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棉花28 她的崽崽會九九乘法表
小棉花一層套一層地穿上三個大厚襖, 抱起十一，兩條腿在狹窄的空間裏，邁着小碎步, 慢吞吞地挪到了隔壁小院的廚房門口, 軟糯糯地撒嬌，“哥哥, 十一又被四五欺負了，炖羊排哄它好不好？”
葉寒秋洗洗手，在圍巾上簡單地擦一擦, 拉小棉花坐到火爐前, 給她摘下帽子, 露出她白嫩的小臉蛋，對上一雙滿是期待的大眼睛，好笑道：“是為了哄它, 還是你想吃了？”
“一樣的，我吃到炖羊排就會開心，我開心了十一就開心了, 是不是十一？”小棉花捏捏十一的小爪爪。
十一甩甩小腦瓜，嗷嗚一聲, 奶唧唧的。
小棉花：“哥哥看，十一也同意我的話。”
葉寒秋笑着搓搓她的臉, “好，現在就給你炖上，到晚飯的時候給你下面條吃。”
小棉花坐在小板凳上拉拉哥哥的衣角，葉寒秋彎腰，小棉花伸出胳膊摟住哥哥的肩膀，暖乎乎的臉蛋蹭蹭哥哥涼絲絲的臉蛋, 再狠狠地親好幾口。
“哥哥，萱萱好喜歡你。”
葉寒秋眼睛裏全是暖暖的笑意，“給你炖羊排才喜歡哥哥？要是不給你炖羊排呢？”
“那也喜歡。”
葉寒秋親親她的額頭，伸直腰繼續處理食材，嘴角的笑自始至終都落不下來。
小棉花坐在哥哥的腳邊，抱着小崽崽，對着柴火，悠哉哉地哼着歡快的童謠，時不時地添一根柴，就這樣陪哥哥。
什麽話都不用說，就在這樣簡陋的廚房裏，處處都是甜絲絲的。
商擇樂跑過來，放下李嬸炸的紅薯丸子，又噠噠噠地跑走，把他的三只貂崽崽也留在了這裏。快春節了，李嬸喊他過去宰豬，場面太血腥，不适合他的貂崽崽看。
自從商擇樂迷上了李嬸的鹹鴨蛋和方伯的牛肉條後，他就往這兩家跑的勤了，鹹鴨蛋和牛肉條都是不賣錢的，他蹭幾次還行，蹭的再多了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每次想吃鹹鴨蛋的時候，就幫李嬸幹活，家裏也沒多少活需要幹，只有喂豬是需要天天喂的，一來二去，他就跟李嬸家的豬有了默契，這就是當初雄蜂看不出來破綻的原因，他是真的熟練。方伯家的也一樣，他喂牛擠奶樣樣拿手。
在城市裏，他幹啥啥不行，在這裏，他幹啥啥優秀，他覺的他生錯的地方，他天生屬于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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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嬸家的豬長的這麽壯實，有他一小半的功勞。李嬸喊他過來幫忙宰豬，豬肉分他一半。他一早跟徽榮姐說好了，用這些豬肉做成灌腸，給他爸媽哥郵寄過去，順便哄他哥過來這裏。他哥這半年做了不少讓他匪夷所思的糊塗事，要不是他小叔和他爸媽在他哥頭上壓着，還不知道他哥糊塗成什麽樣子。
過了大寒後最冷的幾天，圉囻村家家戶戶都開始為春節做準備。
李嬸指揮着商擇樂和孟茨大掃除，把房頂房梁都掃幹淨，把牆上的石頭塊和地板磚都用木屑粉搓幹淨，廚房的油煙也用木屑全搓掉，然後再用鋼絲球和洗衣粉擦。
商擇樂和孟茨從來不知道大掃除會這麽的累，不是跟着安航姐做運動的那種爽累，就是幹完一天的活連一個笑臉都露不出來的疲累。
商擇樂和孟茨忙活了三天，才把所有的小院都打掃幹淨。忙完了大掃除，他們兩個就幸福了。他們幾個都是有明确分工的，他們兩個大掃除，戲烽哥和戰征哥去殺豬宰羊，安航姐和徽榮姐灌腸炸丸子蒸饅頭，反正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忙，忙完了自己的活兒就沒事了。
商擇樂從安航姐這裏讨到一碗剛炸好的牛肉丸子站在窗戶下，看他的三只貂崽崽上課。
牛肉丸子的香氣飄進房間，小崽崽看着窗外，無心學習。
小棉花也聞見了香味，沒有一點糾結地宣布下課。
她也湊到安航姐姐面前讨丸子吃。
陸安航給她的大碗夾丸子，每一樣丸子都夾四個，丸子花樣多，大碗裝的滿滿的。
小棉花端着大碗去找哥哥一塊吃。
小崽崽們蹲在油鍋前，叼着自己的小碗，眼巴巴地看着陸安航。
陸安航把提前蒸好的一大盆肉丸子端過來，小崽崽們乖乖地排成一隊。
肉丸子是它們的飯前小零食，陸安航不偏不倚地給它們分一樣數量的肉丸子。
有些飯量小的小崽崽會把肉丸子分給關系好的崽崽，有些小崽崽吃不完就讓林徽榮幫它放起來，等下一頓吃。飯量大的小崽崽吃不飽也不跟其他崽崽們搶，乖乖地去吃自己并不怎麽美味但能吃飽的正餐。
陸安航跟林徽榮聊天，“小棉花教的挺好，前幾天還在搶，現在都知道排隊了。”
林徽榮想起小棉花認認真真教它們文化知識的畫面就忍不住笑。
小棉花的很多話，她都有些似曾相識，仔細回想了下，很多都是葉寒秋教小棉花識字時說的話，小棉花都給複述出來了。
林徽榮笑道：“小棉花的記憶力很好。”
陸安航也發現了小棉花上課時一些刻意模仿出來的小動作，這些小動作都是葉寒秋在思考時的小習慣，問小棉花為什麽要用食指關節扣黑板，不疼嗎？小棉花說這樣好看。她算是知道了，葉寒秋在小棉花心裏無論做什麽動作都好看，小棉花在葉寒秋心裏無論是什麽樣子都可愛。
陸安航：“小棉花把葉寒秋教時的那份耐心也給記住了，給這些小家夥上課的時候很有耐心。”
林徽榮笑着點點頭，“這一點最可貴，小樂說他來擔任九九乘法表的老師，結果教了不到一天放棄了。”
陸安航：“他太心急了，小棉花這樣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教着更适合這些小家夥。”
林徽榮笑道：“所以，小棉花不喂它們吃飯也不陪它們玩，它們還是最喜歡小棉花，連小樂的三只貂崽也喜歡往小棉花面前擠，也更聽小棉花的話。”
陸安航想起了小憨憨昨天被貂崽抛棄後一臉閨怨的樣子，大笑，“這事兒讓我想起了我秘書家孩子，不聽媽媽爸爸的話，更聽幼兒園老師的話。”
林徽榮：“這樣也好，原生家庭的一些不好的習慣，能讓幼兒園老師給糾正過來。”
陸安航：“我秘書也這麽說，她說她的原生家庭不好，爸爸媽媽是職業騙子，她努力抹去原生家庭的影響，但她仍是被影響到一些很不好的習慣。”
林徽榮：“人得受教育多讀書，起碼可以從半路削弱原生家庭的影響，把一個孩子拉回正道。”
陸安航：“誰說不是呢，這幾年，寒秋把慈善項目都投入到了教育方面。”
一個大碗放在桌子上，小棉花和葉寒秋一人坐一邊，吃着丸子看上将審訊一個金發褐眼外國人。
“You stupid jerk!Why arrest me!You!have no right to arrest me!”
這些話，在小棉花的耳朵裏，就是一陣的叽裏咕嚕。
她能聽懂大崽崽小崽崽的話，她也能聽懂小花小草的話，她沒想到她聽不懂人的話了。
炸丸子都不香了。
小棉花看向哥哥，“哥哥聽的懂嗎？”
葉寒秋點點頭。
小棉花心情沉重，“我是不是也要學？”
葉寒秋心裏悶笑，“現在的九年義務教育有英語。”
小棉花幽幽地嘆一口，接受現實，“從明天起，哥哥教我英語吧。”
葉寒秋笑着點頭。
小棉花自己給自己調整心态，“沒關系的，我是聰明的小棉花，很快就能學會了。”
葉寒秋：“對！”
小棉花掏出小本本，看自己的時間管理，感慨：“我的時間太滿了。”
葉寒秋心裏有些詫異，他家小棉花除了吃吃喝喝再教教小崽，也沒其他的事兒讓她忙活。
葉寒秋拿過來她的小本本看一眼，再次被逗笑。
吃正餐時間，吃零食時間，去暖房看小花綻放時間，維持課堂紀律時間，他家小棉花的時間确實很滿。
葉寒秋提建議，“把零食時間用來學習，可以一邊吃零食一邊學習。”
小棉花搖搖頭，“這樣的零食就不好吃了。現在零一很懂事，可以擔任紀律班長了。維持課堂紀律的時間可以變成學習。哥哥這個時間點有事兒嗎？”
葉寒秋：“沒事。”
聽了一耳朵的上将瞥了一眼葉寒秋。
這個時間點正巧是葉寒秋給突擊小隊講述作戰方案的時間。
行吧，跟小神醫相比，突擊小隊不太重要，可以把時間向前擠一擠。
金發褐眼不配合，上将沒有審問出有用的情報。
上将不着急，就這麽關着他，等他心理防線崩潰。
小棉花學會基本的英語字母和短語對話時，春節到了，也到了小崽崽們的摸底考試時間。
小棉花是出題老師，商擇樂和孟茨是監考官。
這次的摸底考試對小崽崽們來說是件大事，從前天就開始緊張的掉毛。緊張歸緊張，還是一樣地不遵守課堂紀律，零一為了維持課堂紀律，每次都累的氣喘籲籲，本性軟和的脾氣也越來越差。剛開始，氣極了，會趴到小棉花的腳上偷偷地哭。現在，氣極了，連咬帶踹，氣勢滔天，莫得心軟。
零一學習最好，勇敢地第一個來考試。
小棉花拿出專門從李嬸家抱過來的大玉米，“乖崽，聽好了，咱們明年種玉米，一根玉米棒子三毛錢，十根玉米棒子應該收多少錢？”
小棉花拿出錢，零一叼走一個五塊錢，又把自己面前的兩塊錢給小棉花。
小棉花撓撓零一的小脖子，“乖崽真棒！”
孟茨都看傻了眼，他這些日子都在專心地照顧小花小草，沒想到這群小崽崽悄默默地成精了。
“下一個考生。”
四五自信地站出來。
小棉花斷崖式降低難度，“一根玉米三毛錢，一個紅薯一毛錢，總共多少錢？”
小棉花拿出了一捧的一毛錢硬幣。
四五叼走四個硬幣。
小棉花撸它頭上的毛毛，“崽崽棒！”
有了兩個滿分打前鋒，後面的小崽崽不那麽緊張了，一個個地上前回答。
小棉花的出題難度，恰恰是它們需要思考一下就能給出正确答案的難度。
全員滿分，每一個小崽崽都得到一塊小暖石。一個個的都驕傲的不得了，仰頭挺胸，走出了八字步。
商擇樂跟自家貂崽崽商量，能不能把小暖石送給他，貂崽崽轉身，留給他一個屁股。
小崽崽特別寶貝這些小暖石，撒嬌打滾地讓繡美姐姐給它們做了五十個和小棉花一模一樣的小背包，它們把小暖石藏進小背包裏，去哪裏都背着它們的小背包，當它們發現它們背着小背包出門散步的時候能從村民那裏得到很多意外的小吃食小禮物後，它們和小背包更加的形影不離了。
小崽崽們不白讓繡美姐姐給它們做小背包，它們從神山的暖河邊撿了許多漂亮的小貝殼，挑它們最喜歡的給小棉花，再把其他的漂亮小貝殼全部送給繡美姐姐。
它們撿的小貝殼只給小棉花和繡美，商擇樂向貂崽崽讨要了很久才得到一個在半路上滾下來摔壞的。
商擇樂向小棉花訴苦，“它們是渣崽，它們不愛我。”
小棉花揉揉他的頭，給他一把小貝殼，“它們愛我，我愛你。約定于它們愛你。”
商擇樂被哄開心了，把小貝殼裝到他從繡美姐姐那裏求來的、和貂崽崽同款的小背包裏，樂颠颠地去給小崽崽們燒熱水洗澡。
五十只小崽崽送小貝殼給繡美姐姐時，繡美笑的宛若百合盛開，在除夕這一天，繡美給小棉花和五十只小崽崽又做了一系列小挎包，這一次更精致，每一個小挎包都是根據小崽崽的體型單獨設計的，讓它們更舒服一些，款式不一樣，但小挎包的顏色和繡花都和小棉花一樣。
春節這一天，五十只小崽崽讓徽榮姐姐給它們穿上紅紅的新衣服，再帶上小挎包，先給繡美姐姐拜年，再給總是喂它們吃蛋羹的李嬸拜年，最後去總是偷偷喂它們吃肉糜的方爺爺拜年。
拜完年，小崽崽們趴到客廳的小坐墊上，繼續看着小黑板自學。自從考試得了滿分後，它們的學習熱情就蹭蹭蹭地冒出來了。它們要暢游在知識的海洋裏，讓小棉花更愛它們~
被關押在密閉房間的金發褐眼在一日日的無人理會中逐漸焦躁，終于在萬家燈火的除夕夜失去了理智，他變出原形，撕開鐵籠，跑出房間。
一直觀察隐形攝像頭的上将笑了笑，讓特種兵隊長帶隊出發。
大年初二這一天，小棉花被哥哥從被窩裏撈出來，熱乎乎的濕毛巾貼在臉上，把瞌睡蟲都貼沒了。
除夕夜的任務按照計劃完成了，不對等力量下的厮殺，特種兵們受了很嚴重的傷，但夜長夢多，以防中途出意外，他們帶着傷把五個變異人送到圉囻村。在送往圉囻村的途中，五個變異人清醒後反抗，他們的簡單縫合的傷口在鎮壓中裂開了。葉寒秋聞見他們身上的血腥味，把小棉花從睡夢中叫醒，給他們縫針。
小棉花：“誰給你們包紮的傷口？”
“醫生。”
小棉花：“他需要提高一下專業技能。”
特種兵以為小棉花是說醫生縫合的傷口不整齊，沒在意。五天後，他們切身體會到了小神醫和醫生的區別。
小棉花在縫合傷口時沒有使用麻醉劑，很疼，但也在忍受範圍內，畢竟比上一次的針灸輕松多了。在縫合後的第五天，他們的傷口已經不礙事，可以繼續訓練出任務了。而同樣受傷嚴重，沒能來圉囻村讓小神醫重新縫合傷口的戰友現在還在床上躺着，哪兒也去不了。
來圉囻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特種兵隊長差不多了解小神醫的喜好，沒來那些虛的，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摞的新錢，“小神醫，給你的過年紅包。”
小棉花拍拍零一的頭，“拿我藥房裏的紫黑色小瓶子，上面編號是十，你要是拿不到，讓零二飛上去叼下來。”
隊長一聽藥房和紫黑色小瓶子，不走了。
這紫黑色的小瓶子肯定是送給他的，其他的東西他可以不要，這個一聽就是藥水的東西必須要。要是常用藥，他還可以不要臉地幫隊員多要兩瓶。
一只鷹崽崽叼着紫黑色小瓶子飛過來，小瓶子只有半根手指大。
隊長：“過小了。”
小棉花：“濃縮的都是精華。”
隊長帶着紫黑色小瓶子回部隊，他找了一個大浴缸放滿水，按照小神醫的叮囑，把小瓶子裏的紫黑色液體倒進去，顏色分散成紅色。
隊長讓隊員擡受重傷還沒好的隊員過來，“泡進去。”
受重傷的隊員擡高腿：“醫生說傷口不能沾水。”
隊長：“小神醫的藥水。”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受重傷的隊員毫不遲疑地放下腿，水滲進傷口裏的滋味別提多酸爽了，要不是戰友摁着他，他能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這滋味跟小神醫給他紮針時的酸爽不相上下。
這一缸的藥水，仍帶着小神醫的治病特色，治療過程有多疼，效果就有多好。
隊長瞧一眼第二天就參加了早操的隊員，再次在心裏感慨他這紅包給的太睿智了。他要是不給紅包，小神醫就不會給他還禮，不還禮送紫黑藥水，這小子得在病床上躺半個月。
雖然已經泡過了人，但這藥水還有藥效，不能丢，隊長讓每個人都帶回去一桶，配上水泡一泡，只有好處沒壞處。
他們白天訓練，晚上泡藥水，這一泡，他們知道了藥水的好，連洗澡都嫌費事的人開始天天泡。這水都泡馊了，他們才依依不舍地倒掉。前一天倒掉，後一天就去找上将求藥水。由奢入儉難，他們一天不泡，就覺的自己不強壯了。
上将：“你們的身體素質已經比之前強上一大截了，再泡也沒什麽大用了。”
隊長：“沒大用也有小用。”
上将：“那一瓶是小神醫看在你們這一年裏幾次踩在生死關上，送給你們的貢獻獎。”
隊長：“我們還會繼續努力的。”
上将還是來圉囻村了，一來，呀呀鳥和小蜜蜂又發現了非自然人，他需要和葉寒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二來，五個變異人還未處理；三來，向小神醫讨要紫黑藥水。
小棉花搖搖頭，“沒了，花不開了。”
上将：“什麽時候有？”
小棉花嘴角慢慢翹起來，又立馬壓下來，一本正經，“種花很辛苦的。”
上将沒養過花不知道這裏面的水分，附和，“很辛苦。”
小棉花：“等雪化了，我就開始種田了。如果種田不累，我能種很多很多的花，如果種田累，我就只能種一點點了。”
葉寒秋忍笑，捏小棉花的臉蛋。
小棉花瞪哥哥一眼。
不要鬧！她在說正事呢。
小紫花只有她能種，但她還要種糧食呢，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只能找人幫她釣魚，眼見着幫手就要上鈎了。
小棉花心思全寫在眼睛裏，上将一肚子的笑，臉上嚴肅地承諾，“這裏距離我們部隊不遠，等春耕秋收的時候，我帶着那群小子來幹活。”
小棉花想忍住心裏的小興奮，沒忍住，眉開眼笑。
商擇樂看見零一叼走了紫黑色小瓶子後就一直等着上将找小棉花的這一天，這瓶藥水的瓶子還是他找的，他偷偷地把安航姐的香水瓶給倒掉了。安航姐發現後，他持續十天，腰酸背酸腿酸，鍛煉過度，平時沒有動過的小肌肉都被拎出來見世面了。
小棉花做藥水的時候就說了，這是給幫忙種田的人的報酬。等天氣暖和了，他能不能輕松一點，全看上将稀罕不稀罕這藥水了。
商擇樂遠遠地看見小棉花，跑過去追問：“怎樣？怎樣？”
小棉花眉眼彎彎，“不用再擔心人手不夠了。”
商擇樂比小棉花還興奮。
上将和小棉花說完了藥水的事情，沒有急着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先問了他最好奇的問題，“那五個變異人怎麽處理了？”
葉寒秋：“小棉花拿他們試了一回藥，他們昏迷到現在。剛給他們喂了解藥，他們差不多該醒了。”
此時，五十只小崽崽排排站地看着籠子裏的變異人，全是一臉的嫌棄。
他們蠢透了，連算術題都不會，還騙它們開門。
不會九九乘法表的人，沒資格讓它們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