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穿着一身男裝的金伝懿躺在粉色的織花床鋪上,粉色被褥将泛着淡淡紅暈的白皙小臉襯得更加柔嫩,令站在床畔的皇甫邵百思不得其解。
「真美。」他薄唇微勾,忍不住贊嘆,「伝懿,你居然這麽美,我怎麽會一直到今日才發現?我對你……」他故意不将話說完。
她心跳加速,充滿疑惑的望着他,「對我怎麽了?」
他在床沿坐下,低下頭,貼近她的耳朵,嗓音低啞的說:「我對你竟是有無邊的欲望與遐想。」
燙人的熱氣噴灑在敏感的耳殼,令她的耳根子瞬間火紅,這時她只感覺到疾速的心跳一聲比一聲更響。
腹內的欲火熊熊燃燒,皇甫邵無法再等待,伸出舌頭,膜拜似的舔舐她的耳朵輪廓,感受她因為他的舉動而微微顫抖。
他張嘴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輕輕的吸吮、舔弄,大掌則是在她纖細的手臂上游移,感受她雖瘦弱卻不骨感的柔美身軀。
「嗯……」金伝懿忍不住嬌吟一聲,感覺他灼熱的溫度透過肌膚傳至全身上下,沸騰了體內的血液。
皇甫邵滿意的放開早已濕亮的耳垂,長指探入檀口中,逼得她張開雙唇,薄唇随即覆上,舌頭一刻也等不了的長驅直入,勾撩她所有的美好。
「唔……」甘津從嘴角緩緩的流下,她閉上眼,感受他火熱的雙唇緊貼着自己的甜膩滋味,雙腿之間泌出一道濕意,染濕了她的亵褲。
他并不因為揉捏她的臂膀而感到滿足,粗糙的手掌探入她寬松的衣襟裏,覆上她刻意以布條綁緊的胸脯,接着往下游移,愛撫她平坦的小腹。
「伝懿,你真甜。」皇甫邵放開她微微腫脹的唇瓣,瞅着泛紅的嬌美容顏。
金伝懿害臊的抿了抿唇,一時之間不曉得該看哪裏才好,只好垂下眼睑,不與他四目相接。
他知道她害羞了,吻上她尖細的下颚,接着是雪白的頸項,再順着完美的弧度來到她的鎖骨,所到之處都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是的,金伝懿是他的,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寶貝,也是他永遠的家人。
母親過世後,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有一個家,不過自從她出現後,家的輪廓越來越明顯,不只成為他夜裏休憩的地方,更是他心中最眷戀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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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輕輕的褪去一點都不适合她的寬大男袍,露出為了想隐藏身份而纏上白布條的胸脯。
「下回別再這麽虐待自己,知道嗎?」皇甫邵好不心疼。
「嗯。」她乖順的點了點頭。
他揚起嘴角,細心的替她松開活結,解開白布條。
金伝懿總算能舒暢的呼吸了,卻無法放松心情,因為胸前的一對雪白花丘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好美。」他嗓音低啞的贊嘆,随即張嘴含住挺立的粉色花蕊。
「啊……」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感覺自己不斷脹痛的乳蕊在他的嘴裏繃立着,他溫熱的體溫透過肌膚傳至她全身上下,讓早已火熱的腹部更加熾熱。
「我的伝懿,你真甜。」皇甫邵探出舌尖,點弄着繃翹的花蕊,接着輕輕啃咬,在雪白花丘上留下點點紅痕。
他吐出一邊乳蕊後,接着再向另一邊進攻,一只大掌揉捏着被唾液染得晶亮的花乳,另一只手則順着她平坦的小腹,不斷的向下游移、愛撫。
金伝懿可以感覺到他熱燙的手掌隔着布料撫摸自己,接着跳過她的私密禁地,撫上大腿外側,再婉蜒至內側,前所未有的酥麻令她的花心汩汩泌出濕熱的液體。
「伝懿,你是我的。」他吐出另一邊乳蕊,擡起頭,深情的望着她,接着又火熱的吻住她,讓她沉醉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他一邊吻她一邊替她褪去早已淩亂的衣袍,然後脫下錦緞長褲,撕毀亵褲,讓她赤裸裸的在他身下展現美好的身段。
「你真的好美。」皇甫邵起身,俯瞰粉嫩的被褥襯着她雪白的肌膚,仿佛風中櫻花綻開在天地之間,美麗得令人屏息。
「別……」金伝懿害臊,急忙用雙手遮住花乳,雙腿不自在的交疊,企圖擋住無限春光。
「別擋着,讓我将你的美映入腦海裏。」他抓住她的手腕,接着輕輕吻了下柔白的手背。
兩天後的清晨他即将離去,雖然是他自告奮勇,但是現下離情依依,這種感受從未有過。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臉,那雙總是流露出溫柔目光的眼眸讓他無法移開眼。
從前他總是想證明什麽,毫不在乎的活在刀口上,過着舔血的生活,然而眼前的柔軟肌膚,手裏握的溫熱手腕,眼睛瞧的水亮大眼,竟然讓他産生依戀、突然覺得過往的奮力竟是如此無謂。
是他變了,還是她令他變了?
皇甫邵不想深入探究,如今他只想緊緊的擁着她,深深的占有她,将她的香氣、她的溫熱、她的聲音全都牢牢的記在腦海裏,成為他出征後,返家的動力。
這麽一想,他火熱的親吻她,從她的豐唇一路往下,吻過她的下颚、雪白的頸子、誘人的鎖骨、繃翹的花乳,來到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膚都不想錯過品嘗的機會。
大掌順着她纖細的小腿一路向上,蜿蜒着撫摸她大腿內側,接着粗糙的手掌罩上她濕潤的私處。
「啊……」金伝懿感覺一股熱燙的液體從花心深處,順着花道流洩而出,酥麻的快意累積在下腹底層,不斷的侵蝕她僅剩的理智。
「伝懿,我要你成為我的。」皇甫邵看着她沉淪欲望的絕美神情。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她咬着唇,很努力的不逸出嬌吟。
她早已将自己視為他的,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家人,更希望能成為他的雙手,撫慰他內心從未訴說的苦楚。
嘴角微微的揚起,不需要言語多做闡明,從她的眼底,他看見了無比的眷戀,那是專屬于他的愛情。
皇甫邵跪坐起身,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精壯的胸膛與上頭無數的刀疤全都呈現在她的眼前。
燭火映照下,她的小手輕輕撫摸那些大小不一的深淺傷疤,最後停在他左胸口一道顏色較淺的傷痕上,一顆心緊緊揪着。
「很痛吧?」她緊咬着唇,才能不發出心碎的嗚咽。
「早已經不痛了。」大掌握住她柔白的小手,淡淡的說。
是呀!他早已忘了什麽是疼痛,就算刀刃劃破皮膚,刺入體內,那也只是咬牙就忍過的痛楚。
真正的傷痛,早已在他狠狠的痛過一回後,在他的腦海裏、在他的生命裏消失殆盡。
金伝懿雙眼迷蒙,瞅着他嚴峻的面容,露出微笑,那是她溫柔呵護的表現,因為她明白眼前的他不是人人口中弑兄的玉面羅剎,而是她的丈夫,帶領她走出皇宮牢籠的男子。
皇甫邵的大掌再度覆上她濕漉漉的花瓣,長指找到藏在其中的花蕊,或輕或重的點弄着,感受懷中的她無法自持的顫抖。
「啊……別這樣……」一陣高過一陣的麻癢從腹部底層猛然竄出,啃咬她的理智,模糊她的視線,這種載沉載浮的感受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難道不舒服?要不要我停手?」他對于她的敏感反應感到十分滿意。
「舒服……」金伝懿的理智早已消失殆盡,忘了矜持為何物。
聽着她誠實的回應,皇甫邵逗弄花核的長指更加放肆,不斷的加快速度,刺激她敏感的來源,更用指尖勾着水穴入口,感覺她因為他的勾撩動作而全身顫抖。
他對着她泛紅的耳朵噴吐熱氣。「伝懿,我要你告訴我,你想要我嗎?」
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帶着魔力,一字一句像是緊箍咒,束縛住她極欲竄出的理智,讓原始的欲望主宰她的所有言行。
「想要……我想要……」她毫不遲疑的承認了。
是呀!她怎麽會不想要他?
她想成為他的妻子、他的家人,更想滲入他的骨血,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用最真摯的關懷撫慰他總是不自覺流露出的孤獨。
她的心跳因為他的靠近而亂了節奏,她的血液因為他的吻而滾燙沸騰,她的心坎因為他的微笑而感到無比溫暖……她的所有一切都在禦花園見到他的那一夜,深深的、重重的、無法自拔的想要成為他的所有。
皇甫邵總是冷然的眼眸,因為她越來越走進他的生活中,不知不覺的增加了溫度。
長指猛然貫入她窄小的花穴裏,不斷的抽撤,企圖勾出她源源不絕的溫熱花液。
「啊……」從未有人探訪過的花徑突然被充實,讓她瞬間到達頂峰,弓起的腰肢不自覺的扭動着,花壁緊縮,似乎想吸附他的長指,不讓他輕易的離開。
「伝懿,快告訴我,你要我愛你,快點告訴我。」他無法再等待了,慵懶的聲音變得急切,說明他的心因為她而躁動。
「我要……我要你……」金伝懿張開雙臂,熱切的擁抱他的頸子,毫不保留的說出對他的熱切需求。
皇甫邵将早已灼熱的欲望抵住她的柔嫩,先在誘人的水穴入口磨蹭了一會兒,直到她不自覺的發出不滿足的嘤咛,才一個挺身,突破她的純真,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探入她嬌柔的身軀裏。
「啊……」被充實的感覺令她高聲驚呼,感覺自己仿佛被撕成兩半,疼得緊皺眉頭。
「等會兒就不痛了,為我忍忍,好嗎?」他溫柔的說,強忍住想在她體內恣意奔馳的急切,要自己不準亂動,深怕自己的莽撞會弄痛身下的嬌美人兒。
金伝懿咬着下唇,輕輕的點頭。
「乖女孩。」皇甫邵的薄唇貼上她豔紅的檀口,再輕吻她泛着薄汗的小臉。
他的吻就像最有效的麻藥,讓她漸漸的舒緩眉頭,快意取代了被深入的痛楚,緊抿的小嘴也慢慢的逸出細碎的嬌吟。
他知道她為他準備好了,試探性的擺動腰杆,先是輕輕的抽動,直到她由蹙眉轉換成被欲望驅使的魅惑神情,才無法克制的加重探入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的火熱頂入她甜美的底端。
「啊……我受不住了……」金伝懿感覺一簇又一簇的煙花不斷的在腹部底層爆裂,駭人的火光融入她的血液,帶着熾熱的溫度流竄全身,幾乎将她融化。
「不,我還要不夠你。」皇甫邵不肯妥協,繼續加快抽撤的速度,将自己對于她的不舍之情全數以欲望表達。
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抓住他的頸子,弓起腰肢,緊貼着他的腹部,與他密切的合而為一。
忘了他的攻勢持續多久,她只記得他的吻是如此的火熱,他的探入是如此的急切又猛烈,而她幹澀的嘴巴不斷的喊着他的名字,一直到曙光乍現,他才肯放過她。
一個月過去,金伝懿永遠無法忘記皇甫邵臨走的那天,因為他一連兩夜的火熱索求,讓她累得閉上眼就沉沉睡去,所以當她睜開眼時,身邊的被褥早已冰涼,而他連給她說一句再見、讓她替他整衣的機會都沒有。
感覺有些惆悵,她知道他是上戰場打仗,而且根據皇後夏璎珞所言,他打算帶着以一百名武功高強的人所組成的黑騎士,用突襲的方式,一舉殲滅拓跋部族,并将寮國皇帝帶回中原,臣服天威。
因此,一個月沒有捎來只字片語,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她告訴自己不能強求太多。
「公主,公主……」喜春邊跑邊大叫。
金伝懿站起身,離開書桌,來到房門口,正好與喜春撞個正着。
「怎麽了?為何如此慌張?」
「你瞧瞧這封信,是小七在邊疆寫的,再由驸馬爺飼養的鷹所送來的。」喜春攤開手,上頭有一張皺巴巴的紙。
「我瞧瞧。」金伝懿拿起紙張,攤開來一看,面容瞬間慘白。
小七用歪歪斜斜的字寫着:将軍受傷,但請夫人勿挂念。
「他受傷了……」感覺冷意不斷的從腳底竄出,她仿佛置身冰窖,幾乎無法言語。
「公主,小七在信上頭不是要你別擔心嗎?你就放寬心吧!」喜春抓着主子的手腕,想要安慰她。
金伝懿攢着眉頭,思緒千回百轉。
倘若皇甫邵僅是皮肉之傷,小七大可不必特地傳遞訊息回京,最有可能的是他的傷勢嚴重,在快馬彙報邊疆戰事回朝廷的信函中必定提及,屆時一定會落得人心惶惶,最終傳至她的耳裏,小七害怕她過度憂心,所以才先傳了要她別挂念的訊息給她。
難不成是她的克夫命格在皇甫邵的身上轉動了?因為她的關系,導致總是戰無不勝的他落得受傷的下場?
不!金伝懿無法再待下去了,她的心是凍結的、是無主的,此刻只想立即飛奔至他的身畔,不需要多做停留,但求看他一眼,瞧見他對她露出一貫的淡漠微笑,如此一來,她便無所求。
「我要去見驸馬。」她的神情堅定,口吻更是毫無動搖的餘地。
喜春吓得臉色發白,趕緊抓住主子的肩頭,逼得她必須與自己面對面,「公主,驸馬爺在邊疆,那裏的情勢不定,并非你一介弱女子能進得了。再說,驸馬爺吉人自有天相,絕對會平安的歸來。」
「不,我一定要去,沒有親眼瞧見他沒事,我無法安心。」金伝懿以前所未有的決絕口吻說道,緊盯着喜春。
是的,她要到他的身畔,倘若他真的在生死交關之際,那麽她會在遼闊的天地中,當面對他說出她內心最沉痛的決定。
「你去吧!」皇甫骅嗓音低啞的說,一臉嚴肅的走向她們。
「爹,你真的答應讓我去?」對于公公的支持,金伝懿感到萬分驚喜。
「是的,你就去吧!我會派我的手下護送你平安到達我的……兒子身邊。」說到「兒子」兩個字,他顯得有些別扭,畢竟已經好久沒有親口承認皇甫邵是他的兒子。
「爹,謝謝你。」金伝懿感激的說,感謝公公竟能如此體諒她的心情,并包容她的任性妄為。
皇甫骅揚起嘴角,「明日一早就出發,我會命人備妥馬車和人力,今晚你就安心的休息,好儲備體力遠赴邊疆。」
「謝謝爹。」金伝懿恭敬的行禮,目送公公昂然的身形緩緩的離去。
在夕陽餘晖下,走了一段路的皇甫骅突然回頭,聽不出任何喜怒的低沉嗓音響起,「到他身邊後,告訴他,要他多多保重,皇甫家的未來就靠他了。」
「是的,我會将爹說的話轉告他。」金伝懿的嘴巴咧得大大的,隐忍住極欲流下的淚水,心情愉悅。
雖然不清楚皇甫父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皇甫邵盡管從來不談父親,不過他卻比誰都在乎得到父親的贊賞與關懷。
雖然看不清楚公公究竟是哪種神情,但她明白他總是嚴厲的眸光如今一定是慈愛的,眷戀着屬于他被榮耀包圍的兒子。
天方亮,金伝懿與喜春便乘着皇甫骅命人準備的馬車前往邊疆,有三十名武功高強的高手保護她們,還有另一輛載滿食物與必需品的馬車尾随在後,不讓金伝懿受苦。
出發前,她先到皇甫骅的房門前拜別,直到坐上馬車離開京城,皇甫骅高挺的身形始終沒有出現,不過她能從他替她打點的一切,得知他對媳婦的滿滿關懷和喜愛。
一票人馬不分晝夜,走了将近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來到遼闊的邊疆地區,然而越接近皇甫邵目前的紮營地點,金伝懿便越緊張、越慌忙。
他還好嗎?
瞧見她,他是什麽樣的神情?
他會不會瘦了?
他……
一堆問號困擾着她,但是都沒有答案。
這時,馬車放慢速度,最後停了下來,金伝懿也緊張到最高點。
「公主,前方便是驸馬爺的紮營地。」一路上擔任領隊的男子在馬車外說話。
「我知道了,謝謝你。」金伝懿整理好儀容,打開車門,在喜春的攙扶下,步下馬車。
微風輕拂,綠草芳香,放眼望去,一片遼闊的草原,讓她忘記所有的疲憊。
當帶着令牌的男子領着她和喜春走入軍營時,一聲聲震動天地的馬蹄聲自草原的另一端響起。
金伝懿與喜春站在以木樁圍成一圈的軍營門口,看見塵土飛揚,一匹匹黑色駿馬踐踏翠綠草地,直奔而來。
為首的男子率先抵達軍營,拉緊缰繩令馬匹停下來之後,那張與肮髒的軍營格格不入的淨白小臉驀地落入眼底。
「伝懿?」
金伝懿仰起頭,燦爛的陽光照耀着穿着墨黑戰袍的高挺男子,那雙總是漠然的眼眸、不可一世的神情,以及随意紮起的黑色長發,正是她思思念念的皇甫邵。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顧不得弟兄們的眼光,他利落的翻身下馬,來到她的身畔,忘了修長的手指有些污穢,急切的握住她柔白的小手,滿臉疑窦與慌忙。
讓他疑窦的是,以她一介女子,怎麽能忍受漫長路途,來到他的身畔?教他慌忙的是,以她一介女流,哪能出現在全是男人的肮髒軍營?
金伝懿緊抿着粉嫩的唇瓣,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頰。
她一點也不在乎皇甫邵的盔甲沾上了什麽,也不在乎他究竟有幾天沒有沭浴,張開雙臂,緊緊的、用力的環住他的頸項,小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終于放心了,也安心了。
「你沒事就好。」
這是她最在乎的,天地之間,她最在意的別無他人,僅僅皇甫邵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