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誘哄 今日一更
女朋友表示累了, 今晚不和他同床共枕的原因是,怕她自己的定力不夠,賀深尊重她的想法, 沒有強人所難的打算,準備上樓回自己家。
步伐沒邁開,女朋友竟然将門打開, 他心中微微一喜,差點以為是她舍不得自己的離開,放他進門,今晚還是和他同床共枕。
現實卻是女朋友警告他一番, 不允許他開她家的門。
霎時,他哭笑不得:“我剛想上樓,沒想開門進去。”
無論男朋友說真假話,警告到位, 男朋友必然不敢亂來, 溫暖朝賀深挑眉一笑, “明天早上見,拜拜。”
“晚……”安。
女朋友關門速度堪比一閃而過的龍卷風, 賀深僅說一個字,大門已經緊閉。
被女朋友這麽防着, 他除開想笑,沒有多少其他的情緒, 頂多是今晚回自家裏睡覺, 有一點不習慣。
對于她,他一直是貪心的,不斷地想要更多。
溫暖沒有一關上門就立刻回房間裏,而是站在門鈴屏幕前, 觀察外面的賀深,見他面上挂着淺淺的笑意,轉身走進電梯,心頓時放下來。
誰讓賀深在她剛趕他出去時,表現得不高興。
男朋友已經回自己家,今晚不必擔心勞累過度,明天沒精神工作,溫暖決定早點睡覺。
當她躺在床上時,或許是這幾天适應和男朋友同床共枕,今天就自己一個人,突然覺得床另一邊空空的,像缺少了什麽。
擡眼望到原本放床上、如今放沙發上的玩偶,她将玩偶拿回來,重新放回到床上,讓它躺在男朋友的專屬位置。
不對,這個位置本來就是它的。
腦子淩亂一會,溫暖決定閉眼醞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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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睡意朦朦胧胧将要誕生時,忘記關機的手機響了,頓時心生煩躁。
伸手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發現是餘音的電話,她瞬間壓下煩躁,劃過接聽鍵,“十點多,打我電話幹嘛,我剛剛都快睡着了。”
“什麽玩意?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十點多睡什麽,大晚上的美好時光,應該是做成年人該做的事情。”餘音克制不住吐槽的心。
溫暖剛剛消失的睡意,又湧上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不要吐槽我,說正經事。”
餘音沉默片刻後,問:“林楓确定是單身嗎?他的戀愛史,你知道嗎?”
剎那間,溫暖無比精神,帶有點不可思議地反問:“賀深說要把林楓介紹給你,你不是不要嗎,你們前幾天見過一面,你就看上他了?”
“這倒沒有。”
“那你問他幹嘛?”溫暖好奇餘音為什麽突然問林楓的信息,實在可疑。
“不能問嗎?”
“……能!他确實是單身,戀愛史我就不清楚了,我認識他時間也不長,總共沒見過多少面。”溫暖和林楓僅限認識的關系,明森集團三個合夥人,賀深已經是她男朋友,其次,她和段家瑞熟悉一點。
“謝謝姐妹!我今晚要熬夜寫劇本,出門找找靈感了,改天見!”餘音一說完,秒挂電話。
溫暖毫無睡意,半躺着思考。
餘音無緣無故地來跟她确認林楓是否單身,想要做什麽?
前幾天一起去運動,賀深找來林楓給餘音搭伴,搭着搭着,難道搭出事來了?
她憋不住好奇心,果斷給賀深打電話,問:“賀深,林楓有跟你提過餘音嗎?”
不在女朋友家裏,又沒到睡覺時間,賀深正在健身房運動,聽女朋友的來電,不得不從跑步機上面下來,“沒聽林楓提過餘音!他們怎麽了?餘音對他有興趣?”
餘音沒承認看上林楓,聽她冷淡的語氣,也不像對林楓有興趣,溫暖想了想,道:“沒什麽!餘音沒對林楓有興趣,我今晚問過你的話,你不要去問林楓,省得尴尬。”
叮囑完賀深,她就把電話挂了,順帶關機,重新躺下,醞釀睡意。
賀深本就有一點不習慣今晚要在自己家,和女朋友通了個電話後,極想下樓去她家,奈何可能會引發女朋友的反感,只能逼着自己習慣。
***
維克慢慢地從危機中恢複過來,逐漸上軌道,溫暖壓力相對減輕了些,工作量也不像之前的那麽大,動辄加班到半夜,一天睡不了四個小時。
必要的人際來往,自然恢複如初。
手上一大堆各種類型活動的邀請,要考慮挑一個值得出席的場合,她挑了幾分鐘,從中選擇一個比較有意義的慈善捐贈拍賣活動。
出席活動的前一天,正逢休息日,她白天回父母家,晚上則是跟賀深出來玩,同行的人裏有賀深朋友。
好巧不巧,她和這幾個人在賀深去年生日時見過,他們一見到她,紛紛拿去年見過的事來調侃。
沒有惡意的玩笑,她全部一笑了之。
直到,有人說:“熟人談戀愛就是不同,不談戀愛則已,一談戀愛就很快同居!按這個速度,你們結婚也快了吧。”
溫暖幾乎要忘記外面如何傳她和賀深戀愛、同居的謠言了,因為最近一個月,她的确和賀深戀愛,至于同居,其實差不多。
他們一個樓上一個樓下,以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來算,賀深沒有一天不來她家的,算得上是半同居。
但她還是想知道,他們沒在一起前,誰傳的謠言,居然傳得衆所周知。
外面傳的謠言成真了,澄清變得多此一舉,她也就沒必要澄清,只用回應那人的後一句話。
她剛想開口,便見旁邊的段家瑞滿臉嫌棄地說:“你管溫暖和賀深什麽時候結婚,提前準備好紅包就好。”
被段家瑞怼,那人不忿道:“家瑞,你說話怎麽有股酸味!看到賀深脫單,你還沒脫單,妒忌了是嗎?”
“……”段家瑞手中的東西想往朋友臉上招呼,“別給老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識相就閉嘴。
明森明明是三個單身狗一起打拼的,現在就剩下他一個單身狗苦哈哈地工作,整天忙得昏天暗地,還要看着賀深戀愛後每天心情大好,而林楓不知道在忙什麽,下班就找不到人影了。
兩個人誰也不讓誰,溫暖聽着他們互怼,忍不住地勾起紅唇。
賀深仿若沒聽見別人說什麽,身體貼近女朋友,給她倒了一杯水後,緩緩低聲在她耳邊說:“再過半小時,我們回家。”
明天也不用上班,今晚可以玩久一點,溫暖聽到賀深說的話,下意識地擡手看時間。
她這一擡手,引來對面坐着的安陽宇好奇,道:“咦,溫暖,你手上的表和賀深手上的表是情侶手表!”
四月初的天氣,晚上仍然需要穿長袖的衣服,或是裏面穿短袖再搭配一件薄薄的外套,溫暖今晚就是用穿外套,袖子稍微有點長,不擡手是會擋住手表的。
一露出手表,立即被旁人認出是情侶手表,她笑道:“對,是情侶手表。”
安陽宇不敢置信地盯着賀深,“我以為你會孤獨終老,單身了二十五年,始終沒有喜歡的人,遇到溫暖,你居然還會戴情侶手表來秀恩愛!”
圈子裏哪個人不知道賀深和溫暖戀愛前,是個母胎solo,平常時對異性生人勿近,絕不和異性談情說愛的樣子。
大家猜測,他這麽久不談戀愛,究竟是眼光問題,對伴侶要求高,無人達到他的要求,還是他一心拼事業,根本不需要伴侶,會單身到家裏催促找對象時。
沒料到,突然戀愛,對象并且是以前看着和他不可能的溫暖。
非但如此,他今晚帶溫暖一起來玩,還對溫暖極其細心溫柔,包括溫暖喜歡喝什麽品牌的礦泉水都記得,兩人從頭到尾透露出恩愛的氣息。
今晚若不是親眼所見,安陽宇不知道賀深竟有如此細心溫柔的一面,驚訝得想問,這就是和熟人戀愛的好處嗎,兩人原本就熟悉,無需經過磨合,直接進入甜蜜和諧的階段。
溫暖清晰看見安陽宇的不敢置信,疑惑他為什麽會這個樣子,直接問:“情侶手表是我買的,我讓他戴。不過,就算不是我買的,手表是他買的,他戴手表秀恩愛,很奇怪嗎?”
安陽宇喝光杯中最後的一點酒後,道:“你是有所不知,賀深以前對異性冷漠的程度!怎麽形容呢,就是一眼看過去,他絕對孤獨終老的那種感覺。”
溫暖不禁失笑,“我們可是大學同學,我見過他幾次面對其他女孩要微信時,他都是說,微信不加陌生人,但他也不至于一眼看過去會孤獨終老。”
安陽宇小心地觀察了下賀深的神色,沒發現有變化,放心說:“何止是微信不加陌生人,我們工作以後,有女孩對他感興趣,問他要名片,他直接說沒有,女孩把她自己的名片給他,他也不收。”
“你這個邏輯有問題!人受異性歡迎,不想談戀愛,或者有喜歡的人,和異性保持距離是應該的。”溫暖沒覺得賀深這麽做會是孤獨終老,反而是對自己負責,對別人負責。
“不,我不是說和異性保持距離是什麽毛病,是……是……”安陽宇嘴巴不算笨,偏偏無法精準描述出賀深那種做法的感覺,“一句話,他和你談戀愛的樣子,和他以前差了十萬八千裏。”
“我是他女朋友,如果他對我和對其他人是一樣的,沒有區別,那我和他談什麽戀愛!作為女朋友,本來就應該享有和其他人不同的特權!所以,你的邏輯還是有問題。”
安陽宇自認邏輯沒問題,是一時沒想到合适的說法,只好直白地說:“這麽說吧!賀深不和你談戀愛時,看起來對異性毫無興趣,當然,他對同性也毫無興趣,像無性戀。”
“……”
溫暖掃向身旁的賀深,仿佛沒聽到安陽宇說半個字。
此時,段家瑞在互怼大戰獲得勝利,發現安陽宇和溫暖聊天後,溫暖尋求解惑般地注視賀深,便問:“你們聊什麽了?”
安陽宇缺少認同感,聽到段家瑞插話,急忙說:“家瑞,你覺得賀深以前是不是看起來絕對孤獨終老的樣子?”
段家瑞剛喝到口中的酒,幾乎要噴灑出來。
沒品嘗出酒是什麽味的,他直接咽下,經過思考後,道:“賀深沒到孤獨終老的地步,可能單身的時間會長點。”
得不到認同,安陽宇就此作罷,不再繼續說下去。
溫暖側過身,大半身體靠在賀深的身上,用僅兩個人聽到的音量問:“你朋友說你以前看起來孤獨終老,你為什麽不反駁?”
女朋友的主動靠近,賀深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含笑道:“說以前沒意義,我現在不是單身,未來也不會孤獨終老。”
他是正常音量,不但溫暖聽得到,旁邊的人也聽得到。
安陽宇感覺有些自讨無趣,後悔和溫暖說這個話題,賀深以前看起來會不會孤獨終老也好,他現在不是單身,和孤獨終老無緣。
段家瑞重重地拍了一下安陽宇的肩膀,提醒道:“兄弟,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你說得太像詛咒賀深孤獨終老,讨人嫌。”
沒看見溫暖在這嗎,瞎說什麽賀深會孤獨終老。
真當賀深這幾年白關注溫暖和霍以骁的發展情況,以及維克集團的情況。
段家瑞用力過度,安陽宇肩膀上傳來一陣痛感,忙不疊地将段家瑞的手拿開,道:“我沒詛咒賀深,我是感嘆他談戀愛和不談戀愛的變化!”
“廢話!你見誰談戀愛和不談戀愛能是一個樣子,何況……”段家瑞及時剎住車,默默望向溫暖。
溫暖不解,“看我幹嘛?何況什麽,你還沒說完。”
一道利刃般的目光掃來,段家瑞飛快地看向他處,“何況賀深是第一次談戀愛。”
溫暖不疑有他,因為她真是賀深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人。
賀深淺嘗一口剛倒上的威士忌,而後掃視一遍安陽宇和段家瑞,淡淡道:“你們兩個今晚話有點多。”
段家瑞裝作沒聽懂賀深說什麽,生硬地轉移話題:“林楓什麽情況?半個月以來,老出現下班就找不到人,今晚約他,他也不出來,說有事,他一個單身狗能有什麽事?”
賀深也不知道林楓下班後在忙什麽,“不清楚,你問他。”
“我打電話問問他。”段家瑞走遠一點坐下,看似想打電話問林楓,實則是遠離賀深和溫暖,唯恐自己不小心在溫暖面前透露出點自己知道的東西,讓溫暖生疑。
想掃一眼段家瑞,賀深這時卻拉住她的手,示意她站起來,溫暖茫然地問:“幹嘛?”
“我們回家。”
“不是說半小時後嗎,才過十分鐘。”
“我改變主意了,想早點回去。”
“好吧。”溫暖沒拒絕男朋友早回家的請求,臨走前,向在場所有人揮手道別。
目送賀深和溫暖離開後,段家瑞松了口氣。
男朋友喝酒了,不宜開車,今晚她滴酒不沾,理應由她開車回家,溫暖一邊車,一邊不時用打量的餘光掃過賀深。
被她打量過幾次後,賀深全部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怎麽了?有話要說嗎?”
溫暖搖頭道:“我沒什麽要說的!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安陽宇眼裏,怎麽就是要孤獨終老的樣子,看着也不像啊。”
“他瞎說的,你別信他。”
“瞎不瞎說的,倒無所謂,一個人是否孤獨終老,是自己說了算,不是由旁人來感覺或是斷定。”溫暖頓了頓,“反正你又沒有孤獨終老的念頭,假如你沒遇到我,不喜歡我,你也會喜歡別人。”
賀深神色微變,“如果說我有過呢?”
溫暖皺眉想想,随即揚起笑容,“有過,不出奇!沒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不願意将就,想孤獨終老,也沒什麽。”
人嘛,不都是這樣的嘛。
沒有喜歡的人,不願意找個人将就地過一輩子,想一想孤獨終老,實屬正常。
賀深輕笑出聲,并不接話。
車裏沒播放音樂,男朋友的笑聲被放大,溫暖以為自己說中了,道:“我估計世界上許多人會有這種想法。”
這次,依然沒聽到賀深接話,她餘光又一次掃過他。
只見,他唇角微揚,視線放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男朋友顯然對這個話題沒有聊天的興趣,溫暖幹脆專注開車,也不想找新話題。
哪知道,車還沒在車庫停好,她就見賀深面露笑意,說:“我昨晚是在自己家裏睡覺,今晚該去你家了。”
說明要節制,她不是開玩笑的,并沒有讓賀深天天留在她家裏過夜,比較合理地讓他過一次夜,就回自己家裏一次。
隔天負距離接觸,不會累,也不會影響她的精力,再影響到她的工作。
溫暖停好車子,不緊不慢地道:“我們在外面玩,你想早點回家,不會是因為想早點做……”
話沒說完,賀深就向她靠過來,似是克制地親了親她的唇角,再直勾勾地注視她,男朋友做得這麽明顯,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由于男朋友靠得太近,阻礙她解安全帶,她立即推開他,“你都不累的嗎?”
賀深眸中浮現笑意,“我不累。”
溫暖:“……”
有個精力旺盛的男朋友是什麽體驗?
她算是見識到了,也身體力行地感受着。
兩人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她認為不是立即進行負距離接觸的運動,而男朋友不是這麽認為的。
一進家門,她就被他抵在門上,吻得她頭腦發懵。
若不是負距離接觸前要做清潔工作,她估計自己已經被男朋友抱到房間裏。
努力地深呼吸,來彌補剛才的缺氧,好讓自己的頭腦恢複清醒,男朋友拿好她的睡衣,催她進浴室裏洗澡。
溫暖定睛一看,賀深手裏拿着的睡衣,不止有她的,也有他的。
原本家裏一切東西都是她的私人物品,自從和賀深确認關系後,準确是他們第一次負距離接觸後,他放在她家的私人物品漸漸多起來,她的衣帽間裏,現在就有一個櫃子,是拿來放他的衣物。
她挑了挑眉,“主卧只有一個浴室,你……也拿你的睡衣,是想?”
賀深反問:“不可以嗎?”
男朋友的反問,等于是問她答不答應和他一起洗澡,溫暖不會信真的只是單純洗澡。
按照以往解鎖新樣式的經驗,用不着洗完澡,他們就會在浴室裏……
雖然好奇浴室是什麽體驗,但她目前承受不住新樣式。
她拿好自己的睡衣,拒絕道:“不可以!你去客房的浴室洗澡!”
遭到拒絕,賀深二話不說地去客房。
因為要洗頭,溫暖在浴室裏待了半個小時。
出來後,賀深早已洗好澡,坐沙發上等她,而她還要吹頭發,便對他說:“再等我二十分鐘。”
賀深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我幫你吹頭發。”
頭發厚重,要吹十多分鐘才能幹,溫暖每次都嫌煩。
這種時候,有男朋友的好處體現出來了,可以讓他幫自己吹頭發。
她将吹風機給男朋友,由他吹頭發,自己拿着手機,看看未讀的新消息。
看得正入神,頭上傳來男朋友的聲音,只聽,他問:“別人都說我們同居了,我們又住得這麽近,我還沒完全搬進你家,我哪天可以真正地搬進來?”
溫暖暫停編輯到一半的回複,擡頭看着賀深。
按理說,他們樓上樓下的,徹沒徹底地搬在一個房子裏,差異不大。
已經是半同居的狀态,她沒想到他今晚就提出要真正的同居,掐指一算,他們戀愛剛滿一個月。
短短一個月,他們進展神速,如果同居,進展就更快了。
答不答應他真正同居,是個問題。
她關閉屏幕,将手機放到梳妝臺上,道:“那個,我們差不多就是同居,什麽叫你哪天可以真正地搬進來,你總不能把你家全部東西搬過來吧?”
“我要把我所有的私人物品搬過來。”
“你搬啊,我沒阻止你。”溫暖從未阻止過自己男朋友這種行為,他經常在她家待着,又經常過夜,他要是不把自己私人物品放這裏,挺不方便的。
“我是說所有!我搬了後,不回樓上。”
溫暖倒也不抗拒和賀深同居,可是他們這段關系進展本來就快,又馬上住在一個房子,出乎她的意料。
細細考慮過,她道:“再過一個月吧,現在好像有點早。”
賀深沒再說話,溫暖認為他是同意一個月後再真正地同居。
可惜,她想多了。
吹完頭發,和男朋友到床上做負距離接觸的運動,正當她大腦空白,迷迷糊時,耳邊又聽到他重提這件事,她沒立馬作出回應。
他的溫聲細語特別有魔力,加上他深邃好看的桃花眼,一直具有蠱惑性地注視她,然後,她就不知道怎麽地點了頭,答應他真正搬進來。
等到運動結束後,她依偎在他身上休息時,回想自己答應的過程,直想大喊:大騙子,竟然對她使用美男計!
最要命的是,她還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