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的貪嗔癡怒他都喜歡(3)
第18章 她的貪嗔癡怒他都喜歡 (3)
竟她今天搞突然襲擊這一招,也只是想看看遲倦有沒有私藏什麽寶貝在別墅裏。
再來幾個李朵王朵,她可吃不消了。
傅從玺抿了下唇,踩着高跟鞋離開了別墅。
而遲倦卻點開了手機,微信裏有個群聊一直嚣張的位列榜首,消息噌噌噌的惹人心煩,他皺了下眉,點開了一看——
上面只有兩段話,卻讓群裏一票子富二代炸開了鍋,八卦麽,總是令人振奮的。
【匿名網友:真料?不巧,我這兒還真有,大名姜朵,網名普通雀後,初中學歷吧?聽說她媽還是個出來賣的,得了性病死了,以前她還在四九城裏當過那種給錢就笑的貨色,啧,現在上個網就能把自己洗個白白的當聖女了?你說呢,姜母豬?】
【匿名網友:哦對,忘了說了,姜母豬還有個腦癱弟弟,跟她差了不少歲,也不知道到底是弟弟,還是她兒子。】
遲倦的手指停留在“姜母豬”這三個字上,然後他眯了眯眼,眸底劃過一絲暗流。
——
——
門外,傅從玺捏着門卡,頓了頓,然後重新刷了一次。
門沒開。
在她的意料之中。
遲倦總是這樣,他但凡不想給人留機會,就狠心的要命,連個讓人喘息的縫隙都不給。
傅啓山來驗收成果的那天,臉色并不算好看,他手指用力的掰正了姜朵的肩膀,然後目光審視的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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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朵笑得很豔,眼角彎彎的,要多嬌媚就多嬌媚。
就算傅啓山的力氣大到讓她肩膀驟疼,她也不敢給傅啓山臉色看,而是只能硬撐着,朝着他緩緩地笑。
她知道,自己的氣質肯定比不上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更何況,她見過傅從玺,那可是實打實正兒八經出身的名媛,傅啓山的要求,只會更高,而不會因為姜朵而改變。
半晌過後,她跳完了整支舞,微微喘着氣,擡眸問,“傅先生,如何?”
姜朵特意還挑了個簡單的妝容,力求大方得體,不給他丢臉。
而下一秒,傅啓山就轉過頭,突然伸出手掐在了姜朵的下巴上,他微微轉動了一下女人的臉,半晌過後才說,“讓 Jane 過來給她試妝。”
放開她的臉時,指尖溫熱的觸感并未消失,傅啓山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她的唇,然後移開了目光。
重新化妝這事兒,姜朵也并不覺得抵觸。
多半是傅總認為她的妝太網紅風,帶出去容易丢了面兒,所以想要請專業的化妝師好好給她改造改造。
說不定能改造成一個名門閨秀的臉出來,是不是?
姜朵聽話的坐在了化妝椅上,任由別人給她卸妝,她也懶得瞧鏡子,閉着眼好好享受着。
差不多等了半個小時,姜朵打算看看弄得怎麽樣了——
結果剛一睜開眼時,她就怔住了。
這妝,估計比她直播的時候塗的還要厚,別說什麽千金小姐了,她覺得頂着這張臉,倒是挺像個小姐的。
姜朵面無表情的開口,“傅總,你喜歡這樣的啊?”
化妝師像是在她臉上蓋了層面具出來,雖然沒刻意醜化,但絕對跟“天仙”沾不了邊,姜朵也不好評價這些人的審美,只覺得挺像影樓裏十元一次的妝效。
就算李麗站她面前,估計都認不出來長什麽樣。
等化妝師弄完最後一筆後,傅啓山才拉開旁邊的椅子,仔細地端詳着姜朵。
半晌後,他才平淡地說,“下周是假面舞會,舞,還得繼續練。”
傅啓山說完這句話後,姜朵看似低眉順眼的很,連連點頭,還加了句“傅先生說的是”。
一副谄媚到不能再谄媚的模樣,正貼在她臉上,虛情假意的很。
傅啓山眼尾掃了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手指微微的轉動着尾戒,突然問道,“去過紅庭麽?”
姜朵一怔,“去過,還喝過幾次酒呢。”
男人嘴角揚了揚,突然一把攬過她的腰,利落的帶到了門口,然後松開手,淡淡地說,“上車,帶你去看看。”
車內的氣壓低沉的可怕,姜朵也不敢多說點什麽,看着傅啓山冷淡如斯的表情,沒由來的想起了遲倦。
遲倦從來不會擺出這麽個死人臉,他向來都是笑着的。
想到這,姜朵的眼神晦暗了一瞬,直到下了車都沒再開口說話。
傅啓山先帶她到紅庭轉了轉,她才知道紅庭地下室原來是個宴會廳,七拐八拐的還有個獨立的游泳池,只是沒開燈,黑黝黝的一片,看起來怪吓人的。
她安分守己的跟着傅啓山進了間臺球室,随手摸了把臺球杆,眼尾觑到了一個小玻璃器皿,瓶口還有紅色的痕跡。
姜朵凝神看了一會兒,好奇的問,“這是用來裝什麽的?”
傅啓山遞了個眼神過去,然後慢條斯理的說,“斷指。”
姜朵心頭一凜,突然覺得皮膚一陣冷,她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離那玻璃瓶遠了一些。
其實她并不覺得驚訝,之前跟着遲倦的時候,就聽起過這些事情。
無非就是有錢人之間的游戲,不談錢,只談命、談血。
遲倦把她保護得很好,從來不把她當成賭注,就算當了,也僅僅只是吓唬吓唬她,換句話說,直到現在她都沒沾染到這圈子的一絲血腥味兒。
姜朵每天要擔心的,無非就是跟遲倦的那些小三小四們鬥智鬥勇,掐掐脖子扯扯頭發而已,多餘的,也就沒了。
傅啓山把她領到了舞池中央,像是彩排一樣,開了所有最耀眼的燈光,偌大的廳堂裏,只有兩道人影。
姜朵換好了那件露背禮裙,猙獰的傷疤暴露在空氣裏,她不自覺地縮了下肩膀,避諱的擋住了傅啓山的視線。
即使她并不愛傅啓山,也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那面。
不過很可惜,姜朵忘了一點——
她跳的是華爾茲。
傅啓山的手碰到她蝴蝶骨下一寸的時候,她後背的整個皮膚像是痙攣了起來,姜朵忍耐住惡心,伸出手,纏在了他的虎口上。
都幾年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病。
但凡除開遲倦以外的男人碰她,即使是一根手指,她都會覺得反胃。
傅啓山的手很“紳士”,并沒有碰到她的傷疤上,可牆壁上的鏡子卻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果然,下一秒,傅啓山問道,“後背是怎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