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雲諾自覺地跟在江陽身後,二人朝書房走去。書房的門沒有關,江陽邁步直接進入。
“爬進來。”景七翹着二郎腿,命令道。
江陽不敢詢問原因,立即跪下,朝景七爬去,跟在後面的雲諾也随着江陽的步伐,跪下,四肢着地,朝景七爬去。
景七打量着江陽,難道是她太過放縱,讓男人認不清自己的身份,竟敢連同主人的寵物一起争寵。
“我是不是太寵你了,讓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景七的手輕敲着靠椅扶手,慵懶的神情看起來絲毫沒有動怒。
江陽了解景七的性格,看似平靜,其實卻動了真怒,江陽不敢放松,跪伏在景七腳下,認錯道:“奴才知錯,只求主人不要因為奴才氣壞身體。”
“少在那裏假惺惺的,你個吃裏扒外的狗奴才。”景七一腳踹在江陽的腰上,男人依舊跪伏在那裏沒動,景七看着更來氣,一連踹了五腳,只把江陽踹倒在地上。
江陽不敢還口,也不敢去抱住景七的小腿,只能任由景七發洩,之後又爬回景七的腳下,跪伏着。
“脫。”景七冷冷地說,雲諾頭一次見景七動怒,吓得窩在角落裏不敢動彈。
江陽不敢去看景七,火速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顧不得衣物的潔淨,随手将其丢在一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狗東西,沒聽見我的話嗎?”景七冰冷的目光看向雲諾。
雲諾顧不得求饒,趕忙脫下身上的衣服,爬到景七腳下。景七冷哼一聲,緩步走出書房,江陽二人跟在景七身後爬行。
客房裏,景七依着門框,雙手插兜,看着地上的兩個男人。
“你倆互相掌嘴。”景七留下一句話後離開。
客房內只剩下江陽和雲諾,二人互相對視,江陽一臉怨恨地看着雲諾,擡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
江陽連打雲諾三巴掌,雲諾才反應過來,回手還了江陽一巴掌,這是雲諾第一次出手打人,還是他懼怕的江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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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做主人的狗,就不能被欺負,主人吩咐互相掌嘴,即使不會,雲諾也努力地去打。
江陽的臉色愈加冰冷,每次都下了狠手,雲諾的臉不到片刻便紅腫起來,而雲諾每次打江陽都輕飄飄的,對江陽絲毫沒有影響。
江陽打得順手,都快忘了自己正準備受罰,這時景七叼了根煙走進客房。
景七一腳踹在江陽的臉上,将其狠狠地踩在腳下,“除了欺負雲諾,你還會幹什麽,狗東西。”
江陽沒了剛才的神氣,磕磕絆絆地答道:“奴才奴才不敢了,奴才該死,該死。”
“真以為自己是個玩意了。”景七收回腳,蹲下*身體,“你不過是我養的狗奴,外面人尊稱你一聲江少,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奴才知錯,求求您。”江陽這次是真的怕了,他來到景七身邊兩年,從未受過景七如此責難。
“舌頭伸出來。”景七将正燃着的煙按在江陽的舌頭上,熄滅半根煙,“自己把東西套上。”
景七不再理會江陽,起身來到雲諾近前,看着男人紅腫的臉頰,冷笑道:“腫的跟個紅蘋果似的,你個蠢貨。”
雲諾摸了摸臉頰,有些痛,龇牙咧嘴道:“奴才是蠢貨,求您不要生氣。”
看到雲諾的賤樣,景七來了興致,往日裏都是景六被自己欺負得鼻青臉腫,被弄得如此淫*賤,還要第一時間反過來安慰自己。
“後*穴癢嗎?”景七看着雲諾,道,“往日裏你主子在床上都是這麽賤,撅着屁股求我玩弄。”
“奴才癢,求您玩弄。”既然主子都這麽做了,他說出心中所求也是正常。
景七一腳踹開雲諾,“你什麽身份,也配求我幹*你。”如景五景六這樣的身份,也不敢太過于放肆,只能趁景七心情好時求些福利。至于雲諾這樣的狗奴,不過是景七閑暇時的玩具罷了。
景七攤開鞭子甩在雲諾身上,不過十下,雲諾咬着嘴唇沒敢喊出聲,主人說得沒有錯,他就是個狗奴,只配活下主人腳下。
所以雲諾不覺得委屈,心甘情願接受景七的鞭打,之後還伸出舌頭舔着景七的腳面。
景七還未等江陽爬過來,便将鞭子甩在男人身上,足足抽了五十下,景七才停下來。
江陽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起身跪伏在景七腳下,由于口中帶着口塞球,男人無法謝恩,只能不停地磕頭。
“除了嘴裏的東西,其它給我帶夠五天。” 景七将鞭子扔在江陽身上,“記住,沒有第三次機會。”說完後景七轉身離開。
“夜景”裏迎賓目不斜視,不敢朝門口看去,只因鼎鼎大名的厲家大少和三少此時正站在門口。
“一會收斂些。”厲凡依舊不放心,囑咐着厲青。
“哥,你都說了十遍了,我記住了,為了厲家,我今天要裝孫子。”厲青有些不耐煩,低着頭不去看厲凡。
厲凡還想再說些什麽,這時迎面開來一輛奔馳,車停下後,厲凡自降身份,主動去打開後車門,江陽從裏面出來,随行的還有張家兩兄弟,張躍和張智。
“江少,您總算得了空閑。”厲凡跟着江陽身後,衆人一同走進“夜景”。
自從厲凡在“夜景”遇到景七,之後又發生張智的事情,厲凡總覺得不踏實,如果當時跟在景七身後的男人也就是孟寒,要是七爺的小寵,那無論如何他們厲家也要登門道歉。
厲凡知曉孟寒的家世,孟家眼看就要破敗,可孟寒跟在景七的身後,厲凡不能不高看男人一眼,越是快要破落的人家,越是什麽都能舍得出去。
“我有沒有時間還要向你彙報嗎?”江陽冷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一會我自罰一杯,給您賠罪。”厲凡沒敢耍大少爺威風,陪着笑臉。
江陽身上的項圈和玉勢剛剛去下,如果不是厲凡在一周內連約江陽三次,江陽不會在身體沒有恢複前來見厲凡。
江陽坐在主座上,厲凡和張躍分居左右,接下來是厲青和張智。
“讓江少不高興,我先自罰一杯。”厲凡一口氣喝下滿滿一杯白酒。
既然厲凡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江陽也不會再給男人臉色看,淡淡道:“近些天身子不适,我就不飲酒了,各位随意。”
“行,有江少這句話就成。”厲凡又将酒杯倒滿,起身來到張智身旁,“上次的事弟弟別往心裏去,厲大哥在這裏自罰一杯。”
張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也不是都你的錯,我也有錯。”
“爽快,我就喜歡兄弟這樣的性格。”厲凡用眼神示意厲青趕快提酒。
厲青端着酒杯,笑嘻嘻地來到張智面前,“我敬你。”
張智知道今日厲家兩兄弟能擺酒給自己道歉,全是看在江陽的面子上,也不托大,爽快的喝下一整杯。
“行了,這事就這麽了了,以後見面就是兄弟。”江陽倒是樂于看見張躍與厲凡成為朋友,畢竟他在這裏不會久住,到時自己離開,張躍有厲凡這樣個靠山也是好的。
厲凡兩杯酒下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和衆人談笑風生。
“江少,我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厲凡瞧着江陽臉色,壓低聲音,“上次跟在七爺身後的男人是不是七爺的寵?”
江陽不知道發生在“夜景”事,沒有答話,江陽見狀接着道:“就是孟寒。”
江陽反應一會,才記起孟寒是誰,在景七入學前,江陽已經把景七同專業的同學調查清楚,孟寒不是景七的寵,不過他哥哥倒是手段不凡。
不過這話江陽不會告訴厲凡,讓男人心中有所顧忌才好,“你這話當真不該問。”
“我怕上次的事那位動怒。”厲凡小心翼翼地說道。
要不是怕孟寒是七爺的寵,張智又是景七的同學,厲凡何至于如此降低身份,給張智提酒賠罪。
厲凡與孫思全和孔濤很熟,知曉兩人的身世背景與自己相差無幾,而他們的主子景七,本以為是哪家貴族的千金,可經過後來事情,厲凡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景七的背景深不可測。
而景七的寵,也就與他們平起平坐,甚至于身份還要高于他們,厲凡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江陽輕聲道。
厲凡又将酒杯倒滿,舉起,“有江少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敬您。”
張家兩兄弟都以為厲凡是看在江陽的面子上才擺下今天的酒宴,卻不知景七在其中的分量。
景七此時也在“夜景”,上次被慶叔選中的三個男人同時跪在景七腳下。
“你過來。”景七将孟冬喚到近前,挑起男人的下巴,“你們兄弟兩個倒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奴才與弟弟是雙胞胎。”孟冬溫順乖巧地答道。
“你弟弟想讓我做他女朋友,天天給我送花。”景七已經連續一周收到孟寒的花。
孟冬溫和的表情瞬間凝固,接着認錯道:“奴才弟弟該死,該死。”孟冬沒有為弟弟辯解,而是主動認錯。
自從孟寒爺爺去世後,外人都以為孟家就要落敗,孟寒的未婚妻錢家也立即與孟家取消了婚約,孟錢兩家本就是為了利益才結合在一起,孟寒對未婚妻沒有多少感情。
經過張智的生日宴,孟寒對景七的興趣愈加濃厚,正好婚約取消,孟寒便開始追求景七。
景七松開孟冬,翹起二郎腿,對慶叔命令道:“去把人領進來。”
慶叔躬身領命後離開,孟冬見狀,爬到景七的腳下,伸出舌頭舔着景七的鞋底。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事,要是回來晚了可能就沒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