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34章

十三番隊很熱鬧，吵吵鬧鬧的喧嘩聲屢禁不止。隊長浮竹首座滿臉無奈的用兩指撐着額頭，他快被一系列的無賴撒嬌招數打敗，收攏最後的理智嘆道。

“紫音，我不會讓你去的，老老實實待在番隊批文件。”

“不要，浮竹～讓我去嘛。我比露琪亞跑得快。”

“不行。”

“十四郎～拜、托、啦。”紫音再接再厲撲過去抓着他的胳膊搖晃着，紫汪汪的眼眸都是‘可愛光波’刺得蘿莉控隊長心神不寧。穩穩心神強迫自己挪開視線，将她的臉按到胸口，斬釘截鐵的拒絕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我想去現世。”為什麽連露琪亞都可以去，她就要一直待在番隊裏批文件？在屍魂界出個小任務都會捅簍子，所以才想去現世看看嘛～浮竹幹嘛不懂少女想要去逛街的心情？

“有空我帶你去，駐守任務一定不可以，單獨行動對你來說太危險。”離開別人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小嬌嬌有什麽資格去現世駐守？

“可是……”

“哎～原來紫音不想同我一起去啊。”浮竹‘憂傷’的嘆息，‘隊長控’的少女立刻表忠心。浮竹在心裏翹起勝利的微笑，又覺得自己騙心思單純的孩子很可恥，清清喉嚨喚道。

“清音、仙太郎，叫朽木進來。”

“嗨！”

“男人婆你幹什麽擠我？”

“哼～明明是你屁股太大，不要跟我走一條路啊！你這個混蛋！”

“沒你大啊，你的……哎呀，你幹什麽打我？”

“哼～露琪亞醬～隊長叫你。”

“朽木來了？啊！！男人婆你騙我，你慢點啊！！”

浮竹看着兩位三席磕磕碰碰離開，回頭發現紫音鼓搗着罐子裏的蜂蜜跟半個雪梨。從她去四番隊學習後就不準他再喝茶了，而是弄一堆貴女愛好的蜂蜜茶、冰糖雪梨水等等給他潤桑。效果是有的，喝起來确實比普通的茶水舒服。

“紫音……”

“唔？”

“旗本那送了嗎？”

“嗯，前些天送過。哥哥不喜歡甜食，不用太勤勉。”

“還不願意理你？”浮竹有些奇怪旗本到底想做什麽。吊着紫音的婚約足足有八十多年了，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既不解約也不親近，讓兩家一幹族老恨得咬牙。

“哥哥有原因的，他庇護了我這麽多年就足夠了。”

“要什麽跟露琪亞說吧～她一定會幫你帶的。”

“恩。”

“最近有和你說什麽嗎？”為何我總覺得，旗本在等一個契機？

“沒有啊，我已經有一年沒跟他說過話了。”

——十一番隊

隊長室的榻榻米再一次被頂開了，飛翔的榻榻米壓倒路過的紅發青年。他四肢抽搐吐出嘴裏的灰塵，氣惱萬分橫眉冷對着那顆冒出的小腦袋。

“誰！！！”

“刺青眉～中午好。”紫音看到生人半鞠躬招呼道。

“戀次，阿散井戀次！”什麽刺青眉？

“喲～光頭仔、躬仔貴安，更木隊長和八千流呢？”紫音直接無視他，腦袋四處轉了轉，沒發現更木劍八與八千流的靈壓。她撲空啦？

“哼～”斑目一角用鼻音回應她。

“隊長、副隊長去流魂街玩了。”绫瀬川弓親好心的提點她，弓仔雖不美麗，也沒光頭仔那麽不能接受。

“诶～還想問她要不要手信呢。”紫音一臉失望。聽說現世最近好玩的東西越來越多了，不然她也不會和露琪亞搶去駐守的名額。

“你要去現世？”

“不是～是我們隊的露琪亞。”

“露琪亞要去現世嗎？”戀次激動的湊過來，紫音呆愣點點頭。“你認識露琪亞？”

“他們是流魂街的舊友。”

“這樣啊～阿散井戀次？好像在哪聽過？應該是最近……”

“下個月他就晉升六番隊副隊長啦，你該是聽過些風聲。”绫瀬川弓親照顧她次數多了也頗有心得。知道她現在有些晃神，很多事都會模糊。

“啊～對啦！大白的副隊長！請加油！”紫音恍然大悟點點頭，揮揮手又縮進了密道中。

又一陣撲騰撲騰的爬行，花溪紫音從六番隊的密道中悄悄露出雙眼，确認四周無人爬出來往廚房挪動。她貓着腰左右瞄着，腳尖蹬蹬的無聲走動。為何小心翼翼？答曰：我是來做賊的！

“花溪十席！”身後響起清冷帶着淩厲的嗓音，紫音渾身一顫，僵硬的回頭。挂上最純真的笑，雙眼都射出驚喜，一派貴女的花癡摸樣。達也哥哥說只要臉皮夠厚，就可以無視冰山。

“朽木隊長～貴安。”

“你來做什麽？”這個樣子又是來偷吃的？

“我、哈哈……我是來恭喜朽木隊長，對，恭喜朽木隊長終于有副隊長了。”紫音讪笑着眼神亂瞟，袖子被揪得皺起來。朽木白哉劍眉一動轉身便走，風中留下一句。

“到會客室去，廚師長會招待你。”

“呼～可怕，虧露琪亞能和他住在一起呢。”紫音松了口氣自行往熟悉的辦公室走去。

偷偷在門口看着裏頭哥哥瞌睡的臉。将茶水換上後，又悄悄退出來去打包點心，等八千流回來她們就可以好好的聊聊。門被輕輕帶上，她沒看背後的眉眼睜開，星眸如墨染出神采，毫無睡意。他端起有些燙嘴的新茶小小抿一口，唇角上揚30°。

［一路順風～朽木、露琪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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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瓦斯爆炸、雷擊與天外墜物都是人們所看到的東西，而真實存在的是肉眼不可見的龐然大物，肆虐在城市中心的虛。它們狩獵高靈力的魂魄，來增加自己的力量。地獄蝶引領着黑衣死神滅除它們，還世道和平與安詳。

露琪亞遇到一個可以看見她的少年，他眉眼間有些像那個沉睡在記憶深處的人。他以人類之身一腳踹倒了自己，被揍是成為貴族以來少有的經歷。不自覺放松态度，開始唠叨一些關于魂體的常識。

“誰會信啊！白癡！！！”黑崎一護暴躁的掀桌，這家夥在耍人嗎？死神、靈體、虛！

“你這家夥看得到幽靈不願相信死神的存在嗎？”

“很不巧，至今我還沒見過死神。沒有看見的東西，我是不會相信的！”

“你現在不是看到了嗎？”露琪亞不解他為何死不承認。

“我承認你不是人類，但不要再跟我玩死神游戲了，知道了嗎？死小鬼！”黑崎一護手掌壓着她的腦袋蹂躏着。露琪亞被觸及怒點擡手就是一個縛道，看着地上掙紮的少年趾高氣揚的仰頭。“不能動啦？這叫鬼道，是死神才能用的高級咒術。不要看我外表，我年紀起碼大你十倍！這算是小鬼？”

“放開。”

“本來是想殺掉你的，可我們有不能對指令外人類出手德爾原則。就這樣放過你吧～臭小鬼！”好奇怪呢～我多久沒發脾氣了？

“你這混蛋！”黑崎一護死死瞪着她恨不得咬一口。

猝然登場的虛讓露琪亞始料未及，那麽近的距離卻未察覺虛的存在是什麽原因呢？

少年卻在家人被虛襲擊時，徒手掙開了鬼道，與手握人質的虛對勢。普通人類怎會是虛的對手？那尖銳的牙齒似要撕碎他的身體。

腳不自覺邁出，幾步就擋在了他身前。不曾想自己會為他去擋下傷害，身體不自覺的想要保護。顫巍巍爬起來靠着電線杆坐下，雙眸似笑非笑看着他。“想救……你的家人嗎？”

“那是當然的！有辦法嗎？”

“只有、一個……”露琪亞撿起斬魄刀對着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只是一點點力量很快就會消失，不會違反禁忌。“你成為死神！将這把斬魄刀刺入你的胸口，我從那将力量灌輸給你。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将刀給我吧，死神。”只要有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我不叫死神，是朽木露琪亞。”海燕閣下、我～無法看着他就這樣死亡。

“我是黑崎一護！”他說着将刀刃捅進心髒，隐隐覺得身體充滿力量。靈壓的飙風吹過，穿死神霸少年拔刀削斷虛的四肢。他扛着的大刀有一掌寬，一米六七長，眼神冷冽的鎖定還在咆哮的虛。“喂～怪物，看這裏！”

“這家夥～到底……”露琪亞愣愣看着右手，死神霸退成全白色。她明明只是想傳一半的靈力給他，而靈力卻全部都被他奪走了！

［我從未見過能夠混亂死神感覺的人類。］

［我從沒見過竟然連鬼道也能掙脫的人類。］

［我也從沒見過斬魄刀變得如此巨大的模樣。］

［我……到底，會怎麽樣？］

噠噠的木屐聲帶來，帶來些許曙光。“需要借給你遺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