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會照單全收,恨着,并愛着。
但是,如果有一天愛磨盡了呢?到那個時候,他會怎麽對她?沒有了愛,怎麽可能一直同行?
雲深已經失去了力氣,筋疲力盡地,沒有了力氣去掙紮,哭泣抽掉了她的力氣,而紀柏然還在步步緊逼。
“我求你,放我走,我不愛你。”她閉着眼睛,因為害怕,那睫毛在劇烈地顫動,如同那蝶翅,沾上了淚水,都變得沉重,就好比她的心,結了冰,愛情往往太薄淡。
如果雲深知道她說的這句話引發的是什麽後果,她一定不會這樣低下地求這個男人的。
紀柏然看着從雲深的嘴裏吐出的那一句我不愛你,那戾氣,都萦繞上了眉目,這個女人,不管被君知蕭傷害了多少遍,都那麽念念不忘。
她那該死的自尊哪裏去了?她那些所謂的驕傲和志氣呢?都去了哪裏?
求他?他怎麽可能放過她?
他狠烈的拉扯着她的身體,擠開她的雙腿,身體和它緊緊相貼,他慢悠悠地解自己的衣服,在雲深絕望的淚光裏,慢條斯理,動作優雅得,完全看不出來,他要做的竟然是這般肮髒的事情。
他并沒有把自己的衣服脫去,只是那樣拉開自己的拉鏈,以一種衣冠整齊的方式,強烈地擠進她的身體。
男人那碩大以一種好不溫柔的方式迅速進入,沒有前戲,沒有準備,報複性地,狠狠滴貫穿了她。
“啊。”
她痛苦的驚呼還沒有完全溢出,男人的唇就覆蓋了上來,把她那聲破碎的驚呼,都咽下了肚子。
她的身體痙~攣了起來,紀柏然怎麽知道,她曾經受過多大的傷,就算過去了這麽多年,這樣猛烈的***還是讓她抗拒不已,疼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他炙熱地吻着她的唇,而她發狠地掙紮,兩個人的唇齒相磨,最後把兩個人的唇都磨破,鮮血淋漓。
她的身體不斷地收緊,冷卻,那哭聲,都失去了聲音,只能怨恨無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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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下自己的領帶,蓋上了她的眼睛,把她所有怨恨的都隔開,附身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
“雲深,乖,別怕,所有的痛,我們一起去體會,不管是天堂地獄,我都會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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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情深舊時恨(二)
更新時間:2013-8-13 15:12:49 本章字數:9283
“雲深,乖,別怕,所有的痛,我們一起去體會,不管是天堂地獄,我都會陪着你。”
他的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呓語,醇厚的嗓音透着一股子酥麻的誘惑,如狐貍般,引她入局。
他的臉色深沉,在暗光壓抑中,異常的詭異,深邃的眼眸中,盛滿了瘋狂的占有欲。
“雲深,是不是只有切膚之痛,才能讓你明白,這些年,我有多痛。”男人雙眼泛紅,溫柔而且殘忍地在她的耳邊呢喃,咬住她的耳垂,撕咬着。
雲深只能無力地睜大眼睛,看着男人居高臨下地伸出手,極其緩慢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碾轉着揉撚峥。
這樣的情景,仿佛和七年前的場景交疊在了一起,那年萎靡的床榻之間,她喝得爛醉,這個男人就在她身上,打下了恥辱的印記。
她不再掙紮,仿佛這是一種宿命,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也是這樣。仿佛聽見了那命運滄桑的話語,他在告訴她:“這是你的宿命。”
雲深閉着眼睛,那眼淚流出來,沾濕了他覆蓋在她臉上的領帶,怎麽也哭不出聲音來客。
這個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失了聲,只剩下耳邊紀柏然的喘息聲,暗欲流動不息。
他的舌尖炙熱,如同一團灼灼燃燒的火,燒過她的寸寸皮膚,留下刻骨銘心發記號。
“雲深,你的身體,只能和我契合。”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能感覺到她那緊致而且柔軟的包裹,酥媚得讓他都抑制不住地顫抖。
四年啊,這個女人終于還是回到了他的床上,縱然是用這麽卑劣的手段,她還是他不是麽?
她就如同蝕骨穿心的毒藥,在經年變幻之中,種入他的骨血多年,伴随着他身上的血液流動,而讓他疼痛。
而占有她,就是最好的解藥,但是,所謂良藥苦口,說的也不過如此,占有她的同時,他就必須咽下這帶來的苦果,雲深的怨,雲深的恨。
而他,卻還是那麽樂意地,在未來的日月裏,絕望而且歡欣地,慢慢品嘗她的怨恨,去療治長夜的孤寂。
他每一次在她的身體裏動一下,就會換來她身體僵硬的收縮,那緊致到窒息的包裹,讓他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小雲深,你果然是小妖精。”她親吻她的唇,身體慢慢地抽動,雲深不掙紮之後,他的吻變得溫柔而且細密,在她的唇瓣細膩地碾轉,攫取她的溫暖。
紀柏然的心是冷着的,只有這樣擁抱着她,用這樣絕望而且瘋狂的掠奪,才能溫暖自己的心。
男人的速度不斷加快,似乎要沖破她的身體,把堅~挺不斷地進入,狠狠地撞擊,換來她破碎的驚呼。
四年不經***,紀柏然這樣的沖撞,還是讓她疼痛不已,有冷冽的冰雪在心中凝結,似乎連那骨縫裏,都是冷冰冰的。
她這樣僵硬着身體,加上她的***不被挑撥出來,紀柏然每動一次,也很是艱難和疼痛,***腫硬得難受,如果再這樣下去,只能兩敗俱傷。
“小雲深,乖,放輕松~~~。”男人啞着聲音哄她,欲火焚身,有些痛苦地低吟着,想要她的***太強烈,幾乎要忍不住撕裂她,把她裝進心髒,随着他的呼吸,而跳動。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是嗎?你在強~奸我,紀柏然,你滾開。”她低聲抽泣,張口的時候,那冷風灌入她的心肺,讓她的心髒,都艱難地呼吸。
“雲深,四年契約,你只在我身邊三年,還欠一年,需要我拿出合同嗎?在這一年之內,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紀柏然抽動着身體,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明明欲火焚身,偏生那聲音卻冷漠清明。
這個男人有不一般的自控力,就算在這樣歡愛的情形之下,還是可以把話,說得這麽條理分明。
是啊,她欠紀柏然四年的時間,還有一年,她不應該逃的,這是她的報應。
只是,就算這樣認命,雲深的心,還是那麽痛,她怕有那麽一天,生活會消磨掉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讓她在紀柏然的身邊那麽卑躬屈膝地活,生不如死。
沒有了驕傲和尊嚴,她會死的。
她含淚閉上了眼睛,那眼淚就順着她的眼角蜿蜒而下,臉頰上的那顆淚痣,似乎都鮮紅了幾分,因為她的悲痛。
雲深伸出纖細的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身體,擺動腰身,和他緊緊地相貼,惡毒地輕語:“紀柏然,你留不住我,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不會留在你的身邊,你讓我痛的,一定會十倍奉還。”
然後是女子陰沉冷漠的狂笑,笑着掉眼淚,絕望得幾乎找不到生活的出口。
在紀柏然的身邊,她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他的眼裏,觑意和掠奪性太強烈,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他逼得窮途末路。
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在雲深見不到的地方,深深地苦笑,雲深,只要你還恨着我,就會時時刻刻地把我記在心裏,那樣,你不死,我就不朽。
“雲深,你恨吧,越恨越好,但是,就算是地獄,你也得陪着我受盡苦難。”他被***燒得腦袋一片的炙熱,不顧一切地深深進入她的身體,那樣燥熱的欲海裏,他無比眷戀地埋在她的身體,竭盡全力地索取。
地獄?雲深失聲痛哭,紀柏然,你從來不知道,這些年,你給我的生活,俨然就是地獄。
我每每看着那地獄暗色壓抑的門為我開啓,每一天,我都要在地獄之間徘徊,去尋找我的救贖。
永無止境的纏綿,永無止境的掠奪,那痛苦中,伴随着強烈的快感,把兩個人都逐漸地淹沒。
紀柏然如同那不知疲倦的猛獸,毫不停歇地攻擊着她的身體,兇狠地掠奪,在她的身體裏,留下屬于他的記號。
“雲深,雲深,雲深.......”
男人不斷地低吟着她的名字,發出聲聲滿足的呻吟,抱着她粗重地喘息。
不斷地進入,伴随着對她的名字的呓語般的呻吟,兩個人的身上,已經全是汗水。
汗水沾濕男人的頭發,劉海濕嗒嗒地蕩在他的眉宇間,那堅~挺尖銳的刺入,痛着并快樂着,兩個絕望的人,借着這炙熱的溫度,來慰藉彼此的心。
“雲深,我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