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穿越之赫梯男神
作者:沖出瘋人院
文案
诶瑪,要活命,玩命游啊!噗~~頭頂着一片荷葉插着一朵藍色睡蓮的白了(liao)一竄出水面。
白了一遇上海嘯,大難不死地穿越了!
這是一個小白受被迫成長為強受的勵志故事。
“我,我警告你啊,七天是不可能的......”腿軟逞強中。
某王子笑靥如花,“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全文節奏甜苦甜,盡管身心俱虐,他們最後會幸福滴!基本上尊重歷史,有依有據。
內容标簽: 強強 情有獨鐘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了一 ┃ 配角: ┃ 其它:古文明、歷史、尼羅河、強強
☆、失戀和海嘯
“學長,我喜歡你,請你跟我交往!”白了一終于鼓起勇氣對入學時心儀的學長說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表白。
對方皺着眉然後以手掩口後退了幾步。
“同性戀什麽的,最惡心了!”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直直劈在了白了一的頭頂,他的心碎了一地。看着絕塵而去的背影,白了一張了張嘴,什麽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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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一就讀某知名品牌大學表演系學生,容貌出色,長得白淨文氣,黑色的眼睛卻有着一頭金色頭發,因為他的祖母是外國人,金發是隔代遺傳。白了一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卻是一個性格有點小缺陷的熱血青年,最可怕的是他在審美方面有點問題。
白了一就性格而言其實是個很平凡的人(騙人),但是金發讓他從小就成為衆人排擠的對象,但是這個原因卻在他上初中後完全逆轉,女生們總是圍着他團團轉,情書收不停。他也曾交過幾個女朋友,卻沒有一個長久。
以下是女生們的指控: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主動一下你會死嗎?”
“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
“......”
他曾今試圖與女生深交,去開房後......剛開始兩人勾天雷動地火,火熱異常,脫去衣服後,白了一卻怎麽也站不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陽痿,攪基去吧你!”然後“嘭”的摔門聲。
少年心從此被搗毀了!他再也沒有舉過了。
白了一遇到某學長是在大學剛入學的時候,某學長非常照顧自己。學長站在樹蔭下溫柔(無神)地看着自己,讓自己心裏砰砰直跳。粗黑的短發工整地梳着,小巧的鼻梁上架着厚重的眼睛,遮去半張臉。白了一覺得學長真是太可愛了,這就是一見鐘情吧!
但是,他說,同性戀惡心!惡心!心!
“哐當”一聲,白了一聽見了自己心門再次崩塌的聲音!好不容易才告白,結果撲街!
“喂,大嬸!”白了一百無聊賴地坐在操場上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大人。
“幹什麽熊孩子,老娘正碼字呢!”電話另一頭傳來母親不耐煩的聲音。
“我失戀了!”白了一焉焉地說着。
“什麽JB點大的屁事就來煩老娘,你失戀不是一兩回了,接着去找!等再失戀的時候再打給我!”這位麻麻的性格,到底有多标新立異,從白了一取的名字就能看出來了!
嘟——
電話裏傳出來一陣忙音。
白了一瞬間覺得自己被世界抛棄了。主啊,救救我吧!我白了一長得一表人才(真的),頭腦清晰(假的),卻失戀不下二十次(真的)是天妒英才嗎(沒有的事)?
而且我還不舉啊,混蛋!
周末,風和日麗,白了一決定去海邊沖浪來纾解下心中的郁悶。
白了一一出現在沙灘上,所有人的視線立刻被他吸引。白了一,身高目測178公分,四肢勻稱修長,全身皮膚粉嫩白皙,金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耀眼奪目。精致的五官中數一雙黑色的眼睛最為靈動迷人,帶着無限活力。稍翹的嘴角似笑非笑,看起來帶着幾分俏皮和玩味。他的胸前戴着一顆黑曜石的吊墜,反襯着胸前的皮膚更加白皙通透。
标準的小帥哥一枚!
海邊的度假酒店的落地窗邊,一個金發的男人正默默注視着在沙灘上行走的白了一。當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心中有什麽東西在不停地鼓動叫嚣,一種來自靈魂的牽引,讓他無法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白了一經常來這邊的海邊玩,所以很多人都熟悉他。只不過——
兩個女孩從他身邊走過。“喂,那個好帥哦!我們去搭讪吧!”其中一個建議到,另一個在她耳邊附聲了幾句,然後那個女生就掩嘴瞪大了眼睛做驚訝狀,接着用眼神在白了一的褲裆處掃了掃,最後惋惜地搖頭離開。
喂喂喂,這是要鬧哪樣啊!不舉還不能泡妹嗎?天理不容啊混蛋!
白了一正了正神色,憤憤地抱着懷裏的沖浪板,屏蔽身邊的各種眼神走向海邊。他需要好好放縱一下自己。
站在海邊感受着徐徐海風,時不時地有海鳥從頭頂掠過,白了一的心情漸漸舒展開來。白了一沖過了幾個浪頭,有些累了,就趴在沖浪板上休息,等待下一個浪。他趴在沖浪板上,卻不知道海水正在急速地向後退去。過了一會,白了一終于覺得有些不對勁,海面平靜得出奇,竟然連海水的波動都變得很小。他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已經離海岸線非常地遠了,突然,耳邊傳來轟隆隆的巨響,振聾發聩,耳膜劇痛。遠在岸邊的人們發出了尖叫和驚呼聲,頃刻,人群開始騷動。巨大的黑影籠罩着這片海域,白了一似乎已經能夠預見到轉身後他所面對的情景。——海嘯!
無情的巨浪呼嘯而來,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覆蓋在下面這片平靜的海面上,一切都被摧毀殆盡。作為一個普通人的白了一毫無轉圜之力,掙紮已是徒勞,強大的水壓拍打着他,讓他差點窒息,耳邊持續着“嗡嗡”聲。
混蛋老天爺,老子連做男人的腥臊味道都沒嘗過,竟然就讓我命喪黃泉,簡直沒有天理啊!(你都不舉了還能有什麽男人的葷腥可嘗的!)
白了一失去了意識,随波逐流!
身體變得很輕,就像一縷青煙,飄渺不定。我一定是死掉了!白了一在心裏跟自己說。他睜開眼,去發現頭頂有一片金色的水面,波光潋滟。水面?難道死在海裏後,直接沖到閻王那裏去報到了。诶,我真希望是龍王,而不是閻王!沒差沒差!白了一擺動着身體,向水面游去!
露天的祭壇周圍點滿了無數的火把,把天空都燒亮了。廣場上的群衆仰着頭看着祭壇,他們身穿清一色白色布衣,腰間系着帶子,身披白袍。祭壇邊上一人對着空中高喊着祭詞。
“偉大的萬神啊,你的子民為您奉獻上金、銀、貴眚石料、多彩的服飾、山中和海裏的寶藏、成熟的肥公羊、幹淨的牲畜、清潔水裏的魚、天空中的鳥、家禽、公雞、瑪拉圖鳥、鴿子、洋蔥、麝香、豐饒的植物、黃金裝飾物、黃金戰利品、棗、白色的無花果、啤酒、蜂黃油、奶油、牛奶、宗教儀式的油,所有這一切都是豐富的,以及純潔的少女!願神祝福我們的王國!請聆聽我們王的聖歌!”
祭壇的邊緣上躺着一位美麗的少女,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袍,露出被綁着雙手雙腳,她小聲地抽噎着,碩大的淚滴不停地掉下來,打濕了祭壇幹燥的地面。
神啊,如果沒有你,所謂王也将一無所有,而王也就不成其為王了。
神啊,王的名號是你定的,
是你,引導着我的腳步,
因此,我必須服從你。
神啊,不單是我的名,甚至我的身體,也是你所創造的。
神啊,你信托我治理萬民,
我會使萬民受到你的恩惠。
讓我們敬畏你,愛你。
讓你的靈,充滿我的心,
讓我一時一刻都不離開你!
高亢嘹亮的歌聲響起,震響着天地,不遠處的高臺上坐着一位神情閑暇的美麗男子。不同于旁邊的粗犷形象,他生得非常美麗惑人,白皙的皮膚,淺金色的柔軟長發,發稍稍有彎曲,在背後紮起來。藍寶石的墜子墜在額間,更顯得熠熠生輝。五官如刀削般立體卻不失柔和,輪廓線條流暢完美。一雙藍色的眼睛透着無趣的神色,略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帶着一絲魅惑與輕佻。耳朵上帶着純金打造的耳環,他看起來高貴雍容卻超凡脫俗。他翹起二郎腿,用手拄着腦袋看向遠處的祭壇。
“殿下,請您稍微注重點形象。”身邊的人看不下去,出聲提醒一下。畢竟祭祀是一件嚴肅的事情。
美麗的男子放下了手,又端坐起來。真是無聊到要死,快點結束,讓我去溫柔鄉吧!某美人在心裏暗暗地想着。
某只正在水中游泳的人——
“萬能的神啊,在此為您獻上純潔美麗的少女!”
噢!~人群爆發出歡呼聲。
祭司掀開少女身上的白袍,然後把chiluo的女孩帶到祭壇的水邊。旁邊有人端來一個托盤,裏面放着一支酒杯,酒杯裏被斟滿了酒。祭司端起酒杯送到少女的嘴邊,女孩戰戰兢兢地看着送到眼前的酒杯,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完結。這是毒酒,為了不使祭品在水中掙紮,而惹怒衆神,祭品投下去前都會先被毒死。
诶,尼瑪憋不住了額!要活命,玩命游啊,快到水面了!有階梯啊!白了一踩了上去。
噗~~白了一突然竄出水面,朝正前面吐了一口水,然後大口地喘氣。
就這樣,頭頂着一片荷葉插着一朵藍色睡蓮的奇怪男子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然後見他抹了把臉。白了一心想,LUCKY!撿回一條命啊!差點被憋死了,老子真是命大!
白了一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站了一個奇怪的大叔,還有一個chuluo的女孩。剛剛吐的水剛好不偏不倚地全數噴在站在正前方的祭司身上。白了一下意識裏說了一句:“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剛好站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啦,大家來捧場呦~麽啊,親親!由于背景很大,瘋子需要慢慢鋪設,主要還是在更《戰地戈戢》
謝謝親們的支持!!
☆、這廂有禮了!
祭壇的水池邊上站立着一位金發黑眼的英俊少年,他的眼睛在黑幕中閃閃發亮,勝過黑夜中的閃爍星辰。突然,第一縷陽光劈開夜幕,太陽就像蚌殼裏的珍珠,在打開蚌殼時投射出的耀眼光華,照亮了這個英俊的少年。微風拂過,睡蓮的藍色花瓣在濕潤的發間輕輕搖曳。
遠處看臺上的一雙淡藍色眼睛默默地注視着。
白了一的出現實在是太突然了,整個廣場全部安靜了下來,只有火焰燃燒時産生的噼啪響聲。他探頭巡視了一圈,該不會被浪沖到了什麽特殊的水道!!周圍全是外國人!不會是在拍戲吧!哇塞,這陣勢,這道具!演員竟然全部清一色的外籍演員!尼瑪,導演下血本了啊!我突然出現不是破壞拍攝嗎?糟了,萬一是一個大導演,把他的戲搞砸了畢業以後在圈裏會很難混的。
白了一在腦中迅速閃過各種念頭,最後,他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必須好好表現一番才行,拿出渾身解數,博得導演的賞識!以後不愁沒飯吃!诶瑪,老子真是天才啊!大嬸一定會誇獎我的。
白了一湊到白衣大祭司身邊,低聲詢問,“喂,你們導演是誰啊?我這樣亂入是不是破壞你們拍攝了,我現在立刻入戲,大叔你幫我罩着點啊!”
白了一快速地囑咐了一句後,在心中暗暗思考了一下,直立起身體,擺出一張正義淩然的表情,伸出手指,直戳祭司的鼻梁骨。
“你們!竟然抹殺年輕的生命,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們喪盡天良,草菅人命,神定然會降罪與你們。讓你們飽受饑餓、貧窮、病痛,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引領你們走向光明大道,立刻放開這個女孩,讓我來!額,不對,口誤,導演抱歉,剪掉!”白了一朝四周鞠了個躬,重新投入狀态,嚴肅道:“遵從我的命令,放開這個女孩,否則我就代表月亮消滅你們!”白了一說完,做了一個美少女戰士的經典動作。
竟然會有一個傻子出現在祭壇的水中!某位美人王子殿下,彎起嘴角沒心沒肺地笑了笑。哎呦,真可憐,長得挺可愛的,但是他一定會被殺死的。既然祭祀儀式被中斷了,那就退場吧!某王子殿下理了理衣服,整整頭發,最後留意了一眼祭壇上的“傻子”,然後風度翩翩地離開了。他要去尋找美妙的溫柔鄉了。
廣場上的群衆看着這個從聖池中莫名其妙突然鑽出來的奇怪男人,說了一大堆“叽叽呱呱”聽不懂的廢話,全部一頭霧水,不知做何反應!
白衣的祭司用手揩去臉上的水,冷着眼看着眼前完全投入到自己表演狀态中的白了一。他眉頭緊鎖,一張臉繃得死緊,看起來非常生氣,他伸出手指,反指着站在水中的白了一。
“這個人,中斷了莊重的祭祀儀式,這定然會觸怒神靈,神定然會降罪于我們。讓我們飽受饑餓、貧窮、病痛,我!作為祭祀的主持者,神的代言人,引領你們走向光明大道是我應盡的職責。現在,抓住這個破壞者,殺死他,用他的鮮血平息神靈們的怒火!”
白衣的祭祀說完就伸出手想要抓住了一。
站在祭壇下面的士兵拿着手中的武器紛紛沖上來。
“大叔,你也很會演啊!但是全程用外文啊,說的是什麽語言啊?我完全聽不懂啊!哪怕是英語我也多少能搭幾句啊。”白了一一邊指控白衣祭祀,一邊躲藏白衣祭祀伸來的手。“接下來我是要演逃跑嗎?”白了一詢問冷着臉的大叔。跳出了水池的白了一一看自己竟然全身寸縷不着,泳褲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沖到哪裏去了!靠,這下虧大了,全露了!我可不打算為藝術裸奔啊!
所謂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白了一就屬于這種。對于學習還可以,但是對事很遲鈍,運動神經卻是超好。白了一一閃躲過祭司的抓捕,轉圈繞到祭司的背後,順手抓住他的白袍。
“大叔,借用一下!”白了一說完就就毫不留情地扯了下來,然後裹在自己身上。也許是白了一用力過猛,又或者是這布料不太結實,白了一竟然連帶着人家裏面的那件也扯了下來。白衣的祭司被扯得卒不防急,被扒光的身體轉了好幾個“優美”的芭蕾圈後完全找不着北,然後倒栽蔥地撲進了水池裏。
人群發出了尖叫與怒喝聲!
哇塞,群衆演員都好敬業啊,演得跟真的似的!某只還未反應過來的某人依然認為這是在拍攝現場。
“大叔,抱歉!”白了一鞠躬道歉,除了有點缺心眼之外,基本上他還是個好孩子,除了初中時學壞過的那一段。
士兵們拿着白晃晃的武器漸漸逼近。
演戲!演戲!對了,對了,女孩!白了一剛想逃跑,想起一般英雄出場解救受害者後,都會帶着受害者一起逃脫追捕。他重新拿起地上的白布,披在女孩身上,飛快地解開束縛她的繩子,拉起她的就向士兵的缺口處狂奔。在碰到女孩的手時,一道白光在腦中閃過,世界突然之間消了聲。是不是水流進耳朵了?(作者想說,就你這種,是腦子進水了,不是耳朵進水!)白了一搖搖頭,聽力又恢複了正常。本來聽不懂的外語模式一下子轉換成了中文模式。
哇塞,知道我聽不懂,又重新換成中文了,大家都好熱心啊!而且很入戲!我必須好好演!
現在他是聽得懂了!
“那個家夥帶走了祭品,他是異教徒!殺死他,殺死他!”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
“對,殺死他,殺死他!他會使禍害和災難降臨,他亵渎了神靈!”人群中的喊聲此起彼伏,高喊着殺死這個突然出現的冒失家夥。
白了一牽着女孩,一路上躲躲閃閃,一個士兵用手中的刀沖白了一猛砍,被白了一順利躲過後,砍在了旁邊的石階上。“铿锵”一聲,石階立刻缺了個口子。
真家夥呀!白了一在心中犯嘀咕。這要是沒躲過去是要缺胳膊斷腿的啊!他動作利索地踹倒幾個士兵,竟然也讓他沖出了包圍圈。其實白了一的身手還是不錯的,因為某大嬸擔心兒子被欺負,從小就讓他練身手,什麽跆拳道空手道雜七雜八的防身術統統學過。某大嬸一看長大以後的白了一就是一個完全不谙世事腦子不太靈光的白癡,更加督促他努力練習,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有一張保命的手牌。接下來的幾年生活裏,白了一由衷感謝大嬸從小對他的嚴厲督促。
白了一帶着女孩跳下了祭壇沖進人群,慌不擇路的白了一帶着女孩到處亂竄。人群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他們叫罵着,卻不敢伸手去抓住奔跑中的兩人。因為異教徒會來帶災厄,觸之不潔,人群紛紛避開,恰巧讓出了一條道。
白了一抓着女孩一路狂奔。導演怎麽都不喊咔?是不是也混在人群中當群衆演員呢?話說,這一路上都是實景拍攝,燈光都沒有,全是火把。也沒有看到攝影機或者現場的工作人員。難道是空中拍攝嗎?白了一一邊跑一邊看向天空,初升的太陽已經把天空大致照亮,空中什麽都沒有。
糟了,然後怎麽演?導演不在嗎?白了一漸漸緩下了速度。手卻被旁邊的女孩拉扯起來,兩人繼續往前跑。
兩人穿過街道,拐過數條小巷,在河邊的一座橋下停了下來喘口氣。
“你幹嘛這麽玩命地跑啊?”白了一雙手撐膝喘着氣,問身邊的女孩。
女孩同樣喘着氣斷斷續續地回複:“當然了,儀式被中斷,我們兩個都會被殺死的!”
“都跑出來了,你怎麽還在演啊?”白了一奇怪地問道。
“什麽演啊?”女孩平息了一下呼吸反問。
“你們不是在拍攝嗎?”白了一順其自然地問。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剛才差點就要被毒死了!”女孩皺着眉回應眼前這個看起來長得不錯,卻笨得像只豬的男人。“你從哪裏來的?怎麽出現在祭壇的水池裏?”
“等一下,等一下!”白了一捋了捋自己的思緒,想到電視裏看過的報道。“我是不是誤入什麽神秘的宗教儀式裏了?那這裏是什麽地方?”
女孩無奈地白了眼前的人一眼。“這裏是希塔托!剛剛在進行祭祀!我就是祭品!”
不,等等等!白了一伸出兩只手,做打住手勢,示意女孩別說話。希塔托?西臺帝國?!(英文為Hittite,又稱赫梯)白了一想起剛剛發生過的一切,領悟了一下,他擡頭望望天,低頭看看地,突然蹲了下來畫圈圈。大嬸,怎麽辦,我穿越了!家裏的冰箱裏還存着五個我最愛的芒果布丁,兩個菠蘿蛋糕,六個哈根達斯都還沒吃啊!寝室裏的損友某某某欠了我兩百塊錢還沒還呢!鄰居家的那只大肥貓偷吃我的鱿魚絲我還沒報仇呢!......
還沒等白了一哀悼完自己的過去,好幾名士兵手拿着武器從不遠處左顧右盼地着走過來。女孩拉起白了一就跑。
“這樣吧,我幫你引開士兵,你逃吧!”還沒等女孩回話,白了一掙開女孩的手,跑了出去。他朝着橋邊的士兵大喊:“喂,在這裏!”順利引來了注意力後,撒丫子就跑。誰知,剛一跑出巷子,迎面就沖來一整列的士兵。白了一在心中大罵倒黴,立刻掉頭返回,抄了另一條路。身後的士兵越來越多,白了一卻被逼進了死胡同,他跑到巷子的盡頭卻發現了一口井。雜亂的步伐越來越近,白了一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憋足一口氣一頭紮進了井中。
刺骨的冰冷襲來,白了一憋着氣慢慢向下潛去。不料這井下竟然還有四通八達通道。沒想到千年前的古代國家已經有如此發達的水下樞紐工程。白了一已經是窮途末路,時間不多,他随意選了其中一條游了進去。
士兵們站在巷子裏到處張望,領頭的人走到井邊,看着被水花打濕的地面,斷定那個亵渎神靈的人一定是投井了。他叫了兩個人守在進口,自己帶着一隊人離開。
糟了,游快點,氣快撐不住了,怎麽還有岔口?白了一過了好幾個岔口眼前豁然開朗。希望就在前方,白了一開足馬力往前沖。
某位美貌的王子殿下正惬意地橫卧在水池邊上,身下鋪着厚軟華貴的毯子,任憑自己的衣擺落入水中被打濕也不顧。纖細白皙的手指捏着酒杯,遞到絕美的唇邊輕輕撮抿了一口,享受着陽光美酒和美食,要是能來個美人就更好了。他放下酒杯,伸手去夠旁邊的美食。
某只正在水中苦苦掙紮的白癡,已經快要山窮水盡了。憋不住了,沒氣了,要沉下去了!慌亂之中白了一扯住了一把類似絲織物的東西,猶如瀕死之人手中握住了救命稻草,猛力地拽拉。
某位正享受閑暇惬意的王子殿下,感覺到不對勁時,一股強大的拉力已經把他卒不防及地拖入了水池裏,“碰”一聲,頓時水花飛濺。
白了一,借着拉力蹿出了水面,大口吸氣。還沒喘完氣,白了一感覺到水裏有什麽異樣的東西,以為是有士兵追着過來了,死命地在水裏撲騰飛踹,這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氣要致對方于死地啊!某王子殿下還未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臉上和胸口被硬生生挨了好幾腳。
白了一終于撲騰累了,某王子殿下才瞅了個空擋,抓住這個為非作歹不要命的家夥的手,竄出了水面,心想着,一定要踢爆他的腦袋。某王子殿下由于心中怒火中燒,加上白了一的頑固抵抗,狠狠地把拽在手裏的人拽了過來。豈料,由于力道過猛,白了一就這麽撲到了這個陌生男人的身上,更巧合的是,兩人瞬間唇齒相碰,一道奇妙的電流流竄到四肢百骸。事發突然,兩人就這這個姿勢睜大了眼睛看着對方。
白了一在潛入水中後,嫌游泳礙事,早把白袍脫掉。某王子殿下的衣服也被白了一拽掉了,兩具□□的身體就這麽交疊着靠在水池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覺得是什麽禮。哈哈哈!!
☆、阿呆先生
白了一在混沌中将意識慢慢地聚集。
身體好痛,該不會被擰成麻花在洗衣板上搓過了吧,全身痛得像被拆了重新拼裝過一樣。最奇怪的是屁YAN那裏更是痛得莫名其妙,白了一懷疑有人在裏面塞了鞭炮燃放,把屁股都炸開花了。
白了一想翻身換個舒适的位置,可是身體怎麽都不聽使喚。過了一會,他終于找到一丁點力氣,他朝身邊一個溫熱的物體靠了靠,像平常那樣把手搭了上去,接着把阿呆先生(毛絨熊)拖到自己懷裏,然後把頭靠上去蹭了蹭。
咦,不對啊!白了一郁悶了,阿呆先生怎麽苗條了?阿呆先生的毛哪去了?白了一閉着眼睛對眼前的“阿呆先生”一通亂摸,然後他握住了什麽。怎麽只有這裏有毛?白了一試探性地揉了揉,“阿呆先生”抽吸起來,“啪”一聲,他的手被重重的拍開,白了一吃痛,縮了回來。
稍微清醒的白了一睡眼惺忪地不停地眨眼睛,逗笑了旁邊的“阿呆先生”。
白了一看了看身邊的“阿呆先生”,嘴巴張成O型,然後用拳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甩甩頭。
不,等一下!他用非常生動的表情(⊙o⊙)繼續揉了揉眼睛。
天啊,救命啊,熊熊阿呆先生變成一個奇怪的男人了啊!!
白了一石化,喉嚨裏只能發出咔咔的哽咽聲。
等一下,等一下,一定是哪裏搞錯了!這個一頭金色長發的妖孽美人怎麽會躺在我身邊,重點是我的熊熊阿呆先生到底哪裏去了?(重點是你被人吃幹抹淨了你自己還不知道!)
“那個,你是誰?”白了一抖抖嘴角問出心中的疑問。
金發美人笑而不答,半靠在織錦的軟枕上盯着自己一眨不眨。
黑發高束的男人恭謹地走進來。
“王子殿下、”他看了看白了一,不甚情願地開口,“王妃殿下,請更衣!”
王,王子殿下?誰?這個家夥!?
“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是誰啊?”白了一揉揉脖子試圖爬起來,腰像要斷了一樣,疼得他龇牙咧嘴,“你們到底對我做過什麽?我全身的骨頭都像要碎了一樣!”
“殿下方才沐浴淨身過。”
“沐浴淨身?你們這什麽破習慣,洗澡難道還洗屁YAN,該不會拿刷子什麽的亂捅吧,老子屁股都痛死了!”白了一的臉皺成一團,伸手揉揉自己的屁股。
身邊的金發美人轉頭偷笑。
黑發的男人滿臉黑線,杵在一旁不知道怎麽回答。
白了一揉了揉太陽穴,努力的回想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海邊,沖浪、海嘯、祭壇、逃命、跳井......
然後跟這個男人......吻了!
......
水池邊的兩人同時推開了對方。
兩人一拉開距離,白了一立刻掬起一捧的池水打在臉上,用手背不停地擦嘴巴,嘴裏念着:“靠,真TM倒黴,竟然親了個不認識的男人,嘴巴會爛掉啊!”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不會想到,會面會發生比嘴巴爛掉更可怕的事情。
金發的美人摩挲着嘴唇,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冒失家夥,他認得這個人,是祭壇上的那個傻瓜。但是,剛才的吻讓他感到很奇特,有一種酥麻的快GAN。風流倜傥的王子殿下自诩嘗過無數美女紅唇,有這種感覺的,卻是第一次。
他不滿地看着這個還在洗嘴巴的家夥,難道被自己親一下就這麽要不得,不免心中不快,多少女人争着搶着粘過來,他卻覺得像被髒東西碰了,洗個不停。
金發美人濕淋淋地爬上岸,寬闊的胸膛,完美流暢的腰線,柔韌的肌肉,一流的身材展現在白了一眼前。金發美人全然不顧自己CHILUO的身體暴露在他人眼前,随意地拿起岸邊的袍子披在自己身上。
“王子殿下,外面的士兵要搜查,說可能有異端份子潛入進來!”一個黑發高高束起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見池子裏的白了一。
“王子殿下,這個人......”
士兵熙熙攘攘的聲音漸漸逼近。
白了一心下糟糕,慌張地左右張望起來,看看躲到哪裏去才好!
“喂,這邊。”士兵的腳步近在耳邊。
情急之下,白了一正打算深吸一口氣重新潛入水下,一陣地轉天旋,自己被拉出水池,白色的袍子包裹着自己的身體,當他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金發的美人打橫抱在懷裏。
士兵們魚貫而入。
看到王子殿下CHILUO着身體,懷裏正抱着人,都紛紛避開眼。誰都知道這位美人殿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即使到了納妃的年齡卻遲遲不娶,總是留戀花柳之地。
為首的人低頭上前,“王子殿下,我們奉命搜查今日早晨出現在祭壇上,破壞祭祀的異端分子,他很可能跳入水井,潛逃到各宮殿,為了您的人身安全,請王子殿下原諒我們的無禮,配合搜查。”
金發的美人點點頭。黑發的男人拿來新的白袍幫金發美人系在腰間。
士兵們還算客氣的進行搜查,一個穿着白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彎腰給金發美人行了禮,是那個祭壇上的祭祀。
金發美人颔首示意。
他似乎是來監督士兵們的工作,他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水池邊的水跡上。
“王子殿下好雅興啊,美酒美人相伴,人生一大快事啊!”祭司笑着走過來。他的目光落在一雙白皙光潔的腳背上,水漬還未幹,腳趾縫裏粘了些許紅色的泥土,紅色的泥土是祭壇裏獨有的,這種肥沃的土壤來自一條遙遠的東方河流,只有這種特殊的土壤,才能培養出美麗的藍色蓮花。
金發美人随即将目光一轉,不動聲色地撂起白袍蓋住□□在外的腳背。
祭司又怎麽會不懂他的意思,這擺明了要包庇。祭司走到士兵的隊長身邊給他使了個顏色。
隊長立刻了然,他有些為難地走上前去。
“王子殿下,我們能不能看看您懷裏的人。”
黑發的男人立刻攔在金發美人的跟前,厲聲說道:“大膽,王子殿下的女人也是你們這等下人能觊觎的,搜查完了還不快滾出去。”
士兵隊長與祭祀相對而視。
突然金發美人俯身對着黑發的男人張了張嘴。
“王,王子殿下,您是認真的嗎?”黑發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話”。
金發的美人點點頭。
黑發的男人深吸一口氣,“這位被王子殿下抱在懷裏的大人,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