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時宰與武偵宰互穿後的雙黑日常

第19章 太宰有死神執照（4）

22歲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最讨厭這種不正經的人，好比太宰治，現在又好比五條悟。五條悟用開玩笑的語氣回避了中原中也的問題，或許是并不想告訴他們自己來自哪個時間、哪個世界。

但五條悟說的對，不是所有人都能穿越時空的。

如此說來，太宰治是幸運的，年少的他和成年的他都沒有在爆炸中炸死，而是穿越到彼此的時代，有幸看到搭檔不為人知的一面。

“好啦~你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五條悟壞笑幾聲：“我們回去辦些事，然後再去看看六年前的你們。啊~什麽來着？”接着笑意更深：“雙黑，是吧？”

中原中也擡頭瞟瞟太宰治，腦子裏閃過他的前搭檔——成年太宰治，心裏“咚”的一聲，他竟覺得這兩個太宰是獨立的存在。

“那你們見到16歲那個我的時候，幫我和他約個時間吧。”中原中也想了想：“我們同時開‘污濁’，将這個沒用的東西送回各自的時間。”

“……”

中原中也的話說完，虎杖悠仁憋着笑打量兩人，這個“沒用的東西”是在說太宰治吧？

太宰治亦去看中原中也，确切來說，他一直在看中原中也。

“可是如果你開‘污濁’，而另一個我又沒有及時穿越回來阻止你，你的力量耗盡了怎麽辦？”太宰治問。

“……”中原中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在他眼裏，太宰治能換回來這就可以了。

“力量耗盡是什麽意思？”伏黑惠問。

太宰治依舊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在盯中原中也。

“力量耗盡就休息幾天……”虎杖悠仁說到這裏便放低了聲音，之後小心翼翼去問中原中也：“不行嗎？”

“你會死的。”太宰治說完便握住中原中也手臂，盡管他還是少年，但他的手掌足以将中原中也整條手臂通通環進掌心，像抓救命稻草一樣，這大概是一種唯恐失去的焦灼。

“什麽？會，會……”虎杖悠仁瞪着眼，不知該怎麽說下去。

“……”伏黑惠亦不知該勸還是怎樣。

“會死？”五條悟想了想：“什麽意思？是需要有人阻止你嗎？那我出來把你揍暈怎麽樣？我會控制力量的~”

“別忘了，這世上只有我的‘人間失格’才能阻止你。”

“……”

三人一同陷入沉默，不會說、不能說。

“你真的很煩，小小年紀就像老頭子一樣！”中原中也蠻不在乎地再次對五條悟道：“說好了，幫我和16歲的中原中也溝通一下。”

“好呀~”既然中原中也已經決定，那五條悟樂意幫這個忙。

沒有說再見，三個人就離開了，中原中也看着他們遠去，他卻不知自己該去向何處。

“去那個什麽偵探社養傷？”太宰治問。

“不去，那裏不屬于我。”中原中也說。

“我想問你，如果我18歲的時候帶你一起叛逃，你會走嗎？”太宰治又問。

“不去，哪裏都不屬于我。”中原中也又說：“組織就是我的家。”

“……”太宰治冷笑一聲，大概在笑這個答案實屬意料之中：“既然你不想回去養傷，那就陪我打游戲吧。”

“哈？”

“我要看看中也現在的游戲實力~”

“哈！看我不打得你主動叫我哥哥！”

事實證明，中原中也才應該對太宰治俯首稱臣。在他被太宰治第五次殺得片甲不留時，他終于一拳砸在游戲機上，好像是這游戲機幫太宰治作弊一樣。

“乖，別鬧。”太宰治拍拍中原中也的後腦勺說。

“砰！”

誰想，在中原中也再次怒砸游戲機時，整個游戲廳的燈卻忽然滅了，一點光亮都沒有。

“呀，中也，你都會徒手斷電了嗎？”太宰治仰起頭好奇地問。

“誰，誰說的？才沒有！啊！喂，你是，你是誰？”

當中原中也轉頭想去找老板問問“是不是輸不起”時，卻見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黑衣青年，只是這青年正坐在游戲機前，雙目半開地看着中原中也，好像整個人疲憊又衰弱。

“你是誰？”太宰治下意識摸槍，但仔細想想，好像沒什麽用。

“我是死神啊~我們見過的。”青年看着中原中也笑：“之前在你的夢裏，你忘了嗎？”

中原中也仔細想想，他好像在睡夢之中的确看到個黑色影子，但他沒有看清。

“死神都像你這樣半死不活嗎？”太宰治打量這個青年，這青年身上沒有半點生氣，好像快死了一樣，死氣沉沉。

“我也不想的，我失去了半身力量。”

青年笑嘻嘻地說。

16歲的中原中也——

太宰治仔細在心裏回憶一番，是誰一直在向他闡述“活”的意義？

“什麽嘛，原來你不想死啊~”中原中也斜眼瞧瞧太宰治：“那你就不要浪費精力了嘛。”

太宰治的眼球轉向中原中也，他雖然沒有動，但他忽然覺得心髒漏跳了半拍。

那個人不就是中原中也嗎？

“哈哈~”青年将手臂搭上中原中也的脖頸，他勾着中原中也的脖子笑得異常開心：“剛剛太宰先生和死魂咒靈戰鬥的樣子，倒很大無畏呢。像太宰先生這樣的厲害角色，不該死的默默無聞，轟轟烈烈才配得上你。”

“我的死法不用你來安排。”太宰治說。

“剛才那個什麽咒的大怪物忽然消失了，太宰又莫名其妙被傳送，是不是你幫的忙啊？”中原中也迫切想知道答案。

“是的~是我。”青年用力拍拍自己胸膛：“我知道我幫了你們很大的忙，但我可不是來邀功的。”

太宰治深吸一口氣，他覺得稍微有些丢人，想他平時可是擁有劇本的男人，現在他的确暫時連不上網沒法下載劇本，但也不至于欠了死神一條命吧？

“邀功？”中原中也瞥瞥青年又瞥瞥太宰治：“我終于找到和你差不多不要臉的人了。”

“哈？”

太宰治和青年同時對中原中也露出不服氣的神色。

“那個叫什麽五條的男人，他說那種怪物是吸收了死神的力量，對不對？”中原中也挺着脖子噘嘴道：“既然如此那就是你的疏忽是不是？”

“是。”青年沒有猶豫地點下頭去。

“那你還有什麽理由要我們謝你？”中原中也豎起眉毛盯着這個青年，雙方沉默許久，之後中原中也又立刻舒了口氣：“但我還是感謝你救了青花魚！”

“……”

中原中也安然地沖太宰治一笑，此時的太宰治聽着亦擡了擡眼睑，恐怕在太宰治眼裏，雖然中原中也這時候也不過16歲而已，但還真不能将這孩子當成小屁孩來看，16歲的中也早熟，是個成熟的孩子。22歲的中也晚熟，他主動屏蔽了苦難。

“中也幫我感謝他呢，中也以什麽身份幫我感謝他呢？”太宰治有些好奇地問。

“畢竟我監護弱智。”

……

中原中也翻着白眼，恨不得不去看太宰治才好，由此可見他是多麽嫌棄太宰治。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搖了搖頭，終于說道：“你說的對，我的疏忽才導致咒靈吸收了死神的力量。這麽說來……的确也可以說是我害了那麽多人類。”

“……”

中原中也并沒有埋怨這人的意思，他只是在實話實說。

“不過……我還是很不要臉地想再請你們幫個忙。”青年擡頭笑道：“我知道中也一定會答應我的。”

“那就要看是什麽忙了，如果我有能力就一定幫你。”中原中也仰頭笑道：“畢竟剛剛只感謝你救了這條青花魚，而沒來得及感謝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青年不明白地問。

“啊，我這傷是你幫忙治好的嘛。”中原中也說。

太宰治和青年皆是一愣，只聽青年更加不好意思：“可明明你這傷……也是因為我啊。”

“謝你你就接受吧～不要浪費我們時間！”

……

中原中也的頭頂忽而被太宰治按上，太宰治揉了揉他的帽子又道：“時間就是日元啊兄弟！”

其實中原中也這個人很簡單，他從小沒受過什麽關愛，但也是因為這樣，但凡有人稍微對他好些，他都會異常感激，他會當成一種恩情惦念在心裏。

這太宰治再懂不過的。

“你給我讓開！”中原中也将太宰治推開，但下一秒這人再次貼了上來，活像一塊大號史萊姆。

“其實我是想求你們……”青年說：“幫我殺掉那個被吸收能量的死神。”

“哈？！”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是震驚地看向彼此，他們不懂，難道那些怪物不是吸收了這青年身上的力量嗎？

“等等，等一下！”中原中也擡手掐住自己的下巴問：“死神有多少只啊？”

“呃……”青年有些臉紅地笑了：“死神不論只，我們論位。死神有很多，只不過現在在現世的只有我們兩個。”

“那你為什麽要殺掉你的同伴？”太宰治仔細考慮一下，如果讓他殺掉自己的同伴，那他是斷然不會同意的。

尤其是中原中也，他甚至不想叫中原中也受任何傷害。

“他……是死魂咒靈異常力量的母體。”

青年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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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16太宰：我只想和小蛞蝓玩個游戲而已。

22太宰：我只想和小蛞蝓一起走回家。

16太宰：為什麽會有死神來拉電閘？

22太宰：為什麽會有死神來攔路？

16太宰：因為你太讨厭。

22太宰：明明我就是你！

16太宰：嗯，我這就殺了你。

22太宰：好啊！那商量一下自殺的方式吧～

——

22中也：幸好有鬼拉電閘，我才不想繼續和他玩游戲！

16中也：還好有人來攔路，否則陪他吃面喝紅酒……太土了。

22中也：不過好像陪他玩游戲也挺有意思的。

16中也：其實這麽吃面也不是不可以。

22中也：我最多把太宰當游戲機捶死。

16中也：我最多把我的碗扣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