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着一個只有三歲大的孩子的臉,怎麽、你還有勾引的欲望不成?難不成……餓得太久——饑、不、擇、食、了?!”
夜鴉頂着一張三歲女孩的臉一雙似媚的眸子,天真中帶着一絲妩媚和她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慵懶,似嘲似諷中帶着些許暧昧的意味。這當中的風情和妖嬈,莫說是那三歲的女孩,哪怕是那成熟妖嬈的女子恐怕也難以演繹出十之一二來。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沒有了方才的暧昧卻在更添一抹溫潤的情況下依舊散發着屬于他的魅惑與優雅:“饑不擇食?你,又怎麽會是那在無奈下才能選擇的‘食’呢?應該是那‘求而不得’的‘懷中寶’、‘涎中玉’!“
“咳咳!真是夠了!你們倆!成何體統!”
就在夜鴉輕佻黛眉的瞬間,卧室裏的第三個人終于受不了他們倆之間那暧昧的言語和氣氛,忍無可忍地開口出聲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到底有沒有廉恥的概念!”
夜鴉淡淡地看着眼前這個一頭黑色中長發以及如藍寶石般漂亮的眸子的俊美男人那冰冷這一張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和缺點的俊臉,一雙眸子猶如寒霜般地盯着她和正将她摟在懷裏的那個男人。
塞巴斯蒂安微笑着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到來了許久,卻一直被夜鴉忽略的男人。即使他們彼此間相處過極長的一段時間,但是他卻并沒有打算像從前那般起來對他行禮,亦或是在意一個執事在主人面前的儀容問題。
“一般人在說別人的同時,多多少少應該先确定自己有沒有資格吧?”夜鴉等着藍眸男人停下了他的“貞潔論”之後淡淡地開口道。
“我沒有資格?你确定?”男人邪邪地開口,微微地勾起了唇,不同于塞巴斯蒂安那紳士而又雲淡風輕的微笑,男人的微笑多多少少卻參雜了少許的鋒芒和邪肆。
“讓我怎麽說呢?”夜鴉自然地用那略顯短小的手臂勾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脖子,趴在他胸口挑眉道,“不論是在婚前和妻子同居的男人,還是那三年都沒有關懷過自己名下的女兒的養父。不論是以道德還是長輩的身份、你——夏爾·凡多姆·海恩,都沒有資格來批評我們吧?!”
☆、塞巴斯蒂安的岳父母1
“璐娅·凡多姆·海恩!你還知道你是在和什麽人說話嗎?”俊美的藍眸男人、塞巴斯蒂安的前任主人——夏爾·凡多姆·海恩淡淡地開口,卻沒有任何動怒的情況出現反而還微微噙着一抹笑意。
“璐娅?”夜鴉挑眉一笑,歪着唇慵懶的一笑,“你說的——該不會是:‘阿裏路亞’吧!?”
“撲哧!”
夏爾用那淡淡地掃了夜鴉一眼,将目光移向了那微微開了口的房門:“出來!”
“夏爾……”那嬌俏的語氣中帶着點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嬌怯怯地響起,“我……我只是很久沒見娅娅了,所以……”
“所以……你就跟蹤我?莉齊,你忘了我帶你來中國之前你答應我的事情了嗎?!”幾乎是瞬間,那海藍的雙眸猶如凝結般地鎖定了那微微縮在門口的女孩身上。
女孩看起來不過只有二十左右的樣子,一雙有如綠寶石般晶瑩的剪剪水眸讓她更顯楚楚可人和年少。瓷白的肌膚和翹挺的鼻子下是那嬌俏可愛的櫻桃小口,此時正微微地撅起十分的可愛。
“呵呵~要人家守約也要自己的記錄良好不是嗎?對吧,塞巴斯蒂安?”稚弱的語氣,嬌俏的表情,此時的夜鴉要不是那麽衣衫不整地穿着睡衣趴在塞巴斯蒂安的那半裸的胸口的話(注意,某人的胸口被鴉姐的那頭長發擋住了!米有人看見,但是都知道。)絕對和一般地三歲小孩無異。
塞巴斯蒂安眼底有明顯的笑意和一絲揶揄地看着因為夜鴉突然裝可愛卻說出這麽一句而被堵得臉上略有不佳的夏爾,溫和地揉了揉夜鴉的長發應道:“我能說什麽呢?只是有了一次不好的記錄的話,那麽彼此間的信任降低也是情理之中的。”
“說的對極了!我沒有來個‘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簡直太仁慈了!”塞巴斯蒂安的話音一落,夏爾的臉色瞬間就綠了。而莉齊居然還很膽大包天地在那裏興奮地點頭,一副完全贊同的樣子,全然沒有顧慮到自己表哥兼丈夫的夏爾那張俊臉除了那海藍的眸子之外其他部位就像是樹葉那樣泛綠。
“莉齊·伊麗莎白,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嗎?!”很顯然,從一開始夏爾就知道夜鴉和塞巴斯蒂安想要讓他把注意力移到莉齊身上。他原本根本就不以為然,打算在夜鴉和塞巴斯蒂安挑釁完之後去諷刺他們幾句。卻沒想到莉齊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在一瞬間就把他的底線打破了,徹底讓他忘了夜鴉和塞巴斯蒂安的事情,一雙猶如藍寶石般的海藍色冰眸寒瀝瀝地盯着莉齊,那怒氣幾乎沒有辦法隐藏下來。
“什、什麽啊!是你上次一下子就消失逃走了一百年嘛!可不是……不忠嘛……娅娅,什麽——是不忠啊?”說到後來莉齊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因為……她現在才想起來這句話是夜鴉在和她視頻的時候說的,而她只是剛好覺得說起來很有氣勢記下來了卻——沒有了解過“不忠”到底是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有二更
☆、塞巴斯蒂安的烏龍岳父母
夏爾的眼神立刻移向了那倒在他的前任管家的懷裏,一點羞澀的樣子都沒有的女孩。而那海藍色的眼眸中的厲色此刻絕對有着秒殺人的潛質。
對于自己的妻子他是自己了解的。莉齊在有夜鴉之前幾乎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哪怕是他總是對她不理不睬的。但是她也永遠會很活潑很快樂地黏上去逗他、完完全全把他當成最重要的存在。
但是自從夜鴉出現之後莉齊的注意力卻開始漸漸地從他身上移開了。因此,即使他不想承認,但是他的确因為這個原因對于只是見過一面的夜鴉産生了一絲不喜。因此這三年他一點都沒有關注過這個被他那個管家例外地當做寶一樣地讓克裏斯帶回來的女孩,就是莉齊和她進行“愛心視頻”的時候都選擇直接避開。
所以他才會直到今天看見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那一副“狼狽為奸”的樣子的時候才知道夜鴉的特殊。甚至就是因為他三年來的不削一顧,讓莉齊漸漸地被夜鴉“污染”了,甚至,明顯地偏向了夜鴉一邊。
要不是現在莉齊就在邊上,而夜鴉身邊則是那已經不再效力于他且實力深不可測的塞巴斯蒂安,現在估計夜鴉的靈魂早就被他洩憤地撕碎了!(夏爾也是惡魔的說,雖然沒有很強但對付夜鴉卻沒有問題。)
夜鴉挑眉,将夏爾那淩厲的目光看在眼裏,但是卻完全不動聲色,反而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對莉齊開口道:“媽咪,所謂‘不忠’,就是男人對女人不忠心,背叛了她有了別的女人,這就是不忠!”
莉齊聽了之後不但沒有任何反省的樣子,反而還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果然,亞洲的語言和歐美的差別很大呢!真難!怪不得娅娅不想學英語呢!”
“呵~”夜鴉輕輕一笑,雙目一勾,像是瞬間換了個人一樣,氣質一下從甜美變為了邪魅,“我說,我親愛的養父。即使孕婦到了懷孕後期會引發一定的血壓上升,但是讓一個懷孕初期的女孩不吃早飯這可不對哦~你确定你還要在這裏像個石頭一樣地用你的眼睛和我來練‘眼刀’?而不是帶着媽咪去喂你們的孩子?”
“……”
“什麽?”
夏爾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夜鴉說了什麽。前一秒他的注意力一直飽含着怒氣對着夜鴉,轉眼夜鴉卻說了一大堆關于孕婦的話,讓他瞬間沒有聽明白夜鴉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而莉齊雖然聽懂了夜鴉的話,卻還是不理解:她……什麽時候懷孕了?惡魔可以有孩子的嗎?!她怎麽不知道?
“呵呵~看什麽?”夜鴉妖嬈地用手指挑起一縷長發,邪笑道,“怎麽?有些事情做了,你們難道沒有想過會發生的‘後果’嗎?啊呀~話說,即使你們不在意你們的親生骨肉,但也不用這麽變态地一直把我和你們的未來女婿堵在床上啊?難不成……你們有什麽詭異的癖好不成?!”
夜鴉這段既暧昧又玩味的話說出口,這下要是夏爾和莉齊還是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對于這個孩子意外的來臨頓時有些無措的夏爾飛快地走向莉齊,拉着她往門外走去。
“夏爾……”
“我們去醫院!”
“愚蠢!”躺在從之前開始就不再發言的塞巴斯蒂安懷裏,夜鴉看着那仍在搖晃着的房門,挑眉道。
惡魔的體質哪怕是懷孕了又怎麽會是一般地人類醫療機器檢測的出來的,何況身為惡魔的莉齊的身體指标恐怕和人類也大相徑庭吧!
作者有話要說:汗有些晚,不知道算不算是二更
☆、這個執事,暧昧
夏爾急急忙忙的帶着莉齊離開之後,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彼此之間就在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夜鴉趴在塞巴斯蒂安那白皙得不像是一個男子應有的胸膛上,假寐似得眯着那一雙眸子看起來極為悠然自得。
而塞巴斯蒂安則是從剛才開始除了和夜鴉對了一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過。
因為穿的是那開襟的、只靠一個腰帶系住腰際的睡衣。一整晚抱着夜鴉的他雖說幾乎動都沒有動過,可是那在他那過于細滑的肌膚上那絲滑的睡衣終究還是傾向于地吸引力的誘惑讓他露出了點點春光。
慵懶地用那白皙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夜鴉那絲緞般柔順的長發,他抿着和煦的笑意完全沒有掩飾地看着眼前假寐的女孩。
她能僅僅只是用幾句話就把夏爾打發了,塞巴斯蒂安并不意外。對于自己喜歡的女人,塞巴斯蒂安如果不了解她的本性又怎麽會貿然出現在她身邊和面前呢?
她是一個完全喜歡摸索他人內心和利用他人的心理來結局自己的對手的人。她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心理玩家,所以她幾乎次次都能抓住他人內心最致命的的一點将對方狠狠地踩在腳下——哪怕,對方其實并沒有招惹她。今天,剛剛醒來的她顯然沒有太過将心思放在夏爾身上,并且明顯只是想要讓夏爾和莉齊盡快離開才會如此。但現下開來夏爾早就讓她看進眼裏,恐怕接下來夏爾的的日子絕對不會很好過的。
塞巴斯蒂安噙着一抹寵溺的笑,看着夜鴉那眯着眸子假寐的樣子不由地靠近了她。
夜鴉這一世長得和上輩子是極為相似的,雖然身子更差,但是容貌卻是更為出色了些。
哪怕現在她也不過是一個應該去上幼稚園的小女孩,但是那算不上是絕色無雙卻極致精致柔媚的五官和那如雪如脂的冰肌玉骨耀着那一頭的秀發,在她低頭假寐的情況下竟然堪堪有種恰似那一低頭的溫柔和妖嬈卻是什麽樣的傾城國色都及不上她的十之一二。
其實,在塞巴斯蒂安看來,夜鴉最美的不過是那刻邏輯思維完全不符的心思和那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狡黠中的妩媚和妖嬈。
哪怕就是現在這樣,她微眯着眸子做假寐狀。剔透的肌膚和臉頰因着初睡醒有着淡淡地紅暈,翹挺的鼻子下那淡色的唇微微翹起,尖巧的下巴正支在他的胸口。纖長的羽睫下,那在她笑時彎如弦月、戲虐時猶如明珠、慵懶時帶起萬般風情的似媚鳳眼微微地眯着,猶如繪畫着最美的眼線一般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和柔媚。
這一刻,一夜都沒有合眼的塞巴斯蒂安突然感覺夠了。
輕輕地将還未完全睡着的夜鴉摟緊,閉上了眼睛在她那光潔的額頭、嬌俏的鼻尖微挑的長睫……以及她那淡色的唇上留下了屬于他的氣息。
夜鴉緩緩地睜開看見,雙眸平靜無波地看着眼前這個昨天才被她認同為将來的配偶的男人,雙眼幽深如墨卻沒有開口說什麽。
夜鴉就那麽無語地盯着塞巴斯蒂安,似是要他回答一下方才那突然地行為。
“既然想睡就再睡一會兒,我陪着你。”塞巴斯蒂安綻開一個溫和的笑,非但沒有解釋自己的行為,還再次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夜鴉那淡色的棱唇上,随後僅和她的唇之隔幾毫米的距離開口說道。他那一樣顏色偏淡的唇在他開口的過程中,幾次有意無意的劃過她的唇,場景看起來極為暧昧。
夜鴉又深不可測地無言看了塞巴斯蒂安幾秒,随後緩緩地垂下眼簾窩在他的懷裏安靜地躺了下去。
塞巴斯蒂安勾了唇,懷抱着夜鴉眼對眼、鼻對鼻地裹着她嬌小的身軀閉上了那雙暗紅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是不是覺得每天更新太少了,所以都不留言呢?咳咳,汗現在發一個通知:從明天開始,俺可能每天更新2-3千字一章。要是工作不忙的話會二更。
☆、塞巴斯蒂安的決定
這一覺,夜鴉和塞巴斯蒂安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當夜鴉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看見的就是那暗紅的眸子。她不語,似媚的眸子有着一抹的慵懶,一抹的妩媚,一抹的純然與寧靜。在聰明人之間其實從來就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和言語。夜鴉完全知道塞巴斯蒂安當時吻她的原因和意義,不用多說、多解釋。
塞巴斯蒂安的這座城堡是寧靜的,不論是夜晚還是白晝。
他們彼此間清晰地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哪怕——夜鴉的心跳比起常人來是那麽的微弱、她的呼吸是那麽的細小的仿佛不存在,而塞巴斯蒂安則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謂的心跳和呼吸是否是真的。
塞巴斯蒂安看見夜鴉醒來綻開了一個極為魅惑的微笑,那溫潤中帶着邪肆的一個勾唇哪怕是再美的風景和事物都會被他所淹沒的。
夜鴉看着他那極具誘惑的姿容和那永遠溫潤中帶點邪魅和惑然的氣質非但沒有被誘惑,反而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将眸子轉向了天花板。
雖然是哪極為華麗的古堡,但是塞巴斯蒂安為了極為認床的夜鴉睡的安穩因此房間的床卻是和夜鴉當初在夏爾的別墅地下室的那張白色的、極為簡潔的大床完全相同的普通雙人床。沒有那華麗的古銅色的床架和金色的帳子,擡頭看見的是哪烏黑色卻隐隐有着一絲一絲的紫色花紋的吊燈。
夜鴉看着那個吊燈仿佛瞬間看癡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它。她的神情沒有了那慣性的慵懶和随意,隐隐卻有些鄭重其事地味道。
塞巴斯蒂安完全不在意夜鴉的行為,溫柔地将怔怔的看着上方的她攬在懷裏目光對着她那精致的側臉。
時間的流逝總是在不經意間的,夜鴉和塞巴斯蒂安一個看着上方,而另一個則凝視着對方。當那太陽開始下山的時候,房間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是就在那太陽下山,而房間內的光感開始增加的時候,夜鴉終于開口了。
“晚上要去爺爺奶奶還有外婆那裏,別讓他們久等了!”
說是那麽說着,可是夜鴉自己卻仍然沒有任何移動的意向,就那麽靜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塞巴斯蒂安溫潤的一勾唇,依舊僅穿着睡袍抱着夜鴉但是人卻緩緩坐了起來。
他坐起來的姿勢和動作很有講究,既讓自己從被窩裏出來了,卻又讓夜鴉脖子以下的部位沒有任何可能接觸到那微涼的空氣的機會。
夜鴉就這麽靜靜地在那裏,猶如木偶般的接受着塞巴斯蒂安的操縱,其過程卻沒有再看過塞巴斯蒂安一眼。
直到塞巴斯蒂安抱着她無言的給自己穿上了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裝,開始伸手解開夜鴉的衣物為止,她仿佛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幾乎沒有任何的生存的氣息一般。
塞巴斯蒂安單手抱着夜鴉,另一只手輕挑幾下夜鴉那身睡衣就那樣掉在了地上。随後,他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直到……夜鴉那淡色的棱唇極其微弱地上揚了小小的一個弧度之後,他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從貼身的衣物開始幫夜鴉穿戴起來了。
這個過程中,夜鴉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幾乎沒有任何的動作和改變。
塞巴斯蒂安的動作很快,且和溫柔和細心,而夜鴉的衣物對于塞巴斯蒂安來說更是現成的,所以說是動作很繁雜,其實也僅僅只花了五六分鐘的時間。
當夜鴉穿着一身簡潔大方的黑色裙裝坐在那張白色的大床上的那刻,神游太虛的夜鴉終于再次把目光移向了塞巴斯蒂安的臉上。
“将來,你會被我壓得死死的。你——會後悔嗎?”
時隔将近三個小時,夜鴉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實在有些沒有條理。但是奇異的是,就那麽一句話似乎顯得極為沉重和深意。
塞巴斯蒂安抿唇,似乎是惡魔的原因,不論是真心也好浮于表面也好。塞巴斯蒂安是一個長期含着笑的人,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紋,有的只有白玉般的純淨和複雜。看着夜鴉那略帶點迷惑的眼神,他溫柔地低下頭:“要是‘玫語’,我不會考慮任何的問題,但是‘夜鴉’,我不會去想這兩個字!”
說完後,他再次低頭在她淡色的唇上留下了屬于他的氣息,清淡卻魅惑。
一天三次,他那暧昧的動作和語氣,以及那溫柔而又簡單的親吻就是這麽随意地在她的唇上留下了屬于他的氣息。
夜鴉幾乎是無奈地勾起了一個微笑,“你以後不要後悔就好,免得……塞巴斯蒂安!雖然現在我的身體只有三歲,但是你和我都非常清楚我的靈魂和心理早就擁有着足夠成熟的內在。所以,今天你吻了我,我也不計較這麽多。但是,有一句話我說在前面,一開始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所以我這個懶人也樂得其所地決定嫁給你這個全能的男人。
“我們從一開始是就差不多是各取所需的,但是我們彼此即使将來成了夫妻也不講究那些虛虛實實的感情問題。但是……今天既然你決定要涉及感情這方面的問題,也不介意以後會因為這個問題而被我踩在腳下我可不管。不要太有希望,我不希望最後我會有一場失敗的婚姻!”
說這段話的時候,夜鴉一雙似媚的妖嬈鳳眼淡淡地對着塞巴斯蒂安那原本偏向于黑色、此刻卻顯得鮮豔無比的赤色眼眸。淡淡的光線下,她那水潤的眸子裏看不清她的想法和此時的心情。
塞巴斯蒂安則是靜靜地看着夜鴉,一臉雲淡風輕溫和的笑着。直到夜鴉說完,他才徹底地彎了眸子,溫和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夜鴉的意思顯而易見,他既然決定用感情。那麽,這後果就他自己一個人承擔,而因為感情而屈居在她之下也是必然的。他喜歡她,并不代表着她也要喜歡他,所以,她不希望他太有希望和自信,以免将來多生枝節。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求包養啊
☆、他們間的主導權在她……
原本夜鴉和塞巴斯蒂安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多、接近六點的時候了。雖然塞巴斯蒂安的速度很快,但是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不過好在夜鴉和她的爺爺奶奶他們約好的時間是在晚上晚飯過後,所以兩人也并不着急。
等塞巴斯蒂安幫夜鴉刷完牙洗完臉,并且抱着她來到了城堡的餐廳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六點了。而雖然塞巴斯蒂安是惡魔進不進食只是形式上的問題,可是夜鴉的身子卻是極其嬌弱的。
別說是像現在這樣十八個小時不進食,哪怕是晚一兩個小時都會出問題的。
但是也許是塞巴斯蒂安懂了什麽手腳,夜鴉沒有感到任何的饑餓感和長期不進食所造成的低血糖和暈眩。因此夜鴉也不太在意進不進食的問題。
但是一方面時間雖然不早了,但是離約定的時間卻還是早了些。而另一方面,即使夜鴉覺得既然不會因為沒有進食而危害身體倒也無所謂這方面,但是她身邊的男人卻并不是一個随便的人。
塞巴斯蒂安讓夜鴉坐在那黑色的擁有着絨毛和那厚厚的墊子的類似于沙發或是王座一般的座位上,而自己卻邁着優雅的步子進了廚房。
城堡很大,而廚房的位置也離着那在一樓的餐廳有着一段距離,所以塞巴斯蒂安很快就離開了夜鴉的視線僅留着初睡醒方洗漱好的夜鴉在餐廳。
對于塞巴斯蒂安這種行為夜鴉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悠然地用那纖細的手指支起那為她量身定做的高腳杯湊到唇邊,卻并沒有喝裏面的水。她悠閑地環顧着四周,看着那蘊含着古老的典雅和華麗的裝飾和擺設,感受着那典雅華麗中散發出來的魔魅和邪氣,慵懶地勾引起了唇角。
她很清楚,這個城堡并不屬于塞巴斯蒂安。
因為這裏蘊含着那不屬于那個男人的張揚和狂肆。
塞巴斯蒂安是溫潤的、是優雅的、是妖魅的、是慵懶的……是那随意中的雲淡風輕中蘊含着淡淡的、卻無法忽視的妖魅的男人。卻永遠不是那過于張揚狂肆的人,那樣對于他來說恐怕有違他身為一個惡魔的美學。
看着那在黑暗中帶着點點金光的牆壁上面的圖案,夜鴉那淡淡地慵懶中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起伏。
翩然的長發披散在她的後背、胸前,她在那裏安靜的就像是一幅畫直到塞巴斯蒂安兩手托着一個黑色的托盤盛着那兩個泛着白色的水蒸氣的瓦罐和碗勺走進了餐廳為止,她的靜默才被打破。
“你将近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恐怕胃也縮小了不少。先喝點湯暖胃,再和點粥墊墊。等從你祖父祖母那兒回來之後再給你做點別的。”
他的聲音總是中溫潤中透着誘惑極具磁性卻也帶着一絲清亮和感性,總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陷進去。
夜鴉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看着那符合着她的尺寸的高腳杯在那黑色陶罐面前顯得極為袖珍和可愛她不由抿唇一笑。勾唇的瞬間,夜鴉的眉宇比及之前柔和了不少端的是一臉柔媚的樣子:“我既然已經認可了你我之間的關系,那就代表着我把我的身體都交給你了,該怎麽處置由你來決定。就像是你之前那樣要怎麽做主,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
“知道了!”塞巴斯蒂安沒有因為夜鴉突然柔和且溫順的樣子而感到驚訝,當初看夜鴉的過往的時候她就不僅僅只是當做故事那樣在觀看欣賞,而是用他那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心來感受着,細枝微末都全心地記着。
夜鴉的性情多變,而柔媚的一面卻也是有的,端只看她心裏怎麽想的罷了。
塞巴斯蒂安優雅地給夜鴉盛好了湯,卻并沒有交到夜鴉的手裏或是移向她跟前。
他輕輕地将夜鴉攬入懷中,讓她躺在他的懷裏之後自己則動作輕便地坐在了方才夜鴉的位置上。
“你喜歡吃玉米,但是剛剛起床也不适合喝濃湯。而玉米濃湯更加不适合剛剛醒來、尚未進食的人服用,所以給你噸了點玉米排骨的清湯。油我已經撇去了,你先嘗嘗。”
他輕執起那如漢白玉般的白瓷小勺,将那清淡的沒有一絲油水的淺黃色湯水送到了夜鴉那淡淡的棱唇邊。
夜鴉挑眉,全無之前的那分柔媚。仿佛是妖孽乍起,瞬間變得妖嬈妩媚起來,而最為讓人驚嘆的、恐怕就是她此刻這個三歲孩童的身軀了吧!
唇角邪魅地只勾起一邊的,那似媚的鳳眼慵懶地挑起,身子如若無力般的靠在那溫暖的懷裏,微啓棱唇暧昧道:“我還以為……經過之前那樣,你會直接用更加親昵的方式來喂我進食呢?難道是我想差了不成?看樣子三歲孩子的身軀果然沒有多少魅力啊!|~”
夜鴉的表情極為暧昧,而動作更是如若無骨。可是塞巴斯蒂安卻也知道夜鴉只是在調戲他罷了,多少還是她的惡質在作祟。
“你的魅力,哪怕是在那剛出生的孩子身上也是無法被淹沒的。不是三歲孩子的身軀沒有魅力,而是我太無趣了!”塞巴斯蒂安雖是這麽說的,但是他的表情和語氣卻沒有這個意思。眉眼輕挑,嘴角帶笑,語氣中是和夜鴉一般無二的暧昧和誘惑,若是其他人在場絕對會對這對詭異的男女那過于詭異和暧昧的語氣和那古怪的語言産生無語:這是一個三歲小孩和三十歲男人之間的暧昧詭異論嗎?要是看到這個,還有誰還會為了十四歲的林妙可和三十七歲的陳龍的感情戲而大叫雷人啊?!
夜鴉淡淡一笑,對于塞巴斯蒂安故意惡心她而做出來的暧昧語氣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暖。不論兩個人之間說的是什麽話題,甚至她怎麽故意調戲或是嘲笑他,塞巴斯蒂安都只會在那裏毫無反抗地接下她的話茬然後不斷地寬容和體貼着她。
将那泛着熱氣的湯水喝下唇齒間是那玉米的甘甜和香味,夜鴉高高地彎起唇角:體貼和寬容地包容着她的這個懷抱,擁有着所有女人所希望的優點的男人她正在接收中。至于故事該怎麽發展,主導權貌似已經在她手上了。
☆、她的吻
夜鴉和塞巴斯蒂安兩個人一點都不着急時間,因此自然很講究享受美食這方面的問題。雖只是清湯小粥,從塞巴斯蒂安手下出來自然又是另一番的味道了。清湯加細滑的粥足足喂了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人這才出發向三老所住的地方走去。
夜鴉三周歲了,用本地的方式說的是虛歲因此應該被說成是四歲。但是因為夜鴉的消化功能極差,非但不能一次性進食過多而且更加不能吸收到營養,因此倒是真的像一個“三歲”大的女孩似得窩在塞巴斯蒂安的懷裏。
而塞巴斯蒂安因為張着一頭飄逸的黑發以及那被他掩飾得幾乎看不見任何赤色的眸子,即使膚色比起一般白種人還要白上幾許但是卻沒有多少人懷疑他的國籍問題。颀長的身材和那過于惑人的五官讓他成為了衆人的焦點,但是卻因為夜鴉沒有任何人上前過一下。
塞巴斯蒂安和夜鴉自然知道他人是吧他們當做了父女來看待,但是二人都是那種不把別人的眼光看在眼裏的人因此倒也不甚在意。
但是不在意歸不在意,可夜鴉其人卻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見不得安寧的人。
看着一路上不論男女均因塞巴斯蒂安而躁動的神情,她不由地又開始調笑起來了:“看你這個招蜂引蝶的家夥,要是以後收了你恐怕我還要花大把時間來防狼了~”
塞巴斯蒂安抿唇,并沒有應聲。
他的微笑總是那麽深邃有禮,而那帶着清潤的優雅中的雲淡風輕中蘊含着魅惑。那是一種時間和經歷累計下來從一切的淩厲和鋒芒中轉化、磨合從而産生的那種成熟清潤的淡雅和他與生俱來的魅惑的融合,其當中的魅力不言而喻。
周圍的女性生物從原本的矚目漸漸變成了指指點點,甚至有漸漸靠近的趨勢。
而夜鴉完全沒有在意抱着她的這個妖孽的男人所造成的這些混亂,和周圍的那些人所造成的嘈雜。
她靠在這個目前為止,在她有記憶以來和她最為親近的這個男人那溫暖的胸膛。即使是隔着那三件套的西裝也無法阻止這與人類體溫全然不同的灼熱的侵襲她的神經。
“塞巴斯蒂安,你把我祖父祖母他們變成惡魔好嗎?”夜鴉輕輕的開口,沒有任何往常的慵懶和随意,她的聲音悶悶的卻也別有一番獨特的魅力。
“好!”他溫聲回答。
對于他唯一的妻子(雖然目前還不是),這點只是舉手間就能完成的小事塞巴斯蒂安自然是會答應的。
夜鴉笑了,無聲卻純然。
塞巴斯蒂安沒有見過夜鴉這樣簡單而淡然的笑,在釋然中帶點苦澀。他有些心疼地低頭用自己的額頭微微蹭了蹭她的,勾起一抹只有着暖暖的溫情沒有任何魅惑的微笑,輕聲道:“我會好好幫你照顧你的祖父母和外婆的,要是哪天我心情好還幫你把你外公複活讓他們好好地享受幸福如何?你身子不好,有我。既然你我都決定要對着對方的臉度過餘生了,你與我也是沒有區別的!”
夜鴉眯了眼睛,勾畫出一個極為滿足的微笑,但是嘴裏卻還是不饒人:“雖然極度會招蜂引蝶,但是不但做事細心、不論哪方面都是完美而又尊長的妻奴卻是再也難找出第二個了!”
“若是找出第二個那當如何?”看見夜鴉那張極為平淡的笑臉,塞巴斯蒂安自然知道夜鴉感性的一面又出來了,體貼地應了幾句見她又有心思戲弄與他自然也微笑着回了過去。
夜鴉勾唇一笑,在那麽一大堆人面前她是不會顯示出那慵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