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與第三章合并了,主要內容不變,後面的也是哦~ (21)
給他們看。
“流光,那個畫家?跟畫畫關系還可以的那個?”塗媽媽驚訝地插嘴,塗畫畫以前在他們面前也提起過流光。
“對。畫畫手機都沒帶就出了門,當時一定很急,或者心情很糟糕。她很有可能是聽說了什麽。”徐亞斤心裏焦急不已,看向塗爸塗媽,“叔叔阿姨,我們馬上去武陽市,楊院長說她現在不能受刺激的。”
“對對,馬上就去。老婆,你也一起去。我怕到時候畫畫真的想起什麽,連我都不理。她對你應該不會。”塗民諺急急地拉過塗媽媽的手就走。
“我當然要去!那個蘭栩真是死了都要出來害人,咱畫畫可別出什麽事!”塗媽媽拽着拳頭,一想起蘭栩就恨不得去把他挫骨揚灰!
“叔叔阿姨,你們別急。我已經叫武陽的朋友去幫忙留意了。那個……在路上的時候,你們可不可以先講講到底怎麽回事,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徐亞斤一直不明白當年發生過什麽事,這樣亂猜的感覺真是又心焦又難受。
“哎,原本以為這件事永遠塵封了,沒想到現在不得不挖出來。”徐亞斤的紅色BMW裏,塗爸爸夾着煙的手有點顫抖,斟酌了一下轉頭問坐在身邊的塗媽媽。“老婆。小妹那時候有沒有跟你提起過彭季天這個人?”
“彭季天?”開着車的徐亞斤差點雙手打滑,轉過頭不可置信地問塗爸爸,“叔叔你說的是彭季天?岩城的那個黑道大哥?”
“他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不過那時候他确實是在混黑道,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亞斤,你知道這個人?”塗爸爸吸了口煙,有點好奇徐亞斤怎麽會認識這個人。
徐亞斤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邊塗媽媽忽然抓住塗爸爸的手,滿眼恐懼。“啊媛說……她說,千萬不能讓……讓彭季天找到……畫畫……”
“她真的這麽說的?當年,其實蘭栩清醒的時候也這麽說過,讓我小心彭季天,千萬不能讓他見到畫畫。”塗爸爸說着,腦中不自覺回想起二十年前,蘭栩難得清醒一點,憔悴不堪地求他答應的情景。
前頭,徐亞斤握着方向盤的手已經不可自控地顫抖起來,彭季天的狠戾她是聽說過的,好多去查他的警察都是有去無回。
她嘴裏喃喃地念着:“怎麽辦……畫畫……畫畫和他已經見過了……”
“什麽?!”後座塗爸塗媽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亞斤你說什麽?”
“他們前幾天已經見過面,不過他應該不知道畫畫是誰。叔叔阿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畫畫和蘭栩,還有彭季天怎麽會扯一塊的?”
徐亞斤真是想不通,她和塗畫畫八歲後幾乎是形影不離。她的經歷,簡單的除了畫畫就是畫畫了,怎麽可能一下子會牽扯出這麽複雜的故事。不是後來,那是八歲前?
“該面對的始終得面對。他們前幾天才見過面,正好這幾天蘭栩的畫曝光,這也許是天意吧。老婆,你說那副畫裏真的會有小妹的行蹤嗎?”塗爸握着塗媽的手,輕輕地問道。
“不知道。啊媛失蹤那麽多年,我們都差不多放棄了。現在怕只怕,那個彭季天也在找。我只要一想起當年啊媛提起彭季天的表情,心裏就直打鼓。”塗媽媽回握了一下塗爸爸,聲音裏都是疲倦。
徐亞斤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雙手緊緊地握着方向盤,心情卻出奇地鎮定了下來。她這時候不能軟弱。以前遇到大事,都是看着迷糊的塗畫畫擋在她前面。而現在畫畫遇到了危險,那麽輪到她徐亞斤來守護了!
她把車子又提速了一層,眼裏滿是堅決。就在這時,後座傳來塗媽媽滿是滄桑的聲音。
“亞斤,蘭栩是我的妹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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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亞斤等人焦急地趕往武陽市的同時,塗畫畫與姜浩正好跑出畫廊。
“雨怎麽又下大了!”
塗畫畫看着細細密密的雨簾,握了握懷中的畫,可憐兮兮地看向姜浩:“要淋濕的。”
後面幾人罵罵咧咧的追趕聲越來越近,姜浩遲疑了一下,忽然雙手交叉,直接從下而上剝了身上的T恤。
塗畫畫看到他的動作,眼睛瞪得老大,只是還沒來得及講話,就被他用T恤直接從頭套下,包了個嚴實。
“大王!你要被人看光了!”塗畫畫急得大喊,同時用手扯着把她連頭抱住的t恤。
姜浩不理,彎腰直接把她攔腰扛上了肩膀,邁開步子就向前面跑去。
塗畫畫雙手被敷在T恤裏無法掙脫,只好用嘴巴還擊:“大王,我都好久沒看了,怎麽可以給別人看!”
姜浩摸了下滿臉的雨水,悶頭使勁地跑。
“大王,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奔放,連裸-奔這種事都幹上了。你還是悶騷的時候可*點……啊!”
塗畫畫還沒感慨完,太極就被姜浩狠狠拍了一下。
“安靜會。”姜浩咬着牙喊到。大雨的天氣裏,他卻跑得面紅耳赤,不知道是累得還是羞的。
塗畫畫不幹了,使勁地扭着身子要下來:“我自己會跑,幹嘛像只豬一樣被你扛着?”
姜浩不理,雙腳跑得更快。道路兩旁的景物嗖嗖地往後退去,不一會就把後面的人甩得不見了蹤影。
刺猬等人,看着雨幕中跑得連影都沒有的人,啧啧稱奇。
“姜浩這小子到底是幹嘛的。尼瑪的,肩上扛了一個人還跑得比兔子都快!”
矮胖子從後面哼哧哼哧地追上,正好聽到刺猬頭的這話,立馬揚起手一巴掌拍到了他頭上。“還看什麽看!快給老大報告消息,這人和畫都跑了,尼瑪老大非卸了我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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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塗畫畫在姜浩肩頭,被癫得胃裏翻江倒海地難受。還好之前沒吃什麽東西,要不然非像上次那樣,吐人一身不可。
“畫畫?”姜浩聽到她犯惡心,不禁放慢了腳步。
“我自己下來走。”塗畫畫掙紮了下,說得有點有氣無力。
“嗯。”姜浩總算同意,停下腳步把塗畫畫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并幫她脫下他的t恤。
“咦?雨停了?”塗畫畫拿開頭上的桎梏,預料中的雨絲并沒有撒到身上。不禁好奇地打量起四周。“哇,這是車庫?怎麽都是破的?”
“報廢車輛。”姜浩平複了一下因劇烈跑動而急促的呼吸,淡淡地回道。同時伸出手,拉着塗畫畫向右邊的角落裏走去。
“這個可以用?”塗畫畫看着他拉開的車門,懷疑地問道。她剛才肯定沒聽到保險取消的聲音。
“嗯。快進去。”姜浩飛速地回道,同時繞到另一邊打開了駕駛室的門。
塗畫畫雖然還在懷疑這黑不拉幾的車能不能用,可還是乖乖地坐了進去。
可是她還沒坐穩,姜浩就趴了過來。
塗畫畫看着越來越近的臉,全身因緊張而繃了起來。兩只眼睛開始快速地眨動,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嘴巴也無意識地抿了起來。懷裏還抱着那幅畫,雙手抓得緊緊地,顯得有點無措。
姜浩看着塗畫畫緊張的樣子,動作頓了頓,神色微暗,有點不自在地伸出手。
“大王怎麽變得這麽開放了?”塗畫畫看着他的架勢,心裏既期待又緊張。這是在室外啊,她雖然在家裏是個小色女,可大白天的在外面還是有點心虛的。
“噗嗤……”姜浩看着塗畫畫屏氣凝神的樣子,心情大好。一邊拉着安全帶,一邊控制不住地輕笑起來。
塗畫畫迷茫地睜開眼,正好對上姜浩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笑意。當下腦子就直接當機,直愣愣地盯着他的眼睛忘了言語。
姜浩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待會再親。”
然後轉頭發動了車子。
塗畫畫的臉刷得就成了個大番茄。兩手使勁地摳着安全帶,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塗畫畫你個傻X,這麽經典的橋段你都會中招!啊,丢死人了!”
姜浩看着她低得不能再低的頭,心情大好。腳重重地踩下油門,車子呼嘯而出。
一時間車內又恢複了沉默。
塗畫畫羞澀完,心慢慢地沉澱仙下來。雙手輕輕地撫摸着那副畫,卻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此刻,她腦中全是剛才看到的那灘血肉模糊的粉紅色。
姜浩雖在開車,眼神卻時不時地瞟向塗畫畫這邊。餘光掃到她怔愣的臉,心猛地又收緊起來。先前剛進畫廊時看到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閃過。
“畫畫為什麽要去砸那幅畫?”姜浩瞟了瞟她手中緊握的畫,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伸出手,無聲地握了握她的。
“大王?”塗畫畫出神中被他一握,轉過頭看他。
“畫畫,你之前認不認識彭季天?”姜浩抽回手,盯着前方問道。
塗畫畫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想了想,記憶庫裏并沒有這個人。遂搖搖頭,“不認識。”
“他也在找這幅畫。”姜浩淡淡地講道,心裏卻百思不得其解。
“這幅畫很值錢嗎?我先保證我不是看它值錢才搶的啊……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幅畫。”塗畫畫越說越小聲,她總覺得她忘記了重要的事情,而剛才只不過是由着心而已。
姜浩并不計較她搶了畫,現在倒是很擔心另一件事。轉頭看向塗畫畫,沉重地講道:“彭季天要抓你。”
“啊,大王你是專門來救我的嗎?我說怎麽那麽巧你也在這裏。”塗畫畫猛地直起頭,滿臉堆笑地沖着姜浩,又開始狗腿起來。
“嗯。”姜浩不自在地轉過頭,淡淡地應道。
他确實是專門趕過來,其中途中的心急那就不用說了。從打聽到彭季天要抓塗畫畫直到看到她,他的心就一直是懸着的。
只是這回輪到塗畫畫納悶了。“你說他抓我幹嘛?難道是怪我毀了他妹妹的婚禮,要來找我報仇?不過大王,我跟你說哦,我覺得那個醜女人有點眼熟哎……”
“醜女人?”姜浩有點迷茫,彭季娜長什麽樣?他貌似還沒認真瞧過。
不過,提起這事,他倒是想起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來。他忽然冷了臉,陰沉沉地問道:“你不是說我不是嗎?”
塗畫畫的臉瞬間垮掉,不敢再看他。兩手揪着安全帶,嘴裏默念: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姜浩看到她的反應,臉更冷了一些,依舊盯着前面,沉沉地說道:”塗畫畫小姐,你最好解釋一下精神病院是怎麽回事!”
“精神病院”四字被他咬得極重,簡直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塗畫畫頭更低了幾分,心裏感嘆:大王現在話怎麽多起來了!
她不答,姜浩也不再說話,車內又恢複了沉悶。
塗畫畫覺得現在的她,就跟北極的冰棍一樣,渾身冰冷,比在冰箱裏還要冷!她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明明是他有錯在先。
這麽一想,塗畫畫瞬間有了底氣,小宇宙爆了開來,轉過頭就沖着姜浩吼道:“誰讓你跟別人結婚的,就算是假裝的也不行!我都還沒履行過這種權利,憑什麽她先得到了!憑什麽每次都是你說了算!你還不許我反抗嗎你!”
她越講越氣,到最後,一邊哽咽一邊吼,怒氣、委屈、傷心全都爆發了出來。
而姜浩,全身緊繃,臉上一頓頹廢,明顯是懊悔不已。
“君如屆你個白癡。什麽不好提,偏偏去踩這女人的地雷!”
作者有話要說:有妹紙留言,說好的小劇場啊小劇場~
啊癡:畫畫,你真的不記得蘭栩了?
畫畫:【迷茫】我該記得嗎?
啊癡:你一記得,我就不用那麽費勁地繞了嘛……
畫畫:【鄙視】癡呆,你再不勤勞點,就真的癡呆了!
啊癡:哼,本來下章還想給你吃頓肉,現在親媽不高興了!!
畫畫:你絕對是後媽!!!
啊癡:哼,識相的快點來賄賂我吧,親媽高興了,肉末肉湯頭骨頭都會有滴……
畫畫:呼叫大王!!!
大王:老婆,她給不了你肉吃!老,跟老公走,畫家吃肉去!!!
啊癡:靠!腿長了不起啊!欺負親媽是不孝啊!!我一定把肉吃光,骨頭喂旺旺,就給你們剩點湯!!
賄賂吧,賄賂吧,趕快用評論砸死偶吧。。。肉末肉渣還是肉湯呢?????話說,好久都沒吃到過整塊的肉了哇,好餓~~~~
☆、56騎馬不錯
塗畫畫還在氣悶中,忽然車子一個急轉彎,緊接着眼前一黑。
從車子打出的光速裏,塗畫畫辨認出,應該是又到了地下類似地下車庫的地方。她正想問怎麽回事,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身子也猛地向前倒去。幸好有安全帶,不然非得被甩出去不可。
“大……”那個王還沒出口,塗畫畫的眼前忽然又是一黑……
這是什麽情況?
塗畫畫睜大了眼,看着和自己臉對臉鼻對鼻的俊臉,還有那唇上傳來的異樣觸感,腦中一片空白。
姜浩看她不專心,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塗畫畫吃痛,條件反射地張嘴輕呵出聲。姜浩乘機攻了進去,勾到她的小舌,使勁地吮起來。
“嗚……”畫畫剛才那氣還沒消呢,這家夥就來這麽一招,一時不知該用什麽心情來承接。
“畫畫……”姜浩一邊親一邊呢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同時伸手,一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一手摩挲着她的秀發。
“瘦了。”他在心裏打着比較,滿是疼惜。
“大王……”每次他這麽叫她,塗畫畫的心都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他們有多久沒有如此親密過了?之前那次,因為心存芥蒂,最後不了了之。而此刻,塗畫畫的心卻再也堅硬不起來。
心裏的那股渴望,支使着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學着他的樣子細細摩挲。手下略顯堅硬的觸感,瞬間填滿了她心中的那份空了好久的虛無。
感覺到她的軟化,姜浩更加興奮起來,臉上泛起潮熱,隐約有汗珠沁了出來。
一時間,狹小的車內響起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就像是一個個催情的音符,迅速撕扯着他們最後的理智。
姜浩吻了一會,手開始慢慢往下,撫上塗畫畫的雙峰,使勁地揉了幾下。忽地,他頓住,低頭看着塗畫畫。
塗畫畫正被他親得迷迷蒙蒙,擡頭不解地看他。
“大了。”姜浩淡淡地總結到,随後迅速埋下頭向脖子進攻。
塗畫畫仰着頭,臉更加紅了幾分,就像是熟透的草莓,就差滴出水來。嘴上卻不願落下半分,“小屆那麽久沒用,會不會瘦了?”
姜浩連耳根子也開始泛紅,一邊吻着她,一邊支吾着嘀咕:“更大了。”
塗畫畫聽着眼睛瞪得老大,“那我豈不是又得暈?”
“畫畫……”姜浩無奈,擡頭立馬封住她的嘴。每次都在緊要關頭說煞風景的話,小屆總有一天會罷工的好不!
塗畫畫嗚嗚賣力抗議的扭動,激得姜浩更加興奮。他全身就像是要燒起來,赤紅赤紅的。按耐不住地伸出爪子,使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塗畫畫也不甘示弱,擡起小爪子,開始解他的皮帶。姜浩先前就已經拖了t恤,這回倒是省事了。
不一會,在兩人不懈努力下,終于得意坦誠相對。只是……
塗畫畫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正低着頭和安全帶奮戰的男人,囧了。
“大王,你加油!”塗畫畫努力縮着身子,讓他可以順利解開。
真是越急越出錯。姜浩臉上的汗水早就噼裏啪啦落了個歡快。手上使勁地按着搭扣,可這東西好死不死地居然卡住了。
塗畫畫看着那一滴滴落在自己光裸肌膚上的汗珠,整個人都紅了起來,感覺就要被蒸熟了。她猶豫了會,弱弱地建議:“要不,就不要解了?也許這也別有情趣?”
姜浩動作頓了頓,正想贊同,可看到她身上已經被安全帶勒出的紅痕,毫不猶豫地繼續解。
塗畫畫想哭了。他以為她是尼姑嗎?美男脫光光在面前活色生香,還一下一下若有似無地觸碰着她,她可不是=柳下惠。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虐待啊!
于是,塗畫畫怒了,後果很嚴重。
姜浩看着忽然撲過來的女人,很想說:“老婆,其實你不用這麽主動的,這地方小,為夫怕待會控制不住情勢啊!”
“你說,怎麽好死不死就在那個檔兒解開了呢?”塗畫畫看着被自己撲倒車窗上,僵着臉看着她的男人,心裏哀嚎:“完了,這色女的形象怕是沒法光輝了……”
姜浩抱着塗畫畫,身體親密接觸帶來的細膩觸感,刺激得他熱血沸騰。再也控制不在……
“畫畫……”小屆躲在門口,随意抖動了一下,然後又不動了。
“嗯?”塗畫畫難耐地動了動身子,心裏哀嚎:大王怎麽又用這招?
“要麽?”小屆慢慢往裏探了幾分,随後又穩穩地撤了出來。期間,可疑地又粗了幾分。
“嗯。”塗畫畫摟着他的頭,也不矯情,大膽地承認了自己的渴望。
“以後不許裝病。”小屆迅速往裏竄去,到達底端又快速地飛離。頭頂上,男人的聲音粗啞着,既認真又隐忍。
塗畫畫怔愣,雙眼迷蒙地看他,“我這是正大光明地反抗。”
“不許開這種玩笑!”小屆徘徊了幾下,“任打任罵!”
“啊!”塗畫畫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忽然的進入颠去了所有的思緒。
雖然車震什麽的是比較刺激,可車廂內真是空間不大。姜浩人高馬大的,稍一擡頭就得碰到車頂。兩人縮手縮腳地動了幾下,怎麽都舒展不開。
他忽然一個翻身,直接坐到了座椅上,而塗畫畫已然到了他身上。
“這個姿勢……”塗畫畫興奮地就差叫起來,“大王,老實交代。其實你早就想嘗試這個動作了,對不對?”
傳說中的坐蓮啊……塗畫畫華麗麗地覺得自己要坐化升仙了。
底下的人囧了囧,心裏暗恨:一急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這小女人想要這個姿勢好久了,他實在是……
“大王,終于輪到我騎馬了!”
果然塗畫畫的下一句話,把他的*一下子給拍了散去。他立馬直起腰,一把握住她的腰,提着勁幫她上下動作起來。
這時候,讓女不再說話的最好方式,就是讓她沒力氣說話!
“啊,大王你慢點!”塗畫畫被他忽然大力的擺動,驚得差點掉下去。無奈地只好伸手抓住頭頂的把手,調整好力道。
某只大王哪裏聽得進她類似調情的話,可着勁地賣力扶着她的腰杆。同時仰着頭,滿臉的享受。
平心而論,這姿勢還是蠻帶感的。兩人交界處傳來的酥麻感,比以往更加緊密起來。小屆都興奮地要咆哮了。
“大……王……小……小屆……這麽用……用力……會……會斷……斷掉的……啊……”塗畫畫是沒力氣說話,可不代表她不能一個字兩個字的說。
某大王焉了半截,實在是怕她再語出驚人吓趴小屆,只得再來個大逆襲。
老婆,你還是躺着吧……
同時,他飛速地按下椅子,讓塗畫畫平穩地躺倒,随後不等她再說話,握着小屆就直接沖了進去。
“大……大王……”
塗畫畫還想再開口,小屆整個都沖動了,加速穿梭起來。
塗畫畫在心裏哀嚎:“你不要這麽用力好不好,我感覺不安全啊!”
為了心中某個預感,她深吸一口氣,憋足了近喊道:“君如屆!!”
身上的人被她吓了一跳,總算停下來,疑惑地看着她。
塗畫畫總算能說話了,喘着氣央求:“你輕點,一定得輕點,知道不?”
她說得那麽認真,不答應那是禽獸了吧?
好吧,之後總算和諧了。
……
*******
“君如屆,力道控制有進步啊。”驟雨初歇,塗畫畫拍了拍低頭認真給她穿衣服的男人,似笑非笑地誇到。
“還要?”男人手上動作微頓,擡頭眯了眼,邪邪地問道。兩手已經悄悄摸上了她還的胳膊。
塗畫畫瞬間就老實了。舉着手随他擺弄。好不容易沒暈,再來一次,她不得橫着出去!
衣服有人穿,沒她什麽事了。百無聊賴的塗畫畫忽然想起一件人生大事。
“大王,你說亞斤要是知道我騙她,會不會氣得不理我了?”她擰着眉毛,絞着兩手,糾結地無以複加。
“這回記得了?”君如屆斜了她一眼,有點笨拙地給她把鞋子套在腳上。
“我有跟她說你就是姜浩,她自己不信的嘛。”塗畫畫癟着嘴,底氣不足地解釋着。
君如屆正想再說什麽。手上的腕表忽然滴滴響了起來。他臉色一凜,伸手調出車頭隐藏的小型電腦,熟練地開機。
“哇,還有這個!”塗畫畫瞪大了新奇的眼睛,舉着手想摸又不敢摸,“這是特務專用的?”
君如屆不答,拍掉她賊兮兮的手,一番熟練的敲打後,擡頭涼涼地說道:“她們已經來了。”
“啊?誰?”塗畫畫一時反應不過來。大王的思維還是那麽地跳躍啊。
君如屆合上電腦,擡眼認真地看她。“岳父岳母,還有徐亞斤。”
“不會吧?”塗畫畫握住他的手,使勁地搖了搖:“大王,你一定要給我去作證,我不要再去看神經病啦!”
君如屆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耍人還有理。他們去畫展了,那不安全,想辦法通知他們去別的地方。”
君如屆難得一次性又說了那麽多的話。塗畫畫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激動中。等她從激動中恢複過來,耳朵正好聽到這麽一句:
“爸,您好,我是君如屆。畫畫的丈夫。請二老到……”
塗畫畫直接被那個“爸”字撞擊地頭暈眼花,愣愣地看着旁邊的男人嘴巴一張一合,連車子什麽時候發動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有留言,傳說中的叫劇場奉上。
畫畫:大王,有妹紙說想看看霸王別姬啊!我們是不是應該順應民意,嘗試一下?
大王:【默念】我沒聽到,我沒聽到……
畫畫:大王,還是你比較喜歡騎馬那姿勢?好吧,雖然我比較累一點,但既然你那麽喜歡,我還是勉為其難地犧牲一下吧。
大王:【暗恨】明明都是我在動,你閑話說累的?
畫畫:要不,狗爬式也不錯,試試?
大王:【雙眼迷蒙】誰在上面?
畫畫:【糾結了】貌似,是平行的吧?
大王:【深思了一會】嗯,那下次就試試這個吧。這名字不好聽,換一個。
畫畫:【滿眼興奮】霸王別姬?
大王:【繼續默念】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57她已死了
武陽市東城一家酒店套房裏,一場殘酷的精神煎炸。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
當然,這是塗畫畫小姐目前的心裏寫照。至于其他幾人,除了深呼吸就是吹胡子瞪眼,是理智與怒氣的抗争。
徐亞斤扶着豐滿的胸,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做急促的深呼吸。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恨不得一口把塗畫畫拆吃入腹。
塗爸塗媽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特別是塗媽,揉着突突跳痛的太陽穴,氣得整個人都哆嗦了。
塗爸看兩個女人暫時都失去了戰鬥力,只得當起發言人。“塗畫畫,說說吧。”
難得嚴肅的語氣,在印象裏無法搜尋。塗畫畫抱着雙膝,縮得更緊了些。沉默是金。
“那你說吧。”塗爸見她做起了縮頭烏龜,把目光條向君如屆。
塗畫畫眼梢悄悄地瞟了下坐在自己身側的人,在心裏祈禱:“大王,拿出你的氣勢,秒殺全場吧!慢了你老婆就要被他們吃了!”
君如屆把身子坐得更直了些,擡頭平視塗爸爸,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爸媽,我叫君如屆。經過慎重考慮,與畫畫三個月前領了結婚證。因為我工作的關系,目前還無法公開,請原諒。等工作結束,我會把一切補齊。”
塗畫畫在一邊聽得直點頭,暗暗誇着:“大王這話講得,有條不紊。那個‘慎重考慮’和‘工作關系’,簡直是通殺啊。”
塗爸塗媽對他的說辭沒有多大的異議,心裏雖然氣兩人的不知會,但兒女長大了,只要兩人感情好,先斬後奏也不是不可。不過要說心裏舒服,那也确實勉勉強強。因此,都木着臉繼續聽着。
君如屆看着岳父岳母沒啥情緒的臉,覺得再繼續糾纏兩人領證的事,會很危險。因此非常有覺悟地把話題引到了畫畫身上。
“畫畫裝病的事,我也是剛知道。”
妄想症什麽的,他也是差點被騙。想起自己之前的焦急,差點就直接和彭季天攤牌。君如屆悶悶地想,“叫你長點記性也好。”
塗畫畫猛地瞪大了眼睛,冒火地看着君如屆。居然就這樣把她賣了?太不厚道了!
“塗畫畫,輪到你了!”塗媽克制着暴躁的情緒,轉頭陰沉沉地盯着一字一頓地威脅。
“他要娶別的女人,我是合理反抗惡勢力!“塗畫畫小臉一擡,小手一指,小嘴一嘟,惡狠狠地看着君如屆指控。
“哼,出賣我!要黑大家一起黑!”
君如屆擡手握住塗畫畫伸着的手,拽下來窩進自己懷裏,藏着細細地摸了會,方才擡頭看着面前三人,淡淡地解釋:“工作需要。”
神情坦蕩,完全沒有驚慌,講得都是大實話。讓面前三人不由自主,只能選擇相信。
塗畫畫看着自家家屬,原本因聽到君如屆再娶而一臉憤恨,瞬間變成了滿臉信服,不得不感嘆:這就是所謂的氣場啊!大王一句話,就把爸媽幾人心裏的懷疑滅了個幹淨。
“就算不得已,也有別的路可走。反正就是你欺負我。”塗畫畫用被他抓着的手悄悄撓了撓,小聲地嘀咕起來。
君如屆自然聽到了她的話,轉過頭認真地安撫:“早點結束,早點舉行婚禮。”
好吧,塗畫畫也被瞬間秒殺了。
大王這是在說情話嗎?不能否認,句句戳中她的軟肋。
“呦,要調情待會把房間讓給你們,慢慢膩歪。現在,塗畫畫小姐,我想請問你一下,我——”徐亞斤說到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徐亞斤,我沒有欺負你吧?”
徐亞斤在笑,笑得很溫柔。
塗畫畫看着她嘴角的笑容,雞皮疙瘩如雨後春筍般從後背,剎那蔓延至全身。毛根根直豎。要不是手還被君如屆牢牢地握在懷裏,她一準從沙發上跳起來。
“塗小姐,請回答。”徐亞斤笑得越發溫柔,“請聽清楚,這是祈使句。”
塗畫畫縮了縮脖子,随後轉頭可憐兮兮地望向君如屆,無聲祈求。
君如屆無奈,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其實很想說一句“活該”,但又實在是不忍心。于是,某人覺得作為親親丈夫,有必要保護好自己“弱小”的妻子。
他輕了輕喉嚨,擡頭淡淡地對徐亞斤道:“楊朔介入,彭季天發現了畫畫和蘭栩之間的關系。”
秒殺!
徐亞斤嘴角的笑瞬間凍結,轟然碎成了冰渣渣。
“彭季天和畫畫他們,到底是怎麽回事?”徐亞斤看看塗畫畫,又看看塗爸塗媽,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塗爸塗媽一下子繃直了身子,不約而同地看向沙發上的塗畫畫。只見她把頭埋在雙膝間,睜着的眼裏有絲迷茫。
“畫,那副畫呢?”塗畫畫忽然擡起頭,轉頭到處找那副畫。
君如屆立馬起身,從靠近門的櫃子裏,拿出那副從畫廊搶過來的畫。來到沙發邊遞給她。
塗畫畫擡頭定定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畫,伸出手,剛想去拿,又忽然縮了回去,眼裏怯怯的。
“別怕。”君如屆攬過她的身子,輕輕地拍着她,細聲安慰。
“大王……”塗畫畫悶在他懷裏,弱弱地叫了一聲。擡手打開畫,粉紅的小天使随即映入眼簾。
她想把畫掉過頭來看,可上手卻抖得厲害。君如屆看她這幅模樣,心疼至極,本想叫她不要再碰了,可一擡頭,卻看到她抿着嘴,死擰的樣子。心牆轟然坍塌,他伸出手,幫她把畫慢慢地轉了個頭。
塗畫畫雙眼緊緊地盯着面前的畫,眼裏全都是那灘粉紅色。牙齒死命地咬着嘴唇,顫抖着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君如屆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連忙把畫仍在一邊,籠着她說道:“不要多想。”
“對,畫畫,你不要多想。”塗爸塗媽這才反應過來,異口同聲地說道。
“畫畫,我不生氣了。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徐亞斤真的很少看到塗畫畫這幅模樣,一時也慌了神,哪裏還敢再生氣。
“塗爸塗媽,她死了。”塗畫畫忽然嗡嗡地說道。
“什麽?”塗爸塗媽被她沒頭沒腦冒出來的話,弄得莫名其妙。
“媽媽……媽媽她……死了。”塗畫畫被君如屆抱着,出乎意料的平靜,語氣淡淡,卻滲透了悲傷。
她此刻腦中混混沌沌的,有些畫面一閃而過,有些卻突兀地鮮明起來。層層疊疊,在腦中交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