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牙齒不斷啃咬着她嬌嫩的唇瓣,似乎是在發洩胸中滿滿的怒火,還有一種更為深沉的情緒。
身上的衣裙倏然向下一墜,肩帶已經被扯斷,上身的皮膚便暴(河蟹)『露』在空氣中。片刻的涼意過後,火熱的掌心覆在胸前的柔軟上,涼夏的眼角漸漸被淚水浸濕。
不知是不是感覺到涼夏已經放棄抵抗,男人的動作輕緩下來,舌尖沿着她尖俏的下巴一路向上,吸吮着她眼中不斷湧出的『液』體,又鹹又澀,卻燙了他的唇舌。微微一頓,火熱的氣息又移至涼夏的耳後,再到耳垂,纖細的脖頸,胸前。
涼夏渾身一震,雙手不自覺的抱住男人的頭,呼吸越發急促,唇間溢出一聲帶着哭音的輕『吟』,“司北……”
肖泾北雙手從裙下探入,觸手之處是細膩的皮膚,那樣的觸感吸引着他繼續探索。兩只手分別捏着涼夏的大腿,猛地向上用力将她抱起,轉身毫不停歇的走進卧室。
涼夏能感覺到今天的肖泾北與平時不同,往日裏就算再熱情,他也是溫柔的,帶着點克制。此時此刻的肖泾北卻是野獸一般的掠奪,即使看不到,她也知道,身上定是布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後,一具灼熱的軀體覆上來,涼夏本能的想要向後縮,身後卻是柔軟的床,退無可退。況且,此時的肖泾北也不允許她再退縮,擠入她的雙腿(hx)之間,身子一沉,便已埋入她的身體。
涼夏立時痛呼出聲,輕輕推着他的肩膀,“司北,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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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h部分好難寫,撓牆……
第2卷 v96.如何愛
肖泾北聞聲停在原地,手臂撐在涼夏兩側,支起身體,眼睛凝着她,那晶亮的眸光仿佛能夠穿透黑暗,直『射』進涼夏的眼底,讓她心驚。
不等肖泾北說什麽,涼夏推拒在他肩頭的手已經環上他的頸,生怕他會離開似的,“還……還好……現在已經……不那麽痛了。”
肖泾北的唇輕輕印在涼夏眉心,順着嬌俏的鼻子蜿蜒而下,貼上她的嘴唇,慢慢厮磨輾轉。而後,舌尖撬開她閉合的貝齒,長驅直入,尋到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糾纏。這才是涼夏熟悉的肖泾北,纏綿而溫柔。
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尖銳的疼痛也稍得舒緩,一股奇異而陌生的感覺刺激着大腦神經,叫嚣着想要把他擁得更緊。
這一夜,窩在肖泾北懷裏的涼夏睡得很沉,極致的歡愉後是全身力氣都被抽幹的疲累,幾乎是肖泾北剛剛從她身體裏退出來,涼夏就已經昏昏沉沉的跌入黑甜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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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泾北一手摟着涼夏,一手拂開貼在她臉上的發絲,動作輕柔,聽着她呼吸勻長。
這一夜,肖泾北不知在腦中描繪過多少次,他從來都清楚自己對她的欲(hx)望,兩人也曾有過多次的親密舉止,卻從未發展到這一步。他知道涼夏心中對他并不排斥,也和他一樣堅定,但他還是壓抑着,因為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涼夏的慌張,她還沒有準備好,而他,不願她有一絲一毫的不情願。
其實把初夜留在結婚的那天也很好,肖泾北是這樣想的。但是今天,看到涼夏和鄭重一起出現在宴會廳,她對他的親近絲毫不感到抗拒,他突然有些慌了,是不是真如歐洋說的,他太過自信了?
預料到今天會有不少記者,當着衆人的面和韓雨菲揚長而去,這是一早就計劃好的。在雨菲住所的後門停了另一輛車子,也是他事先的安排。從雨菲那裏離開時,雨菲打趣的對他說,倒不曉得一向從容淡定的肖泾北會有這樣驚惶無措的時候。
是啊,他是驚慌了,對她,他是一向都不敢放松片刻的。在與她的這場情感拉鋸中,他遠比表現出來的更脆弱,其實他更害怕時間過的太慢,一個不小心,她就真的放開了手。
外人以為他與涼夏之間主導的總是他,可事實上兩個相愛的人,誰能說就愛的少一點呢。旁人只看到他手裏握着風筝線,卻不知放風筝的人也是恐慌着,若是線突然間斷了,他又該到哪裏去尋找另一只一模一樣的風筝。
就算真的找到了,只怕也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一個。
于是,他匆忙的趕回來,歐洋說過,她一直都在這裏,并沒有搬離。
在樓下看到房子的燈暗着,肖泾北扯了扯領帶,好像那結打得太緊了,勒的他喘不過氣。算算時間,宴會廳距離這裏确是有些遠的,她沒到也在情理之中,心跳便又稍稍慢一點。
就這麽坐在房間裏等着,沒有開燈,初時不适應這樣的黑暗,漸漸的倒也能看清周圍的物什。挂鐘映在淺薄的月光裏,秒針不斷向前奔跑的聲音像是敲打在他心上,越來越沉,越來越焦躁。
當聽到門口滴的一聲解鎖聲響,他便立刻跳起來站在門口,門裏門外光線的差距讓她一時沒有看到他的臉。等不及開口對她說句什麽,他已經将她壓在門板上,任憑她抵抗,他也沒有絲毫猶豫。這一刻,他只想完完全全占有她,以此來确定她是他的,消除他心底的不安和慌『亂』。
肖泾北看着懷裏睡的深沉的人,像要把她現在這副樣子刻在心裏。
直到天『色』微明,肖泾北捏着涼夏的下巴晃了晃,涼夏睡眼惺忪的嗯了一聲,朦胧間聽到耳邊有人在說:“涼夏,要記住昨晚,能這樣在你身邊的人只能是我。其餘的任何人,都不行。”
涼夏意識混沌的應了聲,現在的她只想再去會周公,幾夜的困意都一股腦兒的湧上來,只想睡。
肖泾北緩緩抽出手臂,在涼夏額上輕輕一吻,穿戴整齊後又蹑手蹑腳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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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總,會客室有位齊先生在等您。”lisa立在辦公室門口,一見到肖泾北便迎上來。
齊先生?
肖泾北皺眉,這位齊先生想必不會是齊翊中吧。
“請他來我辦公室。”
“是。”lisa應聲,轉而往會客室走去。
片刻後,齊翊鳴坐在肖泾北對面的沙發裏,長腿交疊,慵懶的姿态中卻掩不住幾分審視與憤怒。
“據我所知奇古二公子一向不參與家族事業,來我這裏不知有何貴幹?”肖泾北唇角微揚,扯出個敷衍的笑容。
齊翊鳴冷笑一聲,直視肖泾北,“貴幹談不上,肖總忙的是大事業,我不過是好奇,想來看看能讓涼夏自閉抑郁的,是怎樣一個人。”
自閉?抑郁?
肖泾北握着扶手的指一緊,臉上仍是不動聲『色』。
“齊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
“肖總又何必佯裝不解呢,你既知曉我與奇古的關系,定然對我的職業也了如指掌,我是一名心理醫生,幾年前,涼夏是我的病人。”
“那又如何?”肖泾北冷冷的道。
“那又如何!”齊翊鳴終是沒能遏的住心中的憤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肖泾北,“你可知道自閉症和抑郁症患者能夠治愈的幾率有多少?整整三年的時間,她才慢慢走出陰影,一旦經受不住新的刺激,她随時有可能複發。你以為再來一次,她還有幾分痊愈的希望?”
齊翊鳴深吸口氣,盡量平靜下來,作為一名心理醫學權威,他該是能控制好情緒的。
“你和涼夏之間的事,我都了解,作為她的心理醫生,我必須知道引發她疾病的根源。她的病因便是你,還有對你哥哥的歉疚。想要疏導她心中的郁結并不容易,不只是我,涼夏自己也是費了很多心力的。”
“涼夏和鄭重怎樣走到一起,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你才是她心裏的那個人,無人能取代。那天意外的相遇,我看得出,你們已經在一起,無論如何,請你一定珍惜。”
第2卷 v97.炫耀
滿室的沉默後,肖泾北突然笑起來,含着譏諷,“你以什麽身份對我說這些?你又怎麽知道不懂珍惜的那個是我?且不說涼夏和鄭重的種種,單是她把畫稿洩『露』給奇古就已經是對我的背叛,這樣一個女人,你叫我如何再愛?”
齊翊鳴按着桌面的雙手有些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泾北冰淩般的眉眼,一字一句的說:“這不可能!我大哥不會做這樣的事,涼夏更不會!”
“你怎麽知道不會?”肖泾北笑看着對面的人,那笑看在齊翊鳴眼裏全是嘲諷,“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你了解多少?無論他在你面前是怎樣一位兄長,為利益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