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一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南宮舞天問左銘源為何上次沒有出手,左銘源支吾着,總不能說是系統抽了,不能發揮其實力。她道:“我當時在注意你們,怕你們誰要是落了下乘,想上去幫忙,誰會想到有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還撒藥粉,眼睛都被迷住了,反應不過來,你讓我怎麽出手?”
“是這樣,下次注意你自己就好。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別擔心,你要是出了事,不單妾身難過,你帶來的人,可哭成了兩只核桃眼,太有礙觀瞻了,妾身怕她們老來煩,讓她們在房間等着,你有空就過去看看。”
她發現與左銘源太近了,忙轉過身去。臉微微的熱起來,心想着剛才離那麽近,左銘源是不是把她看光了,好害羞。捧了捧臉。
洗完後,兩人去長安居。
南宮明秀知她們來了,歡喜的跟什麽似的。左銘源還沒到門前,就飛奔着迎了出來,給了個結結實實的擁抱。“銘源你可算回來了。”又把她拉着左右的轉來轉去,左銘源就像音樂盒裏的小人兒似的,被定點的轉了很多圈,頭昏眼花的,南宮明秀才放過她。贊南宮舞天道:“這次事辦的不錯!”又問左銘源,“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多謝丈母娘的關心。”順便問問南宮明秀的‘內傷’好的怎麽樣了,“上次看見您單戀失敗了,就在想您會不會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這次看到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這是什麽話,你這是認為我失戀了?我怎麽會失戀,你太會開玩笑了,我和韋大人,我們是青梅竹馬,要單戀,也是她一直單戀我才對。我對那種冷淡的女人沒興趣的,你知道,小鮮肉,小粉肉才是我的最愛,怎麽樣,要不要投入到我的懷抱裏來……”
南宮舞天在旁忍無可忍。“我們是來吃飯的。再說也不看看銘源是誰的人,連她的主意也敢打,娘的膽子實在太大了,你是對妾身有什麽意見嗎?有意見的話,我們吃過飯,到院子裏單挑。”
這是幹什麽,要幹架,文明人要耍流氓?
“幹就幹,誰怕誰。銘源你不要擔心,丈母娘老當益壯,別看我年紀大點,我有的是體力,比年輕人那是一點都不差的,你不要擔心我會輸,更不要擔心我贏了之後,無法滿足你,對了,你啥時候讓我抱孫,我最近沒什麽戀愛活動,閑的發慌。”
“……”左銘源一時跟不上南宮明秀的思路。她什麽時候變成‘生個孩子出來,讓孩子娘的娘玩玩了’,孩子可不是玩具。
剛才還準備打架,活動手指的南宮舞天立馬羞澀了起來,蹭怪她娘說話太直,這種事也需要時間的,不是說怎樣就怎樣的,而且她們還年輕,不急着生孩子。
“這是什麽話,你是年輕,可我老了,先生個出來玩玩,至于還要不要生更多個,之後你們自己拿主意,銘源你說是不是?”
“嗯,我會努力的。”
南宮明秀道:“就是。”随後瞪大了眼睛大叫起來,“诶~”這怎麽可能,這麽聽話,“銘源我剛才耳朵聾沒聽見,你再說一遍。”
“娘也真是的,她什麽都沒說。”
南宮明秀打斷道:“我沒問你,銘源你說。”她看着左銘源,恨不得把她看出個洞來,而且嚴肅的樣子,就像蹲在馬桶上便秘拉不出屎。
“我說,我會努力。”
“對嘛,我家銘源最好了。”南宮明秀不斷的用手肘去拱左銘源,“可以呀!我最喜歡有擔當的人了,銘源要不要我們合體吧?”
南宮舞天吐槽道:“老不休,連銘源的主意也敢打,她是妾身的,要合體也是我們的事,您邊兒裏去。”她把左銘源往身邊一拉。
左銘源尴尬的呵呵了兩聲,她好像還成了搶手貨了。不過,中飯還沒吃,能不能就此開飯,別再說了好麽。
“咕咕……”
南宮明秀道:“吃晚飯吧,我們銘源都餓了。”邊說邊走,邊問左銘源,“要不今晚就把那事給辦了,人家說了,趕早不如趕今晚,你覺得怎麽樣?”
“丈母娘,這事還要從長計議,先吃飯。”
“對,吃飯。”
一家人吃了飯,南宮明秀揮着小手絹把左銘源送出去,還哭哭啼啼的不肯讓她走。“你這一去,回來就不是你了,人家好傷心,好難過。”她拍拍左銘源的肩膀,“要努力。”
左銘源點頭,總算擺脫了南宮明秀,回到寝宮,這段飯吃的比任何時候都累,她家丈母娘自從逼婚成功後,現在開始得寸進尺的逼生孩子了。
左銘源倒在床上,雙手撐開擺大字。“這被逼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誰叫你依她了,別理她,她想她的,咱們玩咱們的。”南宮舞天卸了王冠,耳環,往床邊來,見左銘源懷裏跑出些東西,拿過來看看,問道:“這是啥?”
“匕首,毒藥,信號彈。”
南宮舞天看了一眼,放在一邊,嘴裏哼了一聲,“她們到打得好算盤,想利用妾身的枕邊人,不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起身脫了外袍,将它挂架子上,一邊讓左銘源起來,她要攤被子,“我說你前一晚都睡哪裏的?”
被南宮舞天不經意的一問,左銘源沒來由得覺得心虛。她想着反正也不會再見到端木光,那一節掠過也無妨,何必說出來,惹南宮舞天不開心。
“能在哪裏,在柴房,難道人質還有好地方睡?”
南宮舞天見說是柴房,怕她受涼。過來握她的手,關心她。又十分鄭重的說道:“妾身以後不會再讓你深入敵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她說的這樣認真,左銘源只好點頭。
“好了,睡吧,明日事,明日再說。”
“可不是。”兩人躺下,南宮舞天又計較起左銘源不會說話來,“你在我娘面前亂說什麽,害她白白期待,到時候又要來找我們鬧。”
“我才沒亂說,我是真心這樣說,等舞天閑了,我們就……”那兩個字不管怎樣,左銘源就是說不出口,南宮舞天在逗她,連續問她‘就怎樣’,“沒什麽,睡覺。”怪害羞的,她拿被子蒙住臉,南宮舞天也躲被子裏去,才一天不見,就思念泛濫了,好沒出息。
南宮舞天湊過去吻左銘源,左銘源愣了一下,熱烈的回吻起來,勾住了南宮舞天的脖子,兩人唇齒交纏,如火如荼……
半夜,尚陽宮火起,殺喊聲連天。
容瑪麗指揮親兵偷襲尚陽宮,有白日棺材裏撒出來的熒光粉做記號,一到晚上,亮晶晶的,毫不費事的就找到了尚陽宮的路線,殺了巡邏弟子,又殺向裏面。
尚陽宮弟子後知後覺,等發現了,忙穿了衣服,出來迎戰,被殺死許多。端木光等人知覺事情不妙,已找小路逃竄,等殺到黎明時分,尚陽宮的火還在燒着,屍體橫七豎八的躺着。
“大家再找找看,別有漏網之魚。”
鬥了半夜,親兵臉上都有疲色。但還是按照命令,四處搜尋,并無找到主要人犯。親兵代理隊長前來報告道:“回丞相的話,端木夏,端木光等人逃了。”
“地窖、密室等藏身之處,可都找了?”
又有親兵來報,說尚陽宮後還有小路,那裏有衆人走過的腳印,還算清晰,想是從小路逃跑。容瑪麗又派人尋了一番,确定無法找到人,這才回去禀告。
當時,南宮舞天正起來。
與左銘源在一塊兒,已懶得不想起了,只是心裏還惦記着尚陽宮的事,少不得掙紮着懶骨頭起來。她這剛起來梳洗打扮完畢,外頭就有人來報‘容丞相回來了’。她道:“讓容丞相去敏秀閣等妾身,妾身馬上就到。”
交代完了,見左銘源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早。”
“早上好。”左銘源甩着頭,頭都睡扁了。“你又有事啊。”
“怎麽,你舍不得妾身?不過妾身也舍不得你,只是有些要事要處理,等妾身回來再和你說話。”
“嗯,知道了。”左銘源啪的又倒在床上,南宮舞天笑笑去了。
到了敏秀閣,容瑪麗已在門口候着。南宮舞天讓她進去,問道:“昨晚如何,人都抓到沒有?妾身不想留下什麽不安定因素,端木和南宮已經鬥了這麽多年了,還不死心麽,手下敗将,何須言勇,妾身已十分寬容她們,這次竟做出這樣的事,讓妾身很不恥。”
說到端木氏,南宮舞天終究有火。
容瑪麗聽着她不滿,等國王不說了,她再彙報軍情。“大數宮衆已被誅戮,投降的也做了安排,只是微臣不才,讓端木夏,端木光等人還是逃脫了。”容瑪麗低着頭等南宮舞天發落,好不容易找到時機,想出計策消滅尚陽宮,她卻在關鍵的地方失職。
“逃了,真夠狡猾的。看來妾身接下來要小心了,別讓這些人混進皇宮,宮裏的盤查要比以往時候更嚴密才行,還有張貼這些人的畫像,全國通緝。”
她已下定決心斬草除根。若有半分心軟,她身邊的人,将會受到傷害,這是她不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