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隔日的清晨
當隔日清晨的鬧鐘第二次重複的沖鋒的吵鬧聲響起。李凡清終于被吵醒伸着手探身出來,揉着頭發,看看時間。八端也随之被李凡清呼叫起來。一手按着床一手捂着嘴打了個哈欠。
說實話昨晚那事兒兩人睡下後都心思活躍各沉浸各自夢中。難免隔日清晨起床微醺。朦朦胧胧圈揉眼角。
八端: "幾點了 "
李凡清: " 7點20了,快點,我上班地點離這遠。我還得提前到才不算遲到。 "
八端: "......我比較近,那你先用洗手間,我整理東西,等下你能盡快去上班。"
兩人接了幾句話,才想起晚上的尴尬,都有點不自然的不直接注視彼此的眼角,但是話裏還是帶着親近。
兩人換衣服的時候背過身來各穿各自的,以免兩人都尴尬。雖然前段時間李凡清要看八端,八端硬是不讓看遮遮掩掩的,李凡清也還是偷瞄到了眼春色。現在卻是耳朵有點紅。不好意思回頭。
盡量讓對方都感到自然,不去牽引與昨晚有關的話題。到後面洗漱完畢整裝待發的時候,八端已經面容清涼一副平常的樣子,跟李凡清說話。一人恢複過來,另一人也變得自然的更快。出門時兩人都已風清雲淡的樣子,夷然自若一人拿包一人關門鎖門。
下樓兩人都比平時頻率快些,路上沒多餘話,趕到車站,李凡清拉包拉鏈外此層掏出月票卡,準備随時上車。
八端的扁包穗上肩帶挂在肩膀,将匆忙買的兩份早餐拿出一份挂在李凡清的手指上,現在的兩人不再做什麽都要先看看對方的面容臉色。順着自然的動作,一杯常溫牛奶勾在末指上。
李凡清本想說可能來不及吃了人多車上也不方便的。八端看了眼遠處,就拍了她一把: "車來了,走吧。 去。先找好位置。"
就趕緊說了聲再見。小跑站位等待停車。李凡清順利上了車,一手随便扶住欄杆把包的拉鏈拉嚴實,緊靠前身。才換了個好下車位置空閑大的地方扶住。在車啓動開走李凡清還想看看八端的。可是沒看到。
送走李凡清安下一口氣,八端過馬路走一截到自己要坐的車的停靠站。查了吸管喝了幾口牛奶,雖說空腹和酸奶對腸胃不好,但是有時候偶爾還是會試一下。再次遵守反而更能堅持。
八端到了美容院,看門已經打開了,才見自己的夥伴對自己說: "店長。今天有點遲哦。 還好今天沒來遲又帶着備用鑰匙。"
八端跑過去很有誠意的道謝。喧聊了幾句,早上趁還沒客人來先清掃一下衛生。一邊肩膀上的肩帶擱着八端,起床心思不定的穿戴胸罩時沒注意道一邊帶子逆着挂勾。八端走到衛生間半脫起衣服,扭着頭對着鏡子調整肩帶照了下兩邊一樣才放下衣服。整理好出來。
店員陸續都來了。一天的正式工作才開始。可惜早飯卷餅還未想起來吃。八端想李凡清有沒有吃早飯,現在是不是正黑色工作服的做于玻璃窗內服務着銀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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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起來就顧不得再想對方了。那邊的李凡清上班時清麗正經的儀表,不緊不慢的手邊工作着。因為職位工作不能留指甲的李凡清,和八端都塗抹了一層淡淡的偏肉色透明護甲油。 還是留了一小截的不妨礙就争取的指甲上,此時在各自工作的地方不同工作臺上,指甲泛着亮光時而閃亮時而暗淡。
快到中午時候八端餓了,才到隐蔽休息室吃早上沒吃的早餐。坐在板凳上靜靜吃着,旁邊人經過,寒蟬幾句有來詢問的人,笑笑說兩句。吃完擦幹淨嘴,塗一層淡淡唇膏。洗洗手。再出現在工作屋子裏。
這邊李凡清,也在快到中午人漸空情況下,起身到內部人工地方接杯水,涼水加一點點熱,溫着喝潤嗓子。一手插着腰,一手拿着杯子喝着水。
旁邊的女同事, " 凡清。聽說你跟田源分手了.....不是之前才好好的嗎。"
李凡清眨巴眨巴眼,放下杯子沒看她的同屆不同班但是畢業工作單位一起的女同事,"小芳,我跟田源早就分手了,正式分手儀式也是春天那會。"
"诶。在校的時候大家就覺得你們肯定會成,還私下打過賭的,沒想到......不過凡清看開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祝福你找到更好的夫婿! "
"呵呵。散了就散了。該放下我已經放下了。其他的随緣吧。 我水喝完了,還沒到點我去前面了。"李凡清跟田源算起來到現在相識五年,大二開始戀愛,大三正式兩家人承認在一起。可是畢業第二年她們的感情就出現問題了。糾纏了半年也就分道揚镳分手了。
李凡清自認問題出現在田源那邊,原本好好的,可能再久一點都要步入婚堂了吧。這下好了散了。是不可能了。24了,有的人已經訂婚了,她家父母也想着辦了碰到李凡清的感情事,兩中老年就想着讓她養養情傷,相親的事放放。不然她後面也不會與八端碰一塊。
記得她鬧分手那半年吵吵和和。一時哭一時笑的。兩人分分合合的,怪不得旁人還有人不知道其實她與田源在風車雨馬九回腸斷互相折磨的最後斷的幹淨。
李凡清沒那麽大悲過。幾乎眼睛哭瞎了。已去之人也不再受其憐愛之心回頭看看。越是這樣的分開越是不甘和郁悶。 說遇到八端了,李凡清坐在空無人來的玻璃窗裏面的座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兩邊人支話,竟然也覺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遇上了個難得的人。
還記得剛遇八端之時,八端那大氣雍容的氣質和那副明明不好惹的眼睛,奇怪的融合在了一起。女人的妝容往往代表象征着工作的性質內涵。她跟剛認識的女伴閑暇時休假就碰巧去了市中心一家看起來不錯的美容院。 看到八端,李凡清揪着嘴的回望,覺得這人看起來不像美容所裏的人,可身上的着裝明明就是。八端也好樣的回視了她。不卑不亢,既有職業風範又帶着一種刺人的鋒利感。事後才知道八端不是自願吃虧的那種人。
那段時間還在情傷餘情裏掙紮的李凡清,一改往日懂事得體的作風,脾氣有點心浮氣躁,很容易激動。在八端的形容裏就是任性。有點孩子氣不足打氣的那種任性。應該一巴掌打屁股上教訓一頓。
李凡清做到屋裏,好看的工作人員問她有特別指定的人嗎,李凡清點名指指剛剛走開的八端,不知道名字按摸樣形容.......服務工作人員職業性的笑容浮現,抱歉,小姐。剛剛那位工作人員是另一家分店的店長。來中心點是來和上面的人談事情的。 要找她恐怕要去那邊的店了。由我們其他人代勞吧。
李凡清吃癟了......那就請你幫我做吧。産品我暫時不定。按普通的用戶體驗套餐來吧。
睡在上面閉上眼睛。李凡清和同來的姑娘一個在裏屋一個在外屋。李凡清就問給她按摩的人,八端是怎樣一個人。
給李凡清洗臉的人并不太清楚八端個人。大致印象形容了一下。不過同一個品牌公司的人,就算不知道也要找好的說,說八端是一個與外表看起來不同容易親近的一個人。
然後再次見到八端。八端已經完全不記得李凡清了,只有客戶出現在店裏八端才能念出姓氏,給她們服務和問候。有的出門在大街上見到對方不先和她打招呼,她幾乎認不出來。因為八端這人生性和人保持距離,不愛關心與自身無關的人,經常不看大街旁邊的人自顧自得的逛街或回家。
李凡清找到八端的那家分店,就只身一人去了。進去就找到工作人員問是有八端的這家店嗎。得到是的答案後就看到八端和一中年女人走過來,把那人送出了大門。一臉笑容滿面。好像真的很高興一樣。李凡清就說我找她。聽說她技術挺好。我可以找她做嗎。
在産品櫃定了一套清透補水潤顏的基本套盒,李凡清看着自己年齡能用的,價格不貴的就指着定了。做到工作人員指示的床位,等待着八端來服務。 李凡清這個年紀只需要清潔幹淨補水細化毛孔就可以,天冷時潤膚就夠了。不需要繁鎖的護理。
但是八端來給她做臉的時候。她倒是安靜了不少。李凡清覺得第一次體驗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是帶着點生澀而又惬意舒适的。八端只跟聊了些她是什麽膚質有什麽敏感不能碰的東西,談談她的需求。提供些基礎的建議。便逐漸只有手在動。李凡清覺得放松下來有種想要入睡但是又不到睡着程度的舒服。安靜的閉着眼。放松下來。連心頭的浮躁都消失了些。
她問八端: "還記得我在哪看過你嗎? "
八端不知道: " 恩。"
她說: "在中心街的那家店,我見過你,可是你當時只是有事在那裏而已。 "
八端想也沒想 : "是呀。緣分呀。"
職業禮儀這東西美麗的炫目讓人舒适,可是魔法只是魔法。 往後的日子李凡清為了見八端,看這人的行為,聽這個人說話,着魔的去蹭眼熟。 兩人以後才在生活中工作外的真實狀态下認識對方,雖然這個真實度到底又攙和了多少比例不一定。只是想找個女人試試看同性感覺,起初只是賭氣決定的李凡清,把目标鎖到八端身上。因為好奇,因為這個的神秘。就想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