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夫夫搭檔(下)
正當午時,太陽熾烈,宛如燒旺的爐火,裹在客車身上燒得火燙,陽光追尋梨香穿過車窗在兩人身邊漸漸洇開,留下一抹浪漫溫馨的色彩,夾雜着暧昧迷殢的風騷遐想。
腿根的硬物感格外鮮明,低沉暗啞的嗓音響在耳畔,吳越低下頭欣賞一會兒陳滋膨脹的腿間,耐心地解開他的紐扣,拉下褲鏈,把着內褲邊将拽不拽甚是磨人。
陳滋被這虛衰的勾引磨得心醉,他直接拉下內褲不給吳越磨蹭的機會,肉棒釋放,盡情地彈在小腹上,馬眼甩出的水液濺了吳越一臉。
完全沒有嫌棄,吳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肉刃,看了好多年每次仍然會感到震撼。
他伸出手圈住棒身愛不釋手,輕輕撫弄,掌心的硬繭都疼惜地不肯用力,眼眸中的渴望猶如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烈焰般的凝視霎時點燃陳滋。
他捧着吳越的臉頰,吻上額頭親親眉心,問道:“好久沒吃肉棒了,想嘗嘗嗎?”
陳滋坐到最後一排的位置上,他展開手臂靠着椅背,微微閉上雙眼,身下的肉棍含在炙熱的口腔裏。
吳越細細舔吻龜頭,舌尖挑逗鈴口,舔開流出的精水,陳滋愛幹淨,肉棒從無異味,只散發着香噴噴的沐浴液味道。
也許因為眼前的人是陳滋,吳越受了愛情的熏陶,碩大的龜頭仿佛變成一塊噀人清雅的軟糖,上面淋滿了粘稠多汁的糖醋醬,色味俱全,自甘如蜜。
“吳越…”愛一個人就喜歡叫他的全名,陳滋不自覺地仰起頭,吞咽稀少的口水,他撫摸吳越的毛寸,意識到龜頭若有若無地被咀嚼着,打趣道:“這麽喜歡吃?那以後可要多吃。”
應答他的是悄悄地點頭,吳越張大嘴納入柱身,娴熟地收縮腮壁,腦袋前後律動吞吐肉棒,極熱的口腔卷起一股熱浪。
肉棒火燒火燎的,陳滋享受地捏住吳越的耳垂,喘着粗氣,“嗯…啊…我想告訴你件事…”
吳越沒松口,只是擡起頭看他,亮瑩瑩的眼珠好似真在品嘗什麽令人喜悅的美味佳肴,陳滋彎下腰親吻他的發頂,邊揉搓耳垂邊柔聲說:“其實我只肏過你一個。”
“啊?你問我跟過多少人上床?那可多了去了!什麽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吳越,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哈哈”
他們第一次做愛,吳越好奇問了,心裏還是期待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結果得到的答案讓他胸悶了好幾天。
時隔多年,再次提起,說是逗他的,吳越有些負氣,他吐出肉棒站起身就要走。
陳滋急忙抓住他,拉着手左搖右晃撒嬌:“真生氣啦?我那不是逗你的嘛,不生氣了,我錯了錯了。”
吳越撇過頭不看他,俨然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陳滋賤兮兮地湊過去貼臉,被吳越躲開了,他就死皮賴臉地追着,來來回回倒是把吳越逗笑了。
“乖媳婦,咱能不能繼續啦?”陳滋下壓挺拔矗立的肉棒,松開手它硬得又彈了回來,“你瞅瞅,都硬成什麽樣了,你舍得我硬着度過一個下午嗎?”
可是誰不是硬着呢?看着陳滋的性器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穴不由得縮緊,吳越蹲下身握住肉棒,紅舌饑渴地掃過嘴唇,要繼續剛才的口交,陳滋卻攔住了他。
“你趴下,我給你舔。”
知道他肯定不同意,陳滋沒想商量,拽起他推到椅子上躺好,脫下吳越的內褲,提起大腿,掰開臀縫,徑直舔了上去。
“唔…”火熱的舌頭貼上後穴,燙得吳越一驚,舔肛是很爽,但他怕髒了陳滋,心髒已經被舔得撲通亂跳,吳越還是下意識推他。
“吳越!”陳滋恍若一頭獵豹,惱怒的眼神瞬間淩滅吳越的抗拒,他撥開亂推的手,氣勢衰弱下來,無奈地哄他:“你不髒,你就是再髒我也喜歡,我對你的疼愛你感受不到嗎?”
怎麽會感受不到,陳滋燃燒的愛火惟其盛烈粲放,始終熾熱着吳越的靈魂。
今生有了這份愛,吳越這輩子沒白活。
他是肮髒的,陳滋是純粹的,這種想法遮蔽了他的心神,吳越偏過頭不肯吭聲。
“吳越…”陳滋伏身吻他,黏糊糊的氣息灑在吳越嘴邊,“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這句話吳越最近聽陳滋說了很多遍,次數可能要比過去的六年還多。
他企圖沉溺在這豐沛的寵愛裏,永久保留住陳滋的心,然而他現在連“我也愛你”這句話都說不清楚,還如何去擁抱他呢。
吳越沉默許久,鉗住陳滋的腰将他向上拖,直到蓬然的肉柱再次打在臉上,他張嘴含住,舌頭靈活地吮吸柱身上搏動的血管。
陳滋長嘆一口氣,騎在吳越的臉上,愠怒不已,越想越生氣,他按住身下的腦門,胯部懸于半空,插進他嘴裏兇猛地抽送。
“嗚嗚…唔…”肉棍故意在他嘴裏翻攪,口水噗呲噗呲地流溢,龜頭幾次捅到喉嚨裏,脖頸凸出一小塊,鼻頭酸澀,眼淚硬生生逼了出來,吳越不反抗,反倒扶着陳滋的腿以防他跪不穩。
“哈啊…嗯…”本是賭氣,想懲罰他一下,激情澎湃的深喉舔遍肉棒各處,吳越颦眉流淚的面龐盡收陳滋眼底,他擡臀抽出肉棒,轉了個方向,頭朝着吳越的陰莖,把它裹進了嘴裏。
對方的陽具都在各自的口腔內,69的體位羞赧淫蕩,陳滋呼出的熱氣噴在吳越的兩顆囊袋上,他含入一顆,勾挑皺巴巴的皮膚,囊袋水亮,沾不上的口水潺潺流到會陰。
肉穴還餘有口水的香甜,陳滋嗅聞的聲音引得後穴微縮,吸進暖融融的涎水,手裏捏着的圓臀輕微顫了起來,陳滋嗤笑,“還不想讓我舔,我都還沒舔就吸起來了。”
吳越的臉燒得火紅,後穴在陳滋的注視下羞怯怯地蠕動,他緊閉着眼,藏起眼波裏的情欲,陳滋下身微擺,肉棒輕戳舌根,讓吳越可以仔細地舔弄這根甘香。
“啊…呼…”最終陳滋還是舔上去了,吳越實在逃脫不了這來勢洶洶的快感,後穴被吃得啧啧作響,他的腦袋不再清醒,思緒迷蒙得飄飄然,吳越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尋求那條肉舌的溫度。
陳滋的舌頭刁蠻又靈便,嘴巴牢牢包住穴口的一圈軟肉,後穴先前吸進的口水被逗弄着,随吐出的花液湧出來。
舌頭探進去不停地撩拍穴壁,陳滋将肉穴淌下的水液統統喝下,嘴唇緊緊吸住穴肉,“啵”一聲放開,帶出的媚肉紅潤可口,像是舌吻一樣,次次松口都傳出色情的啵聲。
“嗯…”吳越爽得瑟瑟發抖,怕咬到肉棒側頭躲開,胸口的雜念一掃而光,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摸上挺立的乳頭,食指掰弄不夠,指甲還摳進去蹂躏它,玩到血紅才放過。
舌頭舔過腺體,腦袋渾渾噩噩,吳越抽搐一下,小穴立即反應,饑渴地嗦着,腸液沖刷出甬道,全喝進陳滋的肚子裏。
“水流了好多,你真是天生遭肏的騷逼,女人都沒你會流水。”陳滋十足滿意吳越的熱情奔放,他更加賣力地吸吮後穴,圓滾滾的臀肉在他手裏抓揉又拉扯,肉穴跟着撐大變形。
“太香了!你流的水都香!吳越你怎麽這麽會流水啊?”
“操!真他媽會吸,把我舌頭都吸進去了!”
陳滋為了刺激吳越騷話連篇,他刻意轉移陣地,重新銜回俏立的陰莖,存心口出聲響,莖身滿是水液,已經分不清是口水還是精水了。
晾着的後穴星星點點擠出蜜液,沒了喝水的嘴巴和燙乎乎的撫慰,淫液挂在穴口處瘙癢酥麻,吳越難耐地把手伸到下面揉按穴口,戳進一根手指解癢,低吟從指縫間溜出:“嗯唔…嗯…哈啊…”
陳滋擡起頭看到吳越用手指自慰,也插進去一根,在穴內勾住他的手指一同刺向凸起,吳越激靈一下,随後就是一次次的爽到痙攣,“啊!嗯…啊…”
想要得更多了,吳越又加入一根,三指指尖不斷地擠捏前列腺,腺體脹大,花液流個不停,濕淋淋地攤在椅座,腦內白光一閃而過,吳越高懸臀部,陰莖一跳,精液傾瀉而出。
“我操!吳越你可真騷!”陳滋被吳越指奸到射精的景象沖昏了頭腦,他不管不顧臉上淋嗒嗒的白濁多麽腥臊,一掌拍在濕紅的肉穴上,狠聲道:“騷逼!手指都能給你插射,那我的雞巴呢?”
從吳越身上下來,踮起他的腰部,準備大幹一場,陳滋又覺着身上的衣服礙事,索性脫掉。
脫完他發現吳越夾着腿正磨蹭着腿根,粗黑的大腿相互摩擦,別有一番妩媚,而他的臉上是躁動不安的欲望,就差親口說出好想被肏了。
“騷貨,我這就來了!”陳滋在他橫水淋漓的小穴裏插入三根手指攪動,勾出堵在裏面的汁水,以免一會兒肉棒滑出來。
淫液水噗噗地流下,陳滋拔出手指,捅進壯碩的肉棒一沒到底,龜頭直接頂在穴心,外面只剩睾丸抵在穴口,他喟嘆一聲,搓了一把吳越的腹肌,問道:“爽不爽?有沒有你用手指爽?”
吳越牽住陳滋的手,腿張得更開,用行動回答了他。
“剛剛還不讓我舔,現在求肏,你說你是不是浪貨?”陳滋挺着腰擺臀,那根肉刃粗暴地貫穿腸道口,直搗進腸道橫沖直撞地插送,興起一陣一陣波濤洶湧的情潮。
“唔…嗚嗚…”後穴水流了多少,吳越的口水淚水就流了多少,陳滋的騷話和兇猛地肏幹使他湎溺其中無法自拔,小麥的皮膚都肏得黑紅黑紅的,比那日出的太陽還要嬌嫩。
他無意識地耷拉腦袋,身輕無力,眼神失焦,模糊地注視着某處。
午後的太陽更變角度,日光繼而透射進車裏,照出一束暈黃的光線,車內的灰塵熱得漂浮飛舞,暮氣氤氲的午後欣欣然暖呼呼的。
“啪——啪——啪——”陳滋好像飲盡了正午的酣暢陽光,褪掉惺忪,在欲場狂野縱橫,肉棒不失力氣地搗爛後穴,沉重的睾丸拍紅吳越的臀肉,他舉起他們牽着的手撐在吳越的臉側,低下頭親吻緋紅的眼角。
“我…估計…嗯…這輩子就、就栽在你手裏了。”
心愛之人頻繁的示愛,對吳越來說撩人又作繭,可繭蛹般的牢籠又怎樣,想要蛻變化蝶誰又能掙脫,誰又舍得掙脫。
明慧之人是跨越壕溝的智者,而不是膽小懦弱的蠢人。
吳越啃咬陳滋的下巴,舔濕他的喉結,小小的動作其間摻雜的感情恐怕只有他們兩個人懂了吧。
肉棒整根抽出,再次楔進後穴,黑卷的肛毛被淫水打濕陷了進去,搔在肉穴上麻癢難耐,迅猛的摩擦蹭得花汁四處飛濺。
陳滋的嘴裏還有騷水的餘味,他咂摸咂摸嘴,調笑道:“你這水可真夠騷的,我現在喉嚨裏還有味。”
下巴被狠狠咬了一下,陳滋甜蜜地笑了。
平常的吳越在健身房沉默寡言,高冷嚴厲,不看身高體型都讓人心生距離,而他的吳越可愛呆萌,嬌羞又勾人,這是專屬于陳滋的吳越。
又是一通狂風惡浪的肏幹,太陽漸漸西下,吳越本能地絞緊小穴激他射精,腫脹的肉棒被夾得舒爽不已,陳滋攀附上吳越的肩膀,躲進他的頸窩,急肏了數十下,終于有了射精感,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一縮,陳滋悶哼着灌入精液。
兩人喘着粗氣,胸膛相貼,劇烈起伏,陳滋舔進吳越的耳蝸,甜膩膩的嗓音絲毫沒有剛剛說那些葷話的欠揍勁:“吳越…我愛你,你要快點好起來哦,我等你對我說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