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小棉花27 她用骨灰種一朵玫瑰花
一陣大風刮過, 被雷電劈裂的大棗樹在大風中轟然倒地。
這個動靜驚醒了圉囻村午休的人，老村長放下煙，摘下老花鏡, 敲三下挂在大槐樹下的大鐘, 拿着塵封了十九年的獵棍，帶着村民走向村口。
老村長和周戲烽他們來到村口時, 小棉花與蜂王組織的人僵持着，蜂王組織的人在估量小棉花的實力。
周戲烽和陸安航看看大棗樹上被雷劈過的痕跡，心中凜然, 一個拉住易沖動的贏戰征, 一個拉住往前擠的商擇樂。
蜂王看着小棉花, 不敢輕舉妄動。
她從小棉花身上感受到了危險，她的第六感從沒有出過錯。
孟茨小步小步地蹭到小棉花面前，把捆神鞭給小棉花。
小棉花：“你拿着玩, 我不需要。”
孟茨把心放進了肚子裏。
他們家小棉花說話從不浮誇，既然不需要那就是真的不需要，他們家小棉花有無數種滅了對方的方法, 現在他們家小棉花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不浪費可利用資源地滅了對方，畢竟是對方找茬, 不收取點手續費，那怎麽行, 他們家小棉花為明年的種田大業可是操碎了勞動力不足的心。
孟茨拿着捆神鞭小步小步退到後面。
商擇樂被安航姐攔着不能上前，看枸杞退了出來，他也不往前擠了，跟着枸杞一塊後退。
商擇樂：“表哥給你的鞭子？”
孟茨點頭小聲，“圓。”
以防對方讀懂他們的唇語，孟茨刻意用了他們小時候玩貓捉老鼠游戲時的暗號。
商擇樂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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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哥和上将帶人包抄了。
商擇樂看看一身束身黑皮衣的蜂王, 再看看穿的圓滾滾的小棉花，“在氣勢上，咱們家萱萱有點被碾壓。”
孟茨：“話不能這麽說，咱們家萱萱運籌帷幄，不把對方當回事。踩死一只螞蟻，不需要氣勢。”
林徽榮和陸安航從孟茨和小棉花的話裏知道了小棉花不需要她們，兩人拉着周戲烽和贏戰征退到一個不被波及的安全地帶，不給小棉花拖後腿。
陸安航也和商擇樂一樣，看看胸臀皆有料的蜂王，再看看自家球一樣的小棉花，覺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胳膊肘碰一碰下林徽榮，小聲，“咱是不是該琢磨一下吃食，給萱萱補補小身板，讓萱萱長點身高，長點胸。以前不覺的，現在跟對手站在一塊做對比，總有種後現代熱武器對抗古代農具的恍惚感，咱家萱萱被咱們養的有點過于樸實無害了。”
林徽榮：“人靠衣裝馬靠鞍，咱家萱萱是沒穿對衣服。”
陸安航想象了一下小棉花穿束身黑皮衣，睜着雙清靈靈的大眼睛，歪着頭一臉疑惑地看着她的這樣子。
嗯……有點糟蹋他們家小棉花。
英姿飒爽這個詞和他們家軟綿綿的小棉花，就如杠鈴和書生，不是相關詞彙。
蜂王沒有貿然使用異能，提着武士軍刀直接攻向小棉花，進行肉搏。
小棉花伸出手舉在身前，交警标準停車姿勢，“停！”
如果是很早以前，她就比一比了，她超級厲害的，內山的大崽崽們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她從內山搬家到外山後，就再也沒這麽兇過了，再生氣她也不動真格的，她一直是暖暖軟軟的小棉花，現在她也不想吓到擇擇和村長爺爺他們，她不想粗魯地動手動腳。
再說了，她有小棉籽了，不能蹦蹦跳跳的，哥哥說胎教很重要，她不要她的小棉籽打打殺殺的，太不文雅了，她想讓她的小棉籽和她一樣養花養草養崽崽，然後等小棉籽長大了，種大片大片的農田，這樣才是美好有趣的生活，打打殺殺不好。
蜂王沒有停止攻擊，在聽到小棉花的話後，以為小棉花畏懼了，在武士軍刀中注入了雷電，殺氣騰騰地砍向小棉花，想要一擊奪命。
小棉花的眼睛裏冒出了小火花，閃身躲過滿是殺氣的軍刀，撿起地上的棗木枝打向蜂王，每一下都打出了淩厲的風聲，“讓你停，你不停！你非惹我生氣，找打是不是！我就沒遇見你這麽不聽話的！黑豆都比你聽話！你為什麽要劈壞大棗樹！它招你惹你了嗎！你知道它秋天結的棗有多好吃嗎！你劈沒了我們秋天的念想！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你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氣、自我纾解了多長時間才把氣頭壓下去嗎！你又惹我生氣！又惹我生氣！哄不好了！”
無論蜂王如何閃躲，她都像被蜘蛛網困住的蚊蟲，越掙紮越束縛，棗木枝的每一下都在打散她的異能，在葉寒秋被商擇樂喊過來時，她已經虛弱地躺在地上無力掙紮。
商擇樂：“表哥，你快哄哄，別氣壞了。”
葉寒秋上前抱住小棉花，揉揉她氣呼呼的臉蛋，悶笑，“這麽生氣？”
“嗯！”小棉花瞪一眼地上的蜂王，擦一下額頭上的汗，向哥哥告狀，“她劈壞了大棗樹！我不想跟她打架，她非要打！她不講理！”
蜂王躺在地上，看着天空，有一些的茫然。被壓着打、絕對實力的碾壓，讓她想起了那些死在她腳下的蝼蟻，她現在和他們一樣的悲哀。她興師動衆地帶雄蜂來這裏，成了一個笑話，就像基地的高級異能者去圍攻喪屍皇，卻被喪屍皇輕而易舉地毀滅了基地。這些年來的養尊處優，讓她忘了她剛來這個世界的小心翼翼。
雄蜂們看着茍延殘喘的蜂王，不敢上前，只能後退。蜂王任由雄蜂失去晶核淪為工蜂，此刻雄蜂也任由蜂王躺在地上，不管不顧地後退。
在他們後面等待的是上将的突擊小隊。
有些雄蜂企圖使用異能逃竄，被小棉花一棍子一棍子地打沒了。小棉花肚子裏有小棉籽，她是絕對不會跑的。突擊小隊清楚這一點，看見一個雄蜂使用異能了，一把拽住小棉花後腰的大厚襖，拎起她跑向雄蜂，打完後又被另一個隊員拎着跑。
被拎來拎去，小棉花蜷縮着腿，晃晃悠悠，咯咯地笑，被蜂王激出來的氣兒全消了。
雄蜂在小棉花歡快的笑聲裏節節敗退。
小棉花打了幾十下後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敲敲小石頭喊螞蟻軍團出來，螞蟻軍團爬到他們身上，找出一顆顆的晶核。
小棉花捏碎一顆一顆的晶核，讓晶核的能量消散空中，縫補天書裂痕。
沒了晶核的雄蜂很快被突擊小隊制服，此時只剩下了十幾個人，其他雄蜂都在使用異能時被異能反噬。有些使用火異能，被小棉花打了一下後，火異能失控，自燃。有些使用冰錐，訓練有素的突擊小隊躲過了一個個的冰錐，當冰錐反向刺向雄蜂時，他卻沒有躲過。
會選擇侍奉蜂王的雄蜂從不是什麽寧死不屈的人，寧死不屈的異能者或者被蜂王殺了，或者寧可摧毀晶核淪為身體殘疾的工蜂，也不會去做雄蜂。
被關押後，有些雄蜂為了活命，無論上将有沒有詢問，他們都把他們知道的全說了出來。有些雄蜂心思多，始終不開口，以為只要他不說，即使被關着，他也能一直活着，而那些把情報全說了的人已經失去了價值，很快就會被殺，因為他們為了取悅蜂王，殺了太多的人，這些當兵的不會留他們的命。
上将不會讓這些心思多的雄蜂如願，他先取一條命殺雞儆猴。
慘叫聲讓雄蜂們失禁，為了死前少受折磨，他們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蜂王擁有上千顆晶核。
小棉花沒有參加審問，李嬸覺的這場死傷戰累到她了，徽榮姐姐也覺的這件事兒消耗了她很多精氣神，她們給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有甜味的，還有平日裏不讓她吃的麻辣味的。
她吃的可開心了，都顧不上想其他的。
吃飽了飯，小棉花才被哥哥牽着手去關押蜂王的小院裏消食。
上将沒有告訴小棉花其他雜七雜八的審問結果，只告訴她，蜂王有上千顆的晶核。
他在小棉花喚醒了江老爺子時就敏銳地察覺到小棉花和這些非自然人有關系，在小棉花給了他們四方果時，他确定了小棉花和這些非自然人的對立關系。
非自然人是在二十年前突然出現的，小棉花似乎在清除他們，重新恢複這裏的平靜。這些晶核對小棉花應該有用的。他猜測到了這些，所以在審問時重點确定晶核的消息。
小棉花得知這個消息，開開心心地走到蜂王面前，“你乖一點，把晶核給我。”
蜂王舔了一下嘴角，魅惑妖嬈地看着小棉花，“小家夥，你說話這麽甜，是看上了我嗎？”
小棉花聽懂了她的意思，表情逐漸裂開，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再看看她的胸，“你胸是假的？其實你是男人？”
蜂王氣急敗壞地抖自己的胸，“你捏捏！這能是假的？！”
她最自豪的就是她的胸。
小棉花真去捏了捏，臉上的表情更震驚了，慢慢地退後到哥哥身後，額頭抵着哥哥的背，消化這件事情。
她思考了許久後，終于在她認知領域裏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你是雌雄同株。”
葉寒秋被小棉花的這個自我解釋逗笑了，笑着揉亂她的頭發。
小棉花：“哥哥克制一點，把我頭發揉打結了，也得哥哥一個一個地解開。”
葉寒秋笑着給她順一順亂蓬蓬的頭發。
小棉花走到蜂王面前，認真回答她剛才的問題，“我不喜歡你。”
蜂王滿眼欲色地看向葉寒秋。
葉寒秋專心地用手指慢慢地梳理小棉花細軟的發絲，一眼都不看蜂王，嫌髒。
也許是葉寒秋這種輕視的樣子讓蜂王回憶起她那些求而不得的過去，妖媚的眼神變的瘋狂，“你們不是想得到晶核嗎？跟我睡。”
小棉花不生氣，慢悠悠地開口，“雌雄同株是自花授粉的。你真的不給晶核？”
蜂王：“我死也不給你們。”
小棉花：“好吧，我是善良的小棉花，願意讓你死的明白一些。你現在有嗯哼無恐……”
葉寒秋捏捏她的小耳朵，低聲，“有恃無恐。”
小棉花在心裏默念十遍，繼續，“你現在有恃無恐，以為藏在空間裏就無人發現。但洪光明已經死了，我得到了他的秘籍。”
蜂王臉色變了變，“哪又如何，你看不懂。”
小棉花：“你和洪光明都一樣，明明不聰明，卻總是自作聰明。我看的懂呀。”
蜂王：“我不信。”
小棉花嘆氣：“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只能從外面打破你的空間，到時候外洩的時空流片會一點點粉碎你的晶核，你的晶核會一點一點地變成微小能量來縫補你的空間黑洞，你的晶核已和你的身體相融，你的晶核一點點地化為微小能量，你的身體也會一點點地化為粉塵。你會死的很痛苦，這是所有死法裏最慘的一種，你再想想。”
小棉花詳細的描述讓蜂王回想起了末世場景，一個高階空間異能者被喪屍皇攻擊，一點一點地化為了粉塵，他哀嚎了十天才徹底死去，當時很多人像給他一個痛快，卻無法接近他，凡是試圖接近他的都會化為粉塵。當時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死的這麽備受折磨，現在她在本不該知道這個原因的地方知道了。
蜂王盯着小棉花，“你是誰？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小棉花：“我是誰，這個不好說，我說我是小棉花，你也不相信。我來這裏是維護這方小世界的平靜，斬殺洪光明這樣的入侵者。至于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殺了很多的高階異能者，這些異能者沒有機會給這裏的人造成毀滅性的災難，你身上有功德。”
葉寒秋轉瞬間想通了一些以前無法解釋的事情，看向蜂王，沒了輕視。
蜂王愣了愣，眼神裏多了些人性，笑着看向小棉花，“你打破我的空間吧，我想走了。”
小棉花認真地看向她：“你确定？”
蜂王笑着點點頭，“不打不相識，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我死後，你用我的骨灰種一朵花吧。”
小棉花：“好，種什麽花？”
蜂王：“我的愛人喜歡白玫瑰。”
小棉花：“你不是白玫瑰，你是紅玫瑰。他喜歡上了別人嗎？”
蜂王：“嗯，他愛上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和你一樣，有一雙純淨的眼睛。”
小棉花皺眉：“我不是白玫瑰，我是小棉花。”
蜂王笑：“她确實不能跟你比，她不配。”
小棉花：“你喜歡什麽花？”
蜂王：“我喜歡小小的香香的丁香花。”
小棉花：“我給你種丁香花。”
蜂王搖搖頭，“不要髒了丁香花，種紅玫瑰吧。我成不了他喜歡的人，就變成他最讨厭的人，讓他天天恨我，恨我一輩子，死的時候也記得我。”
大寒這一天，一個美人慢慢地變成了粉末，粉末中長出了一朵紅玫瑰。
晶核掉落在地，小棉花一顆一顆地捏碎晶核。
商擇樂蹲到小棉花旁邊，“萱萱，你為什麽不開心？她做了很多壞事，死了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她不是壞人。”
商擇樂撓撓頭。
“她不愛自己。”
商擇樂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輾轉反側地想小棉花白天的話，睡不着，晃醒孟茨，“枸杞，咱們一塊分析分析這件事情，能觸動小棉花的蜂王，肯定有什麽是咱們沒想到的。”
孟茨被晃醒，踢一腳發小，翻身去睡，又被晃醒，氣急敗壞地坐起來，“就憑你的腦子，你能想明白？”
商擇樂：“咱們兩個一塊想，實在想不通明天問徽榮姐。”
大寒後的第一天，林徽榮早起燒熱水，走到廚房，發現熱水已經燒好，孟茨和商擇樂打着哈欠燒火。
林徽榮聽到兩人的疑惑，沉默了片刻，緩緩道：“她殺了很多異能者，通過晶核大小可以看出來，她殺死的異能者比留下來的異能者強大。如果那些異能者都活着，不等小棉花出山，我們大概已經身處地獄。”
孟茨和商擇樂仍沒有想明白。
陸安航進來，“她殺異能者的原因可能是為了得到晶核，也可能是為了守護這裏的平靜。她建立蜂王組織，可能想滿足私欲，也可能想束縛異能者。她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她出賣身體，用身體換取她想要的一切，但她心裏住着一個小女孩。她覺的自己髒，她讨厭自己，她不想要這個身體，死對她是解脫。她以前不能死，現在她知道了這裏有小棉花守護，她想解脫了，用她認為最幹淨的方式解脫。”
商擇樂和孟茨心裏悶沉沉的。
林徽榮：“她一開始以為小棉花是暗勢力的人，對小棉花起了殺心，所以，小棉花很生氣，卻沒下狠手。”
陸安航捋一把商擇樂和孟茨的頭，“行了，不要想了，事情都過去後，以後都不準再提這個事兒了。”
商擇樂和孟茨鄭重其事地點頭。
林徽榮：“李嬸說，這幾天是圉囻村冬天最冷的幾天，你們回炕上再睡一會暖一暖，別感冒了。”
天寒地動，出去潑一盆水，都在半空中凍成冰塊。所有人的活動範圍都再一次縮小，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商擇樂沒有去補覺，抱着他的三只貂崽崽去找小棉花上課。
不是他上課，是三只貂崽崽上課，今天是開學第一天。
五十個小坐墊擺放在客廳裏，小坐墊前面擺放着一個小黑板。
上課鈴響，五十個小坐墊瞬間全部坐滿。
這五十個小坐墊上有四十五只被丢給小棉花的小崽崽，三只商擇樂的貂崽崽，一只得了吸血鬼大力氣天賦的小紅牛，一只東北虎送給小棉花的小山羊。
凡是知道小棉花要給小動物上課的人都來這裏看熱鬧了。
小棉花拿着小棍子敲敲黑板，“注意力集中一點，零一，你作為最大的一只崽，做好榜樣，不要東張西望。四五，你身為老幺，自覺點，不要再欺負十一。十一，你是兇獸，不是受氣包，四五再欺負你，你狠狠地咬它一口，它知道疼就不欺負你了。三二！你給我住嘴！再啃壞我的拖鞋，我用拖鞋打你屁股！”
維持課堂紀律，小棉花用時半個小時，場面曾一度失控。
看熱鬧的人不虛此行，哈哈地大笑。
每一只崽的屁股都挨了小棉花一巴掌後，課堂終于安安靜靜有了紀律，主要是那最鬧騰的幾只已經趴在墊子上睡着了。
小棉花再次敲一敲黑板：“今天，不教你們文化知識，而是上思想課，讓你們知道為什麽沒有人願意收養你們。因為你們沒讀書！”
林徽榮捂嘴忍笑。
課堂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不能因為她的笑聲破壞了這難度的安靜。
小棉花播放萌寵視頻，視頻裏面的小貓小狗都幹淨又漂亮。
小棉花暫停，“看了這些視頻，你們有什麽想法？”
一群聽不懂問題的小崽崽歪着頭看小棉花，安安靜靜。
小棉花自問自答：“視頻裏的小哥哥真漂亮啊——”
陸安航轉身，肩膀劇烈顫抖。
小棉花：“你們現在是不是有些自卑了？萱萱老師告訴你們，美貌天注定，才華後天學。”
小棉花敲敲小黑板，“跟我一起喊：美貌不足，才華來補！”
哞——咩——
嗷——吼——
叽——嘎——
小棉花滿意地點點頭：“下課！”
小棉花給這幾個配合她上課的小崽崽喂零食。
小棉花詢問商擇樂對這節課的意見，他是貂崽崽的家長，有權利提意見，其他不肯當崽崽監護人的人沒這個權利。
商擇樂：“其他的都很好，就是上課時間有一點點的短。別人都是上課是四十分鐘，下課十分鐘。咱們上課十分鐘，下課四十分鐘。崽崽們會不會趕不上學習進度？”
小棉花：“咱們不固定教學時間，寓教于樂，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去教它們。”
商擇樂：“比如？”
小棉花在桌子上放上三顆牛肉粒，“零一，這是幾顆？”
零一奶聲奶氣地嗷嗚了三下。
小棉花：“你可以吃兩顆。”
零一興奮地搖擺着小尾巴叼走兩顆。
小棉花看向商擇樂，“零一前天學會了這項技能後，其他的小崽都在昨天跟着它學會了。所以，以後我的重點教學對象是零一，等我教會了它，它就能教其他小崽了。哥哥說，這種教學組織形式有專門的術語，貝爾-蘭卡斯特。”
商擇樂虛心求教，“學這些有啥用？”
小棉花：“它們沒有跟着親生媽媽長大，學不到生存技能，無法在神山活下來。想要在這裏生存下來，它們得學會種田。學這些就是為了更好地種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