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雇傭兵來的很快,不用出生入死就能狠賺一筆,沒有哪個傻子會錯過這樣的好事。
雲佑已經将要求告知衆人,玩死算完,要是誰能想出什麽新花樣,會有額外獎勵。
景六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覺得無趣,帶着雲佑起身離開,并将兩個黑衣人留下負責收場。
雲佑跟在主子身後,看到主子朝健身房走去,出口勸阻道:“主人,天氣轉涼,您還是多穿些。”
“嗯。”景六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話。
雲佑伺候景六換了一身運動裝,又伺候景六穿上運動鞋,景六的衣服大多都是與景七同款的情侶衫。
景六本家楚氏主業就是服裝業,其品牌在世界都享有盛名,景家的服飾本就由楚氏負責,景六占了先機,凡是為少主做的服飾,景六都有一份。
雲佑搞不懂主人的想法,明明剛沐浴,之後又讓自己做了全身按摩,現在又要鍛煉身體,一來一回豈不是白費。
不過雲佑搞不懂的事情不止這一件,男人已經習慣,主人做事總有主人的道理,容不得他置喙。
景六從跑步機上下來,立在一旁的雲佑趕忙呈上毛巾,景六慢條斯理地擦拭着臉上的汗水,心中的躁動已經去了一半。
看到景三的堂弟被虐,景六就想到了景七,想着自己在景七身下婉轉承歡,呻*吟出聲,被景七罵做賤貨,心裏就免不了的躁動。
不過快了,再過兩年,他就能做景七的正夫,名正言順地跟着景七,伺候景七。
管家打斷了景六的沉思,大步走到景六近前,躬身道:“六爺,三爺來了。”
景六冷笑,“也不過如此,區區一個韓健就讓景三沉不住氣了。”
景六沐浴後才去見景三,此時景三早已在此等候半個小時,進入客廳後,景六坐到景三對面,腰背挺直,雙腿交叉,貴公子範十足。
小奴走到景三面前,跪下,雙手舉起托盤,送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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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六清清冷冷地坐在那裏,也不說話,只是冷眼看着景三,景六的性格就是如此,他要是不喜歡一個人,話都懶得說上一句。
景三依舊儒雅端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六少的茶葉有些陳舊。”
“家裏只有這個,不喜歡你可以不喝。”景六開口就不給人留餘地,景七不喜飲茶,景六對茶的需求也就無所謂了。
聞言,景三沒有生氣,反而淡笑道:“有時候真羨慕你這直爽的性子,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
“不要假惺惺地了,有話就說。”景六懶得和男人周旋。
景三不再拐彎抹角,直言道:“放了韓建,條件随你開。”
景六之所以能得老太爺的青睐,全在于景六對景七的一片真心,要說景家的六位少爺,只有景六能為景七舍棄本家,不管不顧,眼中只看到景七一人。
景六這些年沒最受景七寵愛,本身的性格有一方面原因,景三他們的陷害也占很大一部分原因,景七不寵,但老太爺看的清楚,對景六也就格外看重。
“不可能,你就準備為他收屍吧。”景六直接拒絕,起身準備離開。
景三有些坐不住了,也跟着起身,搶在景六離開前問道:“1032的死活你也不管了?”
聞言,景六停了下來,思考片刻,道:“人在按摩房,1032還我。”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當初江陽的事情是景六挑起來的,景六找到老太爺,和老太爺說景三往少主身邊送人,此人在少主身邊呆了将近兩年,老太爺看重景六,哪裏能容忍景三的人占了先機。
孫思全正巧跟在景六身邊,為景六出了個主意,讓老太爺在少主休息時打電話,江陽一定不敢吵醒少主,那麽老太爺便可以江陽不敬問罪。
可江陽是景三調*教出來的人,怎麽可能讓外人獨善其身,冒着被處死的危險吵醒了少主,之後才有了景七将其鞭打遣走的事件。
老太爺知道這件事,對景三愈加不滿,送到少主身邊的都是些什麽人,不忠心為主還敢以死相逼,老太爺看不慣江陽,手下人自會好生招呼一下這不懂事的狗奴才,江陽那一來一回,除了景七的鞭打,也受了不少罪。
景三往少主身邊送人固然不對,可景六設計弄走江陽,倒也有些不妥,景六最煩欠人人情,便将雲諾的哥哥1032送到了景三身邊,供其把玩。
景六真心愛慕景七,調*教出來的人自然也與其相似,雲諾呆笨,可愛慕敬仰之心景七能夠感覺得到,雲諾受寵也在情理之中。
景六與景三的性格完全不同,景六雖然清冷,但待人寬厚,厭惡陰謀詭計,上次如果不是被景三逼急了,景六才不屑于用這種手段往景七身邊送人。
然而這次是景三設計陷害景六,要是成功,景六賠上的可是一輩子,哪能那麽容易就放過韓家人,不過為了雲諾,景六最後還是做出了讓步。
景三趕到按摩房時,韓建被吊在架子上,看到景三,眼睛瞪得大大地,用眼神向景三求救,此時韓建身後被兩個男人輪流抽*插着,嘴裏的口塞球早已被摘掉,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椅子上,将其陽*具塞在韓建口中。剩下的雇傭兵赤*裸全身守在一旁欣賞,等着玩弄男人。
跟随景三而來的奴仆雲偶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雇傭兵受雇于雇主,對于旁人的話自是充耳不聞,雲偶看着景三的臉色,氣得直跺腳。最後還是随後趕來的雲佑制止了雇傭兵。
将韓建從架子上弄下來,男人的雙腿雙手都折了,長時間的口*交使得男人嘴巴難以合上,木木地留着眼淚。
景三看到堂弟如此模樣,心中有滔天的恨意,不過面上卻是不露分毫,對雲佑冷冷道:“謝謝六少的招待,這份情來日必将歸還。”
“三少爺客氣了。”雲佑面無表情,恭敬地回道。
孫思全關掉視頻後,孔濤回到包廂內,看着西裝筆挺的某人,淡笑道:“六少就是六少,跟個這樣的主子,你以後的日子好過了。”
孫思全沒有接話,反而想到上次自己的主意雖說成功了,可也擾了少主休息,六少甩在他身上的鞭子可是沒留一絲情面。
“行了,沒事我就先走了。”孔濤知道同伴有事要忙,起身準備離開。
“六少讓我玩弄韓家的那個賤貨,你要是不怕三少動怒,就一起?”孫思全不是沒看到孔濤臉上失落的表情,同為庶子,他已經找到六少做靠山,而孔濤卻依舊混得不甚如意。
韓迪也就是在景六酒裏下藥的藝人,本是韓家的遠親,下藥後逃跑,被孫思全帶人捉了回來。
孔濤的父親孔一河和孫煥是景山的心腹,自是偏向景三,連帶着孔濤也不敢與景六有接觸,不過孔家有嫡子嫡女,孔濤在孔家根本沒地位,景三也并沒重用孔濤。
孫思全可不管那麽多,誰能許他似錦前程,他就為誰賣命,孫煥不看重他,他就轉投了景六門下。
孔濤面上一怔,轉而爽快道:“送上門的玩意,自然得算上我一份。”
孫思全知曉孔濤的性格,見男人最後終于下定決心,高興道:“好兄弟,走,咱們一起去爽一爽。”
景五只在S市呆了三天,不敢多留,告別景七後到B市去接夫人。
與此同時,徐閑也被景七遣走,滾回了B市,什麽時候考上F大的研究生再來伺候。
麗舍又只剩下江陽和雲諾二人伺候,還有半個月景七就要回到城堡,他們二人都十分珍惜與主人獨處的時間。
景七正在書房內上網,雲諾端着切好的果盤來到書房,自覺地跪在景七腳下伺候。
景七正在浏覽財經網頁,一低頭,看到腳下的雲諾,皺了皺眉,“誰讓你進來的。”
“奴才知錯,奴才該死,這是奴才為您準備的果盤。”雲諾有些怯懦地雙手呈上。
景七轉過轉椅,擡腳踩在雲諾的肩上,“誰說我要吃蘋果了?”
雲諾的身子不敢動彈,嘴裏說着求饒的話,“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知您不喜蘋果。”說完男人急得都快哭了,是六少告訴他主人喜食蘋果,入冬後必定每天食一個。
“誰說我不喜蘋果了?”景七擡腳點了點男人的頭,話鋒一轉,“只是不喜歡你給我準備的蘋果。”
雲諾有些委屈又不敢說,只能撇了撇嘴,請罪道:“奴才該死,污了主人的喜好。”
“狗東西,真随了你主子,就知道耍賤,去把江陽給我叫來。”景七被男人委屈地小模樣給逗樂了。
見景七樂了,雲諾也跟着傻笑,“奴才馬上去。”男人端着果盤就要離開。
“東西留下,你滾吧。”
有了主人的命令,雲諾更加開心了,臉上除了傻笑還是傻笑,深行一禮後快速起身離開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