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3)
狡黠的一面的,有點認真地說道:“且不說那些你我都不在意而且也沒有意義的你的那撿我的救命之恩,就是要找個比你細心的也不一定像你這般的了解我。即使找個夠了解我的,但卻也不一定是我所欣賞的,而那為了我一個而要負起任何我在意的人的所有的責任的人更是難上加難。何況……你覺得,要找一個和你一樣讓我既能看在眼裏舒服有好感、并且又舒我的心、能在各個方面都讓我滿意的人真的會有嗎?我是個懶人,因此,我可以正式說:即使有這樣的人我也不會善變的!”
夜鴉這一番話,要是一般女孩子說的可以說是有些告白的感覺在着的。
但是由夜鴉來說了,一向對于夜鴉每句話的意思了若指掌的塞巴斯蒂安自然是知道夜鴉是在就是論事。但是他的心底卻仍然泛着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有些欣喜。起碼,他是她唯一有男女好感的男性,唯一認可的。
“真希望你快點長大呢!這短短三年着實已經太長了,可等你長大卻不知在何時!”撫摸着她披散下來的長發,他似嗔似喃般地将唇湊在她的耳邊道。
夜鴉淡淡一笑:“等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最慢的。但若是有心,這種等待卻也是甜蜜的。這是我的那個楊姐姐告訴我的,雖然不知道事實如何,但是你就暫且聽着吧!”
塞巴斯蒂安但笑不語,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但是他卻仍沒有任何收斂的想法。
夜鴉埋首在他懷裏晶瑩的眸子在塞巴斯蒂安看不見的角落裏閃過一絲光芒,随後勾唇在塞巴斯蒂安的懷裏悶聲道:“塞巴斯蒂安……”
她的聲音拖長,低低的,在那被人圍觀的嘈雜中心幾乎微不可聞,但是夜鴉卻知道這個男人卻一定可以聽到。
“恩?”
“低頭!”她再一次開口。
塞巴斯蒂安雖然了解夜鴉的一切和她的秉性和一切的一切,卻并不代表他能面對這自己在意的女人(孩兒?)可以保持着完全的淡然的情緒冷靜地在那裏分析她一切動作的意義,以及她心裏究竟在想什麽。
但是雖然不知道,但是他依舊聽從的在第一時間低下了頭頭。
“……”
一瞬間,沒有了那些花癡的聲音,他只注意到她近在咫尺的狡黠的眼神和他唇上與他一般的氣息——那種氣息除了他,只有她……那、是她主動獻上的、她冰涼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一句話:此坑是我開,此文是我更,要想看下章:留下收藏和評論來……話說其實我也阻止不了看霸王文的說……
☆、她的吻
一瞬間,其實夜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去吻塞巴斯蒂安。
只是一瞬間不能控制自己,下意識地就是想要和他親昵一點。僅僅只是這麽一個出發點卻讓她不小心做出了這個舉動。
但是在真正唇齒相觸的時候,夜鴉卻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的行為。
這個男人的優秀即使沒有真正接觸過都能讓人欽佩,而他的一切的一切幾乎就是為了那些女性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理想丈夫而設定的一般之外卻還擁有着那獨立而獨一無二的獨特之處。只要是女人,就會對他動心吧?夜鴉心中暗嘆。
她被所有政治中心以及黑暗領域的人稱之為黑暗之王夜鴉,她除了那強悍的頭腦之外其實更強的是那完全可以稱之為無敵的自制力,讓她幾乎沒有在出使人物的時候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此刻它卻失了效用,根本沒有讓她控制住自己靠近世界上最危險的種族以及那個危險的男人。
夜鴉很自制,即使她總是一副慵懶随意的樣子但是也絲毫沒有影響她在那細小親切的時候漸漸遠離那讓她有所觸動的人和事。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于塞巴斯蒂安有一種感情,而那種感情是屬于男女之間的。
原本依照她現在和塞巴斯蒂安之間的實情和相處來講,其實他們彼此之間只是差了這一張窗戶紙沒有捅破而已。
塞巴斯蒂安這一次完全是受寵若驚了,夜鴉這麽突然的一個吻讓他着實意外和欣喜。雖然,他臉上的表情一如方才那樣的雲淡風輕和悠然,但是夜鴉卻可以清楚地知道他此刻絕對處于喜悅的狀态下的,因為……她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心跳和他那瑩亮的目光。
“你真的讓我欣喜,我的夜……”塞巴斯蒂安看着她沒有一絲羞澀地離開了他的唇,那蒼白的嬌顏讓他有一種猶如暖流近體的感覺。
“是讓你欣喜,還是讓你頭大?塞巴斯蒂安,接手像我這樣的女孩‘福兮禍兮’你和我都沒有資格說好說壞。”
世事就是這樣的,雖然他們只是随意地、簡短地說了幾句話,可是在衆人眼睛事實能變成什麽樣,恐怕全都由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來決定了。
但此刻,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并不是藝人。可三歲女孩輕吻那三十歲的成年男子雖不少見,可是唇齒相貼的卻是絕對沒有的,獨獨只有這一樁。
路上因為塞巴斯蒂安那張讓女人不斷分泌着雌性荷爾蒙的身材和臉就仿佛是那香甜的蜂蜜引來了一大堆長相、年齡各異的猶如被破壞的蜂巢了一般的馬蜂般的女人絕對不少于近三位數,因此夜鴉和塞巴斯蒂安之間極度詭異的那個吻完全沒有逃過她們的視線。
不過所幸的是:這堆女人的心理素質實在不高,在看見夜鴉的唇貼在塞巴斯蒂安的唇上的那一刻都瞬間石化了。所以當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塞巴斯蒂安早就抱着他那“年幼”的未婚妻不知不覺地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只有一千字,太累了嗎着碼着就睡了,也沒檢查,估計周日要修一下。汗,明天還要上班後天我會補上的!小心眼地提一句……俺的評論區一片慘淡啊。
☆、所謂婚姻
當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兩人到了那個老舊的小區的時候,滕瑞源、周素言以及柯辛三人早就以及匆匆吃晚飯在樓下小區門口殷殷切切地張望着了。
樓下的老人自是不少,看着那一向對鄰裏不錯的三人出來都和熱情地打着招呼、拉着他們三個唠嗑。
滕瑞源曾經是一個極為成功的企業家,雖說現在是落魄了但是從他的言語和氣度上卻仍然帶着上位人士的那種優越感和那種睿智。而那種優越感非但沒有被有些老人看做是自作清高,反而還對他有一定的尊崇感。
而周素言和柯辛就更不必說了。周素言嫁人前是大家小姐,嫁人後卻一直在跟着拼搏事業的滕瑞源吃苦,知道熬出頭到了公司上市才退居身後。一個這樣的女人,沒有任何闊太太的毛病,到了晚年仍然帶着年輕時的美貌和那大家小姐的那種溫婉,自是讓人看着就舒服的。
其實這個公寓一直就是柯辛的,在這裏獨居了整整幾十年直到兩個親家被兒女算計趕出了門她才将滕瑞源和周素言接過來住,她的心善倒也是出了名的。
周圍的人對這組合奇怪的“一家人”格外的關注倒也不奇怪,可偏就是此刻、在三老殷殷切切地等着孫女(外孫女)和“孫女婿”(外孫女婿)的時候三老就不免有些敷衍了事了。
也許是敷衍的太過明顯了,所以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們幾個并沒有認真地在回答他們們,也就不上前去打招呼了。
倒也不是衆人在惱三人的随意,只不過在這個老小區裏的人對于睿智的“偉人”滕瑞源、“美人”(因為小區裏都是老人)周素言、以及“大善人”柯辛多多少少有些崇拜的意味,所以也不敢打擾他們。
三老從六點不到就用完晚餐下樓開始等,等得周圍的人都消完食漸漸地走了、一直到了晚上八點才看見那遠遠走來的那個颀長優雅的身影在微亮的路燈下緩緩行來。
直到塞巴斯蒂安走近,他們才露出了喜悅的神色和他以及在他懷裏的夜鴉含蓄了幾句才上樓。
這時候,樓下當然也沒什麽人了,但是也還有幾個路過的老人、亦或是好奇三老到底在等什麽人而留下來探個究竟的人很快認出了在塞巴斯蒂安懷裏的夜鴉。漂亮的女孩很常見,但是氣質這麽獨特妖嬈靈動的卻沒有,所以只要在夜鴉不刻意僞裝的情況下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會忘記她那種奇特的氣質和韻味。
“我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呢!晚飯都吃了吧?”周素言溫婉的一笑,那帶着皺紋的眉眼卻和夜鴉如出一轍的帶着那極致的美麗。
“恩,晚上已經進過食了!”夜鴉趴在塞巴斯蒂安的懷裏回道。
周素言輕輕一笑,不語。看着夜鴉一直窩在塞巴斯蒂安的懷裏。雖然動作上會有很多人把看似只有三歲不到的夜鴉和外貌上只有三十上下的塞巴斯蒂安看成是父女。但是周素言卻覺得不論他們看起來像什麽,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對極為相配的男女。
而滕瑞源和柯辛的想法也是相同的,雖然在她們看來也許塞巴斯蒂安太過完美,但是夜鴉是自己的孫女(外孫女)自然要偏心一些的。
夜鴉看着周素言不語且用一臉暧昧的笑意看着她和塞巴斯蒂安,而滕瑞源和柯辛也是那麽一個神色并且三人還大有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感覺在着,倒也有的他們去。時間還長,她也不急着和他們讨論過于沉重的話題,便開始自己找事情做起來了。
三老當着他倆的面開始看女婿,那她便也只好和“女婿”交流起感情來了,以便三老“取材”。
(鴉)挑眉:看,他們現在倒是中意起你來了?蠱惑人心的本事不賴呀?!
(賽)抿唇:多謝誇獎,我的未婚妻殿下。
(鴉)勾唇:謝就不必了,惡魔本身就是蠱惑人心的所在,我也只不過是承認了你在你們種族中的基礎罷了。
(賽)仍然抿唇:恐怕在這方面,我完成的并不成功……
其後,塞巴斯蒂安一種極致溫柔卻無奈的眼神看着夜鴉其中的意味很明确:惡魔的天職是誘惑人的貪欲,可是他卻沒有讓他最想誘惑的人上鈎,因此是不合格的。
夜鴉在心裏不由地嗤笑起來,對于這個男人那一付“怨婦”的其實是很好笑的。即使,他的容貌無與倫比,且那種寵溺而又無奈地樣子半真半假的看起來極為優美。但是夜鴉是何人,她的大腦構造和常人是完全相反的,在她看來,塞巴斯蒂安這樣的表現絕對是極為好笑的。當然,她也知道塞巴斯蒂安的用意。
三老在用看新人的眼光來來回回地看了夜鴉和塞巴斯蒂安許久,終于發現了兩人之間那“暧昧”的眉目傳情的樣子,不由地更加揶揄地看着夜鴉和塞巴斯蒂安。
“夜鴉,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以後怎麽樣啊?”
最終,鑒定完“下兩口”之後,身為一家之主的滕瑞源代表性地開口了。
不論人也好、非人類也好。塞巴斯蒂安是個非常完美的男人,所以三老自然也希望夜鴉能和這麽一個強大且完美的男人在一起。
可是擺在面前的事實是很清晰的,夜鴉看起來不過三歲左右,而塞巴斯蒂安雖不清楚年齡,但是外貌也絕對是成年男人。這卻是很實在的問題。
“以後?”夜鴉重複了一下,随後輕輕一笑,在三老面前她還是會收斂一下那慵懶且妩媚的一面的,“等到我到了法定婚齡,我們就結婚。至于訂婚的話,估計我爹地那邊過不了關。他不反對我們,但是卻很喜歡和我們對着幹,訂不訂婚沒有實質上的意義所以就免了!”
三老訝然。
他們原以為,塞巴斯蒂安不是人類他要是想要和夜鴉在一起的話可以直接把夜鴉“變大”的,但是沒想到夜鴉的意思卻是讓塞巴斯蒂安自己等她十幾二十年等她長大了再說。頓時無語,夜鴉的話太讓他們驚訝了。十幾年?一個成年的男人,哪怕再喜歡一個女人也不會等那麽久等她長大吧?三老的心裏頓時開始翻湧起來……不行,他們要做些什麽才行……
☆、同居?
作者有話要說:汗……原諒不會取标題的人吧!話說,俺說了這麽久的求收藏求評論求包養,咋就沒人鳥我呢~
夜鴉自然知道三老在想什麽,但是她選擇閉口不言。而塞巴斯蒂安則只是但笑不語,靜靜地看着三老在那裏糾結。
八點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普通人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聊天的時候,而在這個公寓裏卻是五個人(四人一魔)在那裏假寐的假寐(鴉)、當花瓶的當花瓶(賽)、彼此用眼神交流的不斷眨眼……就是安靜地仿佛沒有人一般的靜谧。
夜鴉慵懶地窩在那除了那頻率極緩地眨着眼睛之外就沒有任何顯示他是生命體的特征的男人懷裏,兩人看起來極為淡定和高深莫測。
而三老則是在那裏故作輕松地“眉來眼去”,不斷地用眼神在讨論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兩人的“婚姻性福”問題。完全沒有顧忌當事人就在他們身前兩步左右的位置,明目張膽地在那裏你來我去的好不熱烈。
夜鴉不是未成年人,她看過了太多的有關于人性的劣根處和下流污穢的肮髒欲望,所以倒也不是她不想瞬間長大可以名正言順地守住這個她極度滿意的男人。但是另一方面,她卻更想讓自己看看塞巴斯蒂安究竟能等到什麽時候,而同時她也可以繼續開始實施着她的計劃和她那個傲嬌的“父親大人”好好地探讨探讨一些小人小事。因此,極度了解夜鴉的想法的塞巴斯蒂安就很紳士地配合着未婚妻的思路才會有了三老的這些顧慮。
三老對于夜鴉這個失而複得的孫女當然是極度疼愛的,所以在讨論着夜鴉的問題的時候自然是以夜鴉的利益和益處去出發琢磨着抑制塞巴斯蒂安“出牆”的辦法,因而竟然就那樣“眉來眼去”地用眼神“讨論”了整整一個小時才收回了彼此那“交纏”的眼神,三人和藹地望向了那終于挑起那楚楚可人的長睫的夜鴉和打破那張一成不變的職業化微笑的塞巴斯蒂安。
“咳咳,對于你們的婚事我們嚴肅地讨論了一下!”清了一下嗓音的滕瑞源故作鎮定地作為代表開言了,但不知為何他那因為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微黃的臉上奇異地出現了一絲紅暈。
夜鴉挑眉,随意道:“所以,讨論結果是什麽?啊、爺爺你的臉貌似有些紅了!”
夜鴉的聲音懶懶的,即使是普通人都看得出來夜鴉此刻其實完全猜出來了三老的“辦法”,因此在随意地敷衍着看好戲。
塞巴斯蒂安依舊溫潤而雲淡風輕地抱着夜鴉,用溫潤的眼神看着那臉色越來越漲紅的滕瑞源。淡色的唇有禮的勾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讓人覺得他在看好戲一般。
“咳咳!”看着塞巴斯蒂安那一對給人感覺能夠看透任何的一切的目光,滕瑞源漲紅了老臉,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大聲地叫道:“你們兩個盡快同居吧!!!”
夜鴉挑眉,神色沒有任何的起伏。依舊淡定如斯一如一旁抱着他的塞巴斯蒂安一般勾着唇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世間是靜止的一般。
而周素言和柯辛卻好似被吓到了一樣,沒想到滕瑞源會說出這樣直白的話一般。
她們明明不是決定要勸他們早點“修成正果”,勸夜鴉早點長大嗎?外什麽到了滕瑞源那裏就變成了要他們未婚同居了呢?他們明明是一個種族、一個星球的不是嗎?難道滕瑞源是火星人變得,目的是侵略地球……
咳咳,隐下兩個老太太的天馬行空,繼續言歸正題。
滕瑞源似乎也知道了自己一瞬間說溜了嘴,忽略了過程要夜鴉和塞巴斯蒂安直接進入本壘一下子真相了,頓時無語。
屋子應該安靜了吧?一般說道這個話題,年輕人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些羞澀的,何況還是老人自己說漏了嘴造成的氣氛不尴尬卻也奇怪了。
但是,問題正出在了這裏:
塞巴斯蒂安是一個普通人嗎?莫說他是不是人,就算他是人,他的內心的強大有怎麽可以被稱之為常人呢?而夜鴉……她就直接是一個身為人類,內心和思想絕對非人類中最巅峰的代表,因此……
“同居?”夜鴉淡淡地重複着這兩個字,随意道:“是指單單的住在一起呢?還是做那種會孕育後代的事情、并且一起生活的那種呢?爺爺,你該說清楚的!”
瞬間,三老瞪大可眼睛。仿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似的,張大着嘴用驚世駭俗的目光看着那小巧粉嫩地趴在塞巴斯蒂安懷裏的夜鴉,完全不能相信自己那乖巧(納尼?你确定是這個而不是惡俗?)的孫女會這樣臉不紅氣、不喘地直接地說出男女間最羞人的事情來。
“恩……應該是後面一種吧!”塞巴斯蒂安溫柔地笑道,輕輕地執起夜鴉尖巧的下巴在她唇上留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溫雅道,“若說我們只是單純的住在一起,不是昨晚就已經開始了嗎?你祖父的意思自然是想做曾外祖父了!”
這下三個老人全蒙了。
雖然昨天塞巴斯蒂安的深不可測讓他們有所顧忌,但是後來知道了他是他們的“孫女婿”自然就沒什麽在意的了。看着塞巴斯蒂安那麽細心地照顧着、寶貝着夜鴉,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個溫雅的男人。可是……看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親吻着三歲女孩的樣子,哪怕他們知道夜鴉的內心是二十八歲他們也被如此妖嬈的塞巴斯蒂安給弄傻了。
“哦?”夜鴉挑眉,似媚的眸子瞬間泛起迷魅的色彩,用那種妖嬈中帶着惑人的暧昧的神态慵懶地開口道,“看樣子……你很期待啊?!”
塞巴斯蒂安輕輕一笑,那種笑裏帶着太多的魅惑和妖冶,只一眼就會讓人淪陷其中:“你知道的,我自從三年前開始就在期待了。雖說……我明知道即使你祖父母以及外祖母都怕我們之間有什麽變故,希望我們盡早在一起,你也會選擇繼續将我晾着。但是這并不影響我對這個我必須等待的事情的那種期待和熱切……”
☆、留宿
夜鴉嗤笑一聲,妩媚道:“你若是想要享受男女之歡的話……從這個小區走出去左拐開車大概十分鐘左右就有可以滿足你的需求的地方~不必……做沒有必要的等待~這方面,我是不會管的!”
三老做夢也沒有想到夜鴉會顯示出這樣的風貌,且不說她說出來的內容,就是她那妖媚的樣子卻是和他們昨天見到的完全相反。但是仔細想來,卻也想起之前在面對滕謹言夫妻的時候夜鴉也多多少少有些妖邪的樣子,完全和後來跟他們一起閑聊和吃飯的樣子全然不同到也就釋然了。
塞巴斯蒂安雖然對于夜鴉在感情上的看法并不了解,但是卻對于夜鴉的喜惡卻是知之甚深的,自然知道夜鴉絕對不會說出什麽溫情的好話來,倒也只是一笑了之了,淡淡道:“我若是貪圖那人□望,你有怎會選擇了我呢?短短十幾年我又怎會心急?”
夜鴉但笑不語,只是目光微微掠過了三老。
之前沉默的時間太長,因此後來也沒聊些什麽,而同居的話題更是在夜鴉那句話之後就再也不曾提起過了。畢竟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那些言論也已經正面回答了并解決了他們三人的顧慮了。
雖然沒有說幾句有用的話,但是等五人聊的差不多的時候時間也已經到了十二點了,而夜鴉和塞巴斯蒂安也應該回去了。
這一次,三老并不像前一天那樣随他們去留,而是要求兩人住下來過夜。
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其實從剛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屋子裏有新家具的氣息和外人進出過的痕跡。自然也清楚三老在他們沒到的時候早就已經購置了新床,自然也沒有強要回去半推半就地就進了三老專門為他們收拾的房間接受了他們的邀請。
整個公寓其實不大,也就一百平方左右。大廳、廚房以及洗浴的衛生間已經占了大概六十平方左右的位置。而三老的兩個房間自然便擁擠的分別為十二平方和九平方組左右的小卧室。
可偏偏當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三老給他們的卧室已經超過了他們三個加起來的兩個房間的大小。
二十平方,不大。別說是比起夜鴉在塞巴斯蒂安那裏住的那個卧室、就是夜鴉之前硬着脾氣住着的那個原本被現在正抱着她的男人住了一百多年的地下室也遠遠不及。
但是這份心意,夜鴉确實明白的。
塞巴斯蒂安看着那不大的卧室中間那看起來絕對不小的大床以及周圍的擺設,輕輕地将夜鴉放在床上,嘆道:“你對于人心的解讀真是太過完美了!”
雖然在他這個做了要多年的專業的執事眼中,整個屋子的擺設不夠美觀、甚至有些淩亂。而那些看似幹淨、但仍然有着細菌縱橫的屋子絕對是不合格的。但是三老的那份心卻是絕對完美的。
他在贊嘆夜鴉解讀人心的本事,自然就是在說夜鴉沒有看錯那三個,她僅僅只接觸過一次卻瞬間将他們容納在心上的三個老人。
“呵呵,我看人自然是準的!否則……”夜鴉坐在那沒有她以往睡了三年的床來的柔軟卻格外溫暖的大床上,抿着唇略帶點俏皮地說道,“否則,我又怎麽會看上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今天我有點想要爆發的沖動,汗一下午上下爬了樓梯幾十次,從一樓到三樓,從三樓到一樓……累死、睡覺
☆、僅僅只是契合而已
夜已深沉,塞巴斯蒂安和夜鴉之後也沒再多聊,洗漱完之後就躺下了。
和前一天一樣,夜鴉幾乎是被塞巴斯蒂安包裹住了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夜鴉是清醒的。
對于這個姿勢,她不可置否地挑了一下眉便随和地閉上了眼睛。
黑夜讓她感到安寧和随和,白天雖然溫暖但是卻讓她無法提起精神來。而靜谧的夜晚雖然沒有白天的喧嚣,卻可以讓她安靜下來享受一個人獨處的祥和——即使,現在有了另一個人介入到她的黑夜裏,但是這個出現地意料之外又介入得仿佛意料之中、與她無比契合的入侵者卻讓她此刻更加平順起來。
她,一直是獨來獨往的。
不是說是喜歡孤獨,而是不想要和不理解她的人相處。這樣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相處模式若是和一個無法理解自己的人平等相處這絕對是難受的。
而人□望這方面,她懂得太多也看得太多了。
每個人的想法,幾乎沒有能逃過她的眼睛的。明明知道對方在想什麽,而還要再那邊做戲的事情,她做了整整一輩子。
她一直知道自己需要一個男人,一個自己可以看的清楚他的想法、卻又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內心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同時也必須得看得懂她的舉止和心思,但是獨立如她又同時不想讓別人完全看得懂她。兩人之間必須相互理解,卻又有些神秘。這是男女相處上最完美的境界。
曾幾何時,夜鴉也不會去想自己将來會遇上塞巴斯蒂安這樣完全符合她的條件的男人的存在。僅僅只是一天一夜的相處,她就深刻感覺到了這個男人有多麽地适合她。
也許在一般人看來,他們看見塞巴斯蒂安的第一印象是他那出衆的外貌和那優雅的氣質。而夜鴉根本就沒有實際地見到過塞巴斯蒂安的第一眼,她就通過了那潛意識中那溫暖的懷抱、地下室裏那讓她沉淪的氣息和格西斯那仿佛被人操控着一般的細心照料而确定了他、塞巴斯蒂安就是她心目中最适合她的男人。
這無關情愛,就是她自己也無法确定塞巴斯蒂安對于她除了那初見時的好感之外,那些他在白天烙下的吻當中有多少的真情在裏面。她選擇他,也許是因為她對他有一些隐約的特殊情愫在,但是就她目前而言卻僅僅只是因為她們彼此是契合的、是能夠在對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和歸屬感的。
閉着眼睛,她微微勾起唇。沒有別的情緒、只有一絲滿足,即使才剛剛醒來六七個小時,但是她充滿了殘缺的身體卻也只能負荷這麽多了。未過多久,她也就慢慢地睡了。
春寒料峭的晚上,夜鴉稍稍理了一下思緒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裏睡了過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抱着她的人卻在她睡着的那一剎那睜開了那赤紅的雙眸。
此刻,他那如血液一般鮮豔瑰麗的眸子。
沒有了那之前的溫柔和淡然,卻平添着一抹煞氣的妖魅感。
此刻,他的表情依舊那麽地優雅和紳士,但是那勾唇的瞬間卻仿佛那地獄的撒旦一般邪魅、誘惑而又冷酷殘忍。完全看不出原本那雲淡風輕、仿佛将一切都看透而淡然優雅的影子來。
血魅的眸子緩緩地移到了夜鴉那猶如那漢白玉一般白嫩剔透的小臉上,卻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用以溫柔而又寵溺的目光看着她。
血魅的眸子散發着邪氣定定地看着夜鴉那睡着之後不再靈動卻格外的安詳的睡顏。
她的長相自是傳統意義上的美人,雖算不上是國色傾城、絕色無雙,但也算得上是清麗無雙、柔情似水的美人胚子(哎哎,才幾歲,總不能說是一代佳人吧)。而在夜鴉醒着的時候,不論是宛然一笑的溫婉、還是溫柔甜美以及夜鴉一貫顯示出來的慵懶妩媚下,均讓這個算不上是最美的容顏瞬間綻放出了那比那傾城佳人更為瑰麗的妖嬈。
而此刻,夜鴉就在那裏安詳地睡着。
沒有了那巧笑嫣兮的妖嬈化,僅僅只是那淡淡的一張睡顏。也許如果她是成人的話。在一般人眼裏也算是絕美了,可在見識過了無數古今中外那些傾國傾城的美人和那些地獄裏絕豔的惡魔的塞巴斯蒂安來說,莫說是讓他喜歡、就是讓他多看一眼的吸引力都不足以具備。
但是,此刻他那對着夜鴉睡顏的血色雙眸裏卻毫無遮掩地蘊含着白天的塞巴斯蒂安絕對不會出現的欲望和貪婪。
他僅僅只是那樣看着,即使他眼底的欲望足以燃燒一切。但是……他卻再沒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微微地俯□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屬于他的氣息。
随後赤色血眸微微一顫,只是瞬間,他便已經換下了一身簡單地睡袍穿着那剪裁優雅的黑色西裝站在了床邊。
冷魅的血眸朝着那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小塊略過一眼,房間裏就仿佛瞬間壓迫起來一般。
黑色的翎羽無聲地猶如猶如大雪般地降落下來,漸漸地攏聚在了夜鴉周圍、仿佛是一個保護層一般地将裏面的人兒包裹在裏面。
淡色的唇角微揚,沒有任何的預兆,他無聲地消失在了這個空間裏。
而就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間,原本就已經睡着夜鴉卻忽然張開了那似媚的眉眼,慵懶而挑剔地瞟了一眼将她封閉起來的空間,随意地犯了個白眼複又閉眼睡下了。
而另一邊,滕瑞源、周素言夫婦的房間裏,一個仿佛帶着所有的黑暗元素的身影就那麽憑空出現在了夫妻倆的床邊,無聲無息。
“你來了!”
只是瞬間,當那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二老的床邊的那刻。那不知何時便已經在那微涼的窗口上優雅的坐着那黑色的身影淡淡地開口,那優雅低磁的聲音悠然地在那個黑色的人影的身後響起。
“這,就是她的祖父母?”黑色的身影緩緩地轉過身,男人的聲音随之響起低磁好聽。雖然沒有前者來的誘惑和溫柔,卻自有一股傲然和冷冽的魅力。
“她少數在意的人之二。”坐在窗臺的男人帶着幽然,不自覺地在提到“她”的時候又溫柔了幾分。
那個黑色的身影默然,靜靜地回過身目光似乎在看着床上安穩地躺着的兩個老人。
“你這麽不惜一切地從地獄出來就是為了他們?沒想到你倒是真的認真了……”嘆息般的,黑色的身影猶如自言自語說道。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猶如一座完美的雕塑——即使背光的情況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你決定什麽時候離開?”良久,那黑色的身影再次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俺現在每章的字數都好少,謝謝支持下來還在看的親們!接下來我可能會去把一些小的章節合并一下,到時候怎麽改會另外公布出來的,不會讓親們的閱讀造成困擾的!
☆、夜語
坐在那窗臺邊的男人沉默了,他優雅的身姿隐在那淡黃色的窗簾中。
夜更加靜谧起來,除了二老那輕輕鼾聲之外只有那離小區不遠的馬路上傳來的車鳴。
那黑色的身影似乎也知道男人不會回答了似地,嘆息了一聲,道:“既然名義上,她是我的女兒,我和莉齊就一定會幫你照顧好她的。撒旦葉現在是越來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