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別忘了你是弟弟我是姐姐!……
這次輪到覃幼君呆滞了, 特麽的,虧得她還以為這男人願意上進真的是為了有功名讓母親安心讓她榮耀,為什麽這會兒她感覺殷序讀書全為了能上她的床和她這樣那樣?
見她不說話了, 殷序又有些急了,“幼君妹妹, 你說過我只要好好讀書便讓我上去,今天我雖然挨打了,但真的下定決心好好讀書了, 下課時岑夫子還說我今日成果不錯曾經讀過的書也都能記住底子不錯,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殷序是真的急了, 剛新婚的男子哪有不貪戀和娘子床笫之間歡愉的,尤其昨晚那樣的舒坦,尤其早上被耍時那樣難受, 晚上他可不想難受了。
覃幼君突然滿腦門黑線,“你,你讀書就為了這個?”
殷序一愣, 瞬間明白覃幼君的意思,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臉蹭蹭的變紅了,太羞恥了!
殷序堅決不承認, “當然是為了覃家榮耀為娘子争光, 讓母親泉下安心了。”
覃幼君噗嗤一聲笑了, 她站起來掰過殷序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算了不管你什麽原因,總之你肯努力就好,我等着做狀元娘子呢。”
殷序突然覺得自己吹牛過頭,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舉人娘子行麽?”
覃幼君非常無情:“不行。”
“那, 進士娘子?”殷序要哭了,“就太子跟咱家的關系就算我考的再好他也不可能定我為狀元啊。”
覃幼君一想也是,便降低了目标,“那就勉強做個進士娘子吧。”
勉強嗎?殷序嘴角抽了抽,他娘子是不知道進士多難考嗎?殷序忍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
下人們将晚膳端到花廳,覃幼君讓人拿了藥箱為殷序上了藥這才坐下用膳。
晚膳後殷序要做岑夫子留下的功課,覃幼君擔心夜間讀書傷眼,便多點了幾根蠟燭整個房間裏燈火通明。
殷序讀書時覃幼君便在跟前坐着,等殷序抓耳撓腮做完功課,覃幼君已然畫了好些首飾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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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君妹妹會畫首飾?”據殷序所知覃幼君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竟不知覃幼君竟會用炭筆畫首飾。
覃幼君點頭,“會一些,閑來無聊畫着玩,哄我那群小姐妹。”
殷序是知道她的,京城閨秀有一多半都是她的小姐妹,“我做完功課了。”
殷序一有所指道,“現在我們去沐浴?”
“你要和我一起?”覃幼君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确定?”
殷序臉有些紅,放下東西奪路而逃。
覃幼君去淨室時殷序已然迅速的洗了澡,瞧見她進來還羞澀的說了句,“我在床上等你。”
又嗖嗖的跑了。
覃幼君臉上笑意更深,直接笑的停不下來。
閨房中殷序藏在被窩裏,衣服早就脫的一幹二淨,他看了眼左手,又忍不住想白日裏發生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居然真的讀書了,他居然真的跟幼君承諾考進士甚至考狀元了。
都說讀書人寒窗苦讀十餘載都不一定能考取功名,他一個半吊子能中舉?能中進士?
殷序自嘲的笑了笑,總是不能确信這是真的。
“在想什麽?”覃幼君洗了澡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紗衣,到了床前吹滅蠟燭直接将衣服一脫鑽進被子裏。
手一摸,摸到一具熾熱的身體,很好,□□,覃幼君忍不住樂,“等不及了?”
殷序眼睛在黑暗中晶亮,“我今日表現非常好是不是?”
覃幼君點頭,不吝誇贊,“的确非常好。”她可是聽說過被岑夫子教導過的學子有人曾在第一日被抽的哭爹喊娘不想讀書呢,像殷序能更加堅定讀書信念的還真是獨一份。
“那……”殷序滿是期盼道,“那幼君妹妹是不是該有獎勵?”
覃幼君挑眉,手撐着額頭湊近殷序耳邊吹風,“序哥哥想要什麽獎勵?”
“要……”許是因為才成親一日殷序還未徹底融入到為人夫君的身份中來,說話還有些不好意思,“要……”
“要什麽?”覃幼君又在她耳邊吹了一下。
殷序眨眨眼,握着覃幼君的手咬牙道,“獎勵我在上面行嗎?聽說人家夫妻都是男子在上面的,這事兒這麽辛苦夫君怎麽忍心讓幼君妹妹勞累,是不是?”
“可我不覺得累啊。”覃幼君突然有了主意,便故意道,“你雖然個子比我高,可身體卻沒我好,論武力值你根本敵不過我,人家夫妻男上女下是因為女的打不過男的,可咱家不一樣啊,你太弱了,你打不過我啊。這世上都不強者為尊?既然你打不過我,那就老老實實在下面享受,不好嗎?”
殷序憋的滿臉通紅,他很想說一點都不好,可在武力值上打不過娘子也非常丢人羞恥好不好?
人家夫妻娘子都非常崇拜強壯的丈夫,為什麽到了他家強壯的會是他娘子?
明明他娘子細胳膊細腿的,明明他娘子只看臉會是個溫柔的女子。
為什麽!
他打不過娘子!
殷序悲憤道,“這,這不是說獎勵我嗎?”
殷序要哭了,“娘子就獎勵夫君一回?”
覃幼君堅決不讓,“不行。這樣,你若是能在下月中了舉人,就算是最後一名,我也給你這機會怎麽樣?一晚上,你想在上頭一晚上都成!”
她誇下海口,殷序也不得不考慮這件事,一個月的時間學那麽多的東西殷序覺得沒有信心。
見他不說話,覃幼君決定添一把柴,“夫君是覺得不行了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殷序氣呼呼道,“我行的。”
“極好!”覃幼君稱贊一聲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那就躺好!”
就像當初喊姐姐一樣,殷序覺得在他們自己的房中在下面一次和兩次也沒什麽區別,便乖乖躺好。
等事後覃幼君忍不住道,“序哥哥,你體力不行啊,這樣下去,我覺得有一天我會嫌棄你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殷序心裏這會兒正美的冒泡,突然聽見這話頓時不高興,“我怎麽不行了?”
覃幼君嘆氣,“聽聞有本事的男人一晚上能當七次郎,你這才一回就氣喘籲籲,不行呀。”
殷序大驚,“誰這麽厲害?”就算他上輩子看過的小黃裏面也沒有這麽牛逼的男人吧?“
覃幼君擔心說多讓他懷疑,便胡亂道,“坊間傳聞啊,要不怎麽那些男人天天逛青樓能夜不歸宿,肯定是一晚上折騰啊。”
一聽自己連逛青樓的狗男人都比不上,殷序頓時覺得有些丢臉,他弱弱道,“那、那怎麽辦?”
覃幼君一聽心中竊喜,“三哥和爹日日早晨會練武,要不你起來跟着鍛煉身體吧,我也不要求多了,一晚上能兩次不喘我就滿足了。”
殷序有一次覺得丢臉,可為了以後不被嫌棄,殷序決定拼了,反正都讀書了還怕鍛煉身體嗎?
更何況身體強壯了對自己也好啊,讓自己也有面子啊。
殷序一咬牙,“成,明天我就早起。”
“極好。”覃幼君臉上挂着姨母笑,可惜殷序看不清楚,“爹與大哥每日都是卯時習武半個時辰,你明日也卯時初起床吧。”
卯時??
殷序瞪大眼睛,那他豈不是早上四點就得起床?莫說是秋季,就是放到夏季這個時辰天都不亮呢。
套路完自家夫君覃幼君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她拍拍殷序的手臂抱着他胳膊道,“序哥哥,我要是你就趕緊睡覺,不然每日睡不醒精神不濟就沒精神讀書,岑夫子可是會打人的。”
她一說殷序吓得趕緊閉上眼睛。
朦胧間,殷序突然覺得有什麽不對,可到底哪裏不對?
算了,殷序沒想起來。
第二日天未亮殷序便被覃幼君一把提了起來,“序哥哥,該起床鍛煉身體了,為了表示對你的關心,本娘子決定今天早上陪着你呀。”
殷序瞧着外頭天都沒亮,想到自己昨晚答應的事頓時一陣後悔。
“序哥哥,你不想當一夜七次的厲害人物嗎?”覃幼君有些失望。
殷序趕緊爬起來穿衣,“要的。”
男人沒有什麽不行的。
殷序穿衣洗漱非常痛快,去了後頭校場時覃幼鳴和雲國公已經在練武了。
覃幼君笑眯眯道,“爹,為了有個強健的體魄能從容的應對鄉試和春圍,從今天開始殷序要鍛煉身體啊,怎麽鍛煉要不您帶帶他?”
自打昨日說殷序要好好用功讀書參加鄉試參加春圍,雲國公對殷序就十萬分的滿意,這會又說為了強健體魄更好參加鄉試,雲國公看向殷序的目光更是帶了贊賞。
他放下手中□□走到殷序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拍的一個趔趄,不由笑道,“是弱了些,男人,可不能太弱了。”
又被嫌棄弱了。
殷序嘴唇抖了抖,“那,有勞爹了,”
“不打緊。咱們是一家人,你好了大家都好。”雲國公贊賞道,“現在的讀書人就是身體太弱了往年春圍可真有舉子在裏面凍的不會寫字,倘若個個身體強壯,哪裏會怕那點寒冷。”
殷序讪讪,“爹說的對。”
“殷序這種覺悟就非常我,昨晚我還與岑夫子交談,他誇贊你很有天分,年幼時底子打的也不錯,雖然時間緊迫了一些,但針對鄉試好生準備也不是沒有可能中舉的。”雲國公眼中放光,“咱們覃家可就靠你了啊。”
殷序突然覺得亞歷山大,不管他幼君妹妹還是老丈人似乎對他都太過信任了些。
倒是覃幼鳴似乎察覺出殷序的艱難,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妹夫啊,呵呵呵。”
殷序從他的笑中體會到不好的預感,但老丈人對他太過有信心,讓他不得不乖乖的跟着鍛煉。
好在雲國公知道他沒有基礎也沒為難他,“既然這樣,你就先圍着校場跑上二十圈吧,你這身體骨弱了些,得循漸近。”
二十圈?
殷序看着一圈得有八百米的校場突然就覺得腿有點軟,而且這還是先跑二十圈,難不成跑完還有其他項目?
不得不說殷序的感覺是很準的,覃幼君給他加油打氣,“序哥哥加油奧~”
可惜再嬌滴滴的聲音都不能讓殷序覺得幸福了。
早上殷序特意穿了一身短打衣服,這會兒正合适跑步,殷序擡腿開始跑步,開始時覃幼君還跟着跑了兩圈,後來覃幼君就沒耐心了,蹲在旁邊拔草。
殷序的內心淚流滿面,想他一纨绔竟慘到這種地步,誰能信?他還以為進雲國公府就是過好日子來了,誰知道這苦難的日子才是剛剛來臨。
殷序這些年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體力着實不怎麽好,跑了五圈就氣喘如牛一副快要斷氣的模樣。覃幼君覺得可憐又跟着他跑,“序哥哥,我陪你啊。”
殷序艱難看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覃幼君陪着他跑了五圈臉不紅氣不喘,面色紅潤一點難受的模樣都沒有。
殷序這會兒只想趴在地上,可瞧着覃幼君的模樣又開始咬牙,他可以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殷序跑了十二圈就徹底跑不動了。
雲國公收了兵器站在旁邊看着,覃幼君道,“爹,他底子差今天就這樣吧。”
雲國公眉頭皺的很厲害,有些後悔道,“沒想到他如此柔弱,早知道……”
恰好殷序路過雲國公便沒說下去,但殷序卻心中一涼,老丈人是後悔了嗎?
因着這個猜想殷序又提了力氣艱難的邁着步子。
雲國公繼續道,“早知道就讓他跑十圈得了,你們幾個當初也沒跑這麽多。”說着他揚聲道,“殷序,今天就這樣吧,過去活動活動筋骨就去休息會兒吧。”
哪知殷序擔心被岳父嫌棄,心裏憋了一股勁兒,“我不,我再跑一圈。”
雲國公啞然,“還挺倔的,不過我喜歡。”
覃幼君幽幽看他,“您別喜歡他,序哥哥是我的。”
雲國公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淨胡說八道沒個正形。”說完大步走了。
見爹和三哥都走了,覃幼君直接到了殷序跟前拉着他停下,“行了,不跑了,活動一下胳膊腿的咱吃飯去。”
殷序當即腿一軟整個人坐到地上去,“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覃幼君含笑道。
殷序看着她臉上的笑突然就渾身一哆嗦。
總覺得掉進一個坑裏,爬都爬不上來那種……
殷序既然決定要讀書自然不能遲到,洗澡換衣裳又匆忙吃了早飯這才往書房去了。
昨日一整天的學習幾乎都是回顧啓蒙時候學過的東西,今日卻是要正經授課學習如何應對鄉試了。
京城的鄉試通常來講難度要比地方要高出許多,倒不是試題難度多大,而是京城世家子弟文官子弟要多,這些人的孩子自幼便請名師教導,又能在天子腳下聽到許多地方上書生不能知道的東西,水平相對比較高,能寫出錦繡文章的自然也多。
所以要想在一衆京城書生中占據一席之地考取舉人功名并不是那麽容易。
尤其像殷序自打十歲幾乎便再沒碰過書本,如今利用一個月的時間撿起來還得超過大半的書生其實是有難度的。
這件事雲國公知道,覃幼君知道,岑夫子也知道,殷序更是知道。
但知道歸知道,若是一開始便打着不能中舉的想法,那後面一個月的學習也幾乎不會有成效。
只有讓殷序知道哪怕他覺得自己不行也得行,為了老丈人和娘子的期盼也得豁出力氣去學習,那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所以一開始覃幼君便和岑夫子商議,這一個月,盡情的壓榨,就瞧瞧殷序的潛力到底有多大。
岑夫子早點受過玉陽長公主恩惠,否則也不會為了一點銀子千裏迢迢踏入這個他不願踏入的地方。岑夫子有真才實學,這麽多年的教學也讓他對如何應對鄉試春圍得心應手。該從哪方面着手,又如何在一個月內提升殷序的能力,雖說沒把握,但也有一定章程。
他們的計劃殷序全然不知,只發現從第二日開始岑夫子越發的嚴厲,講過的東西若是記不住打!
開小差走神,打!
岑夫子幾乎是本着殷序能過目不忘去的!
可惜殷序不知道這事兒,只拼命的往腦子裏塞東西,岑夫子講的,自己看的,全部都要記住,還得理解透徹。
一天下來殷序只覺渾身酥軟,腦子要爆炸,感覺比當年他準備高考都要累,從書房出來瞧見覃幼君的時候心情這才好了些。
他的娘子在等他放學呢。
殷序以前雖然胡鬧,但如今有了奮鬥的目标也肯下力氣去幹,匆忙用了晚膳,不用覃幼君催促便去溫書做功課,辛苦至極。
這便導致晚上的時候真的沒有精力和覃幼君這樣那樣了。
瞧着殷序面帶倦容的臉,覃幼君道,“序哥哥為了我這般努力,我實在太感動了。”
殷序朦胧着眼睛笑了笑,“嗯……”
睡過去了。
第二日到了卯時初,便有丫鬟來叫人來,殷序睜開眼又是繁忙的一天。
雲國公索性也不為難他,只跑十圈便好,殷序覺得自己被嫌棄了,硬生生多跑了兩圈。
如此幾日下來,殷序再跑圈時從氣喘如牛生不如死慢慢的到了面紅耳赤,再到呼吸均勻,十圈下來氣息均勻全無異色。
甚好!
雲國公給予高度贊賞,“庫房中還有上好的宣紙,都拿去拿去。”
天知道這些東西堆積了多久他又不用。
殷序得了肯定越發勤快能幹,因為他發現他讀書的時候精氣神好了!
總歸是後世受過科學教育的人,也知道運動能提高人的精氣神,再去跑圈時都不用覃幼君催促了。
殷序的表現覃家衆人瞧在眼裏,雲國公偷偷對玉陽長公主道,“我跟岑夫子談過,這孩子是個有天分的,如今這孩子又肯吃苦,說不定真能給咱家掙給舉人回來。”
一起生活這麽多年,玉陽長公主自然知道雲國公是怎麽樣的一個人。這些年來除了幼君,三個兒子可從未聽他如此誇贊過,如今竟對這新入門的姑爺很是贊賞,可見殷序的确是下了力氣才讓雲國公滿意了。
玉陽長公主笑道,“這孩子還真是不錯,難怪咱們女兒這樣喜歡。”
雲國公得意道,“這樣好的孩子宜春侯那老東西竟然不珍惜,瞧瞧他自己疼愛的三子,聽聞才十五歲便流連花樓,房中的女人更是不少。真是眼瞎啊。”
“他若不眼瞎這樣好的女婿可能也到不了咱家。”玉陽長公主道,若是殷序不同意,他們女兒也不會強人所難便也不會有賜婚。誰讓宜春侯好好的兒子不要偏要将塊瓦片當珍寶呢。
雲國公哈哈笑了起來,“是了,多虧了他眼瞎啊。”
夫妻說了會兒這個,又說起朝堂之事,雲國公皺眉道,“我得到消息前幾日皇上還能醒來幾次,到今日清醒的次數都少了。”
提起這個玉陽長公主便忍不住皺眉,“那三皇子那邊怎麽說?”
雲國公意味深長道,“這位三皇子……可比太子深謀遠慮多了,他說一旦皇上駕崩他便自請去封地,靜待時機。實際上他瞧着年紀不大,但城府卻極深,如今更是為了打消太子疑慮将府中姬妾全部散去,日日給陸家那丫頭寫情書。這樣的心性可不是哪個都能有的。”
玉陽長公主思慮一番也道,“這樣也好,反正手握證據且讓太子得意一回,若是沒有十足把握便去争搶最後真說不好會如何。”
兩人說了便睡下,覃幼君房裏殷序也洗了澡困倦的躺在床上想睡又不想睡。
瞧着他這模樣覃幼君有些心疼,“還不快睡?”
殷序眼巴巴的看着她,“我總覺得幼君妹妹給我挖了一個巨大的坑。”
覃幼君挑眉,“眼前有坑你沒長眼睛看啊,看見坑了還跳那不是傻?”說着她上床抱住他腦袋親了一口,“親親傻蛋。”
“你是傻蛋媳婦兒。”殷序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睛裏也有了神采,“經過幾天學習,我覺得我還是大有長進的。”
覃幼君看在眼裏,不吝誇贊,“的确不錯,必須獎勵,說,要什麽獎勵?”
殷序目光順着她的臉下移又下移,“要……你……”
殷序趁着覃幼君不注意飛撲上去,企圖占據主動,他以為鍛煉這些日子體力長進不少總能和覃幼君打個平手,可誰知人都沒穩定,整個又被覃幼君翻了下去,“小樣兒,想和我鬥,別忘了你可是我弟弟。”
殷序面色潮紅,心跳的飛快,可憐兮兮道,“我以為……”
“你以為就跑了這幾天就能和我一較高下了?”覃幼君倆手捏着他的臉讓他的臉直接變形,“想得美,我從五歲開始習武,如今已是十餘載,哪怕我日日睡懶覺,你想鬥得過我也需些時日。”
殷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