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星之邊緣之都

第10章

大約中午時間，星華決定動身，他們該離開月暮的住所，為預計前往的目的地做準備。

“其實您可以再多留一會兒的。”月暮身為主人，理所當然地出來送行。

月暮一出現，梅梅從頭到尾都躲在星華身後。

“不了，等通達目的地的列車恢複通行，我們就要離開前往下個都市了，感謝你這兩天的招待。”将梅梅藏在身後，戴上袍帽，星華要确保這回自己夠低調。

他擡眼，卻發現月暮一直盯着自己看，對方大概對他的身分多少有些猜疑了。

“星華大人……”

“嗯？”

“要是您認為梅梅不夠好，随時可以退回來不要緊，我這裏都可以替您處理。”

“謝謝你的好意。”

星華只是颔首微笑，然後道別，他領着小太刀和梅梅，最後在AI的帶領下離開月暮的領地。

月暮看着遠去的Org和人類。

他始終對星華的身分感到興趣，星華此趟的目的絕對不像他口中說得這麽簡單。不過……尖端都市的純種Org究竟為何而來，什麽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是他這個南端都市的Org所能過問的。

“主人？”AI正在等待月暮的指令。

“走吧……還要迎接其他客人。”

只不過此時的月暮并不知道，他之後将會再迎接另一批純種Org的到來，而起因就是在星華身上。

梅梅還以為自己被星華認養之後，日子會變得完全不一樣，比如說不會再有人笑她、主人會非常疼愛她、她每天會穿得光鮮亮麗，然後漸漸變得很漂亮，開始長胸部……

但事實證明，她不但沒長胸部，被認養後的日子還跟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雖然星華對她的确不錯，不過買給她的衣服都不是漂亮的洋裝或是小禮服，而是獵犬專用的緊身裝……星華似乎沒有要将她當成賞玩犬的打算。

而且比起她，小太刀還更像星華的賞玩犬——她的主人老是和這只護衛用的獵犬玩在一起。

星華願意帶走她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所以一些小抱怨梅梅當然不敢對星華說，于是她現在的另一個“夥伴”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她的聽衆。

“為什麽小花比較喜歡你？”坐在小太刀對面，梅梅因為座位高度，懸空的腳晃呀晃的。

“你在胡說什麽？”正在吃飯的小太刀嘴裏塞滿肉塊和醬汁，他一臉古怪地擡起頭來。

“小花比較喜歡你，你明明只是獵犬，卻像賞玩犬。明明俺才是賞玩犬出身的！”

“不準說我像賞玩犬！”他才不是那種谄媚的生物。

“可是你都和小花在床上玩，俺聽說賞玩犬才會在床上服侍主人的。”

“那、那不是服侍！我才不會做這種事！”

“吶吶，那你都和小花在床上玩什麽？快告訴俺！”

雖然是賞玩犬，但梅梅一直被月暮認為資格不夠，所以對她的教育一直都不精細，很多事情她只有一知半解。

不過這問題倒是考倒了小太刀，梅梅都不明白的事，身為獵犬的小太刀又豈會明白。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星華對他的喂食行為。

如果真要解釋，又要從哪個地方開始解釋，是不是要說得巨細靡遺？

看着梅梅一雙大眼好奇的盯着自己瞧，向來只面對過獵犬，只處理過充滿敵意、挑釁視線的小太刀就這麽僵住了，最後他幹脆硬着頭皮不理會梅梅，低頭猛吃起他的食物。

梅梅看他不回答，鼓起腮幫子跳下椅子，直接湊到小太刀身邊去煩他。

于是獵犬開始和嬌小的賞玩犬絞鬥起來。

因為知道上回一起遇上蟲難的Org們大概也會搭乘此次的同一班列車，為了避免再度和青回以及羅恩狹路相逢，所以星華幹脆直接買下兩個相連的包廂。

站在列車的艙門前，星華正在和負責胭脂林光檻回廊運作的AI确認包廂的問題，遠遠的就看到青回帶着大批的賞玩犬走過。

果然……

還好他放着小太刀和梅梅在裏頭吃東西，不然到時候對上了，恐怕又要在站內鬧上一陣子才能出發。

“大人。”

“嗯？”星華被眼前的AI喚回注意力。

“您帶着一公一母的寵物對吧？”

“是。”

“如果有需要，其實我們可以提供寵物專用的單獨包廂。”

“他們和我共用一個就行了，不需要這麽麻煩。”

“您确定不需要？有些大人不喜歡看到寵物交配的場景，所以都會訂交配用的單獨包廂。”AI笑得燦爛。

星華一愣，這下他懂AI為什麽這麽問了。

“不不不，真的不用了。”

每回一有人提到要讓小太刀配種這件事，星華就感到一陣心悸，那不是好的感覺。

不，他沒有要讓小太刀配種的打算，即便在他遇到小太刀前，其實壓根沒考慮到這麽遠的事，但他現在很确定他不會讓小太刀和其他女性人類配種，因為……星華說不上來為什麽。

努力想找出答案的星華回到包廂內，卻發現包廂內的物品能倒的倒、能破的破，無一幸免，梅梅正騎在小太刀肩上，而小太刀正在努力擺脫她。

“小氣鬼，快告訴俺！”

“你煩不煩！滾下去！”

兩個人在包廂內撞來撞去的，星華不知道他們為了什麽吵架，只知道兩只寵物玩在一起，看起來感情很好……

星華又想起被誤會帶梅梅回去是要讓小太刀培育下一代的事。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的。

星華走上前，把小太刀身上的梅梅抱了下來。

“小花！”看到星華，梅梅開心地抱上去。

“怎麽了？為什麽打架？”星華問。

小太刀一頭亂發，閉着嘴巴不說話，卻死死瞪着星華。

“俺問小太刀和你在床上玩什麽，他都不告訴俺。”

“這樣啊……”星華知道為什麽小太刀要瞪他了。

“吶吶，小花你都和小太刀在床上玩些什麽？俺也可以玩嗎？”

星華只是笑笑，摸摸梅梅的頭，他要趁現在教育好他的人類們：“聽好了，你不可以，不管是跟我還是小太刀，這種事只有小太刀能和我做。”

“為什麽？”

“不為什麽，因為這是我和小太刀的秘密。”

星華看了小太刀一眼，小太刀哼地一聲撇過頭去。

“你呢，只要聽話就好，如果你聽話，我就買漂亮的衣服給你穿。”

一聽到有漂亮衣服，梅梅當然舉手說好，不再過問星華和小太刀的“秘密”。

“至于小太刀……來，我們到另一個包廂去，我有事情和你談。”

星華招招手，小太刀一臉的不甘願。

“要去做秘密的事嗎？”梅梅問。

星華只是轉過頭來，眨了半只眼，食指比在嘴唇上。

星華将包廂中間的帳簾拉上。

小太刀雙手環胸靠在窗邊：“你要跟我談什麽？”

星華沒正面回答，又問了另一個問題：“知道我們這回要去哪裏嗎？”

“你又沒跟我說。”小太刀揉揉眼，精神不濟。

昨天晚上被星華壓着喂食，他沒睡多久，一個晚上都在詭異的被入侵感和高潮中度過，小太刀想起來就渾身顫栗，所以他今天打算安分點，省得星華找他麻煩。

“有聽過獅子圈這個都市嗎？”

“獅子圈？我知道。”小太刀稍微有點印象。

獅子圈是一個以獵犬絞鬥聞名的都市，裏頭專門舉辦獵犬相互厮殺、比較能力的比賽。很多Org們喜歡在那裏觀賽，或是用來證明自己養出了極為優良的獵犬。

只要是獵犬，幾乎都有被送進去的可能性，這個都市在獵犬間一向很聞名的，所以即便是小太刀也多少聽聞過。

“你想讓我去參加獵犬絞鬥的比賽？”小太刀挑眉，忽然明白剛剛星華問那些問題的動機。

星華走到小太刀身邊，他從懷裏掏出了藍綠色的球狀物體，這是他在遇上小太刀前幸運買到的東西。

“你有沒有看過這個東西？小太刀。”星華将東西遞給了小太刀。

小太刀抓着那球狀的物體，左右看了看，試圖要捏捏看，星華輕笑一聲，趕緊阻止他。

“不是給你捏，而是這樣用的……來，閉上一只眼。”星華握着小太刀的手，将球體放到小太刀的面前。

小太刀看到球體洞裏的景象了，那是一張張的蠟筆畫。

“這東西叫故事球，是從前的人類留下來的物品。”

小太刀沒有回話，靜靜的看着球體裏的圖畫，他并不了解這是什麽東西，裏面又是什麽樣的故事，只不過這樣粗糙的圖畫就是很吸引人。

“獅子圈每回舉行獵犬絞鬥的比賽時，都會提供優勝者豐厚的獎品，這次當然也不例外。”星華從小太刀手裏拿回故事球。“而這回，我聽說獎品中有一樣就是這個。”

“你想要這個鬼玩意嗎？”

“對，我想要它，這是我這趟旅行中的其中一個目的。”星華捧住小太刀的臉，親吻他的額際。

小太刀很快給了星華一拳，可是并沒有擊退對方，星華望着他的雙眸笑得彎彎的，非常漂亮，小太刀漲紅了臉，又開始生氣。

“放手！”

“小太刀，你能幫我贏得這項獎品嗎？”星華得寸進尺的抱住小太刀，他将臉靠在小太刀肩上。

小太刀抓着星華的頭發，拉不開對方，最後只能低聲警告：“——星華。”

但星華咯咯的笑了，毫不在乎小太刀的威脅：“青回的獵犬們一定也會去參加比賽，小太刀，你有自信能贏，對不對？即使只有你和梅梅兩個人。”

小太刀明明知道這是激将法的——

“廢話，你當老子是什麽人？青回還是羅恩算什麽。你要那個東西是不是？好，你就乖乖等着我贏回來！”

小太刀哼的一聲很帥氣，逗得星華笑個不停。

“嗯，我等着，我知道小太刀一定能幫我贏得比賽。”

星華緊貼在他耳際說話的感覺很奇怪，小太刀覺得體內有某種情緒在翻騰，那很可能是因為主寵共連的關系所帶來的影響。

小太刀搔搔腦袋，耳朵熱得發癢。

“好了！快放開我！”小太刀死命從星華懷裏鑽出來，轉身就要逃，卻被星華抓住了。

“你、你做什麽？”以為星華又對他不滿，小太刀渾身戒備。

但星華看起來心情很好：“沒什麽，只是想給你點獎勵。”

獎勵這兩字對小太刀來說可真是新鮮，他從來得到的也只有處罰。

“吃的嗎？”

“不是。”

星華搖搖頭，壓低的聲音讓小太刀一陣雞皮疙瘩，那聲音仿佛他每回強迫喂食他時，在旁邊安撫的耳語。

——別開玩笑了！

小太刀整個身子陷在柔軟的座椅內，星華半跪在他胯間，柔軟的銀色發絲陷在他的手指間，小太刀想抓緊拉開，可是不行。

早在星華叫他坐下時，他就該有警覺，才不至于落得現在被扒了褲子的下場。

主寵共連的契約對他是壓倒性的不利，要是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跑，一旦被星華抓住，他就完全沒有機會掙脫，只能任星華胡來。

可是這回小太刀不懂，他明明沒做錯事，也沒發脾氣——

“喂！這算什麽，你不是說要給我獎勵嗎？為什麽又要做喂食的動作！”

“這不是喂食的動作，确實是獎勵。”星華的手指按在小太刀的大腿上，不停的逼他張開雙腿。

“你騙人，這算哪門子獎勵！”眼看着要害又要被“攻擊”，小太刀渾身緊繃。

“我以為小太刀很喜歡我這樣做。”星華輕笑，握住小太刀的性器。他每次喂食都會刻意撫摸這個地方，直到它硬挺，直到小太刀忍不住發出聲音。

“每回我這樣做，你都會舒服得繃緊身子。”

“才沒有！”

“你不用否認，這是人類本能的生理反應，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星華搖搖頭，用做的比較快。

小太刀還沒高聲反駁，眼前的Org忽然低下頭去張口含住了他的要害前端，驚吓得小太刀原本的狠話都憋回口中了。

“你、你你你……居然用這種方式對付我。”取而代之的，是結巴而緊張的聲音。“我、我做錯了什麽事，你打算咬斷我的要害嗎？”

星華被逗笑了，他不知道小太刀哪來的想法。

輕輕的震動從敏感部位傳來，小太刀一顫，包覆着他所謂要害的柔軟舌頭開始動了，吸吮感一并襲來。很奇怪的感覺。

“啊！”

小太刀忍不住叫出聲，他趕緊遮住自己的嘴，星華卻刻意選在這個時候更加用力地吸吮口中的硬物。

原本拉扯着星華頭發的小太刀，因為下腹部忽然傳來的強烈快感，無助地抱住了星華的腦袋，即便想出聲阻止也沒辦法。

被小太刀抱住的感覺很好，小太刀向來都拒他于千裏之外的，星華覺得很新鮮。

他撫着小太刀的腰，發現他正微微顫抖着，于是他故意加重了力道，手口并用，很快的，當小太刀用力抱緊了他時，口中的熱流湧現。星華是不介意吞下小太刀的東西，但當然，這個秘密不能讓其他Org知道，不然肯定會引發大麻煩。

對Org來說，人類的東西是肮髒的。

星華拉開小太刀的手，撥攏發絲，一擡眼，只看到小太刀粗喘着，紅着兩個眼眶，人還處在震驚的神游狀态。

“怎麽了？小太刀，你在哭嗎？”總覺得小太刀一臉委屈，星華親親他的臉頰。

“我才沒有！”小太刀用手臂擦擦臉，一下子又強硬起來：“我沒做錯事！你為什麽要這樣對付我？”

“說了這不是對付的。”星華笑了笑，親吻小太刀的額際：“難道你不覺得舒服嗎？”

剛剛渾身緊繃，舒服到顫抖不已的小太刀實在是沒臉說出不舒服這種話，他縮成一團，不說話，也不看星華，背對着他只顧着要把褲子穿上。

看小太刀艱難地用縮成一團的方式穿褲子，覺得這模樣很可愛的星華莞爾，心情蕩漾，熟悉的情緒又被撩撥了。

“小太刀。”

“做什麽！”

小太刀惡狠狠地轉過頭來，卻看到那個可惡的Org張開雙臂抱了過來，其名其妙、毫無動機和目的的擁抱，就好像是他高興抱過來的一樣。

“唔唔唔唔唔——星華！”

小太刀真是恨透星華這樣了，那讓他難以向對方出拳，而原因還不是因為擔心主寵共連帶來的後果。

那個Org一頭帶着淡淡藍光的銀色長發，口器形态和他一模一樣。

他對他伸出手，将他稚嫩的雙手握入手中。

那個Org的手大而白皙，但卻出現了點點裂痕，輕輕摳撥的話，皮膚就像瓷器般剝落，而裏頭是宛如翡翠般的翠綠色物質，微微發亮。

“可怕嗎？我開始能量化了。”那個Org說。

他沒表示意見，只是盯着對方看。

“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嗎？”然後他童稚的嗓音問。

“嗯，當我給予母親的能量衰竭之時，也許……你也會變成這樣。肌膚剝落，身子開始翡翠化，最後全身不得動彈——”

他的頸子被那個Org纖細的雙手握住，收緊，然後收緊。

“——屆時，你将回到母親的懷抱，然後消滅殆盡……但因母親而衰退的這顆星球，将會再度生機蓬勃。”

他被緊緊勒住了脖子，不能呼吸。

“母親的懷抱，就是這種感覺，好好記起來，你為何而生。”

——我為何而生。

深藍的夜裏，恒星光芒微微閃爍，窗外一片死寂，星華從深眠中張開了眼，他做了個不好的夢。

光檻列車仍在行進中，要到達位于中端都市周圍的獅子圈，還需要花上大約一天的時間，所以夜晚他們必須将就睡在包廂內。

梅梅被安排在另一間包廂，至于小太刀……星華看了眼身邊，睡翻了的小太刀就偎在他身邊，但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包廂內的座位雖然不比床，卻也能舒适地擠進他們兩個。

星華輕籲口氣，靜靜地望着窗外，他正打算試着再度入睡，但身旁的人忽然一蹦起身，抓着刀子對空揮舞。

“放開你的手！”小太刀對空喊着，等他看清楚周圍，整個人頓住了。

“怎麽了，小太刀？”星華輕喊道，小太刀的神情看來很緊張。

小太刀粗喘幾聲後，愣愣地坐回座位上。

“該死的！”小太刀抓着頭發，他觑了星華一眼，忽然伸手撥開他的頭發，又拉着他的手指翻看。

“小太刀？”

星華的頸子白皙，并無抓痕，手也一樣。

“我大概是睡昏頭了，夢到奇怪的夢。”小太刀靜靜地躺回去，他身體還倦着。

“你夢到了什麽？”

“一個長得跟你很像的Org，那個Org掐住了你的脖子……還說着母親什麽的。”小太刀揉揉眼睛。

啊啊，看來主寵共連的效果随着契約時間的拉長越來越深，連夢境都相連了。星華沒告訴小太刀這件事，因為他現在有一點高興。

“所以你跳起來揮舞刀子要保護我？”星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廢話！他如果掐死你了怎麽辦？”小太刀看到星華的笑容，有點不爽，他補充：“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跟着你一起死。”

“我知道。”星華摸了摸小太刀的頭：“但還是謝謝你。”

“呿！”小太刀縮到旁邊側坐着。

即便小太刀什麽話也沒說，沉默地待在他身邊感覺也很好，有Org、有人陪在自己身邊，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吶，小太刀。”

“嗯？”

小太刀的鼻音有點濃，他把自己縮在一團，刻意遠離星華，但星華知道，等他一睡熟，又會自動偎過來。

“你有沒有思考過，自己為何而生？”

“那麽複雜的事老子才沒想過。”

“你不覺得生命很奇妙嗎？為了什麽而誕生，又為了什麽而逝去。”

星華輕撫小太刀的臉，對方覺得癢，啪地一聲就打掉他的手。

“哼！那我大概就是為了被你這家夥找麻煩而生出來的，倒黴死了。”

“為我而生嗎？”星華笑開了。

“白癡！你聽不懂反諷嗎？”

星華依舊笑着，小太刀腦袋發熱的抓抓頭，幹脆撇過頭去：“反正你管他什麽為何而生，生出來就是生出來了，不為什麽。”

小太刀雙手往後腦勺一擺：“老子這輩子只求一件事。”

“什麽？”

“那就是在沒有你們這群Org在的地方，自由自在地活着。”小太刀的眼神炯亮，笑容有些挑釁。

星華也沒生氣，他只是笑着點點頭，小太刀不偎過來，他自己抱過去：“我的小獵犬真是帥呆了呢！”

“唔唔唔——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