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被他逗弄的全身沒了力氣,嘴巴卻帶着一貫的灑脫與犀利,“哪那麽啰嗦。要點快點,過時不候。”
“我沒戴套。”他事先提醒她。
“婆婆媽媽。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沉淪在欲生欲死的□裏,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她也沒意識到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梁問忻臉色冷了下來,這個女的,之前所說的一切不會都是假的?而她其實是他家裏人弄來的,只為設計他結婚?“告訴我,誰派你來的?”他的手已經掐上她的脖子。
“媽的,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殷緣吐了句髒話,半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因為情動,媚眼如絲,“你是不是被人害多了,什麽事兒都這麽敏感。真不知道你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傻男人,你不願意,別人還能強迫了你結婚啊。”
“對,別人強迫不了我。”梁問忻調整好了方位,扶着那腫|脹的青紫的東西徐徐進入那早已為他濕潤的溫熱的地方,那地方緊致而富有彈性,剛進去他就遇到了阻礙。沒想到這個大膽的女人,居然還是個雛|兒。
她啊了一聲,那裏将他緊緊的夾了一下,他差點被她弄的棄械投降。他吸了口冷氣,流着汗喊了聲妖女,提起她的腿,狠狠的抽~插起來。
“啊……混蛋,你輕點兒。”殷緣嘗到了苦頭,那東西剛進入就有點兒痛,他的尺寸感覺有點大,好像還有腫脹的趨勢,她身體已經被撐了起來,那裏漲漲的。她拍打着他,尖利的牙齒咬住男人光裸的鎖骨上方。
誰會想到這個女的那裏會那麽緊,梁問忻扭曲了眉頭,頭上滴出了大滴的汗。見她狀似痛苦,為了照顧她的身體,他停了下來,但他一停下來,那女的又尖着嗓子喊,“不要停,不要停……”
一陣瘋狂的猛烈進攻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身子劇烈的抖動着,在他猛烈的抽動裏,她哭着喊着拍打她的後背,“喂喂喂,你慢點兒,你慢點兒,我喘不過氣來了。求……求求你……”
梁問忻哭笑不得,這到底是要慢點兒還是快點兒?身體反應讓他知道她就到那個點兒了,梁問忻加快了速度,随着兩人的顫栗,一股熱液噴進了女孩身體最深處。
殷緣腿軟,勾住男人的脖子才使得自己不順着門滑下去,白色的濁液從她41寸的美腿緩緩流下,她微笑着,半夜裏,她像盛開的花朵,妖冶迷人。
梁問忻将她打橫抱起,踢開浴室門,輕輕的放進浴缸,女孩子有些累了,閉了眼睛,睫毛上還沾有晶瑩的淚珠。燈光下,女孩那夏日未□的肌膚如牛奶般瓷白,她的胸挺翹,極漂亮,漂亮的入夏日盛開的花朵,目光一直往下,卷曲的毛發下,那剛才讓他銷魂不已的地方此刻紅腫着,上面還沾着晶瑩的液體。
粗粗給兩人都洗了洗,看上去斯文實則身強力壯的男人将女孩從浴缸裏撈出來,用毛巾擦幹,又放回床上。
他精壯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雙手掐着她的腰,身子一挺,狠狠地刺|入了那個火熱的地方,大力的擺動着身體。既然已經做了第一次,他不能委屈自己,第二次再來第三次又何妨。
殷緣閉着眼睛享受男人的伺候,男人在她身上大力撻伐的時候,她全身灼熱如火燒。大半夜,空曠的房間裏,只聽到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媚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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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男人将她伺候的很舒服,她也很享受這種事的樂趣,但她天性就不是那種躺下來讓人壓的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翻身将男人壓在身下,在人家耳邊噴出一口熱氣,“讓我來。你這男人是不是剛才太累了,沒得一點力道。”
兩人折騰到淩晨二點才睡下。
“貝拉?斯提芬,能不能別和我提貝拉?”聽這聲音,簡直把人家當成了兇殘的洪水猛獸,“我被她纏的連法國都不敢來了……你也不想我從此以後不來歐洲吧?……行行行行,無論你使出什麽招數,都務必阻止她來中國。”
殷緣醒來,就聽到耳邊一陣叽裏呱啦的聲音,不出意外,這是法語?一個男人在她耳邊說法語?她昨晚上的明明是個中國人……睜開眼睛,身邊躺着個美少……呃……吓了一跳,幸好還是昨晚的那個老男人。動了下身體,全身有如被車碾過,腿動一下都沒了力氣,殷緣捂着眼睛小小的呻|吟了一聲。
梁問忻回頭,挂了電話,和她打招呼,“早。”笑容清矍,俊美無俦。
“早。”饒是她膽子再大,此時此刻的她還是有些害羞的,她想每一個女人在被男人破了後,都會有一時的不适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光裸的身體,從他健康的肌理可以看出他是個經常鍛煉的男人,梁問忻察覺到她的目光,“是不是還想來一次?”
殷緣臉轟的紅了……扭頭尋找自己的衣物,目測不在卧室,那麽是?“我的衣服在哪?”
“你衣服不能穿了。”當時到底要多猛烈才把衣服撕成那樣,“我讓人給你送了讨衣服過來,你等等,很快就到。”男人朝她湊過去,手摸上她柔滑雪白的酥胸,她的胸那麽挺翹,那多櫻花那麽紅,他又低頭咬了下去,壓上了她的身,沙啞着聲音說:“我想,再來一次他們的衣服就該送到了。”
“昨晚我們都做了好幾次了,你現在所表現的真像個初嘗情|欲的孩子。”殷緣不懷好意的打量他,美目打量他下面的兇器,真的很大,難怪昨晚差點被撐破了,“猴急的樣子,你不會真的還是第一次吧?”
“真正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是誰。我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你身體的阻礙,還想聽聽自己在床上的叫聲嗎?我想,你昨晚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多麽的動聽。”這簡直是淫言浪語。
昨晚的記憶她還有點,那些重口味的片段她尤其記得,“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卻也出口成髒,是我看走了眼。”
梁問忻低低的笑了起來,殷緣聽到他胸口震動的聲音,他說:“你的男性朋友沒有告訴你,男人的身體裏都住着一匹狼嗎?在床上還能表現的像個正人君子,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就地就把她辦了一回。這一次兩方交戰的比較久,她的腰間被墊起了枕頭,殷緣正好看到了他的粗大如何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随着一陣痙攣,他射出來的時候噴了她一肚皮。她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摸着他結實的胸膛,挑逗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這老男人還有兩把刷子。”
梁問忻抽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慢條斯理的給她擦拭。“女孩子說話可以含蓄點。”
“你想說,我非常不知廉恥嗎?”殷緣狡黠的笑着,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打量他,還想再說點什麽調侃他,手機鈴聲唱起了歡快的歌。
手機昨晚被扔在了外頭,殷緣一點都不想動,伸出手指在男人身上畫了畫圈圈,“你去幫我把手機拿來吧,我累的不想動了,體力不錯的老男人。”
梁問忻拍了下她的臀部,罵了聲妖女,圍了塊浴巾在身體下半部分,去給她拿手機。
電話是她妹妹打來的。
“姐,爸還沒回家?”殷素聲音急切,這個在讀高三的小女生聲音裏隐隐還帶着哭腔,“姐,你說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殷緣臉色一凝,臉色變的格外嚴肅,眼神也跟着犀利起來:“你從哪兒得來的消息?”不是和媽媽說了不要告訴她的。她就要高考了,哪能分心。
“我同學告訴我的。”初聽到消息,她吃了一驚,可也不想上了,一直想着這事兒。
這就是所謂的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裏?殷緣摸了摸額頭。
“姐,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
殷緣裝的特別風輕雲淡,還一副斥責的口吻,“素素,別人說什麽你要掂量着聽,你也這麽大個人了,別人說風就是雨的。我告訴你,有些人告訴你某些事情,是為你好,而有些人做這樣的事,是因為嫉妒你,他怕你太好,想拉下你。和我說說,是誰和你說的?是哪位成績不如你的同學?”
“姐,誰告訴我這不是重點。”她姐姐說話不害臊,真讓人臉紅。她哪有那麽讓人嫉妒。
“這就是重點。”殷緣将床單裹在身上,看了一眼出去拿衣服的男人,“爸是出了點事,不過他不是沒回家,他和媽媽去旅游了。”這也是她讓她媽媽出去旅游的原因之一。她爸爸要是久沒回來,她那聰明的妹子馬上就會懷疑了,“素素,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的,這麽诽謗我們爸爸,我去找他談話,看他以後還敢亂嚼舌根。”
她說的這麽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只怕親眼見到的人都會糊裏糊塗的相信她,殷素也相信了,“只要家裏沒出事就好,姐,你可不能騙我啊。”
“……當……當然。”
梁問忻豈能沒聽出問題來,雖然這女孩一直強調沒事,但看她昨晚的舉動,沒事才有鬼,聽她談及她的爸爸,問題可能就出在她爸爸身上了。
“能和我說說發生什麽了嗎?”梁問忻将一條寶藍色的長裙遞給她。
殷緣撇撇嘴,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想當我的心理老師?”将衣服穿上,去了浴室,洗漱完畢,“我們不過一面之緣,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憋在心裏不難受?”
殷素從包裏找出皮筋,将頭發紮起來,走到正在穿褲子的男人面前,“想知道是吧,我可以告訴你,我爸爸出軌了,事情發生了好幾天,一直沒回來,而我媽媽呢,更年期到了,聽到人也崩潰了,天天歇斯底裏的在我耳邊翻來覆去的說着同一件事,我呢,是個沒多大耐心沒多大孝心的女人,一怒之下把我媽媽弄去旅游了。而等我媽媽一走,我又發現我竟神奇的被結婚了。”
梁問忻看着她,沒說話。神奇的被結婚?這個撒謊的小騙子。
“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呢,但這件事是我那還沒夫妻之實的丈夫告訴我的,他耀武揚威的對我說我們結婚了,而他呢,和我的朋友滾在一起快兩年了。這于我而言,是人生最大的諷刺。所以你知道你于我是什麽樣的身份嗎?”她說着,眼裏發出薄薄的脆弱的淚光。
不想讓人看出她的在乎與狼狽,很潇灑的出了門,踏出門走了幾步,她又折回來,從錢包裏拿出一疊錢,“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麽行情,不過你都這把年紀了,勉強給你兩千吧。”說着哈哈大笑出門去。
梁問忻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殷緣離去的背影。他居然被個年輕女人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