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就一直在為他受委屈,他空有皇子的身分卻一點都保護不了他。
殷永年耗到挺晚,才一步三挪的回了輝仁宮。
“永年哥哥,你回來的好晚呀,潤兒已經吃過了,你吃了沒有?”
“我不餓。”
“噢,那你要睡覺了?”
“恩。”
易唯潤問完,人就突然走開消失不見。殷永年脫了外衣躺倒在床,望天花板出神,然後他眼角餘光看見易唯潤回來了,身上披一件薄薄的單衣,腰上沒有系衣帶,随着他走近的動作衣袂飄蕩,若隐若現的可以看見底下裸露的身體。
殷永年看得愣了,潤兒的臉比平常要紅,似乎還有些喘,嘴巴半張着吐息,身上水氣氤氲,水潤潤的看上去很美好。就見易唯潤爬上床趴在他下身,拉開他褲子掏出他的鳥,然後張嘴含入口中。殷永年一個激淩,覺得血氣全往下沖去,猛得彈起身要推開易唯潤,就被易唯潤按回床上。
“不要動嘛。”
易唯潤羞得不敢與他直視,只是握住他的東西小口小口的舔起來,殷永年的器物在易唯潤舌頭下迅速充血挺立,标杆一樣筆直立向天際。易唯潤此時坐起來,把那根對着自己潤澤過的小洞往內塞,直到把整根都吞進去,便騎在殷永年的腰上,開始擺動自己的屁股。
“恩……”
易唯潤小心的動作,嘴裏發出喘息聲,殷永年一直都不敢動,易唯潤的勇氣此時也差不多用完了,扁起嘴嘟囊着說,“動一下嘛,潤兒累……”
殷永年這才回過神來,扣住易唯潤的腰開始向上頂。
“啊!”
易唯潤輕叫了一聲,向後握住殷永年放在他腰上的手,仰起脖子擺動腰杆去迎合殷永年的動作。
“潤兒…潤兒……”
殷永年叫着他,發現易唯潤随着他的動作露出享受的表情,這下腰頂得更勤了,随着他的深入易唯潤就發出歡快的叫聲。
“啊…啊……恩…好舒服…”
易唯潤的體內經過擴張和潤滑,接受殷永年的沖刺毫無阻礙,且裏面又熱又緊,偶爾還會大力的收縮幾下,吸得殷永年魂魄都要掉在裏面。
“潤兒…潤兒寶貝……”
殷永年坐起身,讓易唯潤兩腿盤到他身後,然後奮力的進、反複的戳,聽易唯潤發出好聽的呻吟。
“嗯啊…好棒……永年哥哥…啊…”
距離上一次的交合後,他們終于又水乳交融在一起,且比初次不知更加快活幾倍,酣暢淋漓的做了個爽,兩人都是一身濕答答的熱汗,易唯潤更是裏裏外外都濕透,精水、脂膏被擠出來後順着他的腿根滴落,把底下的被褥都弄出一圈水漬來。
完事後,他們進到澡間清洗,易唯潤抓着殷永年的手指探向後穴,低低的對他說,“東西不能留在裏面……永年哥哥,幫潤兒…幫潤兒弄出來…”
殷永年把手指戳進去,裏面非常的柔軟,他小心的摳動着,易唯潤就趴在他胸口,依靠他的身體站直,半瞇着眼細細的喘,殷永年看得口幹舌燥,差點又想把自己塞進去,不過被易唯潤橫了一眼,最後乖乖的只用手撸出來。
重新躺回床上後,殷永年覺得方才跟做夢似的不真實,易唯潤頭枕在他胸膛,偎在他身側,在他耳邊道,“以後再這麽晚回來,就不理你了…潤兒一個人多無聊。”
殷永年此後都舍不得晚歸,每天做完日課跪完慈恩塔,就興沖沖的回宮和易唯潤“有聊”去了。
章十八、慈訓
皇貴妃堅持讓易唯潤只封為侍君,意在同時折辱皇長子和伴讀間的感情,誰知道這倆口子卻開始過上和和美美的好日子,每天殷永年來去都是滿臉的春風得意,別提生活的有多滋潤和惬意,讓皇貴妃頓覺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身在後宮,她有的是辦法折騰,某天一大早,就派人去輝仁宮叫易唯潤,讓他來鸾和殿請安。
“怎麽來的這般晚?之前本宮念在你初為侍君不懂規矩,特意寬延幾天讓你适應,如今卻還要本宮的宮人去提醒你。”
易唯潤趕緊的行禮,“娘娘福壽吉祥。”
“錯了,你是侍君而不是伴讀,怎能執臣子禮,應執妾禮才是,難道沒有人教你?”皇貴妃皺着眉頭說。
确實是沒有人教的,但易唯潤不敢頂嘴,只能繼續跪在地上。
“本宮執掌同理後宮之權,有責任教你懂懂禮數,杜鵑,給易侍君示範應如何向貴主行大禮。”
“是,娘娘。”一名宮女站出來,向皇貴妃執妾禮跪拜,易唯潤趕緊依樣動作。
“姿态真難看,好好在這練習吧。”皇貴妃讪笑着用手搧了搧,就讓易唯潤站在沒有遮蔭的前庭,一遍又一遍反複做同樣的動作。
易唯潤出了一身熱汗,不斷的起立、跪下讓他腰酸腿麻,過了有半個時辰皇貴妃才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停止。易唯潤本以為可以退下了,但皇貴妃卻又把他叫住。
“讓你走了嗎?《宮誡》熟悉了沒有,背來聽聽。”
易唯潤一臉茫然,皇貴妃就拿本書扔到他臉上,易唯潤只好跪在太陽底下背書,好在他讀書背文章并不困難,過了半個時辰就把《宮誡》背完了,皇貴妃便又扔給他《侍則》一書,又花了他半個時辰。
“行了,回去吧,以後記得早晚來向本宮請安。”
到了晌午,易唯潤來向皇貴妃請安,皇貴妃突然問他,“會跳舞嗎?”
“臣侍不會……”
“啧,那你拿什麽取悅殿下?成為侍君至今都在胡混嗎?”
易唯潤總不好說那些寝中事,只好低下頭沉默不語。
“在這兒開始練。”
皇貴妃一句話,也不給易唯潤請人,易唯潤只好自己琢磨,一直耽擱到很晚才被放回去歇息。易唯潤想到往後還得這樣晨昏定省,就覺得頭疼不已。
隔日易唯潤去到鸾和殿請安過後,皇貴妃又要他在前庭自己練舞,但是沒過多久,丹鳳殿就來了宮人傳喚,“皇後娘娘有旨,請易侍君前往丹鳳殿面聽慈訓。”
易唯潤看向皇貴妃,皇貴妃雖然心有不甘,但皇後終究是皇後,便揮手讓易唯潤離去。
忐忑不安的來到丹鳳殿,宮人有禮的将他請入內殿,皇後正在描繪一幅丹青,見他來了便溫和的道,“潤兒來了,正愁沒有人幫我磨墨,本宮能麻煩你嗎?”
比起在鸾和殿受皇貴妃的明嘲暗諷,在皇後的丹鳳殿待着自是舒服不少,易唯潤上前去為皇後磨墨、調制顏料,低頭一看皇後正在繪制一幅女性人像。沒等他問,皇後自己就開口,“這是先皇後,本宮手藝拙劣,自是畫不出先皇後的風采,但本宮甚是想念先皇後的仁德,因此才想到畫這麽一幅畫來緬懷感念。”
易唯潤雖未見過先皇後,但料想皇後畫得應是十分相像的,就連午間皇帝來用膳看到這幅人像,都對皇後贊不絕口。
“畫得真是像呀……”皇帝感慨的說,看着畫像出神。
“陛下,皇貴妃如今勤于理事,将這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臣妾想就将這畫賜與皇貴妃,彌補她未見過先皇後的遺憾,也讓後宮諸人能瞻仰先皇後的仁晖。”
易唯潤本想幫殷永年求這幅畫像的,沒料到皇後卻開口說要把畫像給皇貴妃。
“恩,皇後說得是,就這麽辦吧。來人,将畫像送去給皇貴妃。”
皇帝禦賜之物,還是先皇後的人像,即使知道是皇後的手筆,皇貴妃也不敢不收,更不敢将之毀棄,只能在她的前殿挂起來,每天裝模作用的去畫前面看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皇貴妃就覺得畫裏的人在看她,而不管她走到哪那雙眼神似乎都追随在她身後。
那晚開始,皇貴妃就睡不好覺,總覺得有人站在她床頭冷冷地看她,睜開眼自然是什麽都沒有,但閉上眼那個被無形的視線緊盯的感覺就如影随形。睡到深夜,皇貴妃想要起夜,似乎床前就飄過一個白衣的人,吓得她高聲叫出來。
“來人!掌燈!掌燈!”
皇貴妃在寝宮裏點滿燈燭,并讓宮女睡在她床榻底下守夜,但燈影的晃動看起來更像人影閃逝,就連宮女都信誓旦旦的稱言看到了白衣的女人。
“看起來…像是先皇後……”宮女顫抖着說。
“胡說!胡說!”
在皇貴妃夜不安寝的這幾日,她也沒空管易唯潤到底是去給誰請安,而皇後仍是每日找易唯潤來喝茶、下棋、談天,或者請易唯潤用丹鳳殿的小廚房做一些吃食,易唯潤也會帶上殷永年做的點心敬奉給皇後。
“能享受到年兒和潤兒的孝心,是本宮的福氣。”
先皇後的畫像在鸾和殿挂了幾日,皇貴妃終于再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