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我們是從四川進藏的,因為只有我和胖子兩個人自己開車進來,即使能夠有人搭把手換着開,但是長途跋涉讓我們兩個到了這邊的根本連下去吃飯的力氣也沒有,直接奔向住地,準備睡上半天再起來趕路。
我是個攝影師,業務網絡作家。這種到處跑一開車就開幾個小時長途的日子過了兩三年了,就算再久我也還是不能習慣這種極度疲勞的旅程。
不過為了取景,只能是越偏僻越要跑。胖子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打聽到這西藏偏遠的地方,我一聽,心血來潮,就兩個人自駕車屁颠屁颠的跑了進來。
雖然不是第一回進藏,疲勞加上一點輕微的高原反應就讓我差不多半死了過去。這狗日的地方太遠了,沒有任何公路能夠通到,再往裏走,就得全要靠牦牛拉貨。
胖子已經呼嚕震天,我頭疼了一下接下來的路,但是沒花多長時間,很快也睡了過去。
随後,大概是因為疲勞過度,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站在一片雪地之中,四周都是雪山,只有不遠的地方有建築。那是個喇嘛廟。雖然規模不是太大,但是藏族對神佛的虔誠和敬重,即使是個小廟,也用石料和難得的木材裝點它。
風雪很大,逼迫着我只能往廟裏去避避風,我拖着腳步走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身暗紅色金邊的藏袍。這是我第一次入藏時一個當地人借我穿過的。我的印象還比較深,一時之間我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我緊了緊袍子,一步步踏着雪往廟中走去。因為職業習慣,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懷裏的相機,希望鏡頭沒被凍壞。臉被風刮得疼,我趕緊加快兩步跑進廟中。
近看了才發現這個廟有些年代了,木頭的門縫隙大的可以插入我一只手。推了一下,門就開了,我也沒想那麽多,趕緊找了個佛殿躲了進去。
我進去關門後一邊搓手呵氣,一邊往中央去看,這裏供着的是阿彌陀佛像,佛教三大主神之一。是指引教徒們登上極樂世界的引導者。我對着佛像拜了三拜,心說謝了指引我來佛祖你的地方歇歇腳,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等我有香火錢了再來供奉您一些。
門外頭風刮得比之前更加大了,我慶幸我找到了這個地方,有點古代江湖漂泊的大俠的感覺。
大約是因為石頭結構,裏面雖然沒了風,卻也不暖和。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四處開始尋找有沒有可以用于燒個篝火的燃料。
無奈這裏能燒的只有那些寫着經文的長幡,貢桌和蒲團之類的。
我只能靠運動讓身體回暖,不停的在裏面走來走去。順便研究一下這個寺廟。
很快我發現一個問題,雖然這個寺廟很老舊,可佛殿還算是幹淨。如果沒有人經常打掃,也不會如此整潔。
這裏是還有人的。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興奮,可以找廟裏喇嘛要個火盆自己烤烤火,運氣好還能給我兩個青稞餅嚼嚼。等到雪停以後再出去找胖子。
我把相機往肩上提了提,一下就打起精神了,拉起毛領遮住口鼻。因為喇嘛這會兒肯定不會在佛殿之中,可能在禪房休息,誦經打坐之類的。我必須再出去找到禪房。
在有火盆的地方睡個好覺但是需要再冒一次風雪,與不需要冒風雪但是只有冷冰冰的地板的地方休息兩者間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選擇了前者。
幾乎是鼓起小時候從兩米高樹上跳下來的勇氣,我才猛的沖進風雪之中。我被吹得半眯着眼睛,挪動都很費力,只能用袖子擋一下風,一點一點往大約是禪房的地方摸。
還好寺廟不大,我很快走到了一個比較矮小的房屋前,但是這也費了我十分大的努力。可我沒辦法立刻喘氣休息,只能掙紮幾步,撲上門去,開始敲。
可我才敲一下,門就自動打開了,就好像它根本沒有關一樣的。我踉跄兩步,跌進了屋子裏。
一瞬間我覺得好像真是走進了極樂世界,外面風雪滿天,裏面卻溫暖如春。這內外反差讓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把門關上。
禪室地上鋪着有點焦黃的羊毛氈,到處點了幾根蠟燭,屋子角落有火盆,四處擺着幾個香爐。香爐燃着一些香料,一絲香味随着清煙慢慢散開。
其實我挺喜歡藏香的味道,給人一種神秘而悠遠的感覺。整個氣氛有些迷蒙,我剛從冷凍中解救出來的身體感覺有些昏沉沉的。盯着牆上挂着的六道輪回的唐卡站了一分多鐘才回過神。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年輕人,他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身上披着喇嘛的紅袍子,赤腳站在香爐邊,擋住了一點光。一語不發,靜靜地看着我,煙霧缭繞地有些神佛使者的感覺。也不知道看了我多久。
剛想去喊一句上師。但是很快發覺有些不太對。他頭發太長了。
藏傳佛教和本地佛教不一樣的是,這邊的僧人不是禿驢,可最多也就是寸板。而我眼前這個,頭發已經長得遮得住眼睛了。我一時間懷疑他是不是這個地方的喇嘛。我不太敢肯定,只能有些冒犯地開口道。
“這位小哥,請問你是這兒的人嗎?”
他點了點頭。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漆黑的眼睛淡漠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我心說難道這還真是個心無外物的得道高僧,果然還是應該尊稱一句上師。可他這樣貌又太年輕,不過30歲的樣子。再多問我怕有些無禮,只能憋着好奇心。
我雙手合十以簡單的佛教禮儀對他重新打了個招呼,對他說我是一個攝影師,上雪山取景遇上了暴雪,想要暫且停留在這裏,等到風停。
那個喇嘛小哥不做聲息地打量了我一下,做了一個這邊走的姿勢,淡淡開口道:“跟我來。”
信佛的都是好人。我覺得這點是沒錯的,雖然看上去挺不正宗的喇嘛小哥人也不會差。
他領着我在禪室之中穿行,我才發現這個地方雖然外面看上去小,實際上還是挺大的容量。從密封的走廊之中走了三分鐘左右,才到了一個小屋子之中。
屋子的布局很簡單,大概是僧人平時休息的地方空了出來,有一張鋪着褥子的床,地上也鋪着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毛氈,除此之外,就只還有一個矮矮的櫃子,上面放着燒了一半的羊脂蠟燭。
我把相機放下,那個喇嘛小哥輕輕的掃了一眼這個房間,好像确認着什麽,輕輕的點了點頭。
本來我想試着問他一些關于這個寺廟的位置,可他根本不發一語,幫着我把房間收拾起來。如果不是剛才說了三個字,我真要當他啞巴了。
因為房間本來就不大,他收拾着,我基本上就沒有插手的分。只能坐在一邊。他做事也是沒有多少聲音的,靜得讓我覺得好像在看靜态電影。心說這他娘的也太悶了,不怕靜出病嗎?
突然我意識到有些不對,這實在是太安靜了。我們走這麽一段路過來連一個人都沒看到,但是這裏的東西都在使用着,那些人都到什麽地方去了?這個點也不是頌經的時候,難道都睡覺去了?我突然想到集體屠殺事件之類的,很适合在這種天氣發生,兇手會裝作沒事人繼續在原地。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懼,心說可別讓我碰上這種變态。
“這兒挺安靜啊。”我沒話找話,想看看他會不會對此有反應。
喇嘛小哥把火盆架好了,才擡起頭。嗯了一聲,算作回答。随後又往香爐裏投了一塊黑漆漆的東西。随後轉身出去了。
雖說我心裏還在想着謀殺之類的玩意,可這整個環境卻讓我心慢慢靜了下來。供奉着佛教神明的地方總有一種力量,會感覺到心神的一種寧靜。我很快就什麽也沒想了,坐在床邊發呆。還真有那麽一星半點接近了神的感覺。
難怪那麽多人信佛,就算不信真的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因果,讓心平靜下來卻是很不錯的。
過了一會兒,喇嘛小哥又推門進來了,提了一些碳火倒進火盆。又把香爐裏的那點東西焚上了。
我向他道謝,他指了指火盆,道:“如果碳火不夠,叫我。”
“這裏就你一個人?”我問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随後道:“這不是你的世界。”
我還在體會這句話到底有什麽禪意,那小哥卻掩上門又走了。我只能坐在床上靜靜地聽着外面風雪的聲音。
身上的藏袍并不是很好脫,我穿了一整套,包括一些佛珠之類的首飾丁丁掉掉挂了一大串,我脫下來那些東西就花了不少時間,還有腰帶沒解開。
點燃的藏香已經開始散發出煙和香氣,味道和我之前在禪室聞到的并不一樣。這種香味反而更像印度香,有股甜膩的味道。我搓了一下鼻子,雖然不讨厭,但是這個味道沒有藏香來的喜歡。
我好不容易把腰上的飾品解下來,手卻老有點打滑,人突然迷迷糊糊了起來。眼前好像有層霧蒙着,那種香味更加濃烈的沖進鼻子裏面。我不知道那香裏頭是什麽成分,難道是傳說的迷魂香來着?我身上沒多少錢財,佛門聖地在這兒心懷不軌也不怕遭報應。
可那味道我嗅了半天,發現人腦袋還是清醒的,就是喉嚨裏有點幹。四肢都放松下來了。雖然霧蒙蒙的沒啥變化,可不會影響我的判斷力。
我繼續解我衣服,可這堆玩意兒太麻煩,我只好先把靴子蹬了脫褲子。
手剛滑過腿邊上,我不由自己地顫了顫。忽然想到自己入藏這幾日都沒有自己解決過了,一股邪火竄起,喉幹的感覺更加厲害了,屋裏的火盆好像一下熱了不少,我心想着解決一下。
老實說想到這地方還是寺廟裏,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藏傳佛教不是絕對禁欲主義的地方,我想着好像負罪感少了一些,一邊找到了手紙,我懶得脫掉上衣,坐在床上就把手往自己腿間摸。
隔着內褲我揉了兩把自家兄弟,大概是太久沒有解決,光這麽弄了弄,就立起來了。我吸了口氣,脫了內褲挂在腿彎上,手上便開始幹活。
大概是因為不是自家裏,我沒敢玩太多花樣,直上直下地握着我那根玩意撸,拇指往龜兒子頭頂上搓了搓,沾了點液體又繼續摸着莖身往下撫。來來回回這麽搞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夠。
我松了只手把衣擺扯開一點,那根玩意兒就直直地對着天花板挂小旗了。想着反正沒人,整個人就開放了起來,幹脆把腿張開得更大一些,一邊用手揉了一下底下兩個蛋,一邊更加賣力地弄我直翹的老二。
我正半眯着眼睛享受這種感覺,正有一種要瀕臨出精的快感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吱呀地響了一聲。這他媽就和正在滑雪突然裝在樹上一樣,撞疼了面門不說,上頭還一大捧雪直接砸腦袋上。即使之前再怎麽爽快,這會兒也不可能面不改色地繼續下去。
那個喇嘛小哥又是不聲不響地進來了,也沒帶敲門。我整個人就僵在了那裏,腿沒合上,手也還扶着我那根正爽到一半的東西。忘記這個姿勢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被他看完了。就這麽瞪着那小哥,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手裏拿了一小筐木炭,看來是給我加火盆的。可沒想到進來正撞到我這個模樣。
可他還是很淡定的把筐放下了,輕輕的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眉毛突然皺了起來。我心說遭了,該不會因為我做這事兒給他撞見冒犯了他吧。立刻反應過來收起腿扯下衣擺蓋住,尴尬地看着他。
“你換了香料?”他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舉動,反而是盯着那個香爐道。
我心說不是你他娘的放的香嗎,我碰都沒碰,自己放錯了問我?難不成這個香還真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見我搖頭,他也不說什麽。只關上了門,恢複了沒表情的樣子,淡淡的眼神看着我。
那家夥的眼睛深不見底的黑,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更加讓我覺得擡不起掩面,暗道這還真是玷污他的眼睛了,他的眼神毫不避諱,幹淨深沉地讓人感覺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做了什麽都藏不住。我恨不得整個人縮做一團藏地縫裏。
喇嘛小哥走到香爐邊,打開蓋子又嗅了一下,肯定了什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表情卻輕松了很多。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麽,腦中糊成一團,不知道他是不是等會兒過來就坐這裏頌起經來。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我能夠預料的。他直向我走過來了,漆黑的眼睛盯着我,我有些害怕這種眼神,但是卻移不開視線。甚至有覺得,這小哥真的是什麽神明下凡來的。
“你剛才在自渎。”他語氣毫無感情變化,聽起來就是個陳述句,我也只能聽他說,半點争辯也沒辦法吐出來。
本以為他可能會和我說一些佛曰啥啥啥的話題,來訓我不應該手活兒之類的。
可沒想到,他一條腿跪在我的床上,彎腰掀開了我擋住腿的被子,然後扯起我遮羞的衣服下擺,一只手便摸了上來。
“我來。”他道。
我心底一驚,第一個反應是糟糕,我他娘可能斷子絕孫了。可随後的反應卻讓我渾身舒服地打了個顫。
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住了我那根半軟下去的東西,指腹在上面摩擦着,從頂端摸到下面,揉了揉我的根部,提了一把,有用手指蹭我頂上那個小孔。
我舒服地差點喊出來,從來沒有除了自己手之外的東西碰過這地方,被別人一碰,我那不争氣的玩意很快就硬了回來,剛才沒有完全幹掉的液體就這那只手來回活動抹開來,感覺更加的爽快了。
幸好我還是殘存一分理智,這只手的主人還是個眼神淡出鳥的喇嘛我沒有忘記。立刻臉燒紅了半邊,用手去推他。
“上……上師你別……這是……”我說話都結巴了,可他的動作半點沒停。
這人的手力很大,我一個成年男人兩只手的力量也沒辦法撼動他弄我雞巴的那只手半分。依舊不輕不重地弄得我整個人喘到不行。
只是普通的撫摸,可力度控制得非常的好,簡單的手活就已經弄得我那根玩意兒脹得發疼,液體了他滿手。
我叫也叫不動他,推也推不動,只能張着腿随便他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想些什麽,居然給我這麽個萍水相逢的人撸管子。
那喇嘛小哥看我不動了,幹脆整個人坐上了我的床,竟然一手把我腰攬了過去,讓我半靠在他懷裏,那只手加快了一點頻率,滑溜滑溜地搞得我爽得介意地力氣也沒有。
我整個人被弄得有些發抖,根本控制不住呼吸加重,頂端那一下輕一下重的撫摁的力度弄得我喉嚨裏發出了一點意味不明的呻吟。手不是地方放,只能拽着後面那小哥的紅袍。腦子差不多被這一波波快感熬暈,心裏死也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可沒等我去多想,撫慰我的胯下兄弟的手加大了力度和速度,指甲還不停的戳弄刺激我那個小孔,本來就快要臨界,被這麽大力的多搞了兩下,我沒把持住,直接就射了出來。弄了那喇嘛小哥一手粘糊糊的精液。
剛高潮後我反應并不是那麽迅速。只靠着他的胸口喘氣,喘了一下,突然感覺整個人被翻起來,腰上的腰帶一送,袍子撒開了。連腰帶腿整個下半身全敞露了出來。
我還沒搞清楚怎麽一回事。一個熱度壓了上來。堵住了我的嘴。柔軟的感覺在嘴上又蹭又舔,我腦子早就糊了,居然張開嘴随他搞。
等到那條舌頭滑進來纏着我的舌頭戳來戳去,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做什麽。
我整個人被那喇嘛小哥摁在身下強吻。
除此之外,他還很不客氣的開始解我的衣服。一面解一面把我的嘴吻得啧啧做響。我根本不敢咬下去,只能被親到沒氣,和溺水的人一樣雙手去撲打,企圖這樣能夠讓他退開。
可結果是我臉都被憋紅了,他還紋絲不動,舌頭在我口腔裏磨蹭舒服了才松開,起來的時候嘴邊還挂了一條銀絲。我看着就覺得受不了了。他表情還是和之前一樣淡漠得不近煙火,可這狗日的确是在做出要強奸我的舉動,表情正經得好像這他娘是在誦經禮佛一樣。我差點被他氣出病。
我掙紮了一下,心說好歹是個成年男性,推開他還是應該有這力的。可我怎麽推,那喇嘛小哥也不見動,力氣大得我根本動不了他。心裏一急,暗道難道我真的要在這種地方失身了?我他娘怎麽不知道喇嘛有這愛好。莫非是廟裏面憋久了憋到不認男女了。
腦子一熱,我就擡腿往他下面踢。這招很見效,即使我沒有踢中,但是也讓他起身躲閃了一下,我趁着這個機會趕緊爬起來,想躲開他。可這家夥反應也不是一般的快,我才撐起半個身子,他很快又撲了回來,兩腿壓住了我的膝蓋,抓着我手腕摁在頭頂上。
這種力量的較量我完全敗了下來,只能眼巴巴地瞅着他,心想着要不要指着他鼻子罵一通。
那對眼睛看着我的時候我卻是真的說不出話。只能咬牙切齒地死前蹦噠兩下。
喇嘛小哥輕輕的啧了一聲,壓住我的手換成了一只,另一只手摸過我穿的藏袍的腰帶繩子,繞着床柱打了個結,然後穿過我的手腕三兩下綁住了,我兩只手這下完全沒法動,只能瞪着他。
“你他媽想做什麽?”我罵道。
他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話,低頭吻上我的鎖骨,一邊剝開我的衣服一邊撫摸着。從胸到胯,一路又捏又揉。身體違背意志地覺得舒服地要命,忍不住低聲哼哼。
作為雄性最大的弱點就是容易色迷心竅,我被伺候地舒服了,又想反正都給綁成這幅德性,逃也逃不掉,索性就任他來吧。兩眼一閉,随他愛摸哪摸哪去。
他摸了一會兒,手停在我的小腹上面輕輕的按着,嘴唇慢慢從鎖骨下滑,一路濕漉漉地舔過去。我也不知道我幾天沒搓過,這厮居然能舔得那麽起勁。
舌頭沒在別的地方多做停留,碰到我乳頭的時候整個舌苔壓了上來,一圈圈磨着我那點本以為是沒用處的玩意兒。也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蔓延開,忍不住打了個顫。然後牙齒也跟上來開始又啃又吸,我被搞得有脾氣也憋了回去,不知道這個感覺到底對不對,一股的血直沖下腹流。八成我老二又精神了起來。
那個喇嘛小哥啃了一邊不夠,含着我另外一邊乳頭繼續玩,我給他弄得有些不行,啞着喉嚨叫他別弄了。
這回他還真聽話地擡起頭,一對亮晶晶的眼睛很平靜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為啥,就覺得映着火光他的臉還挺耐看的。看着看着老臉就一紅,撇過頭不敢繼續看了。随後我聽到一聲輕輕的氣聲,餘光掃過去,居然發現他在笑。
我操。我心髒突然就顫了兩顫,原來這家夥還會笑的。而且笑的還挺惹眼的。我一股子邪火攻心,下面那根東西居然又粗了一圈。
喇嘛小哥俯身下來又親了親我的嘴角,手摸上我剛才才射過一回的東西。很随意地搓了兩把,兩根手指就往我後門走。
被碰到那後頭的時候我還是有點心理抵觸,他很耐心地用手指在上面揉摁,讓我下身放松下來。我兩條腿中間卡着他的腿,合不上,怎麽亂動也沒辦法阻止我那小雛菊将要慘遭毒手的命運。心想到底等會兒會痛成什麽樣,和女人懷孕生孩子有沒有的拼。
思維正在跑馬。那根在門口摁了很久的手指嘗試着往裏探了個指節,幹燥摩擦的疼痛讓我皺了皺眉,立刻出聲阻止道:“小哥你別直接來,先潤滑!”
馬上手指抽了出去,兩條腿突然被分開擡高,折到了胸前,我手被捆着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随意擺布。
他往我大腿內測親了親,用力吸了一口舌頭又在上面舔個沒完,這地方本來就是敏感帶,搞得我腿發顫想躲,卻被他死死壓着,和蟲爬過一樣的瘙癢難耐的感覺,我只想踢他一腳,可事實是我給他舔到下面的小兄弟直流出液體。
他小子一直抱着我的腿舔到腿根,臉和頭發輕輕擦着我的那很玩意兒,又刺激又老覺得不夠,忍不住又開始喘氣。大概是感覺到我的難耐,舌頭居然往我那東西頭部舔了一口,爽得我不行。可他沒有繼續理會我那根玩意孤零零慘兮兮地獨立寒風,舔了一口又沿着突出跳動的經脈舔到底,用舌頭戳了戳,含住我一邊的囊袋不輕不重的吸。
被人做這檔事我是第一次,那種快感快要把我舒服炸了,我很難想象這麽一張不食人煙的臉在我下身對我做着這種事,甚至有些覺得是占了他的便宜。那股爽利的感覺直沖大腦,可那根東西得不到撫慰又難受的不行,我低頭看在我腿間掃來掃去的黑發,特別想揉一把,但是手被捆得死死的,只能握緊拳頭。
喇嘛小哥又舔了一圈我老二,嘴卻往我屁股上貼,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會用唇舌招呼我後門。随之而來的快感卻多于驚吓,我被他一舔就感覺到全身無力,嘴裏發出一點呻吟,然後就感覺那條舌頭把我一個個縫隙舔濕潤了,還往裏面鑽進去了一點,上上下下戳着我的腸壁。
我眼角都被他弄得發紅,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感覺。聲音也是結結巴巴地叫他:“小哥……別、別用舔的。直接用手……”
等我說完我才發我這是主動請求他操了,立刻就閉嘴死也不願意開口。他舌頭在我那洞口又捅了幾下後退到一邊,含住自己手指舔了一下,就着口水往我洞裏面捅。
這回有了一點潤滑,他手指能夠整個塞進來,雖說不疼,但是外物進來的怪異感還是弄得我扭了幾扭。這種動作卻被當成邀請,剛進來的那根手指開始上下刮撓我的直腸內壁,一邊打圈一邊輕輕的抽插。我不好形容我身體的感覺,只是感到怪異,本來緊合的腸道慢慢就被弄軟了,他的手指進出輕松了不少,觸感也明顯起來。
大概是因為在這種地方生活,他的手比較幹燥,而且有繭,紋路比較粗砺,磨得我腸子麻酥酥的。那種不适感慢慢下去了,他又插進來了一根手指,一邊抽出插入,一邊一開一和,讓我能夠适應接下來的大小。
我試着平複自己的呼吸,讓自己身體放松,那股甜膩的香味更加強烈的竄了進來,可能真是有放松的作用,後面插進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我也很快就接受了。
這時候那三根手指都抽了出去,本以為正主要來了,誰想到貼在我那洞邊的卻是冰涼圓潤的東西,我心理驚了一下,低頭下去看,那混球居然把念珠往我後面塞了進去。我眼淚差點氣出來了,那種玩意一顆一顆擠進腸子裏,羞恥感立刻遮蓋整個大腦。我低聲吼着不要,腿亂蹬,但是也沒辦法阻止他繼續塞進我體內那玩意。
“忍一下。”喇嘛小哥終于又開口了。有點疑似安慰地吻了一下我的唇,我心說忍你媽個逼的,趕緊把那玩意弄出去。老子這第一回就他媽給我上道具,到底有沒有人性。虧我居然還以為這狗日是什麽不食人間煙火的角色,結果是瞎了眼,真他媽人不可貌像。
日你祖宗先人十八代的。我差不多把他從頭到尾罵遍了,那串佛珠也塞到了底,我只覺得下半身又涼又漲,氣得說不出話。心想得怎麽把它弄出去。
罪魁禍首這時候從我身上起來了,開始解身上的袍子。我懷疑那玩意就是一塊布,他脫下來後就沒半點遮掩了——喇嘛不穿內褲的。
他那根玩意兒也早升了旗,不知道是多有耐心才能玩我這麽久,還來這麽口味重的。他重新貼了下來,将佛珠抽出一截,一顆顆東西從裏面出來的感覺特別奇怪,但是這玩意就像按摩球一樣,抽出來這一下我整個腸子都被一下下地摁過一樣,不知道摁到了什麽地方,像被電擊中一樣的快感從裏面爆開。沒臉沒皮地嚎了一嗓子。然後他又塞進去了一截,重複剛才的動作,那地方又被輾過,強烈的感覺讓我根本控制不住喉嚨裏的聲音。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幾次,他終于一口氣把整串抽了出去。那些珠子快速摩擦過腸壁的時候感覺強烈得我腳趾都繃緊了。
我心裏突然有了個可怕的念頭,我操,我該不會喜歡被這麽玩吧。
一下子我還回不過神,那家夥把他的那根玩意已經捅了進來。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死。這狗日的,那地方到底多大,有種被一炮釘死在床上的感覺。還好剛才已經給他弄得後門已經習慣了這種被插進來的感覺,他那話兒比之前的玩大了不少,也就是漲得我感覺快裂了而已。摩擦的疼痛并不多。
他捅進來後并沒有馬上動,而是低頭親我胸口和肚子,我突然發現他左胸口有個墨色的文身,一路延伸到後背。畫的是一只麒麟。踏火焚風。
我呆了一下,心說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麽特殊的身份,才在身上文了這麽一個精致的圖騰。但是這只麒麟和我平常看到的有些不一樣,它反而不是很像瑞獸,有牙有爪,表情猙獰。藏傳佛家是接納惡神的存在的,神獸也自然沒有那麽祥瑞,可我卻覺得這玩意真實,生動的很。随着那個喇嘛小哥的動作,一舒一展,好像要活過來。
我才發現他的肌肉有多結實。之前披着袍子看不出來,現在才看到這家夥的身材讓我嫉妒。老子當攝影跑了那麽多年,可這腹肌還是練不起來。
當下居然忘了這身材棒得和模特似的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插在我身子裏沒動。
大約是估着我已經習慣了,他把他的東西拔出去了一點,然後再捅進來,小幅度地抽插着。脹大火熱的頭部摩擦着,腸壁忍不住絞緊了幾下。他動作很快不再溫和了,使勁往裏面捅了,一下,拔到還剩下半個頭部,又一股腦捅到底。
腸子被這火熱的一根弄開又合攏,激出一些酥軟的感覺,我手裏撰着的拳頭摸不到別的東西,難受得不行,只能不停扯那根繩子,想把這種感覺轉移到上面去。
他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很快,我根本沒辦法多做理性的反應,只能由着身體本能絞緊他捅進來的東西,雙腿纏到他腰上,迎合他進出的動作。
我還能分一下心,想我這情況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莫名其妙被一個男人給強奸了,還是個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喇嘛。捅着捅着還覺得爽快起來了,這他娘的。
他捅了一會兒,估計覺得不對,突然把我插着就翻了過來,我手挂在繩子上,手肘貼不着床,上半身這麽懸空着,下半身也就只有膝蓋一個地方當做支點。倒又倒不下去,起又起不來。後面還被人插着,這姿勢要得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那混帳還好死不好地這時候記起了我前頭脹着,手一揉上頭部我腿下了就發軟地要往下倒,可手被綁着腿被抵着,我根本就沒辦法滑下去,腰又酸又軟,不知道是爽還是不爽。
我身子半吊着就被那家夥又捅了起來,換了後入式可以讓他進到更深的地方,他那根東西簡直是整個插到底,然後整條迅速拔出來。力度大地直把我往前沖,可我根本沒有支撐的地方,整個人往前倒,手上的繩子又被一扯,手腕感覺要被勒斷了。
剛向前沖了一點,腰上有只手抓着我拉了回去,後門又被狠狠捅了一下,鬥不過重力往前滑。這回直接頂到了之前我感覺到爽得不行的地方,忍不住叫出聲。要哭不哭要笑不笑地,難聽的和鬼哭的似的。
但是捅我這喇嘛小哥根本在意,也不知道聽出來了什麽情趣,捅得更狠了,抓着我的腰一個勁地往我那地方撞。
整個人就這麽被上下不着處地捅得眼淚都出來了,斷斷續續地叫着,前面還給那混帳又摁又揉爽得腰軟。我只希望他能把我的手解開,我現在一定不會再反抗了的,操也讓我被操個爽不行嗎。
可我聲音被撞得不能完整地說出一句話,兩種感覺交織在身上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口水咽不下去,順着下巴往床上滴了一灘。
扶着我腰的手掐着我的側腹一直摸上去,後面一邊大力頂着一邊用手來捏我的乳頭。
我本來兩面收敵就已經快要繳械投降了,這麽一來我差不多就要射了。
那只正揉着我的老二的手突然用力捏住了,堵住了我前面的孔,後面還用力地頂了一下。腸道狠狠絞緊了一下,又被用力沖撞開。
後頭的那人和野獸一般低頭啃我後頸,捅我的力度越來越大,我幾次滑出去撞在床柱上面,他那根東西也随之滑出去,然後他手臂一收,把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