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Thranduil:
這兩個色情狂!這一對狗男女!不!狗男人!
他們兩個竟然象夾點心一樣把我箍在中間,如果世界上有比一個赤裸裸的男人貼着你更難受的事,那就是兩個光溜溜的大男人了。
“變态!惡心!瘋子!”那個告訴我他叫Legolas的家夥簡直就是超超超級的虐待狂,而我不幸地淪為這個發癡的邪教徒的虐待對象。什麽鬼名字嘛,叫“你去死”還差不多!
更要命的是,看來他跟男人做愛是行家裏手,連在這種要人命的狀态下,我都難以否認他刺激得恰到好處。每當他朝我那玩意一撚一壓,我就差些兒叫出聲來。我恨恨恨死這種感覺了!
他媽的!幹嗎不直接做了算了?我寧願痛死也不要這幺惡心的興奮,要是我真的在男人的手指下得到高潮,我還不如在八千年前凍死。
啊,受不了,我的咒罵引來的只是他的竊笑,再怎幺繃緊身體抗拒,都只招來更迅猛更密集的攻擊,男性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抽來挫去,還故意戳戳戳的,那種滋味足夠我去撞牆了!後面那個白癡也很變态,幹嗎要聽他的話,咬着我的耳朵不放,還吹什麽氣?混蛋,王八蛋,臭烏龜,神經病,你們幹嗎不去找妓女?每個城市都有大把男妓,你們他媽的想男人想瘋了不是,幹脆自己去賣屁股好了!保證有人倒貼!
我活了這幺多年可不是白活的,我把一輩子聽過的惡毒話滔滔不絕地罵出來,可那混蛋竟然還一副享受的表情,笑眯眯地舔着我的胸口,說:“Ada(啥意思?)啊,看見你這幺健康活潑,我更加不能客氣了!”
我快氣瘋了,一向引以為豪的鎮定一點用都沒有,笨蛋也感覺得到那部位開始蘇醒了,顫顫的,抖抖的,我的天啊,我寧願他們把我千刀萬剮,壯烈成仁,也不要這幺難堪地完蛋。
不知道他往裏面又塞了幾根手指,我罵不出來了,好象他要把我全部挖空一樣,在底下又剜又勾,痛得我冷汗涔涔,可怪就怪在,他的手指只要頂到某一個地方,我一下子就忘了痛楚。天!我居然不要臉地淫叫!
他好象也發現了,一副鬼魅的笑,惡鬼!手指狠狠地抵到那裏去了,還揉啊擠啊按啊地旋轉個不停,我……不行了……我大概……大概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
全身着了火,看什麽都是火烈一片,不要了,讓我解脫吧,我活不了了!
不,我勉強朝自個兒暗喝一聲,你的骨氣呢?你的定力呢?你的清高呢?
我猛然一激靈,重重地咬住自己的舌頭。
Legolas:
看着他力持冷靜的神情慢慢地轉變為無法抑制的沉迷,看着他極力強忍卻震顫不已的腰肢,看着他清雅沉穩的面容流淌着奔放的情欲,看着他逐漸蜷曲又搖顫的腿,實在是無與倫比的至上享受。連他罵人的聲音都奇妙地透出欲火的熏蒸,毫無威懾力。當他的語聲中摻進了晃晃悠悠的尾音時,就算鐵石心腸也會化作繞指柔。
Advertisement
他罵得越兇,我越不想放開他,從前高貴優雅的父親也會有這幺兇悍粗野的一面,肮髒的吐詞與那皎潔如月的容顏兩相比較,象一只野性未馴的小豹子,教我心馳神蕩,恨不能立刻上了他,但他生嫩的反應令我意識到,他很久很久都沒有過男人,我暗暗竊喜,那後穴的緊張度亦一如處子,甚至遠勝處子,也許雖然過了近兩萬年,我仍是他唯一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氣,和哈爾迪爾交換了一個長長的吻,哈爾迪爾顯然也被我們之間的旖旎氣氛惹動了欲念,我指示他從背後愛撫Thranduil,他忠實地執行了,咬着父親的耳朵,牽起了父親不自覺的又一陣輕顫。
我襲上他的胸,在父親冰雪般的肌膚上吮出一個個或輕或重的齒印,他不安地想要躲避,卻被哈爾迪爾抓住腰,我對他的無能為力報以輕笑,用牙齒拉扯那緋紅的突起,舌尖挑逗小小的翹突,他難忍地扭動着,乳頭漸漸變硬,我含着唾沫充分吸吮,揉捏着他的下腹,他的鼻息開始錯亂,我的吻離開了胸口,他松了一口氣,我對他笑笑,這只是開頭,連前奏都算不上呢!
我啃噬他的腰部,他明顯一顫,有些畏縮,我笑了,哎,這敏感的精靈呀,我決定好好逗逗他,傾身下到那微微充血的所在,在尖端輕咬一口,立刻聽到了一聲尖利的、迸發的呼氣。
那兒就象一朵花般地半開放了。微顫的,嫩弱的,鮮豔的,渴求憐惜,我用手包覆着他,指端卻撥動粉紅的小球,就象調弄琴弦試音,細察他的微妙反映,他的喘息頻率加快,身子也因撥弄的節奏力度而蕩出不同的顫栗,在我掌中的欲望越來越腫脹,跳動着,象獲得了生命似的。
我仍然感覺得到他的意志在強烈抗拒,應該給予更強勁的刺激了。
手指插進了那許久無人闖入的秘部,還記得從前的感受,我一面增加手指一面搜尋能導致他失控的那一點,找到了,我的三根手指都擠進去摩弄那極點,他被塞得滿滿當當,深紅的洞口吸得緊密無縫,顫危危地抖栗着,手指一戳,他就忍不住哭喊,再配合前面的套弄和哈爾迪爾在他背後頸上的愛撫,他終于堅持不住了,發出了極為淫靡急促的哀求。
“啊,不要了,讓我解脫吧,我要死了!”
就在我得意地操縱着他、把堅硬抵住穴口時,他忽然停住了呼叫,身子劇烈一震,我心知不妙,擡眼一看,天,他竟想咬舌自殺!
欲救已來不及,我急中生智,把手中的陽具用力一捋,手指狠命撞擊那絕對快感的所在,賭他在極樂高潮中不會有足夠的氣力。
我賭贏了!
Thranduil:
我的頭腦一時斷了線,等我回神時,口中滿是血腥味,可是卻沒有死成。
下體焚燒的欲火瓦解了我的努力,Legolas的雙重攻擊使我的氣力瞬間消失,我在嗚咽,在扭擺着腰,多麽可恥,我卻控制不了!
他的表情憤恨到極點,仿佛地獄之火燃燒,什麽也沒說,撲上來扳住我的下腭,“喀”的一聲,激痛使我叫不出聲,我的下颌骨移了位,該死的,他竟然用讓骨頭脫臼的辦法來阻止我自殺!
他震怒的神态令周遭的溫度驟然凍結,我意識到将遭遇可怕的報複。
果然,他怒氣沖沖地掰開了我的腿,意識到避無可避,我不想再看,閉上了眼,他卻沖着我的耳朵大吼着:“你休想死!我不會讓你再拒絕我!除非我殺了你,你永遠都屬于我,你的命也一樣!”
我咬咬牙,睜開眼,直視他,雖然說不出話,可我相信:“我不屬于任何人!更不屬于你!”
他的表情猙獰、兇暴、憤恨,都在我意料之中,但令我奇怪的是,他的目光卻充滿絕望的哀痛。
我再度閉上眼,盡力靜下心,不受即将發生的恐怖的幹擾。
一個暴烈的、火燙的吻闖入了我的嘴,也絞碎了我的神智。
接下來的時間到底如何流逝,我模糊不明,只記得無數的欲潮興了又滅,滅了又興,完全沒有個終止。我在地獄天堂中掙紮。
Thranduil:
Thranduil,他就在我面前嘗試自殺。
我真的令你厭恨至此嗎?我的愛真的毫無價值嗎?
可嘆啊,萬多年的思憶無從着落。萬多年郁積的熱戀無處宣洩。
我愛你,只是愛你,為什麽總要用死來拒絕?
想狠狠地懲罰你,想把你操到死,想叫你完全屈服于我,想讓你做我的奴隸、我的愛人!
我錯了嗎?只因為我愛着一個忘了我的精靈?
我冷笑了,為自己、為命運、也為失去的父親的愛。
我高聲對哈爾迪爾說:“從現在起,我們随便怎麽對他都可以,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我沒有用一向和哈爾迪爾做愛時常用的伊萊納花香油,我也不再顧及他能否承受,沒有絲毫潤滑,擡起他的臀部,一口氣猛沖到深處。
他在慘叫,悲凄的,象要斷絕了氣息般的,那剛剛興奮的陽物完全萎縮了,我卻分外快意,此刻,我只想肆虐,對他,對自己,對哈爾迪爾。
我對哈爾迪爾說:“你愣着幹什麽?還不快過來躺下?我要看你自慰。”
再度置身于父親體內,感覺妙不可言,柔軟而有韌性的內壁緊窒青澀如處子,熾熱溫潤,細密地包裹着我的堅挺,前方的花心在我的強力推進下不情願地綻放,緊緊地按摩着我的前端凸起。
我沉溺于他的美好難以自拔,他強自抑制的模樣激起我徹底征服他的意願,他越想逃避,就越發引動我的攻占。
我提起他的細腰,猛烈地沖擊,潛入最柔嫩最秘密的所在,他的臀部撞在我的雙丸上砰砰作響,我吞噬着他的唇舌,激狂他的感官,非關對錯,非關倫理,他只能屬于我,只能想着我,只能任我擺弄侵淩。
純粹的肉欲風魔了我的心智,明知嬌嫩的小洞不堪我的巨偉,明知鮮血已潤濕了狹窄的內部,明知他早已失去了氣力,耳邊的凄噎暗啞低微,我反而愈加野蠻,将他的驕傲倔強一點點打碎,滿足感在我胸中升騰,悠然興起主宰者的感覺。
幹死他吧,這樣他就不能尋死了!我是這麽想的,一想到差點和他天人永訣,憤懑就充斥我的每一次律動。
我的王,我的父,我抓住了你,你永遠也休想從我手中逃脫!
哈爾迪爾躺在我旁邊,用手慰藉自己,他有時會伸手撫摸我的腰背,在我身上點燃更多的火焰,那白皙修美的身段豔光照人,引發我更多的征服欲,他濡濕的眸子也和父親的冷漠憎恨截然不同。我對自己說:“為什麽我一定要執著于一個遺忘我的精靈呢?”
可嘆啊,我偏偏無法忘情!
哈爾迪爾即将迸射時,我捏緊了他的根部:“再等等,小精靈!”
我低聲吼嘯,加快了戮戳父親的頻率,從他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頭發都似乎發出慘痛的哀泣,我加大力度,霸占他的全部,最終在眩目的灼光裏噴射。
我也同時放開了對哈爾迪爾的束縛。
我在父親身上喘息不定,哈爾迪爾吃力地朝我挪過來,在我面頰邊送上無力的親吻。他張開眼,眼中渴望是如此分明,我一陣辛酸,哎,為何父親不能象他一般愛戀我呢?
我親吻着哈爾迪爾,游目去看父親。他毫無生氣地躺着,面孔冰雪般凄冷,嘴唇腫脹又青紫淤血,還染着方才自絕時的斑斑血跡,那身體更是慘不忍睹,大腿根流出發亮的粘液和猩紅的血絲。整個樣子就象一具弄壞了的雕像。
我試了下鼻息,微弱輕微,毫無熱度。
他此刻的模樣仿佛将永遠瞑目不視。
悔恨一點點侵蝕我的滿足。
我抱起不醒人事的他,頻頻呼喚那個名字,不知不覺間,淚落成河!
我又傷害了他!!!
我哭泣着向他道歉,六神無主,但我的兇器卻還嵌在他體內。
哈爾迪爾熱烈地抱着我、向我索吻。我的手指滑進了他的後庭,熟悉地摸索着他的敏感,在我的搔弄下,他意亂神迷地啜泣,不時發出長長的嗚咽。
想也不想,我再度運動腰力。
我對哈爾迪爾說:“舔他,好麽?”
哈爾迪爾吃驚地瞧着我,但他看出我是認真的,低了下頭,一向順從的他再次容忍了我的無理要求。
他跪在父親腰邊,把頭湊近了父親還無蘇醒跡象的欲望。
我的手指在哈爾迪爾的甬道裏更細致地摩挲,他也很快昂立。
我舒張有致地使用腰力,不再一味逼父親接受,而是細心地用前端按摩會帶出至激狂樂的那一點,一吐一落之間,他的肢體被我們倆天衣無縫的配合驚醒,微微地顫動。發現他在清醒,我催動頂端在那一點反複地頂弄轉動,他開始發抖了,掩不住口中溢流的呻吟,纖長的睫毛墜下一滴滴清淚,肌膚豔若朝霞,金發零亂地搖晃。
對哈爾迪爾的舌技我一向信心十足,加上我的絕妙技巧和力道,父親的臉上露出了擋不住的崩潰表情,他又想咬自己的唇,卻忘了下巴已經脫臼,只引得自己痛楚不已。我心疼地撫上那受傷的小嘴,柔聲道:
“Thranduil!Thranduil!你該記得的。你是誰?我又是誰?我們曾多麽相愛!別忘了我,別再忘了我,我是Legolas!Leoglas!你唯一的、最親的人!也是最愛你的人!”
我的動作如行雲流水,順暢地将他推向高峰,哈爾迪爾也在我的撥弄下發出了美妙的啭啭聲。
我們三個,都可以幸福吧!
我知道父親已接近爆發,他的喘息已越來越甜美,忽然間,他呼喚了:
“Legolas!Legolas!”
時間和空間都在那一聲裏倒塌了。
不可思議的靈覺充實了我,我被包裹在聖潔而親密的光芒中,回到幼時,全心全意為父親所愛,也全心全意愛着父親。
無數歲月掉落在我們腳下,世界惟有我們——父與子,愛者與被愛者。
我們微笑,記憶和風、淚和夢都消失無蹤。
我的心倒映着你的,你的心包容着我的,我們本為一體,血肉相連,靈魂相系,也無從分離。
你是我的我的生命締造者,我那永遠永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