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皇長子,不會讓你受委屈。”
“潤兒是自願的,并非受殿下逼迫,請陛下和娘娘明察。”
“潤兒,你不必包庇皇長子……”
“潤兒并非意在姑息,潤兒與殿下确實是兩情相悅,只是殿下那晚酒喝多了稍有失控,但絕非殿下強迫于我,請皇後娘娘禀明陛下,解除對殿下的圈禁之罰。”易唯潤碰碰碰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潤兒,你可想好了?”皇後有些于心不忍的問。
“潤兒明白。”
強奸變和奸,還鬧得滿宮皆知,易唯潤的聲名從此都要蒙塵,甚至代表未來他都将與仕途絕緣。
“圈禁未除,你也不方便回輝仁宮,就先在這裏歇息吧,本宮即刻去見陛下。”
“多謝皇後娘娘。”易唯潤又磕了個頭,才在宮人的攙扶下去休息。
“……如此這般,請陛下聖裁。”
皇帝正在皇貴妃的鸾和殿用午膳,聽完皇後的話陷入了沉思,“易唯潤真是這樣說的?”
“是,陛下。”
“唔…既然這樣,就是宮人們誇大其辭導致的誤會,皇長子的圈禁就算了吧!但他犯了思慮不周之錯,仍需早晚在慈恩塔前跪一個時辰。”
“陛下……”皇貴妃沒想到會突然飛出這一樁,見皇帝似乎松了口氣,連日繃緊的面色也和緩許多,顯然打算就這樣原諒皇長子的失序行為。
見皇帝沒搭理皇貴妃,皇後打鐵趁熱,“木已成舟,如今應該賜易唯潤『正君』身分才是。”
“豈有此理!”皇貴妃氣得将筷子拍在桌上,查覺到自己失态收斂了一下,複又開口說到,“陛下,正君位同王妃,是給明媒正妁聘進王家的人子用的。易唯潤他身為皇長子伴讀,不思匡正皇長子言行之職,卻與皇長子私相茍合,要是封了他正君位份,傳出去皇家體面何在?皇後娘娘和臣妾以後又該如何管理這後宮?”
皇貴妃字字在理,皇帝和皇後竟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皇貴妃更加得意的勾唇,“給他一個『侍君』的名號,已是昭顯陛下對易家的厚愛。”
“侍君”如同“侍妾”,位份更在側王妃之下,一個王爺可以有一個正妃或正君,兩個側妃或側君,和無數個侍妾或侍君,皇貴妃等于是将易唯潤的身分,輾壓到卑微的塵土裏去。未來易唯潤成為侍君後,皇貴妃就有權直接對他訓誡、管教,而皇帝還不能輕易幹涉。
皇帝的眉心重又緊緊皺了起來,皇後則莫可奈何的低下頭,皇貴妃作為太子生母風頭正勁,皇帝不可能為了此種後宮之事強拂皇貴妃的意。
“就賜封為侍君吧。”
易家才剛慶賀易唯潤的成年,誰知一眨眼自家的孩子就從皇子伴讀變為皇子侍君,怎能不讓向來疼愛易唯潤的爹娘和兄長感到痛心。
“你怎麽就這麽傻呢?皇長子真的值得你如此嗎?”易唯儒在易唯潤回家“省親”的時候問。
“潤兒和殿下彼此身心相屬,我不負他、他也必不負我。皇貴妃娘娘想藉此打擊永年哥哥,我偏偏不能讓她如願。”易唯潤态度堅決,其實他心裏也不無委屈,憋紅了一雙眼睛但并沒有讓淚落下來。
梅氏用繡帕拭了拭眼淚,再将那條帕子放進易唯潤掌心,“潤兒,你要為娘保重,宮廷裏危機四伏,以後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更加小心。”
“娘,潤兒知道的。”
時辰一到,易唯潤就必須回宮,從此不能像以前一樣随意的出入宮禁。離去家門以前,易唯潤叩別父母,把頭磕的碰碰作響。
“孩兒不孝,阿爹阿娘萬望珍重。”
“去吧!去吧!”
易唯潤回到輝仁宮,久別不見的殷永年将他緊緊抱住,“潤兒…潤兒…潤兒不要哭,都是我的錯…”
如果他們不要那麽着急的去嘗那魚水之歡,是不是今日的情況就會不同?易唯潤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宮廷大得令人發冷。
“好久沒吃點心了,永年哥哥做給潤兒吃好嗎?”
殷永年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他,就急急忙忙的沖去小廚房了。
未來看不到頭,卻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章十七、學侍
易唯潤成為侍君後,便不能再同以前一樣上學堂,和皇親子弟們混在一起,不過他也沒得閑着,另有他必須學習的事情。
內務司派了一名老成的教習女官,和一位細皮嫩肉的年輕小內侍,拎着兩個多層木屜的提盒和兩只方盒來到輝仁宮的偏殿,先向易唯潤行了個禮,然後封鎖窗戶、關閉宮門,開始教他應該如何準備侍寝。
小內侍先拉出第一層抽屜,拿出一個牛皮制的水囊和一方玉塞。
“侍君每次侍寝前,應先『沐浴』和『大淨』。去過恭房後,要用水囊将水灌入體內、塞上玉塞,一陣子之後将水排出,反複幾次直至後穴素潔為止。”女官在一旁面容嚴肅地說。
易唯潤表示了解的點點頭,小內侍便将水囊和玉塞收起,拉開第二層抽屜,裏頭是一排由小到大尺寸不一的男形玉勢,第三層的抽屜裏則擺滿各種脂瓶和蓋盒。
小內侍這時趴到塌上,脫下褲子翹起屁股,露出粉嫩嫩的菊穴來,他将脂膏抹到自己身後,然後拿了一個小的玉勢塞進去,熟練的動作看得易唯潤臉紅心跳。
“大淨後,需以脂膏潤澤受處,再用玉勢加以擴張,直至能承偉器為止。”教習女官繼續面不改色的教到。
小內侍抽出玉勢後,又拿一顆玉珠以指推入體內深處,然後矮下腰張開腿收縮着屁股,慢慢将那顆玉珠排出來。
“侍君不能懷妊,精液留在體內有害,因此侍寝後須将之排出,之後再進行一次清洗,平時就用玉珠練習如何含、吐,也能更好的侍候殿下。”
女官這時手指向那層瓶瓶罐罐,一個一個點過去說明到,“若殿下器甚偉,侍君受了傷,便用這個塗抹傷處;侍君後穴的潔淨、香味、色澤等都非常重要,平日就須用這罐浸潤、護養,也可以湯藥坐浴或是灌洗,可常保穴內敏感與緊致。”
第四層裏面,放着一本龍陽圖冊,繪着栩栩如生的各種男男交合姿态,“有貴人吩咐奴婢将這本圖冊轉交侍君,侍君只要照着圖冊去做,就能和殿下同享極樂。”
易唯潤已經羞得臉都要燒起來,誰知道這都還沒完,小內侍又從帶來的方盒中,拿出一個用紅綢包覆着的東西,揭開看原來是座木雕的偉岸男器,從莖到囊整套俱全。
“除了後穴,侍君還要知道如何以口舌伺候殿下,不能把殿下咬痛了,也不能讓殿下毫無興致。”
小內侍舉起那個木雕,伸出舌開始在表面舔舐、吸啜,甚至張開嘴整根完全含入,他臉上露出微微有些痛苦的神情,但仍鼓動雙頰、收縮喉部的吞吐着木器,直到女官喊停為止。
“基本上就是這些,請易侍君務必勤加練習。”
小內侍将東西一一收回去,女官則将那本龍陽圖冊,放到他們帶來的另一個長得相同的提盒,并将另一只沒有打開的方盒留給他,便向他行禮告退了。
易唯潤面對那些東西真是臊得不行,從沒想過他和殷永年間的房事還有這麽多的工夫要做。他拉開第二層,看着那一根根的男勢,用手指丈量比畫着,回想一下殷永年的被他握在手裏時的大小,好像最大的那根都還不及他……
他又把方盒打開來,揭開綢布包覆着的木器,先用舌頭舔了舔,再嘗試放進嘴裏,非常的艱難,居然還要放那麽深,戳到喉嚨的時候會有反胃欲嘔的感覺。可是他是侍君了,現在學習這些東西是他的本職。
殷永年早上仍去學堂,大家都還不習慣易唯潤的缺席。
“潤哥哥怎麽又沒來呀?”
“笨蛋,易唯潤現在是侍君,就是皇兄的小老婆,你上學還帶小老婆嗎?”已知人事十四歲的太子一副很懂的樣子說,一邊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大哥和那個空下來的位置。
殷永年沒搭理他們,潤兒還是他的潤兒,只是不能陪他來上學,都是因為他闖了禍的關系。下了學,殷永年就直奔校場,然後在那裏消磨掉了整天餘下的時光。
“潤娃子教場也不能來了?”範将軍語氣可惜的問。
“我闖了禍,潤兒現在是侍君,不能出後宮的門。”
“唉,這是折斷了雄鷹的翅膀呀!”範将軍擡頭望着天上的飛鳥嘆息。
“……”
殷永年感到郁悶,只好去教場跑圈,每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只有這樣随興奔跑可以讓他舒服點,可是以往還有潤兒陪着他,現在卻是不行了。他覺得有點無法面對易唯潤,自入宮起,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