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與第三章合并了,主要內容不變,後面的也是哦~ (14)
誰,可按先前的發展情況來看,問了也沒用。
30?28?這年齡好啊!一個比自己大,她喜歡;一個比自己小,她無比糾結!
“大王!”這個問題憑她自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的,所以只能問當事者。
君如屆沉默,眼神繼續躲閃。
“大王!”塗畫畫伸出手,揪了君如屆的一片衣角,越叫越溫柔,越叫越勾人。
君如屆覺得自己的血有點熱起來,僵硬地轉過身子,留給塗畫畫一個偉岸的背影。
塗畫畫不死心,揪着衣角的手力道加大點,繼續發嗲:“大王……”聲線都開始飄了。
君如屆氣悶。假的能給領結婚證?對于這個沒有邏輯的問題,君某人很有格調地選擇忽略。
“好吧,那換個問題。”塗畫畫無奈,小聲嘀咕道,“有你這種溝通法的嘛……”
君如屆決定裝死。
“講講那個‘啊娜’吧……”塗畫畫坐回去後眼睛一直盯着被子一角,表情淡淡,只是在說到“啊娜”時,特意咬重了音。
君如屆心頭又是一顫:“終于來了……”
對付塗畫畫,你自己坦白效果絕對沒有她問你答好。所以君如屆再次沉默。
塗畫畫見他不說話,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阿娜阿娜,叫得很親熱哦?”
君如屆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阿娜,方言是奶奶的意思。”
塗畫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君如屆:“大王,你——太絕了!”
君如屆被她說得微微別過臉去,不自在地又咳了一聲。
“那CS長裏我看到的呢?她抱了你,你還對着她笑,摸她的肩,還給她理頭發,随後——最後和還扛着她走!”塗畫畫低着頭,越說越氣,到最後小拳頭一攥,噗地掄向了君如屆的胳膊。
她沒看到,身邊的君如屆越聽眼睛睜得越大,到最後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麽。他腦子裏的版本明明是這樣的:
他指揮到“右邊突擊、注意隐蔽”時,忽然想起塗畫畫貓在衛生間門口要一起洗鴛鴦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那女人忽然沖了上來,要給他擦汗。他被吓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馬上就想把她推開。誰知那女的猛地抱住了他的腰……他正想推開,忽然感覺到一道視線,擡頭竟然看到塗畫畫,剎那心神什麽的都亂了,只敢祈禱她沒看清楚,立馬扛着人逃走了……
“大王?”塗畫畫看着陷入沉思狀的君如屆,不知道她忽然怎麽了,怯怯地喊了他一聲。
君如屆回神,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女人,又是一通無奈:“角度問題。”
“啊?”塗畫畫發現自己好像一直跟不傷他的思維。
接下來,君如屆花了近10分鐘,才解釋清楚這個“角度問題”。
塗畫畫一臉崇拜地看着君如屆:“這也行?”
君如屆看到她還是帶着懷疑的反應,有點不高興:“事實!”
塗畫畫被他突然的嚴厲吓得身子一矮,很沒出息地縮了縮頭。“那她還是碰了你……”
“意外。”君如屆無奈,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頓了頓,覺得還是加一句比較好:“當時在想你。”
塗畫畫瞬間又變成了呆頭鵝,瞪大了雙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君如屆。直到他臉頰微紅都還不放過。
“畫畫……”君如屆只得出聲提醒她。
“咳咳……”塗畫畫不好意思地假咳了幾聲,可嘴角的笑容卻怎麽也掩不住。低着頭,手裏使勁地揪着被單,心裏一大群小矮人在翻滾:大王居然說想我!!!
君如屆看着塗畫畫低頭嬌羞的模樣,不禁又燥熱起來。正想上去把她壓倒去睡覺,誰知她忽地又蹦了起來,朝着他笑得異常開心:“大王,鬼屋裏的是你吧!”
君如屆的手頓住半道上,前也不是後也不是,最後,在塗畫畫詭異的笑容中,讷讷地垂下。“還是裝死好了。”
塗畫畫看着君如屆慢慢紅轉的耳根子,心情好了很多。湊過去繼續調戲:“大王,其實你一直在跟着我是不是?”
極品面館裏,游樂場,還有CS場……想到這,塗畫畫的心情更加好了幾分。
君如屆眸光繼續閃,不知道如何回答。除了畫展那次是故意,其他還真的是巧合。如果知道她會去玩CS,打死他都不會讓那群人一起去。而且,他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他老婆喜歡這類游戲。
“是不是嗎?”看着沉默不語的人,塗畫畫又開始了揪衣角。
“意外。”君如屆決定還是實事求是比較好。
誰知,他的話剛落,塗畫畫的臉就跨了下來。“那你就是專門和那女人去玩的!”
女人的思維總是這麽奇怪。前一秒還在說這事,後一秒已經跳到了完全不搭界的事情上。
君如屆暗自苦惱,早知道就不要這麽誠實了。
“任務。”君如屆斟酌了會,簡短地給出解釋。既然塗畫畫說他是卧底,那這個任務也合情合理。
“你的任務也包括你強吻我嗎?”塗畫畫轉頭,盯着君如屆的臉陰測測地開口。
君如屆的臉一下子紅了,忙別過臉,不再去看她。“好像掉進一個坑裏了……”
君某人的感覺沒有錯。
塗畫畫說完那句話,就撲了過來,一邊打他的手臂一邊哭:“我讨厭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讨厭你穿吊兒郎當的衣服,更加讨厭你誤導我,害我以為被別人吻了!”
君如屆知道這是自己的錯,沒法推卸責任,于是只好坐着不動,由着她發洩。
“你知不知道……當我以為我把別人錯……錯認成了你,那……那時候心裏有多……多難受。”塗畫畫抽噎着,手一下下地打着他,想把這些天受的委屈發洩個幹淨。
君如屆轉過身,慢慢伸出手。塗畫畫順勢倒進他懷裏,揪着他的胸前的睡衣,哭得更加起勁起來。
“嗚嗚嗚……”哽咽聲在房內蔓延,君如屆的心也被這些哭聲寸寸碾過,一點一點地痛了、麻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看着懷裏悶悶地哭得傷心的女人,君如屆不止一次地問自己。她本可以不用承受這些的。
仿佛聽到了君如屆的心聲,塗畫畫忽地擡起頭,抽噎着說道:“哇,你就是個壞蛋!”
“是很壞。”君如屆在心裏承認,“尤其是當看到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心裏像是要發狂一般。”
“吃醋。”君如屆突然開口講了兩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等回過神,已經來不及。
懷裏的女人驚地猛地止了哭聲,抽抽噎噎地擡頭看他。
塗畫畫哭得腦子沉沉,可意識還算清醒。看着君如屆懊惱的側臉,心裏嘩啦一下開了花。
“吃醋,大王說吃醋……”“哈哈……”
君如屆被她忽然的發笑吓了一跳,忙轉身去摸她的頭:“畫畫?”
腦子沒壞吧?
塗畫畫哪知他在想什麽,擡手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把自己的臉湊過去,跟只小貓咪似地蹭了蹭。
君如屆被她的動作撩撥,眼神忽然變得幽暗無比,那股被壓制了很久的躁動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點火的女人卻一點也不自知,依舊蹭地起勁,末了還加一句:“大王,我們的帳還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這麽可*一下,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哦……”
君如屆被她軟軟的話語,挑得越發火熱。可那個煽火的女人,還在不知死活地繼續挑釁,小手一扣一扣地撓着他胸前的衣服。
君如屆臉上黑線使勁地爬:畫畫,我好歹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一星期多沒碰過老婆的男人!
“嗚……”只覺眼前黑影一閃,等塗畫畫反應過來,已經180°大轉彎仰躺。而她的上面,覆了一只大王。
君如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挨着她的嘴使勁地親。塗畫畫只能嗚嗚亂叫,最後連叫也叫不動了。
其實,她想說,我今天真的好累。先前昏迷了兩天,醒來後又趕了一天的車,能不累嘛。
其實,哭很耗力氣的。她剛才哭着哭着,已經困意綿綿,快把自己催眠了。
一分鐘後,君如屆望着身下睡着的女人,傻了眼。
他垂頭可憐兮兮地看看昂首挺胸脹得通紅的小屆,再望望衛生間,無比郁悶地渴望一盆冷水澆滅他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修改完了。。。
仰天長嘯!!!
有種死了一次又活的感覺~
啊癡以後再也不手賤大範圍修改了~~~
☆、40你着火了
一夜好眠。
塗畫畫神清氣爽地伸伸懶腰,看着身側依舊熟睡的人,心情大好——總算讓她先起了一回。她怎麽都覺得有種奴隸翻身當家做主的感覺。
低頭細細打量旁邊的人: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卷翹的睫毛,塗畫畫嫉妒無比,如果這幾樣長在她臉上,那她肯定也成一個大美女了!
再瞧瞧那嘴唇,飽滿富有彈性,只是顏色稍微有點蒼白,估計是火氣比較大。看到這,塗畫畫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大王,得去火。準備營養早餐去!
房間裏的聲響漸漸遠去,不久,君如屆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裏果然有一團火,而且這團火已經燒了一個晚上。眼底有絲青灰,顯然是昨晚沒睡好。
坐起身靠在床頭,看着被輕輕合上的房門,君如屆頗無奈地搖搖頭。嘴角牽起的笑容裏,淡淡的寵溺剎那流瀉。這笑容比較含蓄,估計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哎……”微微嘆口氣,君如屆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即使被火燒了一夜沒睡着,常年以來的生物鐘以無法再安眠。
他站在床頭活動了一□子,機體透着明顯的疲憊。這七八天來,他還真沒好好休息過。這兩天又加上被這小女人折磨,此刻放松下來才感覺到無力。
“不會,她還沒原諒,不能放松。”君如屆腦中忽然想起昨晚塗畫畫那句“大王,我們的帳還是慢慢算吧,如果你每次都這麽可*一下,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哦……”
頓時頭大。君如屆拍拍額頭,“還是先去洗個澡,清醒一下。”
這已經是他這七八個小時裏洗的第七個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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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畫畫進來,瞧着眼前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驚得張大了嘴:君如屆擦着頭發,只下半身圍了條浴巾,結實的腹肌在水珠下閃着耀眼的光芒。
塗畫畫覺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閃瞎了。這是她努力了多久的福利啊!
君如屆看到塗畫畫眼裏餓狼般的光芒,擦着頭發的手頓了頓,然後繼續擦自己的。他懷疑自己那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是不是錯了。對塗畫畫,即使被她看過多少次身體,還是包裹起來比較安全。
只不過,君大王那密布着細小絨毛的耳朵,還是不可避免的慢慢紅了起來。
塗畫畫合起快要滴水的下巴,暗暗捏了捏手,澎湃的情潮裏,一抹不懷好意油然而生。努力平複下來激動的情緒,而後,跟只水母似地向走到床邊的人粘去。
“大王,我來給你擦吧!”話還沒說完,她已一把扯過君如屆手中的毛巾,兩腿一跨坐到了他腿上,擡着頭,小心翼翼地擦了起來。
君如屆的身子一下子緊繃,兩手使勁垂在身側,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該死的,她就只套了件睡衣,還是透視裝!
“畫畫。”君如屆的聲音已經比平時低了幾分,頓了頓道,“我來。”
他不敢有其他動作,只擡高右手去奪塗畫畫手中的毛巾。
再讓她擦下去,頭發都得着火。
“我會擦的!”塗畫畫身子一扭,避開了君如屆的手,小嘴微微翹起:居然敢懷疑她連頭發都不會擦!
于是,塗畫畫埋在頭,擦得更加仔細起來。
君如屆被她一扭,體內的火更加旺起來。
這女人的理解力真是讓人絕望。他只不過是想自己擦而已。
如果站遠點來看,此刻君如屆就是一只大型的毛絨類寵物,塗畫畫這個主人在很認真地給他順毛。
絕對是順毛!你見過人類擦頭發是一根一根縷的麽?這就有一個,一根一根地擦得非常認真。
君如屆看着塗畫畫認真到不行的小臉,一臉糾結。
他可不可以喊停?他的頭發長度都不到五厘米,何苦讓她這般擦。一般毛巾揮幾下就可以。
如果可以,他真想像某類長毛動物一樣,使勁一甩,水珠吧嗒吧嗒落幹。也省得被這女人折磨。
起碼,小屆絕對是被折磨了。
腫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消腫一會,沒幾分鐘又是熱血沸騰。如果他能說話,肯定會問一句:你們這樣折騰我,就不怕把我報廢了?我可是屬幸福的!沒我你們也甭想幸福!
塗畫畫擦了會,突然感覺到一點不對勁。
“大王,你不舒服?”塗畫畫戳戳君如屆比平時還堅硬幾分的胸膛,聽着耳畔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心疼地問道。
“嗯。”君如屆此刻确實很不舒服。
“大王,你好燙!”塗畫畫小手把君如屆光着的上半身摸了個遍。其實她的本意是想安撫來着。
君如屆額頭已經冒出細汗,咬着牙回道:“嗯。”
“發燒了?”塗畫畫開始有點擔心。
君如屆沉默。他全身都燒了!
塗畫畫擡眼,看到君如屆額頭的“冷汗”,視線往下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暗青色,忽然心疼無比。
她一把抱住君如屆的脖子,哽咽道:“大王,我們去醫院。”
君如屆的火直接燃燒起來。
“管他是白天還是晚上,先滅滅火再說!”他伸出左手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開了點,右手飛快地扣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上。
塗畫畫眯着眼,心裏卻在狂笑:“這樣就點着了?還是真燒糊塗,神志不清了?”
“不會真的發燒了吧?”她不安地扭了扭身體,想把嘴巴解放出來。“還是勸他去醫院看看放心!”
君如屆被塗畫畫扭得理智全無,全身跟火燒一樣難受。只想抱着她降降火。
親吻已經無法讓他滿足。他把塗畫畫放倒在床上,身子緊接着密密覆上。嘴唇一路向下,最後和手換了個位置,一口吻住她的紅蕊。
塗畫畫渾身一個輕顫,一陣陣空虛傳來,更加難耐地扭動起來。
“大王——去——去醫院……”可憐塗畫畫這般還惦記,破碎地叮囑着。
君如屆正埋在塗畫畫胸前急切地吮吸着,感覺着那個小點在自己口中漸漸飽滿挺立,全身振奮。得了空隙,随口回道:“你就是藥。”
塗畫畫蒙蒙地,腦中還沒弄懂他這句話的意思,就被胸前一陣酥麻給震得忘記了思考。
“這人!什麽時候這麽會調情了!居然學會咬了!”
“那個女人教的?”塗畫畫心裏的別扭一下子全跑了出來。
“好吧,雖然給了解釋,但我還是介意,非常介意!”塗畫畫在心裏再次肯定了一遍。可此刻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她故意硬化的心。
“嗯……”這破碎的叫聲真的是她發出的?塗畫畫無比懊惱!
君如屆感受到塗畫畫的反應,更加興奮起來。
書上這一招果然管用。嗯,差不多了。可以來了。
浴巾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扯掉,小屆昂着頭渾身脹得通紅,如果塗畫畫看到的話,一定會吓暈——這家夥竟然比以往還要大了一圈!
塗畫畫的睡衣也早就被君如屆扒了個幹淨,她全身因為動情而呈現淡粉色,誘人至極。
君如屆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用做男人了!
火燒火燎的身子湊近了塗畫畫,他現在已經能很熟練地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很熟練地找洞……
塗畫畫知道君如屆下一刻要幹嘛,心裏別扭着,可身子卻已經是極度渴望。
這些開了葷的娃兒,哪裏經得起心*之人這樣的誘惑。
汗珠一滴快似一滴地掉落,君如屆猛吸了口氣,身子做好發力的沖刺……
“噗——噗——”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噗噗聲。
君如屆愣在半道上,差點焉掉!
這就好比是,坐着過山車正處于直線下坡時失重的最高點,可是忽然這過山車不動了,人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地空虛……
塗畫畫眼裏迷蒙一片,想不明白大王怎麽忽然不動了。
“什麽聲音?”君如屆像是在問塗畫畫,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聲音?”塗畫畫喃喃自語,一時半會也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一秒後,卧室裏爆發出一句驚恐的慘叫:“啊,我的粥!”
塗畫畫猛地推開君如屆,蹭地竄起來往廚房跑去。
君如屆看着裸/奔的塗畫畫,奄奄一息。
低頭看看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屆,憐惜地摸了摸,“她果然是要慢慢算賬……”
小屆:我感覺我不死也殘了……
塗畫畫沖到廚房把電壓鍋電源拔掉,拍拍胸脯:“吓死我了。這東西怎麽叫得這麽恐怖!”
這電壓鍋買來已經一年多了,一直是擺設。今天因為要給君如屆煮去火的綠豆湯,所以塗畫畫才興師動衆地動用了它一下。
塗畫畫拍了會,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說明書上說煮粥是要叫的!這是電壓鍋的自然反應,而且得讓它叫一會兒。她事先已經按照說明調好了時間,原本它煮好了是會自動保溫的。
自動保溫……自動……塗畫畫腦中N只烏鴉齊齊飛過,臉都黑了。
低頭一瞧自己身上□,還有一些不明液體……頓時又羞又憤:“塗畫畫,你要矜持!”
她重新插好電源,灰溜溜地跑回房間,聽到廁所有嘩嘩的水聲。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大王的潔癖,貌似更上一層樓了啊!
她哪知,君如屆此刻正處于水生火熱,急切地消火之中。這一切,還不是她惹的。
十幾分鐘後,兩人終于能正常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塗畫畫拿出一個比自己頭還大的碗,給君如屆沉了滿滿一大碗綠豆粥。“大王,綠豆粥降火的。”
君如屆看着面前這碗綠油油的湯,默默地接過。他貌似是需要降降火。
再次看了看綠油油的水面,君如屆思索着是直接喝還是用勺子舀好點。掙紮了下,還是拿起勺子,優雅地喝起來。
塗畫畫看着君如屆那吃相,不吃也欣賞飽了,真真是養眼啊。不過這次大王食速怎麽變慢了?
君如屆直到喝得胃裏全是水,才發現碗底浮着一層綠豆。很是憐惜地把碗底的綠豆舀得一顆不剩,好不容易看到這麽幾顆豆子,別浪費了。
其實,它應該叫綠豆湯。流傳,綠豆湯确實有清熱降火的功效,尤以冰鎮後為佳。
君如屆偷偷瞥了眼正仔細喝湯的塗畫畫,暗自慶幸:幸好老婆不知道要冰鎮,要不然這一大早的,非得坑了他的胃不可。
塗畫畫看到君如屆吃得幹幹淨淨,瞬間無比滿足。第一次煮粥,看來還是有點天賦的。
小樣又開始得瑟開了。只是還沒高興一會,又發現一個嚴重問題。
“啊,我忘記放糖了!”塗畫畫小臉無比糾結,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對面君如屆聽到他的話,擡頭迷茫地望着她:沒放糖嗎?
“大王,你沒發現這粥什麽味道都沒的?”塗畫畫無比打擊。
君如屆趕緊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
他确實是沒發現這湯有沒有放糖。自從第一次吃塗畫畫那盤鹹得要死的紅燒肉開始,他就自動忘記了自己還有味覺這件事。
這會看着塗畫畫苦着的小臉,君如屆忽然有點不舍。思索了會,放下勺子,一本正經地蹦出四個字:
“原滋原味。”
塗畫畫猛然擡起的臉上,瞬間光彩無比:原來大王喜歡吃原味的東西啊!
當某年某月某一天,可憐了徐亞斤咬着塗畫畫什麽調料都沒加的菜,欲哭無淚地想拉她去醫院檢查檢查那味覺還在不在。
徐亞斤真是弄不明白,怎麽塗畫畫的世界裏有了個君如屆起,這女人就變成了整一個夫奴了呢!一個是大王,一個是為夫是從,他們沒投身到古代真是可惜了!
想着君如屆的食量,這麽碗粥應該還沒飽。塗畫畫站起來,屁颠屁颠地把蒸好的小籠包端了出來。心裏掙紮起來:“這個小籠包是加了調料的,大王會不會不喜歡呢?”
如果君如屆知道塗畫畫此刻的想法,估計會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打死他都不會再說“原滋原味”這四字。
真不知道塗畫畫這孩子的思維是怎麽縱橫的,一句話怎麽可以理解地這麽扭曲呢!
塗畫畫在吃早餐的時候一直覺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記了。直到早餐吃完,連碗筷都收拾幹淨了,她都還沒想起來那是什麽事。
轉到客廳,看到君如屆窩在沙發上在看早間新聞。
“今日,由于冷空氣的反撲,我市降溫比較明顯。各種感冒、流感也随之而來……”
塗畫畫的腦海中一道閃電劈過,閃得她瞬間一片清明。
“大王,你還發不發燒啊?我們去醫院吧!”
君如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可以把那一茬忘了麽?自己的火好不容易才降下來的。
為了防止她再次撲過來到處撫摸,君如屆佯裝淡定地回道:“不用了。”
塗畫畫哪裏放心,一會就飄到沙發邊,眼裏滿是焦急:“去看看吧,要是燒傻了怎麽辦?”
君如屆哀嚎:我很健康!
“去吧?不麻煩的……”
……
“大王……”
“大王……”
“我出去一下!”
最後君如屆在塗畫畫一聲揉過一聲的呼喚中,只能找了個借口遁了。
塗畫畫瞧着落荒而逃的君如屆,笑得更加得瑟:沒關系,等你回來,我們再慢慢算賬!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更,下午一更,晚上還有一更~~~~
啊癡是日更黨,抽颠了雙更黨!
☆、41關于吃雞
一室安靜。
陽光靜撒,微風輕撫紗簾,投下暖融的暗影。空氣微動裏,清香淡雅。
君如屆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他環視了一圈,沒發現塗畫畫。
“肯定還在畫室。”他無奈地搖搖頭,發現這小女人的耐性也是極好的,不去打擾,就能一直做一件事。
想起自己先前的落荒而逃,君如屆還是有些羞赧。于是,也不去打擾塗畫畫。快到飯點了,拿出買回來的食材,今天要好好表現一下。
他發現塗畫畫其實很好養,美味的不美味的她都吃。只是,他希望他能給她更好的。
他是肯定不會做飯的,原因無二,從小沒接觸過。雖然之前也有要求被訓練,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直接被要求省略這個步驟了。
此刻,君如屆倚在櫥櫃邊。很認真地研究着他買回來的《廚藝大全》。
本來是想叫塗畫畫教自己的,但是想到被自己忽略地不能再忽略的味覺,還是作罷。雖然這麽想很不厚道,可是君某人很想吼一句:他家老婆真的是沒做飯的天分啊!
研究了會,君如屆心裏也大概有了個數。拿出買來的青菜、彩椒、排骨、豬肉等一應物品,開始仔細清洗。
洗完又按照書上教的方法,認真切好。雖然君大王是第一次操刀對付蔬菜禽肉,但是穩穩地捏着刀柄的姿勢,還是有模有樣的。
第一次不太熟練,切的是慢了點,但那刀工卻着實算得上工整。瞧着那大小基本一致的青菜片、彩椒塊等,起碼比起塗畫畫,那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料理完食材,君如屆又把調料、廚具等需要用到的東西都一一熟悉了個遍。同時該腌制的腌制,該泡發的泡發。
一切是做得僅僅有條,不知道的決對看不出這貨是第一次下廚做菜。
他不喜歡打沒把握的仗。就算是初學,那也是淡淡定定地學,飛快地融會貫通。
*********
塗畫畫從畫室出來,被廚房的聲響吸引,立馬跑了過來。近了才發現,是大王在廚房裏。
她的視野裏,她家男人圍着她的粉色塗小豬圍裙,襯衫袖子高高挽起,一臉認真地正要把一盤魚放到蒸鍋裏去。
她瞬間就驚恐了。這是什麽情況?
塗畫畫搜索了一下腦海中對君如屆那少得可憐的認知:大王是不會做飯的吧?要不然當初他們就不會連續好多天,都只能吃外賣了。雖然,那外賣很好吃。
按耐着自己心裏快要爆炸的小宇宙,塗畫畫一溜小跑,湊到君如屆面前。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着蒸鍋。
那盤他剛放進蒸鍋的魚,油亮油亮的,不知撒了什麽調料,色澤很不錯。這還沒上鍋蒸就這麽勾人食欲,不知道待會熟了以後,會是多麽令人垂涎欲滴。
她不住感嘆大王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瞧着是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但怎麽就那麽能幹呢!
想想又覺得哪裏不對勁。塗畫畫糾結了會,最後好歹抓住一個不知道重不重要的問題:“大王,你會做飯?”
有點明知故問的感覺。
君如屆早就發現了塗畫畫。奈何他正仔細琢磨着接下來那道木耳滾肉片要如何下手,所以沒什麽空顧得上她。
這會聽到老婆的問題,君如屆自發地忽略當沒聽到。要是回答“是”,那就落得一個欺騙的罪名。起碼塗畫畫是一直鉚定他是不會做飯的。
但要是回答“不”,現在自己又明明熟練操作着。雖然君如屆對自己的處-女作心裏有點打鼓,但那架勢絕對是端得很穩當的。
塗畫畫見他不回答,眯了眯眼睛,往前直接趴在了廚竈上,打算來個近距離逼問。
“危險!”君如屆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好在手上的動作慢了點,沒直接把肉片下油鍋裏。要不然,非得濺得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一臉油不可。
塗畫畫也不管他略微沉下的臉色,自顧自控訴:“大王,你這是赤-裸裸的欺騙!”
君如屆瞬間無奈了,早就知道沉默也是罪。
塗畫畫趴在竈臺上仰頭可憐兮兮地望着君如屆,那模樣真像是一只被主人欺騙不給骨頭吃的小狗。
君如屆沒辦法,擡手把火調得小了點,然後端着一碟肉片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其間眼神可疑地朝竈臺左邊瞄了幾眼。
塗畫畫順着他的眼神望過去,發現那寬敞的臺面上赫然躺着一本什麽書。小狗見着肉骨頭,哪有不撲的道理。
君如屆見她轉移陣地,松了口氣。抓緊時間把肉片倒進鍋裏。手裏鍋鏟快速翻動,同時眼神時不時地注意着塗畫畫的動作。就怕她又忽然發癫把頭湊到鍋裏來。
塗畫畫一邊聽着那滋滋的煸炒聲,一邊屁颠颠地拿起書。
《廚藝大全》?
塗畫畫有點蒙。這麽說,大王是邊看邊學來着?這也太打擊人了吧!第一次就能做到這麽似模似樣?
塗畫畫很想問君如屆是不是糊弄自己的,可是轉念一想,大王沒那麽無聊編這種事情騙自己。
于是,她被徹底地打擊到了。
想她是要多努力多不容易才能把廚藝發揮到那個水平——塗畫畫自己沒那個覺悟,兀自認為自己當前的廚藝已經算可以了,起碼她家大王每頓都掃光光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她哪知道君如屆吃什麽東西都這幅樣子,而且他基本上沒吃飽過,當然意猶未盡了。
可是她家男人,光憑着這麽一本破書,就能達到這種程度。瞧那肉片切得多麽厚薄均勻,瞧那翻炒的模樣,怎麽看怎麽好。
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塗畫畫看着果斷的嫉妒了,就算這是她男人她也嫉妒!
不過,到後來那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出來,塗畫畫連嫉妒的欲望都沒有了。只剩下口水泛濫,肚子直唱空城計。
塗畫畫對着滿滿一桌子菜直發愣。她可是親眼見證這些菜的出生的。所以,這會更加覺得不真實。
木耳滾肉片,土豆焖雞、涼拌彩椒絲、油淋青菜、排骨湯,清蒸鲫魚。塗畫畫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接着對着坐在對面的君如屆兩眼放光。
君如屆接觸到塗畫畫那赤-裸裸的眼光,越發不好意思起來。他憋着勁弄出這六個菜,也不知道味道怎麽樣。想開口叫塗畫畫嘗嘗看,但又怕這些菜不合她胃口。端坐在椅子上的君大王,不禁緊張起來。
這真是君如屆有生以來為數不多的一次緊張。就好比小孩子做了一樣自以為了不起的事情想要去讨好大人,即想得到誇獎又怕做錯了挨罵。他現在就是這種心情,心裏渴望着塗畫畫能誇誇又怕不好吃。
塗畫畫可是一直盯着君如屆兩眼放光中,敏感的她自然也發現了君如屆難得的一絲情緒波動。斂了斂激動的心緒,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對面的人問道:“大王,我可以吃吧?”
君如屆被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弄得有點哭笑不得。你不可以吃,誰還可以吃?
故作鎮定地答了個“嗯”,君如屆的心一點點緊張起來。
塗畫畫得到君如屆的首肯,立馬興奮地抄起筷子就朝那紅豔豔的雞塊進攻。她早就被這香噴噴的味道折磨地肚子造反了,恨不得把一整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