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秒卻很欣然的接受轉身就向通道口走去。
“我要的是北京烤鴨!”那身影跑的真快,簡直就像是經過特別的訓練般,我揮着手大聲在門口補上一句。
身影明顯窒了窒,只可惜以前風隼位交到過如果我要什麽就必須毫無條件的去買回來。我掩嘴邪惡的笑了笑,目送他那布滿陰影的背影消失在轉彎處,才快活的關上門。
生疏的用雙拐艱難的在病房裏徘徊了一圈。哎,原來這就是老年人蹒跚的感覺-_-我居然開始有點陶醉,将左手的雙拐輕輕的打了幾下地。嘿!這聲音真清脆!
我繼續回到門口,打開房門,對着另一位黑衣男子再度揚起那抹招牌式的奸笑,道:“大哥,我突然又想吃包子了!”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剛才的那位那樣轉身就走,居然突然立正,用力的一點頭道:“是!”
-_-……我剛是不是看到鬼子了……
他的背影離去的比剛才那位灑脫沉穩,很好很好,很有潛力呀!我站在門口,不依不饒的繼續補充着:“我要狗不理的!狗不理包子!!”
他的腳步瞬間頓了頓,落寞的背影被大片的陰影所籠罩。
我很滿意的閃進屋子,這個雙拐太礙事了!一股腦的将它們往沙發上一扔,便靠着那只完好無損的右腿,單跳到櫥邊拿出那個準備了N日的包裹。
嘿嘿嘿!風隼位啊風隼位,最近你不來看我,也不讓我回家。那我就只好出此下策,自己找辦法回家。
我美滋滋的将背包往肩上一抗,一蹦一蹦的跳到沙發前拿起那兩個礙眼的雙拐。
唔~不行,懊惱的瞪着那銀亮亮的金屬雙拐,不悅的蹙緊眉。只要我一用力傾身,企圖向前跨一步,肩膀的一颠一簸就會把背包硬生生的給滑下來。
啊~~~不管了,一不做二不休。雖然覺得有點浪費,但我還是爽快的選擇舍棄它們,靠着右腿一跳一跳的打開房門向外探了探頭。
嘿嘿~我就知道他們不會那麽快的回來。拎着包包,扶着雪白的牆壁一跳一跳的向轉彎處的電梯口跳去。
這路瞧上去一點都不長,可跳過去怎麽就那麽累。我無力的扶着牆,按下了那個下樓的按鈕,可一想到我還要這麽跳出醫院,心裏就一陣的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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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早知道就讓隼位幫我準備一個輪椅了-_-雖然看上去有點像癱瘓,可怎麽說也比我現在強……或者現在突然沖出來一個美男,突然跟我告白說其實暗戀我很久了也不錯,起碼我還能大言不賤的讓他背我出院……
哎~神!您老還是賜我個男人吧~!~~
“叮~”電梯開了,我美美的從幻想中走出,可目光一凝聚,就瞬間轉身就往回跳。
媽媽呀>_<千算萬算,我怎麽沒算到會碰到他!早知道我寧可跳樓梯……
“給我回來。”他說的很清,卻極具震懾力。
大哥,我要是回來,我還能溜出院嗎>_<完全将他的話當做耳邊風,繼續竭盡全力的像走廊的另一端飛跳而去。可誰知腿就這麽不争氣的一軟。
“額~!~”我低吼一聲,整個性熱情的撲向冰冷的大地。
随後便一動也不動-_-就讓我這麽的變成化石吧!我致死保持着初始動作,直至被人“好心”的拎起。
我很想擺出那道死魚眼,對他說我要回家。可是下一秒我還是決定揚起那抹最近修煉而成,精煉不衰的粘膩笑容:“隼位啊~我想回家好不好?”
我擠了擠眉,笑的連眼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們人呢?”他完全無視我的問題T^T居然還回避我那極度谄媚的笑容,自顧自的關顧四周。
“你說那兩位大哥呀,他們去買東西了!”應該……沒有半天是回不來的吧……
“買什麽?”終于他把目光轉向了我,疑惑的一眯眼。
哎喲喲,我偷腥般的一笑,道:“北京烤鴨,還有狗不理包子呀!”
他勾唇,笑的完全和我不是一個級別,“那你是不是還想嘗嘗麻婆豆腐?”
怎麽會呢?這個太普遍了,一找就能買到,不過:“剛沒想到,不過你既然說了我倒是也想嘗嘗。”
他瞪了我許久,才将我扔到那張都快被我睡懶的病床上。
“隼位呀!我想回家好不好?”不屈不饒是我的精神。快點答應吧,不然我這樂開花的表情快要僵持不住了,“再說我貌似也已經開學了。”
“我已經幫你請好病假了。”他不緊不慢的接過話茬,唇邊的笑意還是那麽的耐看。
“可我還是想回家呀!”憤恨的扯了扯被子,我突然想起“老大”,它的屍首不知道怎麽樣了了……默……
“那也要等你的北京烤鴨和狗不理包子回來了再說。”
“-_-……”
果然是不負我的衆望的北京烤鴨和狗不理包,當我等到它們歸來的時候夕陽早已化為了那輪皎潔的明月。
我幸福的坐在隼位的豪華跑車裏,啃着那“來之不易”的北京烤鴨,一臉滿足的舔了舔油膩膩的手指。我好奇的瞅了他一眼,那俊美的側顏和第一次所見的一樣好看。
我開始怔怔的思索,我們這算是交往?可是電視劇裏的表白都不是含情默默、目光炯炯的嘛,可我怎麽回想都覺得自己貌似缺少了某些細節。
起碼應該是在一個櫻花飛絮的季節,然後要有封情書,便當……巧克力也行……然後然後如果一拍即合的話,應該還有個法式長吻……
-_-法式……長吻……
“你在想什麽?注意下口水……”
我猛然回神,借着那昏暗的路燈,只見一條瑩瑩的液體順着嘴角,順着正含在嘴裏的小截手指以極慢的速度向下緩緩而流……
-_-急速的抽出一張餐巾紙,狠狠的擦了又擦,空氣裏的烤鴨味依舊香氣逼人。
車在家門口緩緩的停了下來,我開門向後望了望:“咦?北京烤鴨和狗不理包呢?”
“它們不是都在你肚子裏了嘛……”明顯我這句問句在他耳中簡直就是只有智障才問的出來的。
我一絕一拐的跟了上去:“不是啊,我是指那兩個幫我買北京烤鴨和狗不理包的人-_-,他們不是一直和你形影不離的嘛。”
我幾乎都沒怎麽見過他手下的人,再怎麽說他也應該有一個左右手,就像當年父親和鈴木津那樣。可是每次我見他的時候都只有這兩個如同保镖般的黑衣男子。不過正好,我今天光明正大的給他們取了兩個綽號。
“我讓他們先回去了。”
他站在我的身後,我掏出鑰匙,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我打開燈,房間果然像受到了某種重創般,很多地方都被人刻意的重新裝修了一番。我在整個房間裏轉上了一圈,“老大”連同那個魚缸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目光不經意的瞥到一旁的風隼位,我突然很想問他那天他到底是怎麽發現了我,随後又發生了哪些事。可是話醞釀了好一會,還是被我硬生生的給壓了回去。
我走到茶幾前,那裏不知道何時被人整整齊齊的放上了一堆我定的報紙。随意的一瞅,一個驚人的标題就躍入眼簾,把我狠狠地給震了一下。
“TCU非洲分部的黑奴交易!”
我拿起報紙,黑奴交易?莫非就是老大曾經跟我提過的那筆冷皓然帶來的生意?可是這種暗地裏的勾當怎麽會輕易的被媒體所挖掘?
我的手顫了顫,随後無意識般的一松,報紙瞬間從指間滑落。
報紙上的新聞徹頭徹尾的揭示了TCU黑奴交易的種種黑幕,可是卻說最終是因為對方所謂的冷皓然其實只是一個冒名的騙子,由于剛生意交涉完就被一旁暗中盯視的國際刑警所抓獲才導致黑奴交易的浮出水面。
我忽的想起那天隼位說過,生意的會談會有TCU非洲分部的陳濡烈前去商談,那麽這次收到重創的難道就單單光是TCU的非洲分部?可是光光一個騙子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能耐,更何況難道他們都不曾見過冷皓然?如果真是騙子,那麽我看到的小花又是怎麽回事?
“最近因為這些事所以沒空來看你。”隼位彎腰幫我把報紙撿起,眼中依然柔光一片,可我卻有股說不出的內疚。
莫非……我還真對他來感覺了?……
身份證風波
等腿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我便重新物色了一份酒保的工作。同樣的花紅柳綠,同樣的霓虹閃爍,同樣的曼妙舞姿,卻不用站在高高的舞臺上戒心四起的賣着笑容。
“3個4?”
“4個4?”
“5個4?”
“開~”
“額……”
我打開調酒器,将粉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