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35章

【駐紮現世的死神朽木露琪亞失蹤……】

得到這個消失後，浮竹就拜托十二番隊的人尋找朽木露琪亞的靈壓，又讓清音與仙太郎随時注意支援。可發到傳訊器的消息一律沒有回應，最後連二番隊也被驚動了。

“貴族真是好呢！”

“怎麽又扯到那上面去了？”

“難道不是嗎？普通隊員又不是席官，才失蹤多久？”

“這麽說好像也是。”

“也沒見實力怎麽樣！”

“沒錯，還不是拜姓氏所賜？”

紫音默默拉上門，這種不滿也不是第一次了。露琪亞的白鬼走斬在十三番隊都不算出衆，從進番隊到現在沒有顯著功績，也全是出群體任務。浮竹這次也是想讓露琪亞好好歷練歷練，順便換一個心情吧？是呢～露琪亞背負的罪惡感，比自己深刻多少倍？

［看她被人欺負還是不爽呢！］紫音提筆在紙上記了那些多嘴名單，尋思着找些又髒又臭的活計将他們打發出去。［哼哼～讓你累得沒時間八婆！］

時間從指間溜走，清音帶來最新消息。二番隊探員發生朽木露琪亞的行蹤，并發現她将力量渡給人類的事實。中央四十六室下令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親去帶回朽木露琪亞。十三番隊從上到下都松了口氣，沒有人想過簡簡單單的事會變得那麽複雜。

“太好了！”浮竹得到消息嘴角染上笑容。

清音：“沒錯，是六番隊隊長的話，朽木就不會有事的。”

仙太郎：“哈哈哈～我早就說過，朽木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清音：“這個混蛋，明明是我先說朽木沒事的。”

“別吵啦！我去探望一下。”紫音将茶壺碰到托盤喝道。這兩個人就不可以消停一下麽？

“紫音～我也要去。”

“不準！身為三席要以身作則，你們必須先把三席和副隊長的事完全才準去探視，明白了嗎？”紫音雙手插腰，指着旁邊那成堆需要過目的文件。

“批文件不是你的強項嗎？”清音和仙太郎垮下臉，他們這些天都在忙露琪亞的事根本沒工作。紫音趾高氣揚的用鼻音回應，抱着浮竹的胳膊幸福蹭了蹭。“我只幫隊長幹。”

——(﹁"﹁)盯

“咳咳～那些我來處理好了。”浮竹被看得不自在，起身逃避部下的目光。

“哼哼～紫音，不要以為你搶了隊長就升天了。蘿莉、蘿莉、蘿莉……嫁不出的蘿莉……”清音擡頭意示比紫音高處４㎝，胸也比起一馬平川要有弧度。

［注：虎徹清音身高１５４㎝＞花溪紫音１５０㎝（頭發墊高了１㎝）］

“清音！！！”

“哈哈哈～來抓我啊！”

“隊長，我來吧～您去休息。”仙太郎不想插手女人的戰争，挪到桌前開始疏散、分類文件的種類。浮竹輕輕搖頭，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紫音都快将他‘圈養’了，公文除必要的全部都是她處理好了才拿過來。

等她們追逐得氣喘呼呼，食堂的雜役已将飯菜送了上來。紫音撲到雞腿大餐面前美美吸一口氣才跑去漱洗，也不再管沒有被制服的‘男人婆’。

“隊長，從前我就想問了。”仙太郎看着在井水邊嬉鬧的兩人，悄聲開口。

“嗯？什麽？”

“紫音原來不是長大過一次嗎？雖然沒長多少，怎麽又縮回來啦？”

“……”聞言浮竹臉色有些難看。啪嗒～手裏的筷子折斷，首次惡狠狠的咒一個人倒黴！

［啊～對啦，為了防止你辣手摧花，我在笨妞身上動了手腳。］

［你做了什麽？］

［她身、心都像個孩子，你下不去手對不對？一把年紀的大叔，不忍心摧殘幼苗吧？你要體諒一個妹控哥哥在有生之年，都不想将妹妹交給別的男人的心情。］

［……］那眼神好像他對紫音做了什麽就禽獸不如的，他有那麽龌龊嗎？

［浮竹不是也沒妹妹嗎？你應當更加理解我才對。］

［有和妹妹訂婚約的哥哥嗎？］

［放心～在死之前，我會将她交給你的。］然後，旗本達也就一直壓着紫音不讓她長大，又吊着那個婚約不讓自己好過！

“隊長？”怎麽回事？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沒事。”

［沒事您會咬牙切齒？］仙太郎小聲嘀咕着，懷疑的目光直戳浮竹心房。

——六番隊牢房

阿散井戀次穿着便服來到六番隊牢房，他已經有快五十年沒同她講話了。還記得那年分別時她留下的淚水，從此兩人形如陌路。如今卻一個在牢外，一個在牢籠中。

“為什麽不吃飯？”

“只是肚子不餓罷了，副隊長閣下！”露琪亞背對着他斜眼，那語氣充滿逗弄意味。

“你什麽意思啊！對我這個副隊長有什麽意見嗎？”

“不、沒有。加油～副隊長閣下！你好強啊～副隊長閣下！你的眉毛好奇怪啊～副隊長閣下！”她的歡呼帶着聲調，刺得戀次怒火中燒，抓着牢籠怒吼道。“我宰了你！你給我出來！”

“戀次，我真的是難逃一死了吧？”

“那當然～你馬上就會被判死刑。”

“是嗎？說的也是啊。”死、也算是罪有應得啊！

“你笨蛋啊～這當然是開玩笑。朽木隊長應該在請求給你的減刑吧？”

“會怎麽樣呢？”會嗎？

“笨蛋，那個人可是你的哥哥啊！不會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處死的！”

“不、他會殺了我。我非常清楚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被朽木家收養了四十餘年，他從沒正眼看過我。”露琪亞養着黑暗的牆壁無力的勾勾唇角，求情？不、不會的。

——兩日後

“怎麽樣？朽木隊長……要不要幫忙啊？”旗本達也看到判決書笑道。

“旗本五席，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朽木白哉冷眼掃過旗本達也興致勃勃的臉，這個男人最喜歡的便是座談看戲，幸災樂禍。

“是隊長啊～難道不是？”

“別在我面前露出這種嘴臉！”

“呵呵～這是心情不好啊？平常都沒這般刻薄過呢。”旗本達也半撐着腦袋繼續調侃他，隐約看到他腦後抽動的樣子露出潔白的牙齒。“我還真吓一跳呢～朽木白哉，你完完全全的不打算為她說話嗎？真冷情啊～我當初為了自家小嬌嬌，可費了不少力氣呢。”

［啧啧～很好的表情啊！差不多就看不到了吧？可惜！但是～藍染的話，更加有趣吧？］

“我是朽木的當家，別把我們相提并論！”

“呵呵～不，我從來不想和你相提并論噢！好累，生命或者就該好好的遵循自己的意志，該你自己而努力活着。”旗本達也揮揮手離開，他原就只是來看看而已。

朽木白哉拿着判決書往牢房走，通道不長卻很沉重。道路的隊員都鞠躬問好，他默然點頭應着。如墨眼眸混沌不清，看不清前方的路通向何方？

［迷茫？］

［不、沒必要。］

［我是，朽木、白哉！］

“怎麽，戀次你在嗎？”朽木白哉詫異看到牢門前站着翹班的副官，身為副隊長卻在牢房中偷懶打诨，一次未說他似乎越發得寸進尺。

“朽木隊長！”

“兄長大人……”露琪亞睜大眼睛奇怪看着他，兄長大人怎會到這裏來？

不理二人的驚訝表情，他展開書面開始宣讀判決書。“露琪亞，關于你的判決下來了……第一級重禍罪朽木露琪亞将以死刑犯的身份，在２５天之後真央刑場處以極刑。”

“你剛才說什麽？朽木隊長……”

“你沒有在聽嗎？不要讓我說好幾遍。第一級重禍罪朽木露琪亞将以死刑犯的身份，在２５天之後真央刑場處以極刑。”

“……”戀次僵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個面色無波的男人。他發上的白色牽星箝嚴謹扣住，織羽絲毫不亂，眼中沒有任何他願意看到的情緒，和第一次見他時沒有絲毫區別。

［怎麽會？］

［為什麽露琪亞會被處以死刑？］

［為什麽你會這樣平淡的說出這種消息？］

［為什麽身為她哥哥的你會無動于衷！！！］

“這是屍魂界的最終決定！”朽木白哉面無表情将文書放回懷裏，看着露琪亞的背影繼續說道，幹脆的轉身離開。“這應該是我跟你最後的對話了。露琪亞，下次見面将是在處刑臺了。”

露琪亞面如死灰，她再也感覺不到希望。戀次說他會求情，不會看着自己死亡，她也抱着那麽一丁點希望。現在……［我應該流淚吧？這是相對于心靈的肉體的敗北，對于我們來說正是心靈是一種麻煩的存在的證明。］

“露琪亞、露琪亞！！！”

“戀次，我想自己呆一會。”

不要再說了……

我已經知道了……

這就是，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