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你們未來的王妃殿下,還不快點滾出去。”
祭司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花花公子殿下竟然要納妃了!祭司不免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
不管怎麽樣,再糾纏下去也是無益,他揮揮手,和一幹士兵退了出去。
黑發的男人看着離開的士兵,松了口氣。
“王子殿下,您真的要納妃了嗎?已經有合适的人選了?”
金發美人點頭。
“是哪位名媛,說來聽聽,也許我認識。”太好了,王子殿下終于要成家了。
金發美人指了指懷裏的白了一。
“他?”黑發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白了一,“王子殿下,請不要開玩笑。”
金發美人抱着白了一來到自己的寝宮,黑發的男人一路跟随。“王子殿下,王子殿下,您是開玩笑的對嗎?你怎麽能娶個男人呢,您要知道,現在宮廷鬥争形勢這麽緊張,您還娶一個不會生的,王......”
金發的美人轉身用淩厲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說話,因為懷裏的某人已經沉沉睡去。
白了一經過一場玩命的長跑和一段長距離的裸潛,再加上精神高度緊張,被某王子殿下抱在懷裏時漸漸放松下來,于是累翻的某只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寝宮裏,煙霧缭繞,一進入房間就能聞到一股沁人的芳香。
誰點的香薰?
自己平時并沒有香薰的習慣。金發美人把懷裏的人兒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轉身想把香薰的爐子拿出去扔掉。他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一陣不适感沖上腦門,他扶着床沿才勉強站穩。
一個美麗的金發女郎裹着透明的白紗,風姿婀娜地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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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殿下。”女人風情萬種地朝他扭扭身體。
金發美人冷然地指着香薰爐,用眼神詢問她。
女人羞怯地回答,“是的,卡爾殿下,我猜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們會有一個美妙的早晨。”
金發美人笑了起來,魅惑衆生。
是啊,一個美妙的早晨!金發美人從枕邊拔出一把長劍對着女人。
“啊,殿下!”女人驚叫地躲開。
不過你猜錯了,我不喜歡香薰,也不喜歡被下藥,更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他揮了一下劍,示意她出去。女人戰戰兢兢地,逃似地跑出去。
金發的美人扔開劍,坐到床上去,他看了看依舊沉睡的某人。身下的火龍就像要噴發出來,不可抑制地叫嚣起來。
這該死的要怎麽辦?
金發美人洩憤似的打翻了桌上的香薰爐,紅色的星光點點墜落在地面上,香氣更加濃烈地充斥着整個房間。
聽到響聲的黑發男人立刻進來查看,“王子殿下,你這是!”
金發美人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出去。
黑發的男人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看得出王子殿下正氣頭上,于是退了出來。
斥退手下的王子殿下又後悔起來,應該讓他給自己找個瀉火的對象來才對啊,剛才氣過頭了。
床上的白了一正睡得舒服,但是他覺得越睡越熱,熱到像在烤箱裏炙烤一樣。他蹬了蹬被子,薄被立刻被踢翻在地,他還嫌不夠,撕扯起裹在身上的白袍。嘴裏不停地咕哝着,熱死了,熱死了。沒幾下,白了一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趴在床上,嘴巴裏還不停地哼哼唧唧。
白皙的皮膚,緊致的腰線,雪白的背上沁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汗珠。白了一嘴巴裏的細碎聲響聲,點爆了某位理性正綁着炸藥的金發美人。
心中的獸呼之欲出。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了一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裂開一樣,一股強大的沖擊,攪得內髒都要碎了。
“嗚,好疼!”白了一輕聲地喊。
金發美人強忍着YUWANG,放緩了進入的速度。他滿頭大汗地小心動作着,進兩分退一分,真是太緊了,要被夾斷了。他輕撫着白了一的身體,試圖放松他的緊繃的肌肉。
等到整個沒入的時候,金發美人悠悠地舒了口氣,然後開始慢慢地開疆拓土。伴随着極富技巧的愛FU與抽CHA,白了一感到痛感漸漸被酥麻代替,突然身體想被電流擊中一樣,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接着是滅頂的快GAN席卷全身。白了一尖叫着宣洩出好幾年都未曾見面的“老朋友”!
“不要,停下來,嗯~啊!......”
黯啞的喘XI聲,讓充滿香氣的房間更添YIN靡香YAN。白了一被不停地變換姿勢,地點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桌邊以及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他覺得自己像一片暴風雨中的孤舟,無助地随着海浪漂浮不定,随時都會被掀翻。時間從白天到黑夜,再到黎明。金發美人的腰就像一部強力的馬達,不停地CHOUSONG。
他心中明白,藥效早就過了,但是他停不下來。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渴望,就是人們所說的銷魂蝕骨嗎?想要把他揉碎到懷裏,讓他在自己懷裏尖叫哭喊。以前的種子真是太浪費了,現在要多多珍惜,在這塊專屬的土壤裏開墾播種。
吃過這頓饕餮大餐的王子殿下,覺得跟以前比起來,那些連青菜小粥都算不上,頂多算醬油鹽醋的調味劑。
經過一天一夜,濃烈的香氣漸漸散去,房間裏漸漸被一股男XING的麝香味代替。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亮寝宮,金發美人才長長地舒氣,停罷動作。
白了一在期間似夢似醒,就算醒着,也很快被SHUANG暈過去。
白了一臉色慘白地漸漸回憶起發生在昨天整日整夜的恐怖經過。
“啊!”白了一尖叫,還沒等他完全張開嘴,已經被預測到他動作的金發美人蒙住了嘴巴。
白了一好不容易平複了情緒,他捧着臉,坐在被子裏。
大嬸,我對不起你十八年的養育之恩!!
我的貞CAO,我對不起你,守了這麽久卻沒有把你獻給女神。
白了一各種懊悔地低頭默數各種對不起。
萬神殿。
“青鸾大人,昨天的異端者還未被抓住,士兵囑咐我們要小心些。”一個小童跑進來,對着一片漆黑的空間說話。
黑暗裏有輪廓動了動,一張年輕的面孔露了出來,一雙燦若晨星的黑色眼眸閃閃發亮。
“我看見了,那是我們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請親們一定看一下內容。
诶瑪,時隔一個月的更新!
我想請問,收藏《男神》的親親們都是因為《戰地》嗎?
是的話就好說了,我說明一下,這兩本都是簽了約的,文是一定會完結的,但是目前主要更《戰地》,《男神》會更得很慢,不是因為《戰地》的親們,抱歉了!
瘋子帶孩子,碼字也不容易,乃們就原諒我吧!
☆、苦逼出逃
白了一慢騰騰地披上奇怪的衣服,但是全身手腳無力,只能有勞黑發的男子來幫忙。
衣服輕飄飄的,有點奇怪。白了一拉起衣角看了看,輕盈透氣,應該是亞麻布。當時的人們已經學會使用亞麻,經過晾曬浸泡等各種工序,最後紡成絲,用來制作衣服。
穿戴完畢後,白了一十分誠心地朝黑發的男子鄭重道謝。
對方顯然一愣,不知道怎麽回答,默默點頭,繼續給白了一整理衣服。服侍他人被感謝,他第一次發覺到自己的存在的價值。
早餐的食物很簡單,一些風幹的肉類,幾塊餅子和一些蔬果。白了一并不太挑食,但是他不愛吃肉,看到這些油膩膩的食物,胃裏一陣惡心。他輕輕地推了推盤子,讓它離自己遠一些。
白了一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早就饑腸辘辘,啃了幾個餅子,味道還算不錯。旁邊總是有人粘到自己身上來,推開好幾次還是會像塊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而且還動手動腳。當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白淨的手指攀附在腰際,一路向上到達胸前,在那裏流連忘返,輕輕攝住挺立的小紅果,甚至惡作劇似的揉捏按壓,忍無可忍的白了一揮開這只無恥的手。
“你夠了,你個大變态,”白了一沖着某王子殿下大喊,“從現在起,不準靠近我。”
金發美人充耳不聞,順勢壓倒白了一,進行下一步的侵略計劃。
有力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捏住尖瘦的下巴,唇齒相抵間,濃濃的酒香竄入口腔,帶着水果的甜味,熏得白了一面紅耳赤,白淨光滑的臉蛋就像一顆紅透的蘋果,惹人垂涎。
白了一基本上是個好孩子,自從不舉後,就沒交過女朋友。被身經百戰的王子殿下吻得找不着北,渾身酥麻無力也是情有可原的。
白了一試圖推開身前的人,但是完全沒有用。
混蛋!是他力氣太大了還是我使不出力氣?
欲拒還迎?
某只已經心中化獸的美人,一把扯開白了一身上才穿戴好的衣服,俯身啃咬精致的鎖骨,轉而又允吸可愛的小紅果。
清醒中的百了一完全懵了。
什麽?這是在做什麽?
回神的白了一當然奮起反抗,擡起左腳就要踢,卻被美人輕易地捉住腳踝,并一臉了然地笑着把纖細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整個身體壓上來。
白了一真的慌神了,翻身爬了沒幾下,整個人又被拖了回來。
金發美人一手攥着百了一的雙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想要親吻。
“混蛋,放開我!”
白了一瞪着眼前的怪力禽獸,一天一夜的折騰還不夠,現在還想對自己做什麽?憤怒的眼睛裏泛着委屈的水霧,眼角有些發紅。
原來他不願意!
金發美人停止了動作,他一直以為白了一在跟他玩情趣追逐呢!
美人生平第一次求HUAN遭人拒絕,心中免不了有些悵然!最後,他在白了一的額前落了吻,起身離開了。
白了一憤然地擦了擦額頭,繼續吃他的早飯。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這裏絕對不能再待了!
白了一掃蕩了除肉類外的所有食物,起身理了理衣服,偷偷摸摸地跑到門邊,貓着腰,賊頭賊腦地朝外面張望了一下。
“王妃殿下,”白了一的毛突然炸了一下,“您還是請回吧,王子殿下吩咐過,您不可以踏出寝宮半步?”
黑發分男子正站在門邊向下俯視着打算偷偷潛逃的某人。
白了一“騰”一下站起身,“我就看看,我要上洗手間。”白了一義正言辭地說着,不讓出門,還不讓上廁所嗎?
“洗手間?”黑發的男子疑惑地重複了一下這個沒聽過的名詞。
“不知道?就是我要去噓噓啊!”白了一指了指下面。
“身為王妃,請不要做如此不雅的動作,有辱王室尊嚴!”黑發的男子不滿的皺着眉。
一看這厭惡的表情搭配着指責的語氣,白了一這爆脾氣上來了。
“什麽?什麽不雅動作,這叫不雅動作!連下面都不能指了還,我指下面還有辱王室尊嚴,王室尊嚴關我什麽事?”白了一扯着嗓門沖黑發的男子叫板,并且朝他豎起中指,“這個才叫不雅動作,FUCK!懂!”白了一擺明了挑釁。
黑發男子能從白了一的表情裏解讀出這個動作的意思。“王妃殿下,你......”黑發的男子從未遇見過如此“蠻橫粗俗”的人物,宮裏所有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的,任何人見了他,哪怕不是因為他副官的位置,多少也會賣點王子殿下的面子。
“王妃殿下叫誰呢?”白了一終于注意到了重點。
“當然是你了。”黑發的男子白了白了一一眼,連敬語都不用了。
白了一望望天,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有病!
這是個國際冷笑話嗎?我一不是女人,二不是人妖,三不是太監,怎麽可能會是王妃呢?
白了一瞅了個空檔,閃身沖出去。
“王妃殿下你......”
黑發的男子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了白了一的手,想把他拉回來。誰知道白了一竟然順勢轉身,一掌劈在他的頸側,黑發的男子根本始料未及,脖子吃痛,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白了一把昏闕的黑發男子拖進了房間,然後在他屁股上踹了幾腳。
哼,小樣,跟你小爺鬥,再回家練個幾年吧!小爺可是蟬聯了三年市裏的空手道冠軍。
宮殿實在太大了,白了一在附近兜兜轉轉,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麽地方。走到一個2米高左右的圍牆前,白了一大喜,翻了圍牆,應該就到外面了吧!
白了一本來算得上一流高手,2米高度根本不在話下,但是經過一個日夜的各種折騰,加上剛才奮力的一掌,身上哪裏還有多餘的力氣。白了一為了節省力氣,調整了全身的力氣,打算一擊成功,最後費了吃奶的勁終于爬上了圍牆。
一只大型黑色的貓科動物正虎視眈眈地看着此時正趴在圍牆上的某人。
豹子!
白了一傻眼了,尼瑪還是快撤吧!我的小命還沒活夠!
白了一欲要挪動酸軟無力的身體翻身下去,誰知手一抖,英勇地掉了下去。不是裏面,而是外面。
蒼天啊,大地啊,王母姐姐玉皇哥哥您就開開眼吧!我白了一從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麽就這麽倒黴。遇上海嘯沒死成,穿越了還被稀裏糊塗地被人爆菊,最後淪落到被獸類果腹的下場。白了一在心中各種無聲悲戚的吶喊。
白了一靠在圍牆上,強迫自己站起來,但是腳不聽使喚,抖得厲害,腳側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他瞥了一眼,是動物的骨骸。心愈發地顫抖起來,他幾乎已經能夠在腦中構思出自己被啃食的血腥場面。
冷靜!要活命,就要冷靜,拼死一搏尚有一線生機,否則就翹辮子。
黑豹觀察着白了一,然後慢慢逼近。
武器啊武器,赤手空拳怎麽對付兇獸啊!白了一想起腳邊的獸類骨頭,有總比沒有好。他立刻下蹲去拿。說那時遲,那時快,白了一順利拿到骨頭,卻立刻被黑豹撲倒在地,手裏的骨頭脫了手。
該死的!白了一奮力去夠右手邊的骨頭。
黑色的豹子俯身在白了一身上聞了聞,張開血盆大口......舔了一下白了一,然後扒開白了一的衣服,叼出幾塊肉幹來自顧自在一旁吃起來。
命懸一線的白了一終于回過神來。肉幹是自己逃跑途中準備的幹糧,雖然不喜歡,但是他不想餓死自己。
白了一驚魂未定地爬起來,豹子只是興致缺缺地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吃了起來。
沒興趣最好,逃命要緊。
白了一對着豹子後退幾步,确定它不會追上來,最後放開腿狂奔起來,跑到另一堵高牆前。白了一覺得自己這速度再快就能飛起來了,面對這堵與生命悠悠相關的高牆,白了一刷一下就翻了過去,深深體驗了一把,潛力無極限。
白了一剛從豹口脫險,坐在圍牆下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氣,可氣還沒喘勻......
“誰在那裏?”士兵的怒喝聲從不遠處傳來。
白了一真想狂喊卧槽,沒辦法,只好拖着精疲力盡的身體躲到草叢裏。心中祈禱,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沒人,旁邊就是豹子園,沒有人會過來!”另一個士兵說。
兩人草草地走過,聽着士兵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白了一想松一口氣的時候,一雙緞面的布鞋出現在自己眼前。
被發現了!
白了一擡頭,迎上一雙燦若明星的眼眸。黑袍退去,露出一張年輕的男性面孔,黑色的長發快要及地,用青色的綢帶随意地束在胸前,俊美的面孔帶着淡然的微笑。讓人感覺帶着幾分慵懶倦怠。周身散發着淡淡的清冽香味,很是好聞。
看起來挺和藹,應該不是壞人吧!白了一在心裏想。
“你好。”白了一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禮貌地向對方打招呼。
“跟我來!”
白了一是一個容易相信別人的單純孩子,于是就這麽傻傻地跟上去了。
黑袍的年輕人帶着白了一到自己的卧房。讓白了一感到慶幸的是,一路上竟然一個士兵都沒有碰到。
白了一一進入這個房間,看着這個與這個國家時代有些不太融合的房間裝飾,腦子當機了幾秒。這顯然是一間古色古香的中式房間。牆上的畫,床前的木桌、桌上的茶杯。
難道我剛才沒被豹子吃掉,再一次穿越了?這也太亂穿了吧!不過能遠離那個變态也好。
“把衣服脫了吧!”黑袍的年輕人淡淡地開口。
什麽?又是一個變态!白了一立刻擺出警戒的架勢。老天這是要鬧哪樣?
“快脫吧,背後不是受傷了?我給你上藥!”對方催促道。
白了一被這麽一提醒才發現自己的腰部和後背傳來強烈的疼痛感。白了一皺着臉,坐在凳子上脫下自己的衣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全是小草莓,他慌忙拿起衣服遮住前面。
“怎麽了?”對方察覺白了一的動作,出聲詢問。
“沒,沒什麽!”白了一心虛地回應。
“轉過來吧。”
白了一硬着頭皮,慢慢轉過身去。背後肯定也會有很多,那個殺千刀的。正與自己好兄弟喝酒談天的王子大人突然打了個大噴嚏。
淡淡的藥香彌漫在房間裏,并不刺鼻,反而是一種好聞的清香。但是擦在傷口上很是刺痛,白了一意外地很怕痛。傷口可能是被豹子撲倒的時候,在地上擦傷的。白了一一邊苦巴巴地忍着痛,一邊在心中各種咒罵某個妖孽大變态。
“疼嗎?”黑袍的男人問。
白了一乖巧地點頭。
忽然他覺得背後暖暖的,傷口漸漸不那麽痛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身體裏漸漸充盈。白了一舒服地哼唧起來。
“你真是個好人,你叫什麽名字?”白了一趴在桌上,輕聲地問。
“我不是好人。”對方同樣輕聲回應。
“可是你這麽幫我,我覺得你一定是個好人!”白了一肯定地點點頭。
年輕人淡淡地笑了。
“好了。”
白了一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全身輕盈有力,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去打老虎了,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哇,你是神醫嗎?完全不痛了,好厲害!”白了一朝年輕人豎起大拇指誇贊。
“快躲起來,馬上會有人來找你。”年輕人對着白了一說。
“為,為什麽?”年輕人把白了一推到屏風後面,“找個地方躲起來。”
“青鸾大人,二王子殿下說他的準王妃不見了,要來附近搜查。”一名小童冒冒失失地跑進來。
“讓他進來吧。”
青鸾收起藥箱,剛坐了下來。金發美人就推門進來,他環視了一圈整個房間。
黑發高束的男子也跟了進來,看起來不如平常那般有精神。
“青鸾大人,不知道您有沒有看到我們二王子殿下的準王妃?”
青鸾閑适地端起桌上的茶茗,輕抿。
“我從未見過二王子殿下的準王妃,怎會識得!你問我一個瞎子,我該怎麽回答?”青鸾放下茶杯,平淡地陳述。
“青鸾大人是位靈力超脫的世外人,心明如月,我們都知道,您從來不用眼睛看東西。”
“你怎可如此無禮?”旁邊的小童怒斥黑發男子。
青鸾擺擺手,示意小童退下。
“王子殿下,服輸嗎?”青鸾擡頭看着門邊的金發美人。
“王子殿下說,勝負還未分曉!”
青鸾點點頭。
風送來花園裏的清幽花香,輕輕拂動簾子。青鸾心中了然。
“你要找的人,不在這裏,請回吧!”
金發美人颔首,帶着黑發的男子離開。
白了一早就跳窗逃遁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靠,竟然碼到淩晨3.30~~~腦子都凍僵了估計,老是卡文!!
戰地下星期有榜,口素,我還在卡文~~~嗚,死定啦!!
親們留言啦!!!OTL!!!
☆、苦逼被擒
小童目送來人離開,回到青鸾的房間,見青鸾盤腿靜坐。
“青鸾大人,您跟二王子殿下打了什麽賭?”
青鸾溫和地笑了,“三天前我在國王陛下殿前與他偶遇,我對他說,你三天內必會墜入愛河,他嗤笑,說不相信。于是便與我打賭,我的預言若是應了,他給我十壇新釀的果酒,若是不應,我給他一壇百年的桃花酒。”
“哈哈,有這事。”小童一聽樂了,“那王子殿下這十壇子酒是給定了,青潭大人的預言可從來沒有失誤過呢!我去給青鸾大人的酒窖挪挪地方,等着二王子殿下送酒過來。”小童說着屁颠屁颠地歡快跑出去。
一片桃花瓣被風吹進窗子,飛過重重障礙,落在青鸾肩膀柔軟的黑發上,青鸾低頭輕拂了一下,粉紅的花瓣打着旋飄落在地上。
“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
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沾染了這桃花,怕是要背上一輩子都償還不清的債了!”
青鸾目光悠長,細碎的聲音在唇齒間輕吟。
金發美人出了青鸾的住處,對面前的黑發男子正色“說”:“Anwar(安瓦爾),你應該對青鸾大人放尊重些,他是個不能惹的人物!”
這是一句無聲的責問,只有唇齒間上下的開合。
沒錯,王子殿下是個啞巴!
安瓦爾低頭,“王子殿下,我只是覺得您應該樹立一些威嚴。”
“我倒是覺得你在幫我樹敵,快去找我的準王妃,我心中有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事發生。”
金發美人顯然開始有些怒意,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勾引了自己,睡了一夜就想跑,沒那麽容易!抓住以後一定要在他身體裏面灌滿種子,讓他好好記住自己是誰的東西!某王子殿下想起昨夜的雲雨,心中一陣漣漪。
“王子殿下,我覺得您現下納這位準王妃為妃,并不明智。”安瓦爾單膝跪地,硬着頭皮進谏。
“你,沒有資格,左右,我的決定!”絕美XING感的唇形一張一合,緩慢地進行。金發美人的眼中盛滿冷然的決絕,空氣仿佛都會被凍結,他低頭俯視着跪在地上的安瓦爾,就像在看一只蝼蟻。
安瓦爾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這種無形中的威壓,使得他冷汗涔涔。
此時的白了一正在穿越一大片的桃樹林,這個時節,桃花竟然還沒有落盡,反而開得歡。一陣風吹來,卷起地上散落的桃花瓣,下起了花瓣雨,美不勝收。修長的身形站在美景中,額前的碎發被風扶起,頑皮地跳躍,一雙黑亮的眼眸打量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
白了一一時之間看得愣神,卻沒發現身後漸漸靠近的身影。
“喂!”
白了一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喊聲吓了一跳,像只受驚的兔子,蹦跶了一下。
白了一的動作逗笑了身後的人。
“哈哈哈,你的動作好有趣。”塞納沙一手指着白了一,一手捂着肚子大笑起來。
白了一頗為郁悶地盯着這位莫名其妙對着自己大笑的人,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就要走。
“诶,你站住。”塞納沙喝住白了一,漫步踱到他面前,他不滿地看着這個金發黑眼的無禮家夥,見了自己不行禮就算了,态度還如此不恭。塞納沙就認為白了一是剛進宮的下人,并不認識自己。
塞納沙靜靜地打量着白了一,片片花瓣打着旋飛落劃過兩人的視線。
白了一也同樣在打量對方,金色耀眼的短發,深邃的藍眸,纖長的睫毛上還閃動着剛才大笑出來的晶瑩淚花,直挺的鼻梁,白皮膚,笑起來彎彎的嘴角,有點像故意使壞的小孩,二十歲不到的樣子。一身戎裝铠甲,腰間配着一柄長劍,白色的袍子上沾染了塵土,看起來風塵仆仆。
眉眼跟那個變态有點像,該不會是兄弟吧!白了一在心中暗下結論。
“喂,新來的,叫什麽名字?”塞納沙倨傲地開口詢問。
白了一就是一死腦經,聽這不善的口氣,就特難受,沒好氣地甩了一句:“沒禮貌,問人家名字的時候,先說自己的名字。”
塞納沙一愣一愣地看着白了一,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麽嚣張地說過話啊。禮貌,那是什麽東西?對于皇家人而言,需要的威懾和手段。
“本王子問你話,你只需要回答。”塞納沙皺眉,不耐煩地說。
白了一就是一吃軟不吃硬的。真是兄弟,白了一一想起昨天激蕩人心的一幕幕,心裏更是窩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塞納沙看着白了一不斷變換顏色的小臉比調色盤還精彩,心中暗忖,估計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吓破膽了。
塞納沙換上一張溫和的笑靥,“新來的,對本王子大不敬,怕了吧!”
話音剛落,一個重拳落在左邊的臉蛋上,左眼立刻腫了起來。
“啊~”一聲慘叫,“你,你竟敢打我!”塞納沙不敢置信地看着白了一。這個新來的下人竟敢用拳頭打他的臉。
白了一本來就最讨厭這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人,再加上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心中不由地火氣大漲。
“沒錯,打得就是你!”白了一轉動着手腕,沖着塞納沙燦爛地笑,陽光灑在他臉上,那笑竟然比太陽還要耀眼。塞納沙看得癡了,竟然沒反應過來,就是因為慢了一拍,于是被白某人逼到一顆桃樹下狂毆了一頓。穿越後的經歷一幕幕劃過眼前,白了一把心中的煩悶、憤怒、委屈一股腦地發洩了出來。
白了一終于打完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松松手指的骨骼,歪歪脖子。打人真是件累人的差事!
最後,帥氣地甩甩額前的碎發,潇灑地離開了。
留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只剩一口氣喘着的塞納沙。
混蛋,下次逮着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塞納沙看着離去的身影在心裏吶喊!
桃林另一側的走廊上,有人用看猴戲的心态欣賞完了整個過程。
一只可愛又活潑的小貓咪!
他笑着離開,一片粉色的花瓣自他的發梢滑落。
隐藏在黑暗角落裏,一雙美麗的藍眸同樣注視着這一切,平靜的目光中凝聚着狠厲。
卡爾姆爾希理的準王妃!
黑色的身影隐入黑暗,留下一片粉色的桃花瓣,悠然娴靜地飄落在地。
白了一揍完人,心中一陣舒爽。
大步流星地走出桃園,一列整齊的步伐從遠處傳來。白了一腦子突然轉過彎來,身手敏捷地躲進草叢裏。我靠,打人打忘形了,差點忘了自己還在逃命的途中啊!
士兵的腳步漸漸遠去,白了一一邊打量四周,一邊蹑手蹑腳地鑽出來。
兜兜轉轉幾圈,超級大路癡的白了一根本沒法找到出口。
白了一來到一處寬闊的庭院,躲在繁茂的葡萄藤架下,伸着小腦袋,望啊望。到底哪裏才能出去呢?
一位蓄着須的老者走進庭院,白了一刷一下收回了腦袋。
那老者打發了身邊的仆人,走近葡萄架。
“快出來吧!”老者看着葡萄架說着,但是靜靜的,沒有一點回應,“哎呀,是不是我的貓跑進了,看來要叫士兵來搜一搜。”老者帶着戲谑的口氣,這話明顯是說給躲在裏面的某人聽的。
白了一自知被發現了,只好悻悻地走出來。
“呃,那個,老爺爺,我不是有意要打擾的,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正在找出去的路。”白了一盡量禮貌地對面前的長者說話,因為站在他面前的這位老者,雖笑得和藹,不怒自威的氣場渾然天成。這個老人肯定不能惹。白了一在心裏想着。
老者聽了白了一的話,心中一陣詫異,但是沒有表現在臉上。這個皇宮裏,竟然有人不認識他。
“你過來,陪我說說話吧。”老者坐在葡萄架下專設的木椅上。
白了一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乖巧的坐下。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順從點更明智,而且這個老人似乎也不會對自己不利,不然早叫了人把自己拖出去了。白了一這麽想着,但是很快他就想抽自己的嘴巴,輕易地相信別人,真是太愚蠢了。
老人坐下來,望着頭上的葡萄架,發出了一聲亢長的嘆息聲。
“那個,爺爺,我們聊點什麽?”白了一有點怯怯地問。
“爺爺?”老者笑了起來,深深的皺紋更加明顯,“這是個什麽稱呼?”
“就是對長者的親昵的稱呼。”白了一搔搔頭,笑着大致地解釋。
老者看着白了一的笑臉,心中十分舒坦。是個沒有心計的單純孩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這棵葡萄樹是我最鐘愛的愛人種下的,好多年了,但是連花都沒開過,光長葉子。”老者自嘲地笑了笑,他望着茂密的葡萄藤,腦海中,金色長發的美麗婦人正朝自己微笑,恍如昨日那般鮮明。
白了一在心裏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施太多肥了,養分太多,植物就會光長葉,不開花結果。”
“是這樣?”老者用探詢的口吻詢問。
“讓您愛人少施肥試試看。”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離世很久了。”希娣,我的愛人。
老人的目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