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狗糧 今日一更
中了美男計的第二天, 溫暖難得睡懶覺,打算睡到十點以後,而與她同床共枕的賀深, 早早起床了。
大概是生物鐘固定,從早上第一次醒來後,直至十點的期間, 她醒過好幾次,身體在叫她起床,無奈她賴床的意志堅定,才能醒來又睡着。
但是, 醒來的兩次裏,看見賀深手上拿着什麽東西進來。
徹底睡醒後,她半躺在床上,賀深又進來房間, 這次是左右手都分別拉着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顯然是他像昨晚說的, 要把他的所有私人物品搬到她家裏來。
昨晚稀裏糊塗地答應他搬進來,這會沒有反悔的餘地, 她也不打算失信于人。
只是……男朋友至于這麽着急嗎?
一清早,他居然就開始搬東西!
女朋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行李箱, 看不出什麽情緒,賀深先不進入衣帽間, 朝她走過去, 問:“你醒了嗎?還要繼續睡嗎?”
溫暖視線從行李箱上收回,改為注視男朋友,微微驚訝道:“你今天不是沒有事嗎?為什麽不多睡一會,這麽早就搬東西!”
賀深實話實說:“怕你睡醒後反悔。”
“……”溫暖萬萬沒想到, 男朋友此舉是怕自己反悔,“難道,你搬進來,我就不會反悔嗎?”
“不會。”
“你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如果是相信我,沒必要這麽早搬東西,慢慢搬也不晚!如果是不相信我,搬進來,我照樣可以反悔。”
“我是相信我搬進來後,你不會趕我走。”賀深餘光掃了掃行李箱,“我所有私人物品在你這裏,你舍得連人帶行李把我趕出去?”
溫暖不由腦補賀深描述的畫面,自己确實是舍不得連人帶行李把他趕出去,她對他的心腸沒那麽硬。
何況,他東西看起來極多,把他趕出去,也不好趕。
Advertisement
她點點頭,“的确,我不舍得連人帶行李把你趕出去。不過,你東西是不是非常多,我已經見過你進房間兩次,你這次還拉着這麽大的行李箱。”
“快搬完了。”賀深看女朋友沒有絲毫要接着睡的意思,将她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你該起床洗漱,吃早餐。”
溫暖本來還想躺會的,被子已經不在身上蓋着,有些勉強地起床。
在她要去洗漱前,男朋友叮囑她:“早餐我放在廚房的鍋裏,你吃的時候,記得拿微波爐熱一下。”
一聽就知道今天早餐是男朋友做的,不是他家阿姨做的,她吃早餐,也不用特地跑到他家裏去,溫暖回頭朝他笑笑,“知道了,你搬東西吧。”
男朋友說快搬完東西,等她吃完早餐,他确實是搬完。
可是,東西搬完,還得收拾。
她想着,幫男朋友收拾東西,速度快一點。
因此,溫暖進入原本自己一個人使用的衣帽間,發現衣帽間大變樣,她許多衣服重新被排列,按照季節、顏色、類型、風格等來進行的,比之前還要清晰和方便。
再看旁邊放着的男性衣物,賀深正在有條不紊地整理,她衣帽間……不對,現在是他們的衣帽間,一下子滿滿當當的。
買這套房子時,純粹考慮的是自己住,空間是完全夠用的,賀深搬進來,空間也不會擁擠,就是衣帽間,好像顯得不夠用,面積小了點。
她走到賀深身旁,問:“你覺不覺得衣帽間兩個人用,有點小?”
賀深環視四周,“我現在東西沒全部整理好,從視覺上,你不适應,會覺得小,等我整理好後,就沒有這個問題。”
溫暖确實有點不适應衣帽間裏的物品,有一半是男性的。
先前,男朋友經常在她家過夜,留在這的私人物品有限,衣帽間只有他的幾套衣服,現在他的物品,占據了一半的空間。
這種感覺像,他一搬進來,沒想過再搬出去。
她學着像男朋友那樣,用架子把衣服撐起來,再将衣服挂在櫃子裏,道:“你除了衣服這些東西沒整理好,還有什麽沒整理的?大概要多久弄好?我……”
話說到一半,看見男朋友将她放進櫃子的衣服拿出來,她茫然地眨眨眼睛。
女朋友疑惑地掃向自己,賀深解釋道:“這件外套是要放另一個櫃子裏。”
溫暖不明所以,眼前櫃子不是全放他的外套嗎
未等她接着問,賀深又解釋:“這個櫃子衣服是放淺色的,另一個櫃子是放顏色深的。”
“……”溫暖聽明白了。
男朋友似乎在整理東西上面,有強迫症。
她擺放東西整齊即可,男朋友和她的要求不一樣,而她是在幫忙,按 玖拾光整理他的要求來。
可她分不清哪些顏色放哪個櫃子,只好選擇最簡單的,幫他挂着清一色的白襯衫。
不幫忙不知道,幫忙後才知道,男朋友的白襯衫居然有非常多。
在她眼裏,白襯衫都是一個樣子,但看多了白襯衫,令她不自覺地回憶大學時光,男朋友行走在校園裏的樣子。
她突然想起來,有次和張果去食堂吃飯,路上遇到賀深。
那會正是初夏,紫外線強烈,學校裏的樹木郁郁蔥蔥,他穿着白色衣服,走在樹木下面躲避紫外線。
路是很寬的,兩遍都有樹木,她和張果走在另一邊的樹木下面,張果見到賀深,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拿出手機,咔嚓咔嚓地對準他拍照,說要永遠保存他的照片,以後來了回憶大學,還能記得住當初的男神長什麽樣。
不幸的是,賀深捉到張果偷拍,本是筆直地向前走,硬是掉了個頭,往她們走來,向張果伸出手。
這種狀況下,張果知道自己偷拍被發現,對方伸出手,要拿手機來看,猛地向她使眼色求救。
她又不能見死不救,只能硬着頭皮,假裝抱怨:“張果,你自拍技術太爛了吧,把我拍得那麽醜。”
然後,她立即跟賀深說:“我們去食堂吃飯,你也是去食堂吃飯嗎,我們一起啊?”
根本不知道賀深信不信她蹩腳的借口,賀深沒說什麽,把手收了回去,跟她們一起去吃飯。
回到寝室,張果誇她反應靈敏,又念叨了賀深幾分鐘,還把照片發給她,喊她也保存照片,以備年老後回憶青春用的,記得他們計算機系有個男同學,顏值是T大和P大的top1。
由于T大和P大相鄰,有些專業的課,兩個學校的學生可以共享,時不時就能見到T大學生去P大上課,P大學生來T大上課,而賀深則在兩個學校都極其出名,有戲言稱他即可以擔任T大的校草,也可以擔任P大的校草。
她當時對這個說法,覺得有些無聊,賀深怎麽就是兩個學校的校草,霍以骁是P大的,以霍以骁的顏值,足夠當P大的校草。
現在想想,果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別人說得沒錯,賀深比霍以骁好看。
回憶昔日時光,溫暖好想找到張果給她發的幾張照片,便道:“賀深,我先去躺會,十分鐘後再來幫你收拾東西。”
賀深轉身看了看女朋友,“不用,你休息吧,我自己搞定。”
溫暖笑笑不說話,立即走出衣帽間,去拿自己的手機。
現在國內是中午十一點,張果所在的那個國家正是晚上深夜時分,不知道張果睡沒睡,她本想發微信消息的,最後直接打張果電話。
張果天天頭禿做科研,讀博後幾乎沒有十二點前睡過覺,罕見地接到溫暖的來電,接聽就是問:“溫暖,今天怎麽了,你給我打電話,不是在微信上找我?”
面對張果,溫暖有一絲絲尴尬。
誰讓她把張果大學時期的男神給變成男朋友了,導致她和賀深戀愛滿一個月,也沒好意思告訴張果。
如今問張果要賀深的照片,她唯有憋着尴尬,道:“張果,你以前拍賀深的照片,都保存下來了嗎,能不能都發給我?”
張果愣了好一會兒,不确定地問:“……我沒聽錯吧?你找我要賀深的照片?”
“是的,我要他的照片。”
張果大學喜歡過賀深,充其量是顏狗對長得好看的人沒有抵抗力,也勉強稱得上是愛慕。
這種喜歡遠遠不到她為了喜歡,而去追賀深,倒是時不時地關注賀深,偷偷拍他的照片。
忽然間,被溫暖來問要照片,她滿腦子的疑惑,“你要來做什麽?”
溫暖還是憋不住尴尬,撓了撓自己的長發來緩解尴尬,道:“那個……賀深現在是我男朋友,我記起我們大學時,你拍過他不少照片,我想要來留作紀念。”
張果被科研任務壓得快垮時,會後悔讀博,擔心十年八年無法畢業,全部精力放在讀博上,和國內的親朋好友們聯系變得非常少,上次跟溫暖聯系,是大半年前的事情。
溫暖冷不丁告知自己,賀深已經是她的男朋友,張果震驚得無以複加,“卧槽!你特麽的,未婚夫不是霍以骁嗎?賀深怎麽是你男朋友了?我出國讀博不到一年,你在國內做了什麽?”
“就是去年和霍以骁解除婚約,今年三月和賀深成為男女朋友。”溫暖不是存心要瞞着張果,是張果科研壓力太大,平常沒時間找國內的人,她也不會沒事找張果閑聊。
“溫暖,你夠可以的,不聲不響換了個男人,換的男人還是我曾經的男神!”
張果從未想象過自己會和賀深成為一對,得知溫暖和賀深是男女朋友,只有祝福的心理,問了幾句溫暖,什麽原因和霍以骁解除婚約,又是什麽原因促使她和賀深走到一起,然後就把照片發給她。
收到照片,溫暖嫌棄手機屏幕不夠大,看得不夠清晰,換了平板電腦。
她悠哉樂哉地躺着沙發上,手拿着平板電腦,一張一張地認真看男朋友在照片上的模樣。
張果是将所有照片打包成一個文檔發她的,照片是根據時間順序來排的,她按照順序來看。
不得不說,張果照片拍多了,技術逐漸精湛,從一開始能拍到賀深就行,到後面已經講究構圖和意境,好些張拍得特別有感覺,仿佛是雜志大片,能拿來當做是雜志封面。
有很多張,賀深明顯是看着鏡頭的,那雙桃花眼噙滿笑意,似穿過鏡頭在看什麽,可能是她這兩天被餘音拉着讨論,偶像劇浪漫情節怎麽寫的影響,她恍恍惚惚以為賀深這種眼神,是在看自己喜歡的人。
越看到後面,張果還把她和賀深一起待着的畫面拍下來,他們在大學時期除了畢業照以外,居然是有合照的,意外之喜。
不知道有人偷拍,他們神情和肢體都很自然,她記不得照片上的時間,他們具體是在做什麽,賀深有幾張照片是專注地望着她,專注的程度像是他們現在談戀愛的樣子。
看照片速度緩慢,不知不覺地過去半個小時,她餘光忽地掃到一道身影,擡眼一看,見到賀深從衣帽間裏出來。
女朋友捧着平板電腦,惬意地躺在沙發上,不知道是看什麽東西,眼睛閃閃發亮地盯着屏幕,賀深來到她身邊後,略微好奇問:“你在看什麽?”
溫暖調整躺姿,留出空間給賀深坐下,道:“看你大學時期的照片,全是張果拍的。”
賀深揚起劍眉,“張果拍的照片,分享給你,你保留了?”
“她以前是分享過給我,但我沒保留過。現在看的照片,是她全部的成果,我剛才主動問她要的,準備拿來留作紀念。”溫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也看看?”
“好。”
男朋友要看,溫暖懶得一一翻給他看,只把他看鏡頭的照片,和他們的合照找出來。
她用手指着他看鏡頭的照片,“好奇怪!你這個角度能看到鏡頭,肯定也能發現張果在拍你,為什麽你還笑了?”
沙發的寬度有限,女朋友又豎着躺,賀深幹脆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懷裏,仔細看完屏幕上的照片,不由勾起唇角,反問:“你認為我笑什麽?”
溫暖歪着腦袋,盯了一會賀深的桃花眼,道:“猜不到你當時笑什麽!感覺你像在看喜歡的人!”
可是,賀深當時沒有喜歡的人。
果然,張果說得對,賀深那雙桃花眼,一旦認真地看着哪個人,會給人一種喜歡哪個人的感覺,即便他沒有看哪個人,只要眼神專注,也會讓人産生他喜歡誰的錯覺。
女朋友要劃下一張照片,賀深及時抓住她的手,“你說,感覺我像在看喜歡的人?”
劃不了下一張照片,男朋友又重複她的話,溫暖點頭道:“是的,感覺你像看在喜歡的人。”
這幾張照片的背景,都是在上專業課的教室,她每次都是和張果一起上專業課,互相幫對方占位置,張果是下課時拍的賀深,她就在旁邊看張果拍。
賀深看的就是她們這個方向,如若不知道她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她肯定要自戀一下,賀深所謂看喜歡的人,就是在看她。
掙開賀深的手,她低頭快速劃完他看鏡頭的照片,不曾注意到現在的他,眼神和剛才有些不同。
輪到看他們的合照,她擡起些頭,餘光掃得到他完美的下颚線條,以及形狀極好又誘人的唇,不禁笑道:“張果喜歡拍你的照片,沒想到拍你時,順便把我拍下來,我們大學除了畢業照,有其他合照。”
女朋友言語中明顯充滿愉悅,賀深情緒被傳染,心情也十分愉悅,問:“我們的合照,你怎麽評價我?”
溫暖從男朋友懷裏坐起來,姿勢端端正正地和他對視,“我不評價你,張果每張都把你拍得非常好看!我們當時的合照,說句厚臉皮的話,像情侶合照,我喜歡你看我專注的眼神。”
說着,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在他眉心間劃過,笑道:“突然好奇你媽長什麽樣,生得你一雙桃花眼,眼神随便專注對方,都像在喜歡對方。”
俗話說,情人眼裏出西施。
即便她沒喜歡上賀深時,也會堅決承認他的俊美,因為這是鐵打一般的事實,容不得她眼瞎,不願承認事實。
賀深勾唇一笑,從女朋友手中拿過平板電腦,重新看一遍他們的合照,原來有些東西哪怕再刻意地控制,和她相處在一起時,他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
溫暖腦袋靠在賀深的肩膀上,“你大學一定沒什麽照片,感謝張果喜歡你,給你留下這麽多的照片,還有我們的合照。”
“是要謝謝她。”賀深放下平板電腦,将自己的手機拿過來,再度将女朋友摟在懷中,而後登錄上微信,在好友列表找到張果。
此時,被論文折磨得想薅禿頭發的張果,對着空白的文檔,有種想吐的沖動,準備摸魚放松放松,便拿起手機,想玩一把小游戲。
屏幕顯示微信有兩條來自賀深的未讀消息,她眼珠子幾乎掉出來。
兩人是大學同學,加上微信後,只在大學期間聊過幾次天,都是聊學習和班裏的事情,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熟悉。
溫暖今天找她要賀深大學的照片,現在是賀深來找她,他們這對情侶,是想做什麽?
張果懷着疑惑點進賀深發來的消息,點開一看。
卧槽,第一條竟然是對方轉賬200000的消息!
第二條則是文字消息,上面寫着:謝謝你在大學時拍了我和溫暖的合照,這是給你報酬。
她數了2後面好幾遍的五個0,确定是足足二十萬的報酬,嘴巴仍然傻傻地張開着。
今天先是震驚溫暖和賀深在大學畢業後的第四年戀愛,後是被賀深的轉賬金額給驚呆了。
賀深大二自己創業,是整個計算機系衆所周知的,在他們有些人為了研究生去哪個國家的哪個大學讀煩惱時,賀深公司已經在游戲行業嶄露頭角,手握爆款游戲。
知道賀深創業成功,明森集團近年勢不可擋地發展,可他出手就是給自己二十萬的拍照報酬。
張果想到自己是公費留學,生活費要靠家裏打錢,自己也得偶爾兼職賺錢,她想直接住在檸檬樹下,天天吃檸檬。
轉念一想,她研究生時發現溫暖家境很好,研究生将要畢業之際,更是發現溫暖是維克集團的接班人,說句天之嬌女也不為過。
溫暖和賀深是同一個層次的,他們和她不是一個層次的,賀深随手拿出來的二十萬,對于他們那個層次的,應該不算錢。
想到這個,張果收下賀深轉賬的二十萬,并說:【你們結婚一定要邀請我!我還可以當溫暖的伴娘,到時爬也會爬回去,親眼見證你們修成正果!】
同窗好友和舊日男神在一起,算是替她完成了心願,雖然賀深不是和她在一起,但起碼肥水不流外人田,賀深是流到她同窗好友的田裏,沒有便宜別人。
***
晚上要出席慈善活動,溫暖本想自己去,奈何賀深要跟着她去。
她決定出席時都想好了,穿一身職業套裝就可以,男朋友和她一起去,衣着風格得改變。
賀深一向是西裝革履,搭配上要考慮一下男朋友的風格,她在衣帽間糾結了幾分鐘,在放禮服的櫃子裏翻來覆去地挑選,最終選了一件紅色長禮服。
從去年回來S市,正式進入維克的總部工作,再到完全接手維克,她僅有屈指可數的幾天,不是穿着職業套裝,穿禮服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和賀深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免不了要當衆介紹她是他的男朋友,雖說他們沒談戀愛前,外界斷定他們是情侶并同居,但該給男朋友應有的待遇,還是要給的,所以她認認真真地打扮。
打扮好自己,她還幫男朋友選了一條和她禮服顏色很搭的領帶,再準備親手幫他系上。
有人說,幫伴侶系領帶是一件浪漫又能表達愛意的事情,溫暖在系領帶時,高估自己雙手的靈活。
看別人系領帶簡單,輕輕松松就能解決,到她手上就困難了。
不知道兩邊的長度怎麽調整,一邊要比另一邊長多少,她上下拉扯幾次領帶,無助地擡眼看比她高大半個頭的賀深。
女朋友提出要幫自己系領帶,賀深期待成果。
成果沒出來,女朋友睜着明眸,定定地看自己,宛若是一頭小鹿,眼神濕漉漉的,引人憐愛,也引起他的體溫升高,身體頓時變得有些幹燥,喉結不受控地滑動。
他不自然地扯了扯唇角,問:“怎麽了?你不想系領帶嗎?”
男朋友沒get到自己的心思,還懷疑自己不想系了,溫暖不好意思說她不會系領帶,試着根據以往看過父親如何系領帶的記憶,去給男朋友系領帶。
結果,領帶是系成功了,男朋友卻擰緊劍眉。
女朋友給自己系領帶,沒控制力度,領帶系緊的一瞬間,賀深仿佛看見閻王在向他招手,急忙扯松領帶,讓自己呼吸恢複順暢。
見狀,溫暖忍着尴尬的勁,抱歉道:“那個,我第一次給異性系領帶,也是人生第一次系領帶,沒有經驗,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下次不要系了,我怕閻王提前找上門。”
“……”溫暖裝作生氣地捶了捶賀深的肩膀,“什麽嘛,有那麽嚴重嗎!系得只是有點緊,哪有到閻王提前找上門的地步。”
賀深自己手動系好領帶後,望着微抿紅唇的女朋友,忍耐不住地緊緊抱住她,貪婪地嗅着她清新的香氣,極力克制道:“作為你剛才的懲罰,我想要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