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5)
樘身側的宦官忙代言道:“殿下讓諸位不必多禮,要拜也該拜拜沈谕德。”
數位大臣聞言,也不再動作,均直着身目送她步入靈堂。
太子殿下戴素翼善冠,一身麻布袍,整個人看上去黯淡得很。他原先膚色就很蒼白,今日看來,更是慘白如紙。他面上瞧不出有多少明顯的悲痛,唯獨一雙黑漆漆的細眸空曠無神,有幾分無言的哀冷,叫人不免心生憐惜。
大臣們紛紛嘆息,都湊到沈尚書那邊,将他團團圍住,一邊悲慨沈憲英年早逝,勸慰老沈節哀,一邊暗拍胸口慶幸自個兒那日沒有沖動行事強出頭。
玉佑樘一路疾行,走至屋堂中央的靈床前。
她安靜地站在那,就如前幾日剛見到沈憲的屍體一般。
門口幾位大臣見太子殿下立定許久,衣角也不動一下,好奇心起,探頭朝屋內看。
太子殿下垂眸細細盯着的,是靈床上的一把劍。
這把劍是沈憲生前極其喜愛的佩劍,每日都會帶在身上,他好劍,舞得一手好劍法,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少年往昔“銀鞍照白馬,飒沓如流星”的英姿爽朗,如今也只能于一柄遺物之中窺見了。
想到這裏,大臣們搖頭嘆息不止。
忽的,衆臣瞥見太子殿下的身形微微一動,而後擡臂,将那柄劍提了起來。
想起上回冊立大典上頭的事,其中一位前來吊唁的文官慌了,大叫道:“殿下怎麽取劍了?難不成想不開麽!”
玉佑樘斜睇他一眼,容色極冷,攝得人講不出話。而後她又回頭,溫柔地擦拭劍鞘一道,才,抽出劍鞘,劍身出鞘,似一片青光流瀉,耀住了衆人的眼。
一旁接待吊客的沈尚書聞聲,匆忙踏進門檻,道:“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麽,刀劍無眼,傷了自己可不好。”
玉佑樘露出極淡的笑,搖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而後執劍走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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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媽呀,數名大臣忙吓得讓開一條大道。
玉佑樘目不斜視越過衆人,慢吞吞走進空曠的庭院。
府內頓時一片沉寂,婢仆與女眷也止了啜泣,向這邊望來。
忽聽一聲锵然輕響,寒芒乍眼,玉佑樘已然揚劍起舞起,他劍端點地,一次次旋身,衣袂怒放如雲,手中劍勢起初輕柔,流水一般連貫典雅……而後,随着舞動的步點加快,劍勢也陡然生變,凜冽如風,氣焰若虹!
她速度快極,劍氣飒飒,猶如龍吟。衆臣眼巴巴望着,心跳欲衰,太子殿下看起來纖弱之姿,不想劍法造詣已至如斯境地……
目不暇接中,玉佑樘倐地淩空一躍,劍尖于半空撕開一抹銀亮流星,而後就此收勢,輕忽墜地,無聲無息。
其間,太子一直面色如霜寒,她接過宦官遞來的劍鞘,将劍極為小心地收回鞘內,衆臣從階上朝下望,皆是怔忪——
太子殿下方才舞劍的同時,竟還在地面劃書下一列秀脫的行文:
“睿沖兄頗複賞此不?”
——睿沖兄,你還能欣賞到我的劍法了麽?
沈尚書一瞅,大恸至落淚,又哭號開來,不少大臣被其感染,也不禁鼻子發酸。
玉佑樘眼眶微紅,提劍重回靈堂,将劍又輕輕擱回靈床,作以三揖。她不作多言,提步朝門外走去……
她背脊始終挺直,就如她方才的手中銀蛟。
衆人緊盯太子殿下的背影,她步伐極慢,一級一級下階。突地,只見她身形一晃,而後整個人直直前栽,眼看就要滾落下去……
适時,一雙長臂穩穩接住,随後攬她入懷,大家略松口氣,去看來人,卻意外瞄見,唷!接住她的竟是咱們的首輔大人。
大家方才目光皆集中在太子身上,壓根沒人注意到他。
也許他剛到,也許已經來了許久。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衆人圍觀中,首輔大人絲毫不聞外物,一把将太子殿下打橫抱起,焦色滿溢地疾步朝府外走……
衆臣也忙作“心系太子”擔憂狀,提擺屁颠颠跟上,跟了幾步,不料卻被他一記極冷的眼殺瞪回。
大家止住步子,呃,咱們還是繼續回頭吊唁吧。
=。。=
“大人,太子殿下此次昏倒,可能是因沈谕德意外辭世而傷神過度,外加今天又用劍,用去太多力氣……”
東宮密室內,女醫官将一碗藥遞給謝诩,這般講道。
小醫官見他面帶隐忍,冷冽之極,聲音愈發低微到土裏:“進而,積攢多難的宮體嚴寒症狀徹底爆發出來……才導致這樣的……”
“繼續說。”謝诩握着湯匙在劃涼湯藥,邊道。
醫官立馬恢複本音,加快語速:“大人還請放心,太子殿下并無性命之憂,只是今後幾年需要好好調養,不能再受寒,不然極易複發。”
謝诩視線不離開床上的玉佑樘半分,顏色稍放緩了一些:“我知曉了。”
醫官見他不言他物,也不敢随意走開,立在原處有些手足無措,沒過一會,她只覺衣袖一扯,直接就被碧棠拽出門去。
室內只剩玉佑樘和謝诩二人。
玉佑樘阖眼卧在床上,被褥為謝诩掖得緊實,看上去極像一只襁褓中熟睡香甜的小嬰。
謝诩平靜望着她,連呼吸都刻意放慢,生怕驚擾。
而後他伸出一只手,用指腹撫搓着她的頰邊,一下一下,極輕極輕,約莫比吸氣還難叫人察覺。
“謝先生……”手下少女懵懵懂懂叫了一聲,嗓音微不可聞,但密室中過于靜谧,謝诩還是一下就聽到了。
下一秒,他松開手,傾身湊近。
玉佑樘半夢半醒,聲音依舊輕忽忽的,如被人藏在棉裏,“冷……”
謝诩聞言,忙又起身從櫥內搬來一床被褥,又格外緊實的覆了上去,仔細在玉佑樘肩緣壓好,不露出一絲細縫。
“冷……”少女眉心微蹙,還是這樣低哼着。
謝诩揪心極了,又匆匆去搬了條被子來嚴嚴實實蓋上,結果換來一聲低吟“重……”
謝诩:“……”
他果然不是很會照顧小女孩_(:( 」∠)_…………
玉佑樘一直無意識地喊着冷,謝诩忙從層層被褥裏将她小手掏出,捂了半天,還是冰冷。
也不多想,他将女孩的手臂塞回,就着厚實的被褥将玉佑樘裹緊抱進自己懷中,她小小的一只,即便裹着這樣多的被子,還是小小的,輕輕的。
謝诩的心随即被一根線勒緊,細細密密的疼。
玉佑樘被他如抱小孩那般摟着,腦袋支撐不起,沉沉沌沌地靠在他肩胛上。
少女被緊緊扣着,似乎有些不舒服,動了動,腦袋也跟着輕晃,本能般尋求着舒服的姿勢,最終一下蹭進他頸窩裏,還輕輕連擦數下。
謝诩周身一僵,他何曾與玉佑樘這樣親密過。
少女喘着息,下巴的皮膚止水清涼,但一下,一下,又一下噴灑于他脖子上的氣息,卻是熾熱如焰。
作為一個從未與異性這般近距離接觸過的老處男,這般冰火兩重天的體驗實在是……太過刺激了……
謝诩臉心微熱,小幅度避開少女這樣親昵無間的接觸。
被推開一分的玉佑樘得了空,似乎又冷了,兩條纖長玉白的手臂陡然伸出,一瞬便如蛇般纏上謝诩脖頸,随後整個上身又攀附過來,腦袋又尋見他溫暖的頸窩,極為舒服地拱了拱。
少女柔潤的鼻尖若有若無地輕擦過他的耳垂,那一點似一根導火索,一下便以燎原之勢灼滿謝诩全身,他喉頭微動,如坐針氈,不敢再抱玉佑樘,更不敢再觸碰她。
謝诩告誡自己不能再瞄她一眼,邊盯着旁處将她絞在自己頸上的手臂取下,掖回褥中。這個動作,又讓玉佑樘輕微地一動,謝诩明顯能感受到……少女柔嫩的嘴唇方才,分明……極輕極快,卻又存在感那樣強烈地撫撩過他的側頸……
血湧上大腦,下腹一點瞬時被點燃,燥人難受斥滿所有的感官,渾身宛若被突然汲光的旱塘,謝诩喉頭不由自主輕咽,卻發覺自己早已口幹舌燥,難以自制。
他斂目去看玉佑樘,她被裹在團褥裏,眼睫蝶翼一般黑鴉鴉攏着,黑發如墨般恣意渲染開來,纏繞上彼此的肩膀,幾乎能将倆人全然籠住……
真美。
謝诩黑眸黯如深夜,但還是強力抑制着自己,不觸碰她一絲一毫,欲将玉佑樘小心翼翼地躺回原處,卻不料她又擰緊秀長的眉,呢喃道:“師父,冷……”
……尚存的理智徹底傾塌,幾年的朝夕相處,幾個月的癡戀光景凝作一團,将腦中耀至空白。謝诩感受不到別的東西,唯獨剩下的,唯獨能看到的,只有眼前的少女……
謝诩大掌就背一攬,又将玉佑樘重新緊回懷抱,他氣息漸重,湊近少女精巧玉潤的耳垂,啞着聲道:“倘若你不情願,就告訴我。”
玉佑樘似乎沒聽見,似乎又聽見了,嫣紅的小唇微張,還未發出聲,就被謝诩一口含住,溶作一絲低咛……
作者有話要說:斷網了,這章用手機更新的QAQ霸王票下章一起感謝!
至于下章吃不吃得上,就看群衆熱情了……嗯(*ˉ︶ˉ*)【數評論狀
☆、29第二十九幕
少女的唇舌那樣香甜,又那樣柔軟無力,謝诩幾乎不費一絲力氣,便輕松分開她的嘴擠入,而後去吮她又滑又軟的小舌頭,這樣絞纏着,他愈發情動,不由将她抱緊幾分,讓玉佑樘緊密地貼着自己。
這是他第二回親她,毫無技巧可言,只能憑直覺和欲望一點點舔着她的唇瓣,吞咽着她的小舌尖,食髓知味間,玉佑樘發出細微的悶哼,眼皮微撐,似乎是要轉醒的模樣。
謝诩當然瞧不見,他阖着眼吻得很是動情,心無旁骛。
少女大抵是不舒服,舌尖一點點往後躲縮,他也緊跟着托緊她後腦勺,迫使她按靠向自己,不放開她滑膩柔嫩的舌頭一分,鼻尖厮磨,少女濕潤的鼻息澆在他臉心,熾熱,又真實,炙烤得他心神恍惚。
“嗯……”玉佑樘憋不過氣,難受地呓語一聲,随即舉臂想抵開他的臉。
謝诩睫端感受到一只小手覆上,将自己往外推,只好強行壓制自己,松開少女的嘴唇,但還是輕輕抵觸着,粗重喘着息,不舍得離開。
他将少女蓋在自己半臉上頭的小手心疼惜地吻了一吻,環上自己頸後,這樣又能将她拉得離他更密切了些。而後掀眼,去瞥玉佑樘的小嘴,已經被他嗫吮得嫣紅水瑩,飽滿得似雨後熟透多汁的櫻桃兒……
謝诩喉頭又是一窒,方要埋頭繼續去啃,卻不料耳畔響起一絲低吟:“謝先生……”
他一僵,轉而擡眸,恰巧對上玉佑樘漆黑的眼。
她醒了。
心一瞬幾乎要躍上咽喉。
被她當場抓見,謝诩面上羞臊紅透,又不願讓她瞧見自己這番窘态,于是破罐子破摔,又低頭湊近去含她嬌嫩的嘴唇。
結果又被小手一下格開,他不敢去同她對視,只能聽見玉佑樘那樣近距離地問:“謝先生,這是在做什麽……”
呵氣若蘭,就流落在他鼻尖。
被他親吻的太久,她又在病中,問話的嗓音都帶着一分虛弱的細喘。
一颦一嗔皆是誘惑。
謝诩沉淪其間,知自己無能拔身,似乎做了極大的掙紮,他微微阖眼,悶音講出自己都不願相信的解釋和威脅:“別拒絕我,這是……男女之事的第二節課……”
話必又夾着粗重的鼻息,壓進玉佑樘毫無防備的小口。
“唔……”
太想把她所有的回絕都抑回去,這次他不再如先前那般溫柔,力道加大甚至略有些粗糙地啃咬她的嫩唇,卷翻着她的舌頭,不宜餘地地刮掃過她的全部貝齒,唇腔的每一處……雙臂也将她掐得更緊,強貼上自己躁動起伏的胸腔,少女悶悶地哀吟,那樣壓抑的嬌弱,似能揉進心裏一樣,刺激得他簡直要發狂。
被褥自玉佑樘肩頭話落,單衣領口素來低敞,謝诩不再滿足于她的唇舌,似畫下句點一般,舌尖自她上颚重重一撩,惹得懷中少女軀體輕顫。他離開玉佑樘的唇,幾乎是無師自通般,一路沿着少女細如膏脂的玉頸輕啜而過……
細致之極,珍寶一般不放過一寸肌理,遺留下一條細長晶亮的水痕,幾點禁欲的緋跡……
而後一下将她剔透圓潤的耳垂含浸口中,重重地吮了一口,能明顯感受到玉佑樘抵在他頸後的五指一緊,随後渾身禁不住的劇烈顫栗……
“謝先生……”玉佑樘分明使不上力,只能用手指試圖掐他,幾乎感覺不到一點疼,謝诩松口,一手将她放平,一手将她那只小手握緊,似撫慰一般扣進她手指,揉捏着,指間觸感嫩汪汪的,愛到不能釋手。
玉佑樘平躺後,似散架般癱在枕上,濃密的流發如煙,陳鋪滿枕席,還有一縷附在她唇上,她臉蛋白白的小小的,發絲夜黑,飽唇殷紅,似能滴出血來,剛剛經歷了粗暴的親吻和接觸,她只能側着臉幾乎無息的喘,謝诩靜靜端詳着她,濃稠的哀豔之美撲眼襲來……
她是他養大的小花,也只有他才能擁有她。
謝诩小心掀被,不動聲色地附身上去,撥開她的發,她在他眼裏那樣嬌小,他都不敢全然壓住她,控制着自己身體的力量,又去舔膩她的耳垂,他清晰記得她方才那樣的反應,曾閱覽過的……他當時羞惱,并未太當回事只瞄過幾眼的馭女詭術……之中的禁忌知識又充實進大腦,他洞悉那處是她的敏感點,得到證可,滑膩的舌頭又細致地舔上她的耳廓,一點一點,時輕時重地細舐吮吸……
果然,伴随着他的舔嗫,少女的手不由攀上他的前襟,一下下揪緊他的衣料,指尖泛白。
與他交握的那只小手愈來愈熱,玉佑樘整個人小幅度蜷縮,額角有細小的汗珠冒出,“難受……”
熱喘交織,謝诩放開那一朵耳垂,撐起身,輕和地拭去她的汗,他也難受極了,渾身着了火,幾乎要幹渴至死,他三兩下扯開自己的衣帶,坦露精實的胸膛,又靠下去,伏在少女耳畔,啞着音吐出兩個字:
“抱歉。”
是個錯誤嗎?
他不敢多想,指節幾抖地一點點解開少女雪白單衣的系帶,她在宮中療養,需透氣,斷然不會束胸……
花褪殘紅青杏小。
女孩青稚柔嫩的身軀展露無遺,泛着光,清白到幾乎聖潔。
喉結輕滾,略帶粗繭的大掌輕觸上去,還未動作,就一下被小拳頭按住,力氣細微到感受不到,但謝诩還是極為乖順的不動。
玉佑樘模模糊糊似是呓語:“謝先生……不要動……”
謝诩又将她攬抱起來,青澀的軀體緊密無隙地貼上他精瘦的胸膛,皆是火燎,謝诩去咬着她耳朵,拍撫她的脊骨,似哄似撩地喚着她名字:“鈴蘭,鈴蘭……”
語調溫柔之極,足以融冰成水。
玉佑樘欲要作聲,卻突地感受到一只炙烤般的大手,利落地探手進她的亵褲,指尖撚上她□一處……
私密從未被侵犯,血沖上大腦,她臉頰暈透,有些羞憤地想朝後躲藏蜷縮,想避開他的手。
卻不料那只手指步步緊逼,她不可抑制地打着顫,能明顯感覺到一根手指在她那裏輕輕撫觸,讓她不由渾身發麻,酥軟無力,手指的動作在那一處前端一點搓揉,愈來愈快,她那般難受燥熱,幾乎快化成一汪水,燕好處不斷緊縮,發熱,無法自抑的有水液一點點往外淌滲出,因手指的肆意撥弄,已有淫靡的水響入耳,她哀求:
“謝先生,別……”
嗓音是自己都不曾預料到的媚酥入骨。
手的主人低眉看她,眸心深暗的吓人,他似乎根本聽不見,手中動作愈快,動作使然,他焰火一般炙烤的堅硬胸膛一下下輕擦着她自己的,她原本便體寒,密室氛圍又是陰冷,這樣的接觸只會讓她感覺舒服,她竟也有了些許想貼得更緊的恥辱念頭……
玉佑樘微扭開臉,十根水嫩的腳趾都蜷縮起來,閉上眼不忍再想,卻又驀地睜開——
……因為謝诩已經在褪下她的亵褲……
她雙手去攔,根本用不上勁,就被對方輕易拉着她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他把她的頭按靠在自己結實的胸口,下巴親昵地蹭着她的發跡,又喚她的名字,似飲了烈酒,這樣沉醉地叫着,玉佑樘羞恥無比,只能故作無意識地摟着他,埋在他頸窩裏,溢出一絲絲呻.吟……
她光裸在空氣中的雙腿被那人小心翼翼分開,臀也被輕輕擡高懸空,而後她就感受到,一個堅硬灼熱的硬物正抵在她最柔嫩的私密處……
那東西推進來一點,刺痛的感覺頓時讓她渾身劇烈顫抖,下.體也一下下收縮。
“別……疼……”她眼眶一下紅了,即刻清水汪汪。
刺痛的感覺讓那處猛地痙攣,男人微涼的唇一下下親吻着她滲汗的額頭,以及被汗水淋濕的發,這樣做着,他又送入一厘……
玉佑樘吃痛剛要呼出聲,男人已經湊過來壓住她的唇,将她吃吃的嗚咽吞進入腹,他極輕柔地含吮她的唇,一下含進,吸了吸,又溫柔放開,又含進,她急促的吸氣在這般安慰下,也慢悠悠放緩,這時,她還未反應過來,謝诩的掌心将她緊致的臀向前一托,滾燙粗壯的欲.望一下穿透,硬生生頂進她的最深處!
“嗚……疼……”火辣辣的痛楚自一點洶湧地刮滿全身。玉佑樘疼得落下淚來,坐在他身上,小手掌拼命把他往外推動。
謝诩不聞,撈起她調整姿勢,把她又放躺,中途交合處卻是沒有開分毫,玉佑樘在這樣的動作裏疼痛難捱,揪緊他的皮肉……與此同時,一滴熱乎乎的液體也掉在她睫上,她不由擡眼,見平日向來淡定不辨喜色的謝先生也是緊緊擰着劍眉,他與她目光撞上,又趕忙極力平下眉心,收起不耐,俯身貼近她,哄她:
“好了,馬上就好了。”
玉佑樘聞言,似有些絕望地側頭,把小臉埋進枕裏。
謝诩不讓,又把她腦袋撥正,要她望着自己。
玉佑樘還是固執地別開眼。
謝诩頗覺可愛,心一軟,蜻蜓點水般在她鼻尖吻了一下,順便也緩解緩解自己被她絞到極致的下.體,處子的身體那樣緊致,要多大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不一下子發洩出來。
他又低頭輕吻她的眼,吮幹她眼角的淚漬,□緩緩抽出,玉佑樘改手不再推他,而是勒成小拳頭半塞進嘴唇,壓抑住似疼似舒服的低吟。
小拳被謝诩強勢拿開,他又一下重重抵進,玉佑樘不由悶哼,随即手心便被謝诩迫使着,同他十指交纏。
就這麽緩緩抽出,重重頂近,一下下撞擊着她,緩慢的,有力的,一晃一晃,私.處的甬壁被這樣張弛有度的摩擦撩撥,折磨到瘙癢難耐,隐隐痛着,卻又愈發舒服……
一汩滾熱的水兒不由自主從密處流出,玉佑樘面能炖蛋,她悶頭進被,無意識地厮磨枕角,原本抵在謝诩身側的細腿兒因他俯身的動作折得更厲害,雙腿間一下下的,似乎入得愈深,填充得更緊。
“還難受嗎?”好死不死,那人竟還突然停下動作,隔着被小心問她。
她不吱聲,想了想,又噼噼啪啪甩出三個詞:“趁人之危,僞君子,不要臉。”
結果那人在外邊哼笑一聲,這笑低沉極了,撩得人心癢嗖嗖的。
仿佛是得到某種認可,謝诩擡着着她的臀至高,力道愈發加重,動作也愈快,少女柔嫩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動作帶向外邊,又因他下一刻的狠插,又被帶得往裏縮回。
玉佑樘整個人如狂風暴雨中搖動無措的一只小舟,兩手只能胡亂地抓緊床褥,頭暈目眩,嬌吟難抑制,雙腿間滾燙的液體,也随着他的動作,噗滋作響……
突地,謝诩猛一下撩開被子,又讓女孩子嫣紅美豔的臉回到視線之中,他低□,密實地覆滿她一整個嬌小的軀體,又輕輕的親她,身下卻還是維持着又狠又重的抽~插,玉佑樘也漸漸忘情,雙臂環緊他,兩條細長皎白的小腿似是有了意識,輕輕圈上他的腰肢,愈纏愈緊……
感受到她的回應,謝诩也入得更深,一下一下,同時俯臉去吸她飽滿的唇,暖滑的舌,咬她的小下巴,細長的脖子,瑩潤的耳垂,幾乎通透的眼皮,一切都不放過。
玉佑樘蜷緊身體,埋首在他胸膛裏,極力抑制的吟喘,似小貓兒一般惹人……
她從上至下極致地顫抖,緊閉着眼,繃直身子,被迫又妥協地承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痛楚又快慰的似浪潮一般的沖撞……
終于,人突然癱軟下來,最後一道巨浪将她心緒一葉徹底翻亂,随波逐流,她私密深處不由一連串難以抑制的顫縮,她不睜眼,只能感覺戰栗的嘴唇被人溫熱包裹,她清晰的知曉親他的是誰,卻依然累得連掀眼皮的力氣都不存,也不願去看,那人又在她體內極快地動了幾下,一下抽出她的下.身。
空堂灌風般,她冷得猛然縮緊雙腿,還未反應過來,腿根處已被噴上一股熱。
玉佑樘:“……= =!”
謝诩長長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還好自己過目難忘,那日随意翻閱的禁忌一章的內容記得還算清晰,今日初試鋒芒,才能控制尚好,表現尚佳……
他将被褥一掀,長臂一撈就将縮作一團的少女攬進懷裏,又用被子裹緊二人相擁的赤|裸身體。
他感覺到玉佑樘還在無法自制地抖,喟嘆一聲,溫熱的掌放到她纖弱的後背,哄小孩般,一下下輕拍……
他的唇貼在她光潔汗濕的額上,很久不願挪開。
玉佑樘半靠在他懷裏,一直閉着眼,似是入眠,又似是裝睡。
半夢半醒,她聽見腦袋上方傳來一個拖長尾音的溫柔詢問,比停留在她額上的那個始終存在的吻還要溫柔:
“鈴蘭,嫁給師父……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為了防止被舉報,
希望大家用【月餅】代替【肉】,
再進行評價,謝謝配合!
師父是外.射,也不知道古人有沒有外.射這種事,我就這樣安排了,別吐槽。
還有,有人說姑娘還沒發育就這麽搞,有個讀者姑娘特意百度了一下,沒有月經也可以有性生活,但性生活過早容易導致宮頸炎的發生,所以應該盡量避免,偶爾一下還是可以的。【無操守
借妖舟大人一個梗:
希望大家嫖完這章後能留下幾個吻,讓我知道你們是愛它,而不是只想上它,多謝。
祝大家中秋快樂!
満月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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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幕
謝诩醒了。
第一刻察覺到的是懷中空空,玉佑樘已經不在身邊了。
他向來警惕,睡眠極淺,這次少女在側,竟毫無知覺的一枕黑甜。
難得的一個好覺,他這般想着,從枕上起身,環顧四周,自己還在密室裏面,并無一點異常。翻開一半被子,意外瞥見褥單上一樣東西……
少女初夜的……落紅……
小小的一塊,似一片形态優美的花瓣。
謝诩血湧上大腦,臉一下熏熱,十指插.入發絲,揉了兩下:禽獸,連自己都無法容忍自己了……
不過沒多久,不容忽略的竊喜和亢奮又一下占據了很大一部分——
很想在密室裏開心地跳一圈,最好再舞趟長劍,然後找一處無人的靜處大吼出來,但是……他年歲已大,行事一向穩重,還跟剛經人事的小少年一般斷然不行。
坐于床邊強壓了許久,謝诩套上外衣,一絲不茍系好,才推門走出密室。
“大人,你醒了啊。”一出門,就聽見碧棠波瀾不驚的嗓音,指着門外幾個宮娥,大咧咧道:“你們快進去收拾收拾。”
一列宮娥面無表情排列入內。
立于門口,如同被窺見私事全程的謝诩瞬間臉熱,只好偏頭化解尴尬,才平淡問:“嗯,她呢?”
碧棠自然知曉他問的是誰,答:“殿下嫌身子髒,沐浴去了。”
謝诩:“……”
一只匕首插.入心骨,嫌身子髒……因為他的關系嗎……
碧棠又道:“她言若你醒了,就讓我帶您去見她。”
說完她便往一處走。
“嗯。”他應着,跟上碧棠,途中不忘掖平了袖角的皺褶,動作了一半,又收回手。
方才床笫之事上強勢的一方分明是他,為何此刻突然覺得自己頗像剛被皇帝意外寵幸過的宮人,等着去接見聖面?
掃去這些無聊的設想,他已被碧棠帶去另外一間房,後腳剛踏入,碧棠又嗖一下閃身把門帶上。
“……”
房內又只剩兩人,安靜到尴尬……無窮的尴尬……
唯獨只有嘩嘩的水響,半透的蘇繡屏風後,朦胧的印出一個蒼白的肩影。
肩影的主人很久都未開口。
謝诩認為她定是惱自己了,也後悔自己太過輕率。不由心口苦澀,隐隐作痛,但這些事總歸該有個收場,只好率先開口,平靜地叫她一聲名字:“鈴蘭。”
她名字
“謝先生,”她回他,邊一下帶起淋漓的水汽,從浴桶中直起身來:“過來。”
過來……
過去!
血液又在腦中翻湧開來,謝诩臉頰一下如熟蝦,但餍足之後的男人總是很聽話的,還是提步繞過屏風走了過去。
他停在浴桶前,一直不敢直接去看近在遲尺的玉佑樘,濃睫壓下那些難以拔除的情緒紛擾,問她:“……疼嗎?”
少女赤.裸着皎白的上身,沒有羞恥,氣息穩重地回答他:“很疼,以後不要再上這種課了。”
還以為是上課,看似抱怨的話,讓謝诩心中又苦又甜,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刻,沒有一點欲望,只有心酸,心疼,亦或者愛憐,親切,他上前一步,隔着浴桶把濕淋淋的少女抱進懷裏。
“……傻姑娘。”
似乎要費盡全部心力般吐出這三個字,玉佑樘身上的熱水沾濕了他的衣料,熨燙在他胸膛上,疼得他鼻頭發酸,幾欲落淚,心跳幾乎一度停滞。
“對不起……”他在她剔透微紅的耳畔歉疚道,有點無措:“師父真的喜歡你……”
清晰的知道自己處在怎樣的身份,卻又不得不一次次動情,難以克制……
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則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苦楚。
不是第一次承認和表白,卻比任何一次都渴求得到認同。
不等玉佑樘開口,他又溫和道:“別受涼了,先把衣服穿上。”
随後雙手伸過玉佑樘腋下,将少女從浴桶中打橫抱起,拽下挂于屏風的毛毯,三兩下就将小女孩裹得好好,摟緊在懷裏。
少女也不抗拒,順從地被他抱着,謝诩下巴抵在她發上,柔軟的紮進人心裏。
時光靜止在這一刻就好了。
過了一會,懷中的玉佑樘打破沉默,問:“謝先生,你身上不難受?”
“?”
“我醒來之後,覺得腿間黏糊糊的,很難受,就過來沐浴了,你不難受嗎?”
臉紅,“……還行。”
“謝先生你還是洗個澡吧,我覺得你有點髒。”
“……好。”
=。。=
第二日,早朝。
衆臣意外發覺,平常都板着一張臉冷峻無比的首輔大人看起來很是紅光滿面意氣飛揚啊。
甚至還破天荒的,頭一回主動在朝中和別的同僚打招呼:
“太保大人,早。”
還輕輕地笑了笑,這個笑容真的太驚人了!
又是受寵若驚又是難以置信的太保吞吐回道:“謝,謝大人,早!”
不止如此,上朝期間,附近幾位高臣還意外瞥見,首輔大人一看向認真聽奏的太子殿下,就會莫名奇妙面紅,然後刷一下別開臉去。
看起來,真真……羞澀無比啊。
有好事者八卦兒一下朝後便四處打聽,才知昨夜首輔大人要求自打将昏倒的太子殿下抱回端本宮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直至第二日清早才見他身着昨日衣飾匆匆回府……
噢——
首輔大人好樣的,端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正值沈谕德傷逝,太子哀傷悲切之際,趁虛肉慰佛旺耐……
此刻恐怕已是太子殿下的□之臣了吧!
于是乎,之後幾日,朝上衆臣流轉在太子與首輔二人之間的目光,變得分外微妙了起來……
=。。=
又是一晚,桌上燭火微搖,玉佑樘洗漱完畢,借着光,伏首翻書。
碧棠突然叩門進來,禀報道:“殿下,謝大人過來了。”
玉佑樘從紙頁後掀起狹長明亮的眼:“噢,讓他進來吧。”
過了片刻,謝诩一支長臂掀開玉簾,小幅度傾首步入房中,他身量太高,進門時均會不由自主的微屈□。
他下意識去看少女,正握着書本架在桌面,屈腿兩只瑩白的小腳露在外頭,十只玉潤腳趾蜷在椅緣,約莫是要去睡了,發冠已被卸下,一頭黑絲如墨流淌,耀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