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Legolas:
我瘋狂地在宮內宮外搜尋,卻怎也找不見父親的形影。他要躲避到幾時?
我的思緒混亂成一團黑霧,滿腹相思、滿腹迷惑想要傾訴,卻必須啞忍。
他就這樣把我丢下。永不再見?不,絕不!
自他失蹤後,臣子們議論紛紛,什麽揣測都有,但無非是以為我為了篡位奪權逼走了父親,誰也猜不到個中緣由。我還得打起精神處理父親遺下的國務。
就在這一團亂麻中,從林谷再度傳來了信息,魔戒攜帶者已經抵達,埃爾隆德大師要求我們盡快派代表參加即将舉行的會議。無奈,我留下一封信,要貼身侍衛轉交給父親,安排好輔政大臣的責任,就奔赴茫茫的遠方。
我必須起程,卻無法對他表白一言半語。
馳出黑森林時,我頻頻回首張望,希望能在萬綠叢中發現一點金光。
Thranduil:
握着他留下的信,我怔了很久很久,還是沒勇氣拆開。
我把信湊近蠟燭,慢慢點燃。
藍幽幽的火苗吞噬了信紙,壁上光影動搖。我的心情越來越凄迷無奈。
不知怎的,我想起了那天他低喃于我耳際的愛語。一聲聲,仿佛久違的清泉,在我心中泛動着漣漪。
我禁止自己去想,卻無法阻止腦海中語聲回蕩。
溫柔得象初夏時節的微風,熱情地回旋于廣漠的時間。
冷清的夜晚,我在夢中翻騰,一次次迎接他的狂醉,醒來徒增羞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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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記起,而寧願忘懷他——我往日的愛子。
Legolas:
我心事重重地加入了魔戒隊。
阿拉貢私下問我何以精神委靡,我無言以對。
我無心應付霍比特人的吵嚷和矮人的找喳,徑自返回黑森林。
本想向父親禀報會議的情況,可他避而不見,通過希林德來傳話。他說:“你已經成年,不必事事過問我,以後你願怎麽做,就自己決定,想去哪兒,盡管随心所欲。”他甚至還祝福我前途順利、馬到功成。
我想聽的絕對不是這些話。希林德意外地頑固,任我如何威脅都不肯透露一星半點,我跟蹤他,也沒有發現父親的蹤跡。
我在家裏耽擱了好些時日,始終不知道他在哪裏,魔戒隊出發的期限日益逼近,眼看就要一事無成,我好不甘心,也許這一去再無回返之日,他卻如此冷酷,我的心早給悲哀扼住。
我假意告別,率領随從離開了王宮。奔波了一天之後,傍晚時分,我命令随從們在樹叢中紮營等候,卻獨自快馬加鞭趕回了父親的洞府。
我嚴厲地呵斥衛兵們,不準他們聲張,悄悄潛入了父親的卧室。果如所料,他蜷縮在窗前的躺椅上,沉沉入夢,面色灰白,靜寂而清冷,象極了一尊大理石雕像,細致的肌膚完美的袒露在睡袍下,夜明珠的暈光寧靜地映照出他的側影,精致而瑰異。
我默然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細察他的變化。他的臉部有了憂愁的聚結,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凄涼。沒多久不見,他就瘦了一圈,連身上的精靈之光都淺淡飄渺。
我一陣心疼,跪在他的腳前,想叫醒他,可又不敢。
他看來好生疲乏,仿佛很久都沒有好好睡過。
我萬般小心地抱起他,放到床上。
此際的他如此撩人遐思,我再難把他和從前高傲尊貴的父親聯系在一起,他只是一個需要我去呵護愛憐的精靈。
我想叫他的名字,我想撫慰他驚慌不安的心靈,我也想讓他享受我的愛。
我握起他的手,柔柔地撫摩着,一面親吻他的額角、面頰。
他在夢裏驚覺,渾身抖顫,趁他還未清醒,我迅速把他的手扣在頭頂,用腰帶捆在床柱上。我不想面對他那可怕的攻擊力。
低下頭,我傾注自己的滿腔情意,開始撬開那柔軟的紅唇。
他醒了,無限張皇地躲閃。我抓着他的下颌,強迫他容納我的舌頭。
我細細地用舌尖刷過他的牙龈和柔嫩光滑的口腔,不意外地感覺到他的輕顫。
他果然也是渴望我的。
我深深吸住小舌,盡情吸啜他的芳醇,也逼迫他咽下我的唾液。
我的手再度探索他的身體,柔滑潔淨的肌理、纖濃合度的線條,既有青年的成熟柔韌,又有少年的青澀純淨,在指掌下微微抖瑟,有說不出的可心。
他的睫毛在明亮的大眼睛上撲閃着,流轉出別致的風情。
他的眼神又是懊惱、又是不甘,卻似乎掩藏着一絲驚喜、一絲留戀。他徒勞地抗拒,極力要抽開身子,反而讓我的手指愈加深入。
我忍不住輕笑,手指在上次探明的所在反複繞轉,更賣力地搔刮。
他用力咬緊牙關,用憤恨無奈的眼神逼視我,如果是平常,我早被那出自王者的淩厲眼神所壓倒,可現在卻連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我加重了力道,他的身體顫抖得就象被風吹亂的綠葉,鼻息淩亂重濁,但他死命閉緊嘴,不肯發出一聲喘息。
我低下頭,銜住了他的根芽。
然後他就在我的懷裏失去了理智。
Thranduil:
這是錯的!我好想大叫。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在溫軟黏滑的包覆中充血勃起,後面也被靈巧地玩弄着,火辣辣的欣悅沖擊着我的頭頂。
他在我耳邊輕聲誘哄:“射出來吧!Thranduil!再多我都可以為你吃下!”
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在兒子的口中釋放?
但我的身體背叛了心,火燙的舌頭一吸一卷,我就魂飛天外,當那軟滑的觸感抵住尖端的出口時,我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實際上,炙熱難忍的頭腦已分不清究竟叫了什麽。
他大力擠按我內裏的一點時,我完全失去了時空感,汗水浸濕了視線,所有的感覺都簡化為不斷抽送的動作。
我好象在哭泣,好象又在懇求着誰。
一張熟悉的臉在眼前晃動,看着他,我禁不住呼喊起來:
“Legolas!Legolas!”
——這是我唯一記得的名字。
Legolas:
沉浸于欲望的他美得驚心動魄,他的呼喚聲魅人至極。
我愛死了他聲聲呼喚我、在我的操縱下風情畢露的模樣。
他的根芽玉潔光潤,泛着淡淡的暈紅,嘗起來亦是清香溫甜。老實說,我一點也不在意為他提供如此服務,一想到這是我生命的淵源,我就興奮莫名。
他情迷意亂地挺送着往前,我幾乎含不住,但我更深地銜進他,直至他抵着我的喉部。這的确有些痛苦,我差點呼吸不暢,可當我擡眼上望,他愉悅激昂的模樣使我能繼續堅持下去。
他完全混亂了,一會兒懇求我再深些、再用力吸,一會兒又嚷着受不了了,想要後退,我抓着他的臀部,不允許他逃避,他最終大聲地抽泣起來,在劇烈的搖擺和尖叫之後,釋放了自己。
我豪不猶豫吞下了他的味道。
然後我覆上他的後背,深深填補他的寂寞。
充分開拓過的小穴雖然仍有些青澀,卻遠比上次順暢得多,貪戀地吞進我的勃起,我用力一推,把自己完全推入,滿滿地充實他的等待。
他哭泣着搖頭,美妙的聲音中滲進了痛苦,他還無法承受如此兇猛的進攻。
我決定不給他太多時間适應,我要他順應我的節奏。
我抓緊他纖細的腰,在他的脊梁印上濕熱的吻,他的啜泣聲聽來不那幺痛苦了,我挺起腰部,猛力貫穿他的內裏。
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但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很快沒了聲息,我知道他是因快感過于強烈而發不了聲。
我的手掌攏住了他再度翹起的根芽,靈活地揉捏着,每當我的指甲劃過頂部的縫隙時,他就低低地嗚咽,鈴口分泌出粘液。
被我前後夾擊,他很快就攀上了高潮,卻被我一把掐住根部,大拇指堵住出口,他狂亂地叫着,眼淚成串滾落,夾緊我的肌肉一陣收縮,咬住我不放,我險些射了出來。
我喘息連連,強忍住狠命開掘他的沖動。
我在他的耳邊低聲說:“舒服嗎?還想再要嗎?”
他一個勁地點頭,朝我弓起身子。
我說:“那你發誓,以後絕不會再離開我!永遠都屬于我!”
他昏昏沉沉地點頭,又突然清醒了一點,搖了搖頭。
我故意在他體內左右搖晃了一下,他啊的叫了一聲,剛剛有所意識的眼神頓時渙散,我向上狠勁一頂,他只剩了急速的喘氣。
我催促道:“快點發誓,否則我就不讓你解脫。”
他哭泣着,挺起雙丘磨蹭我的堅挺,我咬牙忍住不動。
就在他快要發狂般地主動朝後撞擊的時候,我再次要求他發誓。
他迷亂地點着頭,重複了我要他說的字字句句。
我舒心地笑起來,不再壓抑自己,固定住他的腰,再度搖撼他的身體,滿足他的渴望。
我的欲望在他的身內伸張,我的脈搏和他呼應,我的呼吸纏繞着他的面頰,而他在我的抽刺下時而心滿意足地嘆息,時而激烈地高喊我的名字。
好想這樣幹他幹到他死,讓他永遠也離不開我的賜予。
我呻吟着,把火烈的漿液射進他底部,放開了大拇指,他立刻狂歡地喊叫着,射在了我的手上。
我得到了我的生命締造者。
世上的父子,誰能如我們般幸運?
當狂瀾過盡,他昏厥于我身下。我望着俯卧的他,後背印滿了我的牙痕和吻痕,腰間留有被我狂野搖動時捏出的淤血,解縛後的手腕一圈淤青,粉紅的密部滲出我蹂躏過的證據,我既心疼不舍,又倍覺欣慰。能征服自己生命的源頭總會讓人自豪,更何況是這般美貌高貴魅惑的精靈王者。
輕輕柔柔地,我貼向他的身子,再度向他宣示:“我愛你,Thranduil!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Thranduil:
我又再度犯下彌天大罪。
我枕着他的臂膀蘇醒,迎面碰上他含笑的眼睛。
美得象一泓秋水般的眸子,閃爍着男性征服後的得意。
我承認我又一次屈服在他的誘惑和強迫下,我也承認我的确從中獲得了從未領略過的極樂,我和他,就象硬幣的兩面般合襯。
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我做不到若無其事,更難以坦然面對他給予的歡樂。
我的心思糾結煩亂,就象漸漸泛白的黎明般混沌不清。
他在我耳邊傾訴的愛語更教我心煩意亂。
他還是個孩子啊,哪裏懂得什麽叫“永遠”?現在他說愛我,可一年後呢,十年後、百年後呢?
他就要踏出黑森林,就要遇見從所未見的人和事,外面有多少美麗的精靈會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此刻的愛意能持續到何時?
總有一天,他會體會到這種關系的醜陋之處,然後棄若鄙屐。
我閉緊眼,但覺苦澀的膽汁漸漸湧上。
真正會陷落深淵萬劫不複的是我呀!也許,我已經陷下去了!在全心全意呵護他的歲月中,我的心無暇他顧,全部都交給了這個天真渾沌的精靈。
他用天真的愛擄掠了我,也會以天真的愛埋葬我!
我怎能承受被他遺落在身後的痛楚?我該用什麽面目來面對他的捐棄?也許那一天,我們連父子也算不上了。我将魂斷夢盡,心碎而死。
我咬着下唇,幾千把刀在心裏翻絞,而他渾然不知,兀自親吻我的肩膀。
那淺金色的長發有夏日陽光的色澤和綠葉的清香,我更心痛得受不了。
不,我寧願從未擁有,也不要失去!
深吸一口氣,我不顧下身撕裂般的劇痛,蓄積殘餘的力量,猛然把他推下了床。
他跌在地上,睜大眼,一臉難以置信。
我不敢看他,從床邊快速抽出懸挂的匕首。
他看着我:“你要殺我嗎?”
我苦笑着,翻轉刃鋒,橫在了自己脖子上,狠狠劃了下去。
他大驚失色,猛然揉身撲上,不顧一切抓住了利刃。
分不清是他的血還是我的血流淌在一起。
他大吼着:“為什麽?你不是對我發過誓了嗎?”
我定定地看着他,努力表現得無動于衷:“被迫發的誓是不算數的。如果你不想見到我死,就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我再補充了一句:“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你。”
他死死地盯着我,象要在我臉上挖出一個洞來,我幾乎承受不住那眼光的烈度。
他終于開口了:“我知道了!你就這麽讨厭我嗎?”他的聲音嘶啞、無力,充滿了幻滅之感:“我會走的,我不會出現了!”
他放了手,轉過身去,背影搖晃不定。
就在快到門口時,他突然回頭,喚了一聲“Ada”,我的心髒停頓了一瞬。
他說的是:“Ada,請不要恨我!我愛你!”
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臉。
“這才是對的!”我一再對自己說,心中的空洞愈來愈深重。
算了!就這樣了結!為了他好,我也好,他總有一天能夠忘掉!
只是,在我心底某個小小的角落,我低聲說:“我屬于你!永遠只屬于你!我的Legolas!”
就算白雲忘了太陽,鳥兒們忘了飛翔,我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