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序哥哥肯定可以考狀元的……
天亮後殷序先醒來的, 一扭頭就瞧見他的幼君妹妹在旁邊睡的四仰八叉,一條修長的大腿正橫亘在他的腰腹間,讓殷序頓時不敢動作, 只癡癡的瞧着覃幼君的側臉,腦中不由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臉不由紅了。
洞房花燭夜,對于一個兩輩子的老處男來說實在太刺激了。自認為看了不少小黃好歹有些經驗的他竟然在他娘子這樣那樣的壓迫下敗下陣來,若是被他的狐朋狗友知道昨晚他是下面的那個肯定會将他笑話的無地自容。
但不可否認, 很快活也很刺激,而且現在想起來他仍忍不住回味。
殷序的臉越來越紅, 紅的快要滴血,瞧着覃幼君的眼睛也越來越熾熱。
突然間睡夢中的女人睜開了眼,潋滟的雙眸中盛着萬千的星光和藏不住的笑意, 一張臉明媚嬌豔的如同夏日晨間的花,“怎麽,是不是覺得你娘子過分美麗?”
殷序嗖的一下, 心髒被擊中,整個人都暈暈乎乎起來。
是的, 不能不承認,他的娘子美豔極了, 尤其這會兒一閃淩亂紅衣散了滿床, 一點一點的瞧着都是美不勝收。
覃幼君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下, 誇贊道, “真可愛。”
真可愛???
殷序瞪大眼睛,“這、這是形容女人的。”
覃幼君才不管這個,又親了一下,“帥呆了。”
這下殷序滿意了。
外面已經傳來丫鬟說話的聲音, 覃幼君一拍大腿從床上一躍而起,“起床,見親人去。”
殷序坐在床上看着覃幼君又發現了不一樣。
書上說女子第一夜後會極為不适還會影響第二天走路,可瞧着覃幼君精神頭比他還足是怎麽回事兒?難道他被采陽補陰了?
“還不起?”覃幼君擡腳踢了踢他,“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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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序哦了一聲,起身時瞧見床上的落紅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紅。
覃幼君也瞧見了,倒是沒覺得好意思,穿衣洗漱動作麻利。
兩人到了正院時玉陽長公主等人都在了,恭恭敬敬給二老敬茶磕頭,又認識了哥哥嫂嫂,最後又被雲國公領着入族譜。
是的,殷序要入覃家的族譜,今後都将是覃家的人。
站在宗祠中雲國公道,“你可想清楚了,入了我覃家族譜與殷家便只能是姻親。”
殷序想都不想便答,“在答應入贅的時候小婿就已經想清楚了,今生活着是覃家人,死為覃家鬼,至于殷家……”他笑了笑,“有什麽好值得留戀的呢?”
話說到這份上雲國公也不再多說給上了族譜這才回轉。
覃幼君不耐煩進去對着一堆的牌位便在外頭等着,見他們出來才道,“爹,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他還給我了?”
殷序頓時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覃幼君翻白眼,“咳什麽咳,咱們是新婚的夫妻正是該膩歪的時候,爹他老人家可不是那麽沒眼色的人。”
“去去去,整日沒個正形。”雲國公嫌棄的擺擺手快步走了。
昨日正好是旬休,今日卻要上朝了。
雲國公走出去幾步又退了回來,問殷序道,“你今後有什麽打算?要不要給你安排個職位?”
殷序還未回答覃幼君便道,“爹,我們新婚,新婚懂不懂,就算拉壯丁也得等我們新婚期過了再說,不然我不會答應的!”
雲國公氣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你自己不上進也就罷了,竟想拉着殷序一起不上進,哪有你這樣做人娘子的。”
見父女倆轉瞬就吵了起來,殷序連忙安撫,“爹覺得我能幹什麽,您看着安排就是。”
“不行。”覃幼君眼睛瞪的比雲國公都大,“他的事兒我有安排,您是爹也不能管。”
雲國公撇嘴,“你能有什麽安排。”
覃幼君挺直了腰板道,“序哥哥之前說過,他以後會護着我,可他沒練過武,在武力方面并不能保護我,所以我決定了讓他讀書考狀元去!”
她說的理直氣壯,好似就該這樣,“爹您不知道,殷序寫的情書極其有才華,不考狀元實在浪費人才。”
但顯然,覃幼君的話将兩個男人震個不輕。
随後雲國公大為驚喜,直接看向殷序,“你真有此打算?”
殷序都快哭了,他什麽時候答應過考狀元?哪怕他寫情書是有文采了點,但是情書寫的好就能狀元嗎?他怎麽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雲國公雖是一介武夫,但對文官還是有很大好感的,尤其他們雲國公府三個兒子別說進士出身,就是舉人都沒有,若是殷序能中了進士,那就是光耀門楣之事!到時候肯定還能氣的殷璞那老匹夫吐血不可。
雲國公瞧着殷序的目光極其贊賞,他伸手拍了拍殷序的肩膀道,“原本瞧着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還犯愁給你安排個什麽職位才能不受欺負,如今你走從文的路子就甚好,他日咱們翁婿在朝堂上誰還敢說咱們覃家全是匹夫之勇。甚好甚好啊!”
殷序面容逐漸呆滞,覃幼君笑的越發狡黠,雲國公樂的越發厲害。
雲國公大手一揮,“我庫中還有閑雲大師當年親手制作的狼毫,另有徽墨,回頭我便讓人送過去,你只管好生讀書,我記得你早就中了秀才是吧?”
殷序呆滞的點頭。
“那更好。”雲國公壓低聲音道,“你也知聖上如今身體已然不行,一旦新皇登基必定會開恩科,到時你便能去參加。”
殷序震驚,“可我只是秀才,不能直接參加春圍……”
“不怕。”雲國公大手一揮,“原本鄉試去年考了一次今年不會再有,但太子和曹皇後卻認為明年他必定能夠登基便用聖上名義以選拔優秀臣子由決定今年加考一次鄉試,時間就定在十月中旬,還有一個月的功夫足夠你做準備了。不過這事尚未傳出,你只管用功讀書準備便是。”
太子好色是真好色,有時候腦子的确愚蠢,可能安然無恙的做了這麽多年太子,沒有一點心機也是萬萬不能,年初時春圍太子故意連同他手底之人壓下一些有才能的舉子卷子讓其落榜,為的就是明年開恩科将那些人籠絡到他的手下。
雲國公也是今日才查出這事緣由,可惜查的太晚,皇帝已經是回天乏術,如今哪怕知道證據也是缺乏。只能看着太子一路高歌控制朝堂。
增加鄉試本就有違多年科舉規制,可太子手握朝堂竟有許多朝臣贊同此事。
原本雲國公還不打算贊同此事,如今為了自家女婿還有什麽不能答應的。
不過這些雲國公并未多說,只欣慰道,“我覃家數百年,可惜竟無一人從文,你三位兄長更是只考個秀才,你若能中舉甚至中了進士,那就是咱們覃家的大功臣啊。”
大功臣?進士?
殷序都要哭了,就他一纨绔能考進士?
特麽的狗比太子發什麽瘋好端端的加什麽鄉試,加什麽恩科,故意玩他嗎?
可瞧着雲國公滿滿的期盼,殷序一時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能拒絕嗎?
“爹您放心,我肯定好好看着他讀書的,我夫子都給選好了,待會兒用了早膳便要開始授課,您放心,我夫君才華橫溢以前只是沒個好爹,一個月後咱家會多一個舉人,明年咱家就能多一個進士!”
她說一句,殷序就顫抖一下,待她說完,殷序已經覺得人生灰暗。
千盼萬盼終于成了親,本以為能和娘子甜蜜蜜一起做鹹魚親親熱熱,沒想到他的娘子竟要他讀書!
“幼君……”殷序張了張嘴企圖打消她的念頭,“我……”
“序哥哥,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對嗎?”覃幼君一改潇灑突然變成委屈又期盼的少女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雲國公已經非常高興,他朗聲道,“我先上朝去了,殷序啊,好生讀書,莫要負了咱覃家的威名啊。”
等雲國公走後,殷序終于忍不住了,“幼君妹妹,我不行啊。”
覃幼君挑眉,“什麽不行?”
她目光下移落在某個位置,“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殷序腦子嗡的一聲險些爆炸。
覃幼君摸摸殷序腦袋,突然眨眨眼柔聲道,“序哥哥,為了保護我,你可以的,對不對?”
殷序很想說不對。
誰知覃幼君臉一變,“如果不參加那你以後不要上我床了。”
說完覃幼君轉身就走。
殷序站在原地險些爆炸,不讀書不讓上床?
這是一個剛新婚的新娘能說出來的話嗎?
是的,就是從他娘子口中出來的。
殷序突然覺得自己掉進一個大坑,在他嘗了味道食髓知味的時候又慘遭抛棄,命運玩我!
亦步亦趨的兩人回了院子,覃幼君拉着他的手進了內室,雙手非常不老實的将殷序的衣裳給脫了,只剩下亵衣亵褲,又把自己脫的只剩亵衣亵褲,“夫君,等什麽呢,來啊。”
殷序有些懵,不知道這又是什麽操作。
可不管對方什麽目的,能得娘子如此對待,是個男人都不會忍,更何況他是個剛破了處的小黃雞,于是倆人自然而然的滾在床上。
親吻,各種的親吻,所有昨晚上做過的前戲都做了,可在千鈞一發之際,覃幼君開口了,“序哥哥,咱們讀書考狀元好不好?”
殷序渾身酥麻的厲害,腦子也暈乎乎的,想都不想就答,“好。”
“序哥哥,你真棒。”覃幼君從他身上下來穿衣,瞧着呆愣在床上的殷序笑的狡黠,“序哥哥你可是應了,千萬不能反悔喲。”
被耍了?
殷序還以為會來一次白日那啥,誰知竟被自己娘子騙了!
殷序哭笑不得,“我真的不行啊。”
殷序朝他那裏努努嘴,“它說它行的。”
最終生無可戀的殷序被覃幼君拖拽着坐在了前院書房中,早就請好的岑夫子早就等候多時。
覃幼君在先生面前還是非常恭敬的,她上前拉着殷序行了禮,然後道,“岑夫子,這便是我夫君,這段日子便有勞您了。”
岑夫子當年在京城也是一介才子,是江西鄉試解元,可惜三參加春圍都不得中進士,一氣之下便再也不參加春圍,反而做起教書先生。
在覃幼君得了殷序要保護她承諾之時,覃幼君便打算讓他讀書,于是花重金又用她娘的名義将人請到京城專門教導殷序讀書。
岑夫子上下打量殷序一眼,見對方雖有纨绔之氣但眼神幹淨,便點頭道,“好,你日後便跟我讀書,若是不努力,我的戒尺是不管你是誰的夫君的。”
殷序這才注意到岑夫子手中的戒尺,如今到了這地步坑已經跳了哪還有拒絕的餘地。殷序生無可戀的施了一禮,“多謝夫子。”
因着這是頭一日,覃幼君便請她娘玉陽長公主作為見證讓殷序行了拜師禮又敬了茶,這才開始後面的授課。
覃幼君可不是個坐的住的人,她對殷序小聲道,“序哥哥,你要好生努力,晚上,我在床上等你。”
說着還眨了眨眼,給他加油打氣,“序哥哥加油奧。”
聲音甜膩可讓殷序恍惚不起來了。
殷序交給了夫子,覃幼君一時沒了事情可幹便去找玉陽長公主。
見她來了,玉陽長公主忍不住笑道,“你這才成親第一日你也舍得?”
“自然不舍得的。”覃幼君嘆氣道,“原本想着讓他參加三年後春圍,可爹說十月份會加一次鄉試,等舅舅駕崩太子登基便會開恩科,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
玉陽長公主顯然也知曉此事倒是不意外,只好奇道,“我本以為你們成了親,家裏便多了一個陪你胡鬧的人,沒想到你竟狠的下心讓他讀書去。”
覃幼君抿了抿唇道,“他入贅咱們府上本就被人瞧不起,他雖然嘴上不說,可也令我心疼。而且大哥二哥都在西北為覃家謀求生路建功立業,即便是三哥也要去謀個一官半職走武官的路子。殷序不像三哥更不像大哥二哥,所以只能走文官的路子才有機會出頭。”
她頓了頓,“開始時或許他不會有什麽感覺,可時日長了不說外頭的流言蜚語,就是他自己恐怕也會覺得不妥。所以哪怕現在再不舍得,我也要逼迫他的。”
女兒長到這麽大,玉陽長公主有如何不了解她,可聽到女兒說出這番話玉陽長公主又覺得心疼,她握着覃幼君的手安慰道,“哪怕他不讀書,也沒人敢說閑話的。”
但能堵得住府裏人的嘴,外頭人的嘴誰又能堵的住?倒不如就逼迫他一回,逼他上進一次,若是能得個功名外頭也說他入贅是正确的選擇不是個吃軟飯的,若是敗了那也是努力過了也不至于事後後悔。
覃幼君想到殷序進書房時皺巴在一起的臉頓時笑了,“我相信他一定能行的。”
能把情書寫的文采斐然的人,她相信寫錦繡文章也差不了的。
玉陽長公主瞧着她這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女兒哪怕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但這一份心性卻是旁人拍馬難及的。
午飯時殷序也沒被放出來,據書房的小厮回禀,姑爺讀書不認真被岑夫子罰了午飯,等傍晚下學才能出來。
想到殷序餓着肚子讀書,覃幼君有些心酸,午飯吃的都不香了。
她心疼了,她心疼她男人了。
覃幼君午飯也沒心思再吃,起身直奔前院書房。
站在院子裏覃幼君便能聽到書房裏隐約傳來的說話聲,她湊近窗戶側耳傾聽,尚能聽見岑夫子訓斥的聲音,“讀書人真正有天分的舉國上下也沒有幾人,大多數讀書人都是憑借自身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夫子只是傳道授業解惑,後面如何全憑自身努力去理解頓悟。可你明明有天分卻虛度十餘載,如今重新讀書又心思不正不肯努力,該不該打?”
殷序道,“該打。”
岑夫子:“手伸出來。”
接着覃幼君便聽到戒尺啪啪的之聲,裏面夾雜着殷序痛苦的吸氣聲。
戒尺打一次,覃幼君的心也跟着抽搐一次,等岑夫子打完戒尺開始授課,覃幼君已經沒了力氣坐在了窗下。
她是不是錯了?
秋日的傍晚漸漸有了涼意,岑夫子上完一天的課終于放過了殷序給他布置了功課便宣布下課。
殷序恭敬的開門送岑夫子,一出來便是一愣,他看到覃幼君靠在廊柱上睡着了,而且不知睡了多久。
岑夫子微微嘆息,“郡主是位好娘子,你應好生待她,你也莫怪她逼迫你讀書。男兒娶妻本該便要建功立業,你入贅覃府本就被許多人不恥,郡主又如何不知,她也是想你有份功名讓你腰杆也能挺直一些。”
殷序心思複雜,瞧着岑夫子離去,過去扶起覃幼君,輕聲喚道,“幼君妹妹。”
覃幼君睜開眼,便對上殷序擔憂的雙眸,她笑了笑,“序哥哥學完了?”
“學完了,還有些功課待用了晚膳再去做。地上涼,我們先回去吧。”殷序說着便攙扶着她起來,誰知坐的時間久了覃幼君的腿都麻了。
殷序蹲下身,“我背你回去。”
殷序雖然身量高,可背并不寬厚,她唇角勾起一抹笑來,“你中午未進食還有力氣背我?”
“有的。”殷序回頭沖她一笑,“娘子說過,男人不能說不行。”
覃幼君噗嗤笑了一聲撲到他的背上,殷序踉跄險些摔倒,他穩定了身子慢慢站起來朝後院走去,“幼君妹妹看夫君行不行?”
“行的,非常行。”覃幼君抱住他的脖子,“回頭。”
殷序回頭,覃幼君吧唧親了他一口,“真棒。”
殷序頓時紅了臉,眼睛四處查看生怕被人瞧見這一幕。
覃幼君卻不管這些的,在自家若是還不敢親那還了得。
覃幼君又問,“手疼嗎?”
“不疼,男人不能喊疼。”
覃幼君環着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悶聲道,“可我會心疼。”
殷序腳步一頓又穩穩的上前去了。
他娘子說她會心疼。殷序在這一瞬間心底一片柔軟,或許他真的該努力了。
前院距離覃幼君的院子并不遠,到了院中殷序将她放在石凳上然後直了直腰。
覃幼君道,“把手伸出來我瞧瞧。”
殷序下意識縮了縮左手,“沒什麽好瞧的。”
“你是我的,所以你的手也是我的。”覃幼君固執的伸着手,看不到不罷休,“看我自己的手只是通知你一聲,你不能拒絕。”
殷序便把右手伸出去,卻見覃幼君拍開他右手直接去拉他左手。
岑夫子用戒尺訓誡時并不管他身份如何,真的下了狠手,更何況一天的功夫又不止一次挨打,所以被覃幼君一碰的時候便疼痛難忍,險些出聲。
覃幼君眼眶都紅了,手都這樣了剛才竟還背她回來,殷序抹去她臉上眼淚,笑道,“幼君妹妹請他來不就因為他學問好也嚴厲?夫子嚴厲一些也是好事。”
覃幼君看他,“你會不會怪我?”
“不怪。”殷序想都不想的回答,“我自己答應過你要護着你,既然武力不行,那只能在其他方面護着你。雖然我不喜歡讀書,也在你和父親說的時候很抗拒,但,現在我覺得娘子說的沒錯,我是該讀書的。就算是普通學堂不好好讀書也會挨打,岑夫子是有名的夫子能被請來已經是娘子用了心的,我又如何能怪娘子。”
覃幼君驚訝的看着他,沒想到不過一天的功夫竟然想通了,岑夫子有這麽大本事?不光能教授課業,還能解決心理問題?
瞧出她的疑惑,殷序笑了笑,“說實話在我幼年時候母親便敦促我讀書,那時夫子也說我天分極高,母親便對我抱很大希望,可惜後來母親沒了,我勉強考中秀才就再也沒摸過書了。現在想想讀書也沒什麽不好,說不定真能中個進士回來,到時母親便是泉下有知也該欣慰了。”
覃幼君怔怔的看着他,像是才認識他一般,“序哥哥當真這樣認為?”
“自然。”殷序指着左手上的傷道,“你瞧瞧,岑夫子下手是真狠,可打的越狠記性越深,我想的就越多,既然必須要讀書了,那我為什麽不好好學,萬一真能考狀元呢?那時候幼君妹妹多風光啊,你就不只是郡主也是狀元娘子了。你相信我的對不對?”
畫風突變殷序突然變得興致勃勃,覃幼君還真是不大适應,但不适應也不能這時候說出來,還得好好的誇獎他,她狠狠點頭道,“對,序哥哥說的對極了。序哥哥肯定能中狀元的。”
“那……”殷序突然變得不好意思了,“今晚,幼君妹妹許我上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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