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晚過後,時遇将他囚禁在地下室,一間為他精心打造打造的牢籠。房間隐蔽,沒有時遇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時遇從外面回來,脫了沾染潮氣的外套,掀開被子躺進被窩,一把摟過林繁縷的身子,緊緊相貼。
林繁縷渾身赤裸,昨晚事後時遇幫他洗了澡,但不準他穿衣服,連內褲都不許穿。
帶了寒氣的指尖游走在脊骨,一路向下,朝尾椎探去。
林繁縷身上熱熱的,像個火燒的爐子,時遇下身前頂,陰莖擠進泥濘爛熟的穴口,一邊問:“發燒了?”
“裏頭好熱。”粗長性器盡根沒入,“怪不得一些情侶總喜歡在發燒的時候做,确實舒服。你好會吸,底下又濕又熱。”
到底是商與楓精心養的人,小臉白淨,那張豔似朱砂的唇像在白紙上點了一點,豔麗妖冶。薄韌細腰不盈一握,膚如凝脂的肌膚吹彈可破,随手一掐便留了印子。
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跡遍布全身,時遇将他翻轉,吸那兩處紅腫充血的乳頭,疼得身下的人一聲嘤咛,“哥……”
時遇九淺一深地磨他,“誰是你哥哥?”
林繁縷高熱,燒得神志不清,問什麽答什麽,“與楓哥哥……”
病中人意識薄弱,當遭受危險時,潛意識地求助于自己較為信任的人。小時候林繁縷依賴他媽媽,後來寄住商家的時候,林繁縷怕打雷,是商與楓陪他度過那一晚晚惶惶不安的黑夜。
現在的時遇讓他感到陌生,他想起商與楓,他不舒服,發燒燒得他全身酸痛,他希望他的與楓哥哥來救他。
“我不是商與楓,商與楓不在這兒。”
為什麽商與楓還沒來。是不知道他在時遇這裏嗎?
林繁縷身處混沌,一陣天旋地轉,時遇坐起身,将他從床上抱起,兩腿分岔打開坐在胯上,是個主動位的騎乘姿勢。林繁縷四肢軟綿無力,沒能抱住時遇,整個人直往下墜,将挺翹的陰莖一吃到底,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時遇悶笑,“這麽主動啊,嗯?”
時遇一掌打在林繁縷粉嫩的屁股上,“你夾好緊,放松點兒。”
“啪”的一聲脆響,激得林繁縷不住嬌喘,趴在時遇肩窩,小聲地抽噎。
“這麽想要啊,嗯?”時遇揉他肚子上突出的陰莖形狀,說,“都喂給你,好不好?”
“等射裏面後,用肛塞堵上,試一試你這肚子能盛多少精液,喂多少次才能喂飽。”時遇抱着他,腰腹挺動,從下至上快速地挺插,“喂滿了,到時候肚子一晃,全是水聲。”
“滿滿當當,全是你淫靡下流的證據。”時遇吸他湊到嘴邊的乳肉,又啃又咬,“到時候還不準你流出來,讓你含着我的精液睡覺,三個月後就懷上了,接着把你鎖在地下室,讓你給我生孩子。”
男人哪裏生得出孩子,不過是吓唬吓唬他罷了。可偏偏生病中神志不清的人當了真,驚惶無措地搖頭道:“不,不……不要……”
好像真的已經大了肚子,林繁縷害怕極了,“哥哥呢,哥哥呢?”
他信任商與楓,直到現在還想着商與楓來救他。
時遇沒有為此動怒,肉筋盤虬的陰莖退出來,粗碩的龜頭磨着粉嫩的花口,跟着又狠狠一撞,一插到底,如此反複,吃得又深又重。
快感來臨時,時遇悶喘着,攀在林繁縷頸窩,一股股濃精盡數射在濕熱的腸內。
在高潮的餘韻中,被欲望軋過的聲線格外喑啞低沉,“是時遇,不是商與楓。”
生病的人,哪知利害,只記得眼前的是罪魁禍首,是讓他難受讓他疼的人。
林繁縷不敢求他念他,只一味呓語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又錯了。”時遇吻他鎖骨,“總不長記性,你說,該怎麽罰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