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周琦瀾跟在周樂湛身後下樓,也不和商與楓打招呼,拉着林繁縷躲回了自己卧室。
林繁縷會說話這事周樂湛跟他說過,他借口去看望好友,實則再次逃跑的計劃被周樂湛一眼揭穿,無用功,沒逃成。
林繁縷當初不會說話是受了外界刺激,這次突然開口說話也是因為外界刺激。時遇墜樓一幕吓到他,萬分驚恐下喊出了聲。
并且事情也過去了這麽久,遠離八卦源頭,只要別鑽牛角尖,這解也算解開了,雖然解的方式還是靠外界刺激,但總歸也算是個好結果。
周琦瀾難得見一次林繁縷,有好多廢話想和他說,但終究架不住困意襲來,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周樂湛昨晚折騰了他一夜,以致睡眠嚴重不足。
禽獸就是禽獸,和老畜生商與楓就是對天造地設的狐朋狗友。一個對親弟弟下手,一個對十七歲未成年下手,呸,都不是好玩意。
周琦瀾睡不安穩,做個夢都是在逃亡路上。他在前面一直跑,周樂湛在後面一直追,連衣服都不穿,遛着根“大鳥”窮追不舍。
這可給周琦瀾吓得夠嗆,直接給人吓清醒了。醒了睜眼一看,這也不對啊,他不是和林繁縷在一起嗎?為什麽會看見周樂湛的臉?
還公主抱,這是要去哪兒?周琦瀾閉眼又睜開,反複确認,“我還在夢裏?”
幻境裏的人居然會說話,“你說呢?”
靠,不是夢。
周琦瀾想跑,晚了。被禽獸一路拖進了衣帽間,屁股蛋一涼,直接被扒了褲子。
周琦瀾捂着屁股誓死捍衛清白,“你瘋了!”
這衣帽間暗藏玄機,櫃門外面裝的是塊單向透視鏡。這種鏡子從外面看就是塊普普通通的穿衣鏡,但從裏面往外看卻是塊透明玻璃,可以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周樂湛的惡趣味。
他經常強迫周琦瀾和他在這裏做愛,有時當着手下的面,有時當着鐘點工的面,現在還要當着他最好朋友的面。雖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也看不見,但周琦瀾有羞恥心啊,不像周樂湛連臉都不要了。
“周樂湛,收一收你那瘋病。”
周琦瀾褲子都沒時間提,兩腿蹦跶着要跑,被周樂湛拎雞仔似的拎回來。
周琦瀾拿石膏手去敲他,反給自己敲疼了,“精神病院都關不住你這種瘋子。”
周樂湛将他壓在玻璃上,塌下腰,猙獰那物緩緩頂進來,疼得周琦瀾小臉都皺成了一團,愣是一聲沒叫。因為林繁縷回來了,他不敢叫,外面會聽見。
周琦瀾看見林繁縷回來時手裏端了杯茶,大概是發現自己不見了,便沖浴室喊了兩聲,裏面無人應答,于是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手機就在床上。
林繁縷從被窩裏摸到響鈴的手機,手機在人不在。
不知道後來林繁縷又打給了誰,那頭大概是沒接通,因為沒到兩秒他就挂了。
接連打了幾個。
再後來,林繁縷就出去了。
卧室沒人,周琦瀾能出聲了,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罵人,“老禽獸,疼死了。我可不想看到明天當地報紙寫‘花季少年精盡人亡,震驚!罪魁禍首竟然是……’”
周樂湛不肯放過也不為所動,繼續九淺一深地磨他。
其實周琦瀾知道他想幹什麽,他就是想聽周琦瀾叫他……咳咳,一些周琦瀾叫不出口的稱呼。
從昨晚就開始折磨他,他跟個貞潔烈女似的,誓死不從。但現在情況不一樣,林繁縷可能随時回來,很快就會發現他不見了,或者發現他就藏在衣帽間。
哪種都挺麻煩的。
“烈女”迫于淫威,不得不從。斷了只手,不是很方便,周琦瀾報複周樂湛,單手吊在他身上,扭扭捏捏地湊到他耳邊,說了那句他愛聽的。
終于肯放過他了。
林繁縷第三次回到卧室,和飄窗上的人大眼瞪小眼,“你怎麽在這?”
周琦瀾坐在飄窗上也不敢動,一動屁股後面的精液就要流出來,“我?我一直在這兒啊。”
“不可能,我剛才回來找你你不在,看你不在,我又出去了。你去哪兒了?”
周琦瀾說:“不,我剛才一直在,你根本沒有回來過。”
咦,這是什麽靈異事件嗎?
“可是……”
“诶,”周琦瀾生怕問下去要露餡,趕緊打岔道,“這是什麽?”
周琦瀾勾出衣領邊露出來的一截深綠色的繩,“買的?”
“不是。”林繁縷說,“朋友送的。
周琦瀾在周樂湛那兒見過不少好東西,其中就包括各種玉石玉器,“你這玉墜……”
“怎麽了?”
“很次,不是什麽好貨。”
林繁縷沒将這話放在心上,以為他單純指這玉和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