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早早的收拾完躺在床上和綠繡講了今天的生活,講到琴杜子純就滔滔不絕了起來,綠繡也說道,“好好好,小姐,知道你喜歡琴,可惜家中的沒帶來。”杜子純笑着說,“那琴那麽貴重,我可不敢拿,母親會打我的。”綠繡也哈哈大笑起來,随即想到,“小姐,你這麽喜歡,我下山給你買一個帶上來吧?”杜子純想想說,“也好,花點錢讓人送上來,你就歇歇吧,過幾天再說,又不着急,一路過來也是夠幸苦的了,今天還下山忙了這麽一大通。”綠繡回了一聲“好的。”兩個人閑話家常的聊了一些,就睡去了。
今天的課程是是騎馬射箭,武術演練。謝先生在教學子們練武,謝先生的動作行雲流水,很是潇灑。
學生們學習着動作,謝先生在一邊指導,看到杜子純這裏滿意的點了一下頭,杜子純也很是高興,在家裏被逼着學還是有用的,笑都咧到耳根了。
祝英臺小聲說,調侃說“有這麽高興嗎?”。杜子純急忙點了好幾個頭,“那是當然,你知道我在家裏被練的多慘嗎?每次累到要吐血的時候,我都會想,哎呀,我到底學這些幹什麽?打人嗎?”
祝英臺了解情況,笑着說,“那你可終于派上用場了。”兩人聊的高興,就聽見馬文才在身後一聲嗤笑,杜子純知道他這是看不慣別人沒鬥志,都懶得理他了,你自己喜歡好強就不許別人當一個懶蟲嗎?
謝先生教了一會,需要進行實戰演練。謝道韞問起來,“有哪位學子想上來比試,”杜子純很想比試一場,連忙說,“謝先生,學生想與你比試一下。”
謝道韞點頭,“上來吧!”杜子純上場,行了個禮,說道,“請夫子賜教,還請夫子手下留情。”地下的學子們哈哈大笑。謝道韞也笑了起來點頭。
謝道韞出手,杜子純奮力反擊,幸好在家中與兄長比試的經驗,沒有太難看,一開始是有些應接不暇,後來漸漸順手了起來,兩人打鬥的越來越激烈,就在一瞬間,杜子純找到了一個漏洞,身體反應已經攻擊了上去,但是怕傷到謝道韞,又急急的收回來,這下子漏洞可就太多了,被謝道韞一下子就制住了,打得很是痛快!
杜子純笑了起來,說,“謝夫子賜教!”謝道韞滿意的說,“杜子純你的劍法不錯,應該是自幼練習,防守皆有度。”杜子純樂颠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朝馬文才回了個挑釁的笑容,叫你老覺得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一。
杜子純可是記得馬文才被打臉了,應該就是這節課吧!下一個是祝英臺,與老師鬥了一會,因為力氣小,被老師挑飛了箭,表情很可愛,祝英臺回頭看了一眼杜子純,杜子純回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小聲的喊道,“棒棒棒!”
接下來馬文才上場,先發制人,與夫子鬥的萬分火熱,與夫子鬥了幾回合,就被夫子制服,劍放在馬文才脖子處,馬文才似是不相信自己會輸,很是不甘心,說着,“我不服輸,”杜子純知道他天天練武很是勤奮,看見馬文才這樣倔強不願認輸,他對于自己要求太高了,怕是早喘不過氣了。
謝道韞也有些教訓馬文才的意思,說道,“我知道你不服,你最擅長的事情是射箭,我們就比射箭,”馬文才立刻答應了,射的箭正中紅心,學子們為他歡呼。
謝道韞一臉坦然,也嗖的射出箭,箭竟然讓馬文才原本射得箭劈成兩半。哇,杜子純忍不住驚呼起來!這簡直就跟電影裏的情節一樣,根本不合實際,要達成效果要多麽精準。
杜子純對于這個古時候的名人當真是佩服的不得了,太聰明了,簡直全才,以後出門可以說自己是謝道韞的徒弟,想想都覺得驕傲。
馬文才收了不甘的表情,他尊重強者,這時坦然的一笑,說,“學生心服口服。”這一點是杜子純欣賞馬文才的地方,坦坦蕩蕩,這是可貴的品質。
下午騎射演練,學子們分成兩對,騎在馬上相互打,其實是很無聊的,杜子純慢悠悠,早就知道真正的戰場是什麽樣子,這不過是小打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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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祝英臺吼叫着向外跑,擔心她會出危險,急急忙忙跑出去追她,忙對着祝英臺喊,“祝英臺,英臺,別跑了,快停下,危險!”祝英臺完全不理。
杜子純着急的不行,就在趕到時,看見祝英臺差點被箭射到,急忙将祝英臺推到一邊,箭擦着手臂過來,劃破了袖子,劃出一道血痕。
祝英臺立馬過來看,擔心地問,“怎麽樣了?”杜子純疼的冒汗,立刻說到,“沒事,我們趕緊走吧!我有不祥的預感”杜子純記得,王藍田躲在暗處想殺了祝英臺和馬文才,但劇情變了這麽多,也不知道,會怎麽進行,但是,現在一定是危險的。
又一支箭射了過來,杜子純剛想要避開,一個身影沖出來了,是馬文才,一刀劈下攔下來箭矢。雖然很意外,但确實是馬文才幫助了自己。
杜子純向馬文才小聲說了句“謝謝,”馬文才倒是笑着說了一聲,“不用客氣。”杜子純摸着手臂哀嘆,這多災多難的手臂很是受了罪,一擡頭發現有一支箭射向了馬文才,立即沒多想,立刻将馬文才推開,兩個人一同摔倒在一旁,姿勢有點尴尬。
杜子純完全趴在馬文才的身上,剛剛一瞬間,嘴唇都貼在馬文才的臉上了,杜子純立刻移開,簡直羞的的不行,一下子都傻了,暈暈乎乎沒想起來要趕緊爬起來,這種電視劇裏的情節怎麽能發生,手碰了碰嘴唇,才反應過來,馬文才還在身下,立刻從他身上爬下來。
祝英臺也是吓到,見杜子純爬了起來,立即上前問道,“子純,沒事吧?”瞪了一眼馬文才。杜子純看着祝英臺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可也不敢再說什麽,杜子純回頭看了一眼馬文才。
馬文才也是有些愣,耳朵都紅了,就在剛剛他似乎發現了什麽。杜子純害怕他知道些什麽,畢竟在梁祝裏面他就是發現了的,就對祝英臺轉移話題說,“不知道我們的罪了誰,竟然還給我們每個人射了一箭,我們還輪流相互推開,也是蠻好笑的,”說的自己尴尬癌都要犯了。
祝英臺不覺得好笑,很是擔憂的看着杜子純,想到杜子純為了自己在書院裏面幫了不知道多少,上次接球受了傷,這次又被箭劃傷,一副愧疚的樣子。杜子純猜出她的想法,安慰說,“哎呀,沒事,傷口也不大,我們趕緊走吧,那人在暗處,誰知道會不會再射一箭。”
臨走時看了蘆葦地一眼,馬文才站在後邊若有所思。杜子純喊了一聲見馬文才一動不動,不知道在發什麽呆,“快走吧!”馬文才也就跟了上了。
杜子純和謝先生說了一聲,就去醫舍了,祝英臺一直扶着杜子純,杜子純此刻也顧不上傷口,還在為剛才那件事尴尬着呢!正想着和英臺路上訴訴苦。
居然看到馬文才正在和謝先生說,“先生,杜子純是因我受傷的,我想陪他去醫舍。”謝先生自然是答應的。
杜子純只好嘆了一口氣,不想面對馬文才,直接對馬文才說,“我有英臺陪着呢,你就不用去了,你這好意我心領了。”杜子純話都說的這麽明白,馬文才卻不惱怒,反而說到,“你這傷是因為我,我自然該陪你去。”杜子純憋了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發洩,再不看他,就拉着祝英臺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