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接管賬目
從桂的家裏回來,高杉不再時時把桂牽制在身邊。桂覺得和高杉之間的有些東西變了,但是說不清是什麽。他想這和昂是有關系的。高杉已經毫不避諱地告訴了桂,之所以會挑中自己家聯姻,最重要的原因是昂。落寞的上流社會一抓一大把,每家的大小姐都被說的很不錯,僅僅只是為了進入上流社會,挑哪一家都一樣。但是和昂要好的只有桂一家。高杉需要認識昂,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和昂建立合作關系。和惠子聯姻,是接近昂的最有效的辦法。高杉的目的達到了,甚至遠遠超過了預期。精明霸氣如昂這般,居然僅僅因為高杉答應會對桂好,就同意合作。可見桂對于昂來說有多麽的不同。想到這些,昂對桂的種種親密舉動重現在高杉眼前,高杉心裏就竄出無名的怒火。
高杉這裏已經怒火橫生,那裏還有人擺出一副很了解昂的樣子,火上澆油。
“你根本不了解昂,卻想利用他,這是在玩火。昂可是很厲害的。”桂看着高杉的眼神很奇怪,就像看個傻瓜,“你想讓昂替你掩蓋你的醜事,是不可能的。”
“掩蓋醜事?我可是有經營許可的。為了掩蓋醜事這樣白癡的理由,就要和昂合作的?還要為了這樣的理由,把我的幸福都搭進去,你覺得值得?”
“你的幸福?你才不在乎誰是你的妻子。對你來說只有可以利用的人,和服從指揮的人。”
“蔓子,你真了解我。可以現在有了第三種人,就是你,高杉蔓子。”高杉笑得輕佻,“你對我太重要了。”
“是桂小太郎,不是高杉蔓子。信你是傻瓜。是因為昂對我好,你能事半功倍才說這些的。不要以為我會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我才不會讓昂幫你。”
“昂把你保護得太好,這個世界遠比你看上去的要複雜的多。我會讓你看清世界的全貌,只有你自己有了意識,才能不被傷害。” 高杉把桂的一縷頭發纏在手指上,散開來,又重新纏上,“報社所有的可不僅僅是話語權,雖然輿論導向很重要,但對我而言不是必須的。昂有更重要的東西,是我必須的東西。蔓子。”
高杉看着桂,知道他并不相信自己說的,“蔓子,記得那個禿子的話嗎?他們本來是沒有資格見到我的。我做決定,萬齊傳達。所有的事和我無關。就算沒有許可證,我也不需要昂替我隐瞞什麽。”
桂看着高杉,扁扁嘴,又在那裏犯病了。犯病也就算了,還總把人當傻瓜看。每天進出書房的那些都不是人嗎?誰都知道,你是幕後大老板,這個根本賴不掉。關鍵時候讓報紙制造一點輿論轉移目标,才是你要的。
每天下午,桂都會被高杉叫到書房。高杉不要他做什麽,只讓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可以喝茶,卻不能看書。下午書房裏會有很多人進進出出,和高杉說着各種事情。桂被迫把所有事情聽進去。不管他是不是記得住,誰都知道,桂知道所有的秘密。高杉對于把桂拖下水這件事,從來都沒有停下過,簡直樂此不疲,為什麽?他所知道的事情早就多得只能呆在高杉的身邊才能自保,根本不需要再讓他知道更多的事情,現在的這些,簡直就是畫蛇添足。桂能得到的唯一合理解釋就是蛇精病發多了,腦子真的壞了。
桂自然不會想到,每天被強制坐在書房裏,只是高杉喜歡随時能看見他,随時能對他上下其手。
一段時間下來,桂總算對高杉的生意有了些了解。看上去,高杉涉及所有黑道交易,但實際上他只是為所有交易提供了途徑。其他幫派報交易的時間地點,高杉打通渠道,确保交易順利進行。有高杉,生意就是安全的。比起被抽走的高額傭金,失手的風險是大家都不願承擔的。錢在其次,有時候一次交易的失敗,就能毀掉一個幫派。不是沒有人願意冒險,而是既然有安全的方式,就沒必要冒險了。留下這些精神,做些其他事情,何樂而不為?
也許是每天都有大量的資金進出,高杉幾乎每天都會聽會計的財務彙報,也會把財務報表留下來,細細過目。桂是斯特恩商學院的在讀生,雖然目前在休學中,但是桂的在校成績一直是拔尖的。很快他就發現,高杉對于財務的了解和白紙差不多。他每日的檢查,只是浮于對數據的核對。鬼兵隊的日資金流量超過百萬,這樣的核對根本就是沒有意義的。更何況,還有“白道”上鬼兵集團的那些賬目。數額巨大的賬目日日清看似合理,實際上卻會造成認知上的斷層,不能看到賬目的全局,更容易被人鑽了空子。桂只是聽,就覺得賬目有問題。某一天,他忍不住偷偷去翻了賬本,證實了他的想法。帳做的很漂亮,幾乎沒有漏洞。但是就是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凡事總有漏洞的。
這句話不僅适用于那個會計,也适用在桂的身上。桂翻動過賬目的事,當天晚上就被高杉知道了。被綁在床上,□□着上身,高杉樂滋滋地進行着對桂的每日“體檢”,順便問了一下賬本看出了什麽名堂。高杉沒有生氣,他的語氣就像老公把工資單給了老婆,然後問老婆“這個月的錢和上個月差不多吧?”高杉熟悉桂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輕易就讓桂潰不成軍,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高杉。其實高杉不問,桂早晚也是要告訴他的。原因呢,桂也不知道。出于職業操守?不想高杉的錢白白流進別人的腰包?似乎都對,又不全對。之所以沒有說,因為桂還沒有真憑實據。“憑據?你的話就是憑據,像你這麽傻的家夥怎麽會去陷害別人。”
桂咋舌,這算是無條件信任嗎?不是高杉瘋了,就是自己瘋了。
之後桂幫忙查了一年的賬目,鬼兵隊的錢缺了一成,鬼兵集團的損失超過三成。
意外的是知道這些的高杉沒有惱火,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膽子倒是不小。蔓子,以後你來幫我管賬好了。”
“我不要。跟你扯上的關系越少越好,我還要回去把課程讀完的。”
“幫着老公管賬,有什麽不對,你太見外了。”高杉笑得詭異,“既然請了一年的假,就好好在這裏看賬,學以致用才對。”
桂轉過頭去,高杉果然早就把他調查清楚,那時候還以為高杉好騙,自己才是個徹底的傻瓜,那個人只是想看自己能出醜到什麽程度。桂不喜歡這種被高杉剝光,赤`裸`裸地呈現着的感覺,無論是心理的還是肉體的。桂也不喜歡高杉這樣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樣子,幾個月以前,他們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只要有機會,他就會離開高杉,回到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中去。也許就在紐約定居下來。
20、變異
其實,高杉也沒有想到,桂會吸引走他這麽多的注意力。一開始知道桂要替婚,他覺得有意思,決定陪着一起玩玩兒。他一點也不介意桂和仁留這麽個大破綻給自己,這會把桂和仁逼到不能反抗他的絕境上。後來覺得桂很合适他整個計劃的事實,就決定好好利用桂了。高杉把桂随身攜帶,是因為需要,漸漸地卻成了習慣。總覺得不把手擱在桂的身上,手就沒有地方放似得。他已經習慣了,一擡頭就看到桂傻乎乎的樣子中夾帶着一些不滿和不甘的神情。所有人對高杉都不是懼怕就是敬畏。只有桂不同,不懼怕、不敬畏、不卑不亢。桂帶給高杉的驚喜,超出了高杉的期待。
每天下午在書房,除了一開始來彙報賬目的時候,桂還會改變一下坐姿,賬目彙報完,桂就會端坐在那裏,瞪着兩眼一動不動的。平時處理着各種事物,偷瞄桂的時候,高杉就覺得不可思議,他會看着桂這個傻愣的姿勢很久,腦子全是想着桂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有個人來得晚了,當中有了空閑的時間,高杉才發現,桂能夠坐着一動不動,是因為睡着了。眼睛睜得那麽大睡覺!高杉慶幸,那天在桂的家裏是從背後摟着桂睡得,不然半夜醒過來,一定被活活吓死。撸下桂的眼皮,他就閉上眼睛睡了,可是依舊保持着剛才的姿勢。高杉突然就起了玩心,在桂的臉上大肆作畫了一番。之後進了書房的人,都憋着笑。看桂這模樣,都知道是誰下的手,可是書桌後面投來冷冷的視線,讓所有人都不敢笑出聲。桂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高杉的傑作,頂着這張臉,在主宅裏到處晃。等到晚上洗臉的時候才看見,桂沖到高杉房裏,把他大罵了一頓,才回屋準備睡覺。
沒想到,高杉跟了進來。桂緊張地縮在床的一角,很後悔剛才的一時沖動,盡管這種事情很氣人,自己還是完全可以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畫個圈圈詛咒高杉。如今把高杉惹怒了,對于高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桂很清楚,他知道自己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心底深處卻有種悸動,這感覺又是什麽?
侵略從強制面對面開始。桂的下巴被高杉捏得生痛,高杉的臉放大到桂無法看清,眼前只能辨別那雙燃燒着的綠眸,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濕滑的舌闖入口腔,肆意攪動。桂的後腦勺被死死扣住,他躲不開,只能任由高杉掠奪。
高杉的手指劃過桂的眉毛、眼睛、脖頸,手指停在了喉結的地方,反複地打轉。桂覺得口幹舌燥,咽着口水,喉結上下移動。高杉知道桂開始動情,手一路往下,挑開襯衣的紐扣,絲質的襯衣離開滑到兩邊。胸前的突起已經羞澀地挺立起來,被高杉來回地撥弄,小突起很快就脹痛起來,桂的身體輕輕顫抖着。“躺好。”高杉下達命令,不帶任何溫情。
桂溫順地躺下,将下颚微微擡起,他知道高杉的習慣,身體已經有了本能似得反應。
“真乖。”高杉挂着笑,俯身舔弄着桂的喉結。舌尖緩緩的劃過,描繪出喉結的輪廓,時而吮吸一下,桂就會咽口水,喉結上下移動加快。手捏住胸前的小突起,左右拉扯,桂會發出呻`吟,從痛苦到享受,胸不自覺地挺高,心底渴望着更多。
從第一次高杉撫弄桂開始,就會把桂的身體細細的品味一邊又一邊,不遺漏一寸肌膚。等到小小桂腫脹到無法忍受,桂幾乎要失去理智的請求高杉給予更多的時候,高杉就會離開。當房門關上的時候,桂總是慶幸地松一口氣。他慶幸高杉在自己徹底失去理智之前離開,慶幸自己的最後的醜态沒有被高杉看見。桂不願高杉或是武市在第二天的床上看見令人害羞的東西,每次都踉跄地去浴室安撫腫脹的小桂桂,桂總忍不住想,如果高杉知道他現在所做的,是不是會厭惡得再也不來找他了。高杉幾乎每晚都會來桂這裏。不是把桂逗弄到不可自制,就是直接抱着桂睡覺。睡覺是很純粹的睡覺,逗弄只限于上半身。桂不确定高杉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因為兩個人都是男人,這要走出那一步,還是會有心理障礙的。桂這樣想過,可是又覺得高杉不是這樣拘束的人,或許他的樂趣真的只是想要看桂失态。這樣也好,真要發生些什麽,桂都不知道怎麽去面對高杉。可是有些事情桂還是不得不在意,他,或者說他的身體,對高杉的渴求與日俱增。即使被高杉抱着睡覺,感受着高杉有彈性的胸肌貼在自己的後背,桂就覺得身子裏空落落的。白天被高杉摟着,桂也時常覺得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在高杉的挑弄之後,桂自己發洩完,高杉留在身上的熱辣和痛疼,又會很快喚起另一次渴求。
好在自由活動的時間較以前多得多,桂又開始刻意回避高杉,但在見不到的時候,又會希望着不期而遇。
在某一個夜晚之後,高杉不再整日纏着他,有時桂就在他邊上,他也不會攬着桂。桂看見高杉更是逃得快,轉身的時候,總能看見桂燒紅的耳根。他們兩個之間的詭異氣氛很快就被周圍人發覺。盡管牽涉到高杉,又子的八婆本性還是徹底被挑起了。可是多方打聽,也只是把自己弄的更糊塗了。武市告訴又子,高杉這些天都沒有去找過桂。萬齊說每天的賬目都是他拿給桂去查的,高杉似乎也不想多見桂。最後找到桂,桂只是紅着臉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們之間,沒,沒什麽事。”
其實桂和高杉之間确實發生了些事情,只是兩個人都沒法說出來。
那天晚上,高杉又興致滿滿地去逗弄桂。桂越來越敏感的身體,并沒有逃過高杉的眼睛。這使得高杉的興趣更加濃厚。看着桂因為自己的逗弄,白皙的皮膚泛着粉紅色,胸前的突起變得硬實,傲然的挺立,身子微微的顫抖,連腿都開始不可控制地摩挲起來。高杉第一次注意到了被包裹着的小桂桂,似乎是聽到小桂桂要出來透透氣的呼聲,高杉鬼使神差地拉扯了桂的褲子,結果小桂桂一下子彈出來,還在那裏搖擺了幾下,有力的敲擊了高杉還來不及收回的手。高杉有些愣神,他不讨厭這樣的事情,甚至在看見小桂桂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也瞬間到了爆發的邊緣。就在他猶豫着是不是要有下一步行動的時候,桂銷魂的一聲呻吟,小桂桂爆發了,白濁落在高杉的手上,很熱。
屋子裏死一樣的靜。四道目光都落在高杉的手上,麥芽色的皮膚上,白色格外的刺眼。桂用被子蒙住頭,不敢再看,害羞遠勝于擔心高杉的盛怒會引起的後果。高杉又愣一會兒,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沒有把手上的白濁清理掉,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很早以前,高杉就發現了在逗弄桂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會興奮,但是對着一個男人,要他挺槍進入,他實在做不到。他喜歡桂的身體,喜歡看着桂在自己的挑逗下漸漸紅潤、顫抖、呻吟,但是事情僅止于此。一開始,從桂那裏出來,高杉會找女人發洩。後來,事情慢慢變了,那些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滿足高杉,甚至高杉開始對于觸碰她們都沒有了興趣。不是沒想過和桂來一炮,但是想到自己要進入一個男人,把種留在男人的身體裏,還要看着那個男人爆發,高杉覺得頭皮發麻。他接受不了。結果,高杉也只能想着桂的身子,自己解決。每次完事,高杉都苦笑,自己也有落到這一步的時候,看來真次是玩得過火了。
但是,那天桂的子孫落在了高杉的手上,高杉完全沒有厭惡的感覺,甚至有一剎那想要去舔舐的沖動,高杉被這樣的想法震撼了。這些日子,他的确有些忙,但是更多是是在刻意回避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