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回去。我只能兩只手握着柱子穩身。
一波波快感強得我眼淚往下掉,可就好像被人掐了脖子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他不放開我老二,我就只能一直被這種累積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折磨。
老實說這他媽其實比我自己弄爽太多了,但是快感沒辦法讓我忽略半懸空腰背酸軟的折磨,我實在忍不住求饒道:“小……小哥,我很乖唔嗯的,求你…啊…啊嗯你解開繩子吧……”
好不容易把摻着呻吟的話說完,他也不知道聽沒聽懂,狠狠地給我來了一下,捏着我乳頭的手松了,不緊不慢一邊插我一邊解繩子。
繩子一掉,我整個人就前撲着倒了下去,手能抓到被子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我臉立刻埋進褥子裏,聳着屁股繼續給他幹。
本來堵着不讓我射的手在我身子滑下來的時候突然放了,腸子被用力頂了一下,風暴一樣的快感立刻占據了我整個大腦。腸道一下收緊了,強烈的快感讓整個人進入一種空白的狀态。
那一下我大概叫出了我這輩子發出的最惡心的聲音,高潮持續了近十秒才結束。全身無力地随他怎麽弄我。
估計我剛才那個過強的反應絞得我身體裏那根東西也受不了,喇嘛小哥又用力捅了我幾下抵着我前列腺射了出來。那股熱流沖上去的時候我渾身顫了顫,有種又要高潮的錯覺。
搞完我徹底攤了下去,床上和那件藏袍被我們弄得髒兮兮的一團。但是我根本沒力氣理會,爬下去直喘。腰酸軟得不行,腿也沒力氣蹬。
那個喇嘛小哥把他的東西從裏面拔出來了,我才反應我給他灌了一腸子滿滿的精液,他一抽出來,液體就往外流。
從自己肛口流出別人的體液并不是什麽好體驗。我兩眼一閉,幹脆裝死。心說就當是住宿費了。反正老子堂堂一米八的大老爺們,失一次身算什麽。
我感覺身邊溫度沒了,那個喇嘛小哥爬了起來,光着身子去弄香爐。不知道他做了什麽。那股甜膩的香味淡了下去,取代的是一種清淡而舒爽的木香。做完這事兒又走了回來,翻身上床随手拿起自己那件喇嘛服給我擦了一擦,抱上我的腰圈進懷裏。
他胸口的麒麟文身淡了下去,不知道是什麽文的,居然慢慢在消失。我的臉貼着他起伏的胸口莫名有種安心感。下意識地往上蹭了蹭,他手從背後摸到我脖子,在頭發上揉兩下。接着落了個吻在我額頭上。
搞得好像我們是什麽老夫老妻一樣,剛想問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突然低聲道:“你該回去了。”
我還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麽,只覺得脖子一疼,眼前突然暗了下來,聽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有緣還會相見的。”
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我正躺在我們住的藏族人開的小旅館裏,胖子還在一旁打呼嚕。
一時間我有些錯亂,之前那個是夢境?還是真實的。我擡了一下手,上面并沒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只是有些隐隐脹痛,腰有些發軟,不過并沒有酸痛的感覺。
我确定那個只是夢了,我長舒一口氣,心說還好。可等我完全清醒過來發現內褲濕黏黏地,我表情又挂不住了。
我吳邪活了27年,夢了10年的女人,昨晚上居然夢了男人。這也就算了,還他娘是下面的那個。我懷疑我是不是性取向出了一點問題。
趁着胖子沒醒,我趕緊爬起來,去衛生間把內褲給換下來洗了。又解決了一次。才心情平複下來一點。
大概是那個過于真實地夢燒得我腦子有點糊,鬼使神差地我把手繞道自己後門,試着插了半個指節進去。立刻痛得我醒過來,趕緊洗手去了。
心說還好還好,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後門被人捅的感覺。看來我沒彎,也就是個夢而已。
我換好了褲子下去買早餐,提了酥油餅上來的時候看着胖子也醒來了一臉沒睡夠的樣子,見我提着早餐回來,扯開嗓門罵道:“天真你他娘昨晚到底夢啥了,一個勁兒地叫。”
我一愣,心說壞了,我說了夢話?那我夢裏說的東西胖子都聽到了?那他媽臉就丢大了。趕緊小心翼翼地問我到底嚷嚷了些啥。
“誰他娘知道你,咿咿呀呀地和叫床似的。胖爺我踢你呢也沒見醒。”胖子一邊接過餅啃着一邊道。
我暗道感情真被您老猜中了,我那他媽的确是叫床來着。臉上刷地那麽一熱,趕緊塞他一杯奶茶坐在床上啃自個兒那份餅。
胖子有些奇怪的瞅我,餅也不啃了,我道:“你看啥?我臉上有東西?”
他搖搖頭,道:“反應不對,平常這會兒你早和我侃上了,你真是天真?”
“我他娘還能學真假美猴王糊弄你個胖三藏了?”我道,“我就琢磨。”
“琢磨啥呢你,樓下賣藏飾的老板娘藏家大妹子?一抹高原紅勾你心了?”胖子道。
我擺擺手說別煩我,糊着呢。要是說了我在糾結自個兒的性向,那胖子準得把牙笑掉。
胖子見我不說話,也就沒繼續扯淡了,吃飽了收拾裝備,就說今天咱們趕去當地一個喇嘛廟,方圓幾百裏就那裏能住人了,喇嘛還是有錢的。
我心不在焉點了點頭。兩三口塞了那塊并不好吃的餅下去,把自己相機和架子也整好。
我們雇了兩只牦牛,把東西馱進山。看着一片雪山和藍天心情好了不少,昨晚夢到的東西全都抛到腦後去了。只想着對着這片天嚎一嗓子。
好歹我還有些矜持,胖子已經一邊和領路的藏族小夥子扯淡一邊操着破銅鑼嗓唱了起來,也不嫌丢臉。藏族小夥給他侃得拼命笑,等胖子歌聲一停,他開始唱了起來。
藏族人天生是唱歌好手,悠揚遼闊的聲音在整個山中飄蕩,他唱的是藏語,我聽不懂是什麽意思。只覺得心靈都被洗滌幹淨了,融入一片天地間。
大概是黃昏的時候。我們走過一個湖,小夥子指着對面告訴我們,那邊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湖面不大,我們可以直接從旁邊繞過去。那片湖水印着夕陽光變成一片金色,那種美景是無法用文字記敘下來的,只能感受。我讓小夥趕緊停下,和胖子慌慌忙忙地架起三腳架,
爬上一個比較高的地方。夕陽照射的時間并不長,我們得抓緊時間盡快。
幸好動作還算快,我拍下了一組這片湖的照片,才又往喇嘛廟趕去。
逐漸變成紫紅色的光線之中我有些恍惚,那個喇嘛廟居然有種眼熟的感覺。可這地方我的确是從不可能來過的。記憶中也并沒有去過一個在湖邊的喇嘛廟。
牦牛晃晃悠悠地到了門前,藏族小夥子和門口的小喇嘛交談了一會兒,禦下我們的貨物,搬進廟裏面。
進去後那種熟悉感更加強烈了,我覺得有些頭暈。就問胖子有沒有覺得熟悉,他搖搖頭,道:“胖爺我從不會夢着啥佛門聖地。頂多進哪個煙雨杏花樓熟悉。”
帶路的小喇嘛聽我這麽一說,操着生硬的漢語說這是佛緣。我心裏笑了一下,心說要不要以後沒事了來信佛?
轉過兩個佛殿,我到了一排禪房,心裏又是一驚。太熟悉了。
胖子看我着魔一樣盯着那排放心,搖搖手,道:“天真你到底看到啥了?”
我才想回答,突然看到從禪室裏走出一個人,一樣的是一身喇嘛的紅袍,但是頭發比我還長。
雖然我記不得夢中的人是什麽樣子,但是他轉頭看向我的時候,我腦子立刻空白一片。
那對眼睛我是不會忘記的,漆黑,平靜,深沉,給人一種安定的感覺。
這他媽錯不了的。
昨晚的夢境全部都湧了上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沒想到我會見到夢中的那個男人。我對這裏的熟悉感也全都明了了。
全都是我的夢境。
我夢到我在這個地方。和那個眼神淡出鳥悶得和個油瓶子似的喇嘛做了一些事。
帶路的那個喇嘛看到了他,恭恭敬敬地行禮。我确定那家夥看到了我,走了過來。可我不知道往哪兒躲,懷疑這他媽是不是還在做夢。
但是他并沒有注意我的窘迫,用藏語念了一句經文。大概是祝福之類的。
我想他可能不會認出我,但是沒想到,他取下脖子上的佛珠,遞到我手上,我還楞楞地接了下來,接着聽他用标準的漢語說了一句:“這是佛緣。”
我腦中轟地一下。藏傳佛教果然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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