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莫名其妙的醋意跟占有欲(3)
第13章 ?莫名其妙的醋意跟占有欲 (3)
終拿不出當初捉奸遲倦的那股勁來。
有些勁,使過了一次後,就再也聚不起來用第二次了。
姜朵松了松手,挪了目光,然後朝着艾拉說,“找個地方坐吧,有點冷。”
艾拉連忙說好,餘光卻狠狠的剜了那站在遲倦面前的女人一眼。
紅庭會所裏面,蔣鶴覺得無聊透頂,除了看面前這位爺一臉要殺人的表情,他半點樂子都找不到。
剛才他鬥着膽子找了幾個妞過來喝酒,卻被遲倦的目光吓得魂都淡了幾分,索性只好把人都清空了,陪着這位爺在這兒打坐。
明明長了個妖孽一樣的臉,卻偏偏喜歡做些和尚愛做的事兒。
蔣鶴琢磨不透,咬着牙打游戲,輸了好幾把後氣頭也起來了,罵罵咧咧的開口問,“你他媽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繼續陪你耗着?”
這種缺德事兒,遲倦可不是第一次做了,每次他心情不好,酒也不喝歌也不唱,樂子也不找,最喜歡拉着一群兄弟跑到花花世界裏陪他一起打坐。
幸虧這次魏佐不在,不然的話,這房間估計都得冷幾分。
蔣鶴又是個坐不住的,雖然傅從玺是白月光,但有時候他也挺像跟外面的野玫瑰玩玩兒,剛才那位找遲倦要聯系方式的妞,蔣鶴就覺得不錯。
撐死撐活又多坐了幾分鐘後,蔣鶴倏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遲爹,你給句話,到底想幹什麽?”
遲倦睨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手裏卻在搓捏着什麽東西,并沒有顯露出來,反而開口說,“找幾條紅繩子過來。”
蔣鶴微怔,但也懶得問他具體要做什麽,二話不說就出了門,喊服務生的那嗓子,隔着牆遲倦都能聽得到。
過了沒十分鐘,繩子找到了,蔣鶴還谄媚的要死,順便把工具箱也提了過來,手裏還捏着幾顆檀木珠子,嘚瑟半天以後立馬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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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來關環山這邊不泡妞,說出去不得被別人給笑死?
等蔣鶴走了以後,房間裏算是徹徹底底的安靜了下來,遲倦本來就厭煩太吵鬧的地方,夜店除外。
他知道陸北定會給姜朵買什麽,無非就是那些鑽石啊珠寶的,姜朵是什麽性子他也明白,多半都沒收。
要是收了的話,當他沒說,晚上回去就把姜朵吊着打一頓。
之前送給姜朵的項鏈也沒了,不過遲倦也沒覺得可惜,畢竟不算是多貴的東西,再何況,也不是他親手做的。
本來遲倦想着做點什麽送給姜朵,最好是項鏈。
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要是能做出來個項鏈,估計鐵樹都能開花了,隔壁家陸北定估計都能一年抱倆了。
遲倦沒打算太難為自己。
但他總想送姜朵什麽東西,很難說是什麽感覺,就是想要捆住她,讓她看到那樣東西時,就能記得起來他遲倦。
之前姜朵給他求的紅繩,遲倦覺得做起來應該也不算困難。
他在手機裏翻着教程,皺着眉一點一點的開始繞繩子,速度并不快,更談不上利落,磕磕巴巴的還經常做錯,不過好又好在,還算細致,有些陣腳密的地方,遲倦也沒含糊帶過。
他這人就是這樣,要麽就不做,做的話就別留遺憾。
等差不多快結束了後,遲倦覺得眼睛有點澀,他微微閉了下眼,再擡眸的時候看到了牆上挂着的鐘表。
十二點半了。
遲倦自嘲般的爾爾一笑,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幹淨的猶如聖徒,多可笑,萬花遍野的地方,他偏偏保守的連一杯酒都沒沾,一根煙也沒抽,就坐在這裏,編了一晚上的紅繩。
連他自己都有些怔住了。
随後遲倦又扯着嘴角輕笑了一下,要是旁邊正好有人看到,估計都能被他随意的那一抹笑給驚住,畢竟實在是……太漂亮了。
其實說起來,白天并不愉快,姜朵沒給他好臉色,陸北定的事更是攪得他心煩意亂。
可遲倦卻覺得還好,他雖然看起來氣得要死,但實際上也并沒覺得陸北定有多大的威脅,他明白姜朵是個要強的人。
當初蔡淳和陸北定對她的萬般刁難、疏忽,縱使現在都有心彌補了,可刀落在心上,時間不管過去多久,治愈手段有多厲害,姜朵卻能記一輩子。
她那樣的人,幸虧是沒走歪路子,不然得睚眦必報的很。
誰要是傷着她一寸了,姜朵能在心裏把這人劃出去千萬米開來。
想到這裏,遲倦的嘴角微微一沉,目光驟然變得冰冷了起來,他手裏死死的捏着紅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過了幾分鐘後,他又閉上眼。
姜朵不可能知道的。他也絕對不會讓姜朵知道。
這個秘密,就算爛死,遲倦也不會給它分毫喘息的機會。
艾拉找了個人少的咖啡廳,她剛抿了一口後,苦的咳嗽了好幾聲,怪不得這家店沒什麽人,誰能喝得慣這樣又澀又酸的咖啡。
緊接着,她剛打算擡眸拉着姜朵吐槽幾句的時候,卻看到姜朵面前的那杯早就空了一大半。
看得出來,姜朵喝的心不在焉,估計連味道都沒在意。
想到這兒,艾拉還是有點自責的,要是她沒拉着姜朵出來,今天也不會碰着這一幕了,想着想着艾拉就罵出了聲,
“我看那女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遲倦也是,真服了他倆,那句話怎麽說來說,女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她話音剛落,就突然哽了一下,前陣子她翻聊天記錄的時候,好像看到姜朵跟遲倦複合了,靠!
艾拉立馬呸呸呸了幾聲,然後拉着姜朵說,“朵朵姐,我錯了,不過我覺着啊,那女的長得也就一般,反正沒你好看。”
姜朵扯了一下嘴角,說沒關系。
艾拉糾結的要命,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盯着面前的苦咖啡發呆,正好咖啡店來了新客人,她下意識地擡眸掃了一眼。
姜朵也看到了,身子跟着僵了一瞬。
是那個剛才站在遲倦面前的女人。
她很優雅。
你說她穿的暴露呢,也不算,上衣是一件黑西裝,腰上配着珍珠的腰帶,把曲線很好的勾勒了出來,縱使是 v 領的闊形西裝,她也沒刻意暴露出胸前的顏色。
可偏偏,那女人下面穿着一條很短的皮裙,長筒靴剛好在膝蓋下面,大腿很細很長,膚色更是白皙的要命,細看上面還有些許的藍色筋脈。
都說女人的第二張臉是手,她恰好在付賬,姜朵跟她隔得不遠,清晰地看到了那女人手上的肌膚,很幹淨,看樣子沒做過什麽力氣活。
屬于養尊處優的類型,跟艾拉和遲倦那樣的,沒差。
跟她自己比呢?
姜朵笑了一下,雖然這些年過的好了許多,酒吧裏也沒什麽需要她使力氣活兒的地方,可惜呢,當初在工地上她年紀小,不懂得怎麽輕松的使勁,手上留了不少的薄繭。
現在或許看不出來,但稍微一摸,還是會覺得有點硬。
那女人随意的找了個靠玻璃的地方,身邊并沒有同伴,面前放着一杯咖啡,還有一份甜點,她吃的很緩慢,似乎也感受到了咖啡味道一般,但臉上并沒有顯露出來。
艾拉越看越氣,恨不得上前直接沖過去扯皮,可姜朵卻拉住了她的手,聲音沉沉的,“算了,我們換個地方坐。”
艾拉卻覺得莫名其妙,“憑什麽?來也是我們先來,偷人的又不是我們,幹嘛這麽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艾拉說的沒錯,理也就是這麽個理,姜朵好歹放古代也算叫正房吧?還沒見過哪個正房需要對那些妖豔賤貨退避三舍的。
姜朵剛想說什麽,卻覺得有點累,不只是生理上的,于是手就松了松,艾拉正好借着力氣站了起來,高跟鞋踩得極響的往那個女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姜朵望着她的背影,感到很疲憊。
她倆似乎在争執什麽,艾拉顯得很沖動,一字一句咄咄逼人,而那女人唇邊總是帶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眼底更是寡淡的很,一絲的情緒浮動都沒有。
半點都沒吵架的姿态。
可越是這樣雲淡風輕,卻能越讓旁人感到憤怒。
姜朵不想在這裏把她跟遲倦的那點事擺在明面上撕,于是站了起來,直接走過去拉住了艾拉的手,聲音略帶懇求,“算了。”
咖啡廳立即安靜了一瞬。
這裏原本就沒什麽人,也就那不溫不火的音樂放了很久,那女人姿态很高,像是不屑于跟艾拉吵什麽,從頭到尾連句長話都沒說過,卻在聽到這句“算了”後擡眸看了姜朵一眼。
姜朵長得不算乖,甚至算過于豔麗了,這樣長相的女人,生出來就應該脾氣不大好,可不知道怎麽的,這位脾氣能這麽好。
從剛才過來吵架的那來勢洶洶的女人身上,她早看出來了,之前那帥哥不是單身,所以有人過來找茬。
自認理虧,她不打算多說什麽,但說來說去她也沒撈到什麽好處,被人當作軟柿子捏是不可能的,原本打算如果那女人罵她超過半小時,那她保不齊會把面前這杯難喝的咖啡給潑出去了。
剛才看了看表,已經十八分鐘了,很掃興,被人打斷了,咖啡也潑不出去了。
她聳了聳肩,朝着姜朵問,“你是那帥哥的女朋友?”
姜朵點頭,不想繼續糾纏,直接說,“打擾了,我還有事……”
話還沒說完,那女人就直接打斷了姜朵的話,然後說,“噢,沒什麽,只是想告訴你,那帥哥說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