着可惜。
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腳下繁華都市人漸漸稀少,方才還流光溢彩的燈光此時又呈現出另一派景象。
都市黯淡無光如同此時倚靠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樣,綠眸與夜色混淆,顯得暗沉深邃,目光虛無缥缈得凝注遠方,只有片片黑暗,繁星也寥落稀疏,好像剛才的星空無非是夢一場。
安如萱則是半躺在溫浩辰懷裏,靈眸阖閉着,像是因為剛經歷一場劇烈運動後,現在昏昏欲睡,睡得平靜、安穩。
溫浩辰一手摟于她腰際,另一只手撫在她臉龐上,眸裏似冷如霜,從他們相識開始,就一直回想着中間的端倪,還有曾經調查過她的底細,反反複複好幾遍,終是想不出安如萱會有背叛過他的行為。
而且在當初代孕時,安如萱有提到過她是處子之身,只是那時純屬找一個代孕媽媽,也不在乎她第一次到底在不在,那時根本無所謂。
“阿辰……”安如萱面色緋紅,雙目仍是閉着,像是在他懷裏睡着了般夢呓,又像回複溫浩辰剛才喚自己為:老婆。
溫浩辰指腹輕輕摩挲在她臉頰上,垂眸看着她,兩人間卻無形有着一股清冷的氛圍,他只淡淡應了聲,“嗯。”
懷裏的人似乎聽到他的聲音,腦袋又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熱氣球停在夜空中,秋風蕭瑟,他将西裝蓋在她身上,注視着她安寧的臉蛋,一直沉寂良久,才不由道:“你最好別騙我。”
安如萱靠在他身上,秀眉微微皺起,不知是聽到這句話,還是感覺靠着的人全身在散發着冷意,雙肩只細微顫了顫,便不再動。
持續這樣的姿勢大約有幾個小時,熱氣球已被溫浩辰降落在地面,他輕手輕腳想為她穿上裙子,但還是擾醒她。
“我們……”安如萱睜開迷蒙的眼睛,四處打量一番,周邊是空地,又問:“到地面了,我們今晚住哪兒?”
幾個小時的冷靜過後,溫浩辰的思緒已沒先前那樣煩亂,不知是想通了還是暫且放一邊,如常道:“我認識這裏一戶人家,我們今晚先住她那裏。”
安如萱颔首,雙腳剛落地走了一步,就感覺下身還有撕裂般的疼,眉宇緊緊皺着,臉蛋也面了色,雙腳遲遲沒有邁出第二步。
溫浩辰牽着她的手,發現身後的人站在原地不動,轉頭看向她,“怎麽了?”
“我……”安如萱雙腿并得緊緊的,扭捏道:“我下面,疼……”
溫浩辰綠眸一閃而過的懷疑,一般來說,商界接觸的女人很多都會在歡愛過後用這招來調情,而她……?
對于安如萱這方面的事情,現在都抱着懷疑猜測的态度,還有當初醫生所說的,她曾經流産過,這一系列問題全都在他腦裏翻滾,只是他将情緒掩藏得好,一瞬就消逝。
“我抱你。”他俯身,将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往夜色中走去。
安如萱雙臂環在他頸項上,小臉溢着幸福,但平靜後的她又在想,為什麽溫浩辰沒有問她的感受?換做平日以他的性格來說,他應該都會問她剛才的感受怎麽樣,這次倒是反常了,還對這方面的事情只字不提。
因為溫浩辰把值錢的東西全都留在城堡裏,還給了綁匪打劫,兩人只能一路走着。
安如萱眨巴着靈動的大眼看他,男人卻沒半分低頭看她的意思,而且兩人在歡好後,好像多出一種疏遠的關系?
想來,安如萱主動開口,時不時找話題問:“你累不累?”
“不累。”
“……”
過了片刻後,又問:“你困不困?”
“不困。”
“你餓不餓?”
“不餓。”
安如萱接着單純問道:“可我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溫浩辰不語,從頭到尾在回答期間都沒看過她一眼,也沒問她要不要現在吃東西,思緒居無定所。
安如萱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解問道:“你怎麽了?有心事?”
溫浩辰這回終是垂眸看向她,薄唇動了動,喉結将原本要說的話滾了下去,改口道:“沒事,你想多了。”
安如萱擔憂的看着他,想繼續問下去,但卻被他一臉的冷漠活生生逼退,這個男人冷起來,真的不敢讓人接近,就像當初自己代孕時,在‘媚惑’裏的他一樣冰冷,殘暴。
溫浩辰邊走着,心裏卻總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其實他之所以帶她來法國度蜜月,是因為他母親是法國人,選擇到法國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想帶安如萱見見他母親維納蓮。
只是明明二十分鐘就可以走到的路程,溫浩辰卻開始遲疑要不要帶她回家,在沒搞清安如萱第一次是不是給自己之前,他開始遲疑了。抱着她兜兜轉轉了很久,就是沒有帶她去見維納蓮。
安如萱怕他走得累,開口道:“不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溫浩辰猶疑的看了看她下身,原本她單純無邪的話語,聽起來卻像是不好意思再繼續騙他,其實她下身根本不疼?
論是不管怎麽猜測,眼下并沒弄清整樁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安如萱前一個男人是誰,又懷了誰的孩子,溫浩辰便只字不提,“不用,快到了。”
安如萱見他少有的冷淡出現,也不再開口說話。
記得溫浩辰的冷漠永遠只是對陌生人,記得在她剛簽代孕協議時,溫浩辰就是這般冷漠,算算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她還以為不會再從他身上發現有這樣的情緒,卻沒想再次的冷漠,是在她将第一次給了他之後,難道男人都是這樣?擁有過一個女人之後就沒了興趣?
安如萱不禁對剛才的歡愛起了疑心,硬是厚着臉皮問男人該問女人的問題:“溫浩辰,剛才……那個……你覺得怎麽樣?”
溫浩辰眼皮一跳,有着不悅和淺淺的煩躁,“不怎麽樣。”
不是她身體不怎麽樣,而是她沒有落紅很不怎麽樣,還有她一直以來的隐瞞,讓他覺得她和別的女人沒什麽區別,只是想冠上溫夫人的頭銜。
安如萱因他這句話內心一沉,只是以為自己和夜雪比起來,他更喜歡夜雪的身體。
兩人沉默了許久後,安如萱耐不住心裏的胡思亂想,又問:“那我……你還喜不喜歡我……”
溫浩辰腳步一頓,靜靜看了她一眼,又邁起腳步。
直到安如萱以為他準備無視自己的回答後,又聽他回道:“我想想……”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喜歡。
後半句話他隐于心裏,卻讓安如萱有着不安和害怕,微微握了下小拳,她勾着溫浩辰的脖子,第一次沒在他逼迫下主動吻上他的薄唇,如羽毛般落下,還帶着她擔憂和害怕的唇瓣微微在顫着,落在他冰冷的唇瓣上。
溫浩辰微怔,還未來得及感受,她飽滿的嬌唇就離開,又是一句帶着羞澀的話:“我覺得……我喜歡你。”
這回他沒有說這種話,倒讓她說了,這也是溫浩辰第一次聽她說喜歡自己,心微微動着。
耳邊又響起安如萱的輕聲細語,像是初戀般的女子,含蓄的說着大膽的話語:“就算你想完後告訴我說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喜歡你,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
這句話無非讓溫浩辰更加煩亂,事實證明她不是第一次,而偏偏懷裏的女人說她是第一次,這種亂七八糟複雜的原因恐怕不是一時就能想出來的。
但還有一種情愫源源不斷的直升,灌溉在心底。
溫浩辰垂眸深深看向她,想從她嬌羞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有的只是初戀女孩般的純潔,沒有半分欺騙。
且将事情放在一邊,溫浩辰俯首回吻了下她櫻桃小嘴,語氣有了信任的同時,又增添一種冷冽,“如果敢騙我,我會對你和常人一樣。”
安如萱并不懂他話裏的意思,只是得到他的親吻後,發現他面色漸漸好轉,不再冷着張臉,也就不過問。
這次,溫浩辰沒走多久就抱着安如萱到維納蓮家裏。
按了幾下門鈴後,就出來一個穿着睡衣的法國中年婦女,溫浩辰的眼睛并沒遺傳維納蓮的藍眼睛,女人看上帶着困意,顯然是午夜時分被門鈴吵醒的。
維納蓮打開門後,驚訝的發現自己兒子站在自家門口,激動的用着法文說道:“辰,你怎麽會到法國來?也不和媽媽說一聲!”
她目光看向溫浩辰抱着的女人,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