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的片段

第14章 ☆、13劉麗雅老爸

13劉麗雅老爸

劉麗雅跟周副校長的光榮事跡傳遍整個縣城，當然也傳到了劉麗雅老爸的耳朵裏。對老劉來說這樣的事跡不傳也罷，可還是阻擋不住。把他的臉面丢的光溜溜的，像沒有穿衣服的屁股，光滑圓潤。

老劉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女兒這麽小小年紀會毫不羞恥的跟老師勾搭上。勾搭上一個老師也就罷了，還勾搭上一個有妻室的中年男人。什麽人不好勾搭，勾搭這樣的男人是最沒有好果子吃的。他自己身邊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個求勾搭求結婚，他都不屑跟他們結婚，結婚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放在家裏的原配。不管愛不愛家裏的那個原配，起碼那是一個比較保險的女人，人老珠黃了，還扯有證件，只要自己不離婚，以後玩膩了外頭的随時都可以回家，那個老太婆照樣給他端茶倒水，做飯洗衣。

老劉實在是很氣憤。氣憤自己的女兒被老男人玩弄了。老劉也很快醒悟過來，自己對女兒和家人的關心有多少？女兒都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了，自己還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自己又算什麽？老劉越想越憤怒，都快把自己的肺氣炸了。

劉麗雅的老爸聽到了被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後回了一趟家。回到自己照顧的太少的家。老劉回去也沒有用，女兒都跑了。只有老婆子在傷心，難過，哭泣。老劉把肖大嬸痛罵一頓，責備肖大嬸沒有照顧好女兒，沒有看緊女兒。肖大嬸在悲憤中，于是兩個人吵了起來，還動了手，各自都有挂彩。肖大嬸難過，女兒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長時間都沒有父親的管教，缺少父愛，跟了老周副校長也是挺正常不過的事情。

老劉念念叨叨，“我有拿錢回來養這個家的，母女三個的開銷都是我負擔的，老婆子就應該有責任管好女兒，看你把家弄的成什麽樣子？還把房子騰出來給別人住了那麽久，房租錢都沒有收到，你就是一個沒用的死女人。”

肖大嬸反駁，“你的那些錢算個屁，你傷害了整個家庭，那些錢作為補償是應該的，作為家長管教女兒也是應該的，你倒好出去跟別人過日子，對一個家不管不顧的，出事了跟你也有關系，女兒出世了都是跟你學的。”

肖大嬸的話一出來，把老劉氣的更要命。是啊，都怪自己，女兒就是學自己的樣子才會找一個老男人，才會缺少父愛。老劉跟老婆子相互指責了好幾番後，摔門走人。

隔天，老劉開着桑塔納還來店裏找過古國雄和若非打聽女兒跟周副校長的下落。車子停在理發店的門口，跟老劉一起來的是一個跟劉麗雅差不多漂亮的年輕女子，坐在車子裏沒有下來。

劉麗雅老爸進了理發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幾個徒弟們吓的躲進了後面的廚房間裏去了。老劉很賴皮的說，“小子，你一定知道劉麗雅跟副校長去了哪裏，找到了非打斷副校長的腿不可。”

劉麗雅的老爸是一個胖子，穿金戴銀的暴發戶。若非看過香港的電影，跟裏頭一個黑老大沒有多少區別。可能是內在素養不夠高，穿一身衣服搭配的鞋子領帶很另類。老劉是問過小女兒劉麗萍，問她姐姐下落。劉麗萍不知道姐姐和周副校長去了那裏，讓他來問若非，姐姐跟若非好，他大概知道。劉麗萍也是起了點私心的，她想讓老劉來找若非，如果若非不說劉麗雅去了那裏，老劉會把若非給修理一頓。劉麗萍一直記恨若非，恨他不愛他，恨他不娶她，早就想找人給若非一點顏色看看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劉麗雅這邊出了這麽一檔子事。

看着眼前霸道的劉麗雅老爸，若非心裏想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你自己還不是玩了別人的女兒，人家玩玩你的女兒也很正常。再說了，人家還是真心相愛呢。這些話當時十五歲的若非想到了，只是沒敢說出口。若非不敢說，害怕一說出口老劉取來打他。小小個子的若非絕對不是惡霸模樣的老劉的對手，自讨苦吃。

若非只是向劉麗雅的老爸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若非也确實不知道劉麗雅去了那裏。當晚幾個人商量，有好幾個地方可供選擇。周副校長說到了車站再說吧，到時候買車票，如果有去那裏的車票就坐車子去那裏。所以，古國雄和若非都不知道老周要把劉麗雅帶到那裏去。

古國雄泡了一杯茶給老劉。是從家裏帶來的上好的那種春尖。縣城裏賣好幾百，在農村也要好幾十一斤。茶葉飄在玻璃杯裏起起落落，若非好像看到了劉麗雅跟副校長在杯子裏纏綿的景象。這景象被劉麗雅老爸端在手裏，喝進嘴裏，咽進肚子裏。

古國雄也不敢得罪老劉，前女房東的老公。古國雄心裏是有愧對老劉的，住了他家的房子沒有給錢是小意思，還順便睡了女房東。那是很不道德的，也很無恥的。但事實已經發生，古國雄在老劉面前也就顯得底氣不足。

若非也注意到了古國雄在跟劉麗雅老爸說話時，眼神是飄忽的，不踏實。這是做錯了事情的常見征兆。古國雄跟肖大嬸的那點破事，如果老劉也知道的情況下，若非肯定是要比老劉還恨古國雄和肖大嬸兩個人。小孩子的心，沒有大人的那麽寬闊，窄窄的，只能流淌一條小河流水。

老劉跟古國雄詢問了一些關于劉麗雅的事情，都是無關痛癢的。老劉來這一趟有點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他自己都不知道女兒的事情，兩個僅僅是房客的男人怎麽可能知道。而且還是前房客，都不跟她們一個屋檐下住了。再說了，像古國雄和若非目前的處境，各自心懷鬼胎的，就是知道了也未必願意告訴他。就算他知道了劉麗雅去了那裏也沒有用，大城市的地方，茫茫人海，無處覓影蹤。老周副校長都敢抛家棄子，都敢帶着劉麗雅走，那他也是打定了主意的，也是有膽量的，是不會怕你老劉的。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嘆了一口氣，劉麗雅老爸還是起身艱難的走出了理發店。那個艱難舉步仿佛是在告訴若非和古國雄，他老劉是有多麽的傷心，他老劉是有多麽的擔憂女兒的情況。一步一個腳印，老劉走出去了。

晚上睡覺時若非枕着古國雄的手臂發牢騷，“劉麗雅老爸真土。生出的女兒怎麽那麽漂亮，肯定不是他的。”若非也是外貌協會的小男孩，幼小的心靈就開始看人外表來定人好壞。在若非的眼裏，長得不好看的男人都是壞男人，長的好看的男人再壞也是好男人。

“小孩子，懂什麽，瞎說八道。別看外表，那樣會害死你。有些人慈眉善目，衣冠楚楚，壞起來就是蛇蠍之心。”古國雄的手在若非身上游走，他臭罵若非，不要講他人壞話，那是很缺德，還教若非別忽略了真正的壞人。那些戴着斯文眼鏡，穿着衣服整潔的男人，要是使起壞來，能要了別人的命。若非還小，對善惡還是分的不清。古國雄也感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責任，若非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缺什麽德，你還不是跟他老婆睡過。劉麗雅和劉麗萍說不定就是肖大嬸跟別人睡出來的。看肖大嬸那個風騷樣，怪不得他老爸要出去找別的女人。”若非推開古國雄肆虐的魔爪，滿嘴狂言。若非是又被肖大嬸給刺激到了，吃醋了，難受了。哎，小男人吃醋起來比小女人吃醋起來還厲害，還念念不忘。若非就是典型的例子。

“你是吃醋了吧，亂講話，我就有一次，還是她主動的。”古國雄有點生氣，用力抱緊若非瘦小的身子，恨不得把這個小男人活吃了。古國雄是在撒賴，說跟肖大嬸就只發生過那麽一次，純粹是瞎講。若非許多次夢裏醒來古國雄都不在身邊，都是跑去跟肖大嬸瘋瘋癫癫去了的。若非再清楚不過了。還有他跟劉麗雅出去玩的時候，跟劉麗萍出去玩的時候，古國雄和肖大嬸都是在她的屋子裏做那個事情。

“哎，劉麗雅的老爸真可憐。怪不得他要去找別的女孩子，就是他老婆喜歡勾搭男人。你們這些男人啊，都不是好貨色。”若非語重心長的彈出了自己認為很悲嘆的話。

“你不是男人，你就不帶把，還我們這些男人。豈有此理，有你這麽亂講話的。”古國雄駁斥若非的話。太籠統了，籠統到把若非的性別都改變了。古國雄也很生氣若非這麽樣子說，說的他很尴尬。古國雄翻身上馬把若非壓在肚皮底下，用胡子狠狠的紮他的臉紮他的肌膚，把若非紮的哇哇叫，求爺爺告奶奶的哀求古國雄放過他。古國雄喜歡聽若非這樣的哀求聲，愈發瘋狂的用胡子穿刺着若非的每一根神經。若非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得罪古國雄了。古國雄沒完，要征服若非，用大家夥捅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