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林繁縷胃疼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好受些。夜裏輾轉反側,睜着眼蜷在被窩裏。
時遇進來沒有開燈,當他的手順着被沿摸進來時,林繁縷像似預感到什麽,掀了被子就要跑,被時遇抓着腳踝拖回身下。
林繁縷情急之下回身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這一腳也不知道踹哪兒了,只聽時遇呼吸沉重,痛得悶哼一聲,松了對他的鉗制。
林繁縷趁機跑到門口,擰下門把開門,被身後追上的時遇“砰”的一聲又給關上了。
時遇從後面抓住林繁縷雙臂,将他直接掀翻在床。林繁縷顧不得疼,欲再次爬起,時遇也跟着跳上床,不容抗拒地直接将他壓在身下,林繁縷故技重施,擡腳又想踹,時遇趁機跻身兩胯,将他兩腿分開,牢牢卡住。
在剛才的打鬥中,林繁縷發現時遇似乎左肩有傷,便有意專攻那處。大力一拳打中了傷口,時遇壓制他的力道減弱了些。
林繁縷瞄準時機側身想逃,時遇喘着渾重粗氣,不再克制,直接解了皮帶,将他雙腕牢牢地捆在床頭。
“時遇,你……”林繁縷終于慌了,“你喝多了……”
“我比誰都清醒,沒有比現在還清醒的時候了。”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暗中,時遇無聲地笑了下,被欲望洗禮過的聲線尤顯低沉,“你說呢?”
隔着褲子,林繁縷感受到他勃發的欲望正抵着臀縫,接連兩日的軟禁在這一刻終于爆發,他哭着問:“時遇,為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再見時,你變得如此陌生?
完全判若兩人。
“林繁縷,當初在小旅館的時候我就該這麽做了。”時遇自嘲般地笑道,“每當和我共處一室的時候,你都在心裏嘲笑我呢,是不是?笑我日夜難眠地想着你,卻又不舍得亵渎你。當時的你們一定在心裏嘲我天真嘲我傻,是不是?”
“我想着你的日夜,你卻和商與楓整晚厮混,你把我當什麽了?”時遇怒不可遏地吼道,“把我當什麽了!當什麽了!”
“我沒,我沒有……”林繁縷拼命搖頭解釋,可這蒼白的解釋毫無說服力。
不想再聽他狡辯,時遇發狠,撕了他的長褲,沒了遮掩的疲軟性器暴露在寒冷中,林繁縷蜷腿瑟縮了一下,兩腿動彈不得,虛虛地環在他腰側。
時遇拉下褲鏈,完全勃起的傲人陽物磨過臀縫,有意無意地蹭着翕張的穴口。
前兩日時遇左肩有傷,深可見骨。林繁縷踹的那一腳毫不留情,未曾愈合的傷口再次崩裂,時遇拆了滲血的紗布,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溫涼的血沿手臂滴落,時遇冰冷指尖一路順着會陰線來到穴口,血滴滴落在上面,盡數滲進緊致的甬道。
以他的血作潤滑,細長指尖換做飽滿圓潤的龜頭,抵住緊窄後穴,長驅直入,寸寸頂進狹小的溫熱甬道。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不帶情感的性,純粹只是單方面的發洩。有了血的潤滑,雖不至于受傷,但沒有擴張的穴口,仿佛被一柄刀刃從中間生生劈開,痛得林繁縷不住地簌簌發抖,緊咬下唇,連呼吸都放輕了一瞬。
無光亮的房內,像被潑了層墨,蒙了眼睛,什麽都看不見。
當視覺看不見時,其餘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時遇不給他緩沖時間,陰莖在體內淺淺地抽插。
被架在絞刑架上的林繁縷,正經受着淩遲。
“你比妓女還廉價,至少妓女明碼标價,而你,”熱氣鑽進耳朵,時遇辱他,“誰都可以操——”
“還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